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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

幻想繼續,"真是太有愛了..."

"..."

人有著不切實際的幻想,不為罪。所以,清漪也不會怎麼計較小詩的口不遮攔,說真的,哪怕是她,因為長久地不和齊連琛同房,她也會偶爾胡思亂想:齊連琛一個忍不住,會不會找常喜解決了?

原來,每個人的骨子裡,都有那麼點腐,只不過有的人將其壓制,有的人,則任其發揚光大。

小詩就是後者。

本來,