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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

齊連宣輕哼了聲,略顯幾分得意的笑道,"就因為她是三弟都不要的!——你問這麼多幹什麼?快回去,別讓五娘起疑。"

彩兒饒是半分不捨,可每次齊連宣轟她走的時候,她也只能聽從,因為她怕,她怕自己忤逆了他,便再也不會來找她了。

她知道大公子在這個府裡不缺女人,雖然別人都說大公子的男性能力是最近才恢復的,可是她知道,從她被大公子收攏之後,大公子就一直那方面很強,只不過,雙腿不能使力而已。

她親眼看到過,大公子和二公子房裡的貼身侍婢蘭兒在一起的場面,她甚至覺得,有可能大公子在這府裡的女人,比二公子沾染過的都多,只不過大公子隱藏地好,而且,事後的避孕工作做得足...

萬般無奈下,彩兒只能樂觀地想,或許,早晚有一天,大公子會納了她的吧。

再一次,帶著這樣的想法,她退出了廂房。

而幾乎在她走過不久,齊連宣也吹熄了燈燭,並將那燈燭和滴落的燭蠟一併揣入懷裡,才離開了房間,鎖上了門。

此時已過子時,府內各幽徑都已無人影。

齊連宣慢悠悠地自己推著輪椅的輪子往回走,正走到一處岔路口,迎面不期然地走來一男子,他只是微微一抬眸,便垂下了眼瞼,雙手也在那一瞬間,緊緊抓住了輪椅的輪子。

迎面而來的那人,也在瞧見他的瞬間,便挺直了身體,頓了頓,才一步一步似乎很艱難地向他走來,經過他的身邊,沒有停頓,而是錯身而過,卻在錯過一肩之距的時候,停了腳步。

率先說話的,是齊連宣。

"想不到,爹也會這麼晚地回府,可又是相上了哪家的閨女,咱們府裡的那些個,都還不能滿足你麼?——哈,爹當真是老當益壯,這把年紀,還有這等好體力,兒子自嘆不如!"

那人似乎身體顫了顫,可很快就恢復了冷靜,他微微扭過臉,俯視著坐在輪椅上的齊連宣的側臉,藉著月色,依稀看到一張屬於齊老爺的那張沉穩卻略顯僵硬的臉。

被自己的兒子數落了一通的齊老爺,竟能喜怒不形於色,很平淡地回了他一句,"你也不差,老葛不是說你已經恢復了那種能力了麼?你爹的功夫堪稱縣城第一,相比遺傳了他的優良血繞的你,必定差不了哪裡!"

聽齊老爺那口氣,竟像是說著別人家的子嗣一般。

齊連宣握住輪椅的手,越發用力,手背上青筋畢露,他哼笑一聲,"就算他是第一又如何?起碼他不至於飢不擇食!——做父親的,霸佔兒媳,感覺可還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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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老爺一聽,不禁眉頭蹙起,顯然是被自己的兒子一語道破秘密,可是,卻又像是這件事在他們父子間,已不算是什麼秘密。他很快平靜地回道,"你根本不是我的兒子,何來霸佔兒媳一說,給你冠以'齊';姓';當真是我人生中的奇恥大辱,要知道,如果我真想把你偷偷地做掉,易如反掌!"

齊連宣哈哈乾笑兩聲,"你明知道,我手裡握著你別的秘密,而且,我也早已將那秘密傳給府外的可靠人得知,如果我的安全不保,那人便會很快地將秘密傳得全城皆知,當然,也連同你佔有兒媳這個份。這本就是你我之間的協議,我只要生命無虞,對你們祁家的財產毫無興趣,難不成,這麼多年了,爹你才想著要違約不成?...其實,你一直留著我,不僅僅是因為協議吧,要知道,做掉我,你便後繼無人了!在府裡,老二能撐起的,不過就是一個米店罷了,老三更是死狗扶不上牆,老四...哈哈,你最疼愛的兒子,你覺得,他還有變得聰明的一天?"

齊老爺緊緊握拳,這麼多年,他是不止一次地明裡暗裡和這個祁家老大交鋒,以前尚算打個平手,可是今晚,他不得不承認一敗塗地。

如果說以前,他是真的認為面前的這個坐輪椅的男人只是為了活著而握住他的秘密,那麼今天之後,他想,他要重新認識這個問題!

齊連堂被下毒七年,這件事,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怎麼想,會這麼做的人,只有齊連宣,而且,齊連宣剛剛說的那最後一句話,更加證明了這個事是出自這人之手!

他是恨!

可是,就算他怎麼恨,也不敢冒著自己的名聲被徹底敗壞的風險。

所以,他又不得不忍!

他知道齊連宣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從十二年前就知道了,一個叱吒商場的人,竟然被一個女人給耍了,他恨!

可是,偏偏那麼巧的,在他得知了這個羞恥的同時,竟被齊連宣也知道了他的一個大秘密。

也就是從那時開始,他們父子間便形成了一個微妙地相互制約的關係。

忘不了自己被背叛的恥辱,卻又無從對齊連宣母子下手,所以,他選擇了齊連宣身邊的人。

三夫人讓他戴綠帽子,那麼他就讓她的兒子戴綠帽子,很變態的想法,很不能解恨的報復方式,卻也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的方法!

齊老爺閉上了眼睛,暗罵自己的天真,在他背地裡搞了齊連宣的女人的同時,他這個和自己沒有血緣關係的大兒子,也正在搞著自己最疼的親兒子,而且,更狠、更隱蔽。

像是決定了什麼,又或是想開了什麼,齊老爺睜開了眼睛,眼裡已沒有猶豫,"我齊府的生意和產業,自有我齊家子孫來管理,堂兒傻,';那是因為當時他年幼,才著了道。你也不過就能在他的身上動動心思,連城和連琛不是吃素的,你的那些鬼伎倆,也就到此為止!而且,你以為就你在外面有人?你非我齊家血脈的事,我就一人獨守?告訴你,別把我逼急了,也別忘了我們的協議!"

說完,齊老爺便排袖而去。

那言外之意,便是對齊連宣的威脅選擇無視了,為了那個被齊連宣握著的秘密。

齊連宣頭也不回,聽著齊老爺漸行漸遠的聲音,半響,才冷哼了聲,"想要做掉我?如果不是為了籠絡齊家金礦的那些人,不是為了找到府裡的秘密寶庫,我早就可以神鬼不知地做掉你!可別瞧不起我的鬼伎倆。"

這日,是齊連宣納妾的大喜之日。

一早起來,三夫人房裡就開始張羅喜事,雖然,府裡其他房裡還是該做什麼做什麼。

齊連琛一如既往地起了個大早,卻沒有急著出府,而是先去了大夫人那裡請了安,而後,準備去齊老爺的書房。

昨夜,清漪那句愛好之問,確實讓他有點慚愧,想要恢復本性,幫著齊老爺分擔一些家族的生意。

他今兒一大早地就往齊老爺的書房跑,也是有點想要探探自家老爹的口風。

誰知,他還沒有走到書房,就迎面碰到了林管家,大概是剛剛從齊老爺那裡出來,而林管家的手裡,抱著一束菊花,且表情悽苦低落。

看到了那束菊花,齊連琛覺得心裡像是被重物一擊,年年的今日他都會身穿黑色素服,但獨獨今年...

一種愧疚由心而生,之前滿懷豪情壯志的心情蕩然無存。

他竟然忘了,今日,是好友林業中的忌日!

當年,好友就是為了救他而亡,他仍記得,自己是怎樣困在了那樣一個捕獸獵物的三米多深的陷阱裡,且陷阱四壁已被人有預謀地安設了很多箭頭、荊棘等刺物,當時,和他交情最好的林業中,為了救他,被捕獸器夾著腳踩,後背被箭頭所刺,失血過多,不治而亡...

當然,那日大公子也曾趕來,卻也因為救了他,而掉斷了腿,從此雙腿殘廢。

如今見了林管家的手捧菊花,他忙迎上去,"林叔,今天...你要去拜祭阿中麼?"

林管家稍稍收斂了悲痛的情緒,"是啊,三公子。"

"我...我跟你一道去。"有這種要求,齊連琛還是這十一年來的第一次。雖然,林管家也知道,就算三公子沒有開口,可是每年的今天,自己兒子的墳頭,都會多一束菊花,還有阿中最愛吃陶記的蓮藕餅。

知道阿中有這一喜好的,府裡除了林管家這個當爹的,也就只有林業中最鐵桿的兩個兄弟,祈三公子,還有常喜。

林管家知道,那樣精緻的蓮藕餅,裡面甚至含有燕窩等奢侈成分,往往只有那些達官貴人們會去購買,不是常喜能消費的起的,所以,必是祈三公子所放。

不管三公子是出於愧疚還是感恩,能夠持續這麼多年,年年如此,林管家也早就不怨什麼了,更何況,當年確實是他的兒子自願相救,有一個這麼忠義的兒子,也是他的福氣。

於是,林管家很理智地拒絕了齊連琛的要求,"三公子,今兒個是大公子納妾之日,你總是要跟三少夫人過去恭賀一下的,老奴自己去就可以了。"

齊連琛知道林管家說得在理,而且,那蓮藕餅,他是早就定下的,今天會有人送到祈府常喜的手裡,剩下的一切,都有人打點。

他看著林管家略顯老態的背影,心裡一酸,想起了十一年前的種種,而那次的事情,也是他不務正業的開端,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

他抿了抿,回頭看了眼還有數步之遙的齊老爺的書房,忽而心念一定,他轉身離去,望著書房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知道,這次的背離,意味著這輩子,他都不會再跟自己的爹提起:曾經有一天,他是真心地想要浪子回頭,扮演一個孝順的好兒子。

伴隨著噼噼啪啪的鞭炮聲,新娘被迎進門。

竹兒今兒穿的衣服,雖然比不上正妻們明媒正娶穿得高貴、奢華,但是也比之前四公子納菊兒、二公子納菲兒的時候,要華麗地多。

那是佳姑姑仗著和大夫人的關係,用銀子堆出來的富貴。

只不過,這次納妾來恭賀的齊家自己人卻少了些。

五小姐出嫁了,四小姐出家了,這些人自然是不會出現;而二少夫人還在養著流產後的身子;二公子因為之前高燒,雖然燒退了,如今身子還虛,便和最近寸步不離的菲兒雙雙窩在院裡西廂房裡養著。

所以,滿打滿算,也不過就是幾個夫人,再加上清漪夫婦,還有四公子、六小姐兄妹。

大少夫人對於這一陣勢,自然是幸災樂禍的,她巴不得人人都別來,讓那竹兒落了個冷場的局面。

大公子倒無所謂,依舊是擺出他招牌般的和煦笑容,招呼著每一個來賀喜的親友。

話說這樣的場合,說隆重並不算隆重,可祈府裡愛面子,還是要大辦幾桌酒席,這樣的應酬場面,實在不是清漪所喜,她很想送了賀禮,便回自己的房裡,本來還在考慮如何與同行的齊連琛說,可巧常喜走了來,頗有幾分神秘的在齊連琛的耳朵邊低語幾句。之後,便見齊連琛搓了搓手,帶著幾許不懷好意地瞅著清漪。

一看那動作,清漪便垮了臉,知道他的老毛病又犯了,隨手撥下了頭上的一根金簪,遞了過去。

齊連琛也不客氣,接過簪子,眉開眼笑,"清兒真好,為夫獎勵一下。

一聽獎勵,清漪怕了,真不想上次那種公眾接吻的事情再發生,下意識地後退一步,一臉防備地看著他。

說真的,她這樣的表情讓齊連琛有些哭笑不得。

但是,有些人的臉皮是已經修煉地很厚了,所以,哪怕對方的排斥態度很明顯,可某人還是強行地勾住她的頸項,在她的臉頰上輕吻一記,而後,旁若無事地跟常喜屁顛屁顛地走了。

清漪瞅了下嘴角,以手背抹,下被他親過的地方,還有溼漉漉的口水留下的痕跡。

雖然他這種舉動讓她有些無語,但是身體上卻並不排斥,甚至...還有點詭異的竊喜。

齊連琛走了,不知是去賭還是去嫖,總之,不會來攔她,反倒是另外一個人,突然冒出來,而且,纏她纏得緊。

"三嫂,晚些時候你來找我玩吧,我最近又刻了一個你的人像。"

齊連宣是真的勾動她身體的那個軟肋了!

"大公子,賤妾...不值。"

齊連宣已徑自躺下,"為夫說值,就是值,只不過,為夫雙腿無力,今夜...要有勞竹兒你了。"說著,就躺著的姿勢,扯開了竹兒腰間的衣帶...

一響貪歡。

當疲憊不支的竹兒最終癱倒在齊連宣的懷裡,昏睡過去的時候,齊連宣以指撫弄著她的臉頰,冷冷地笑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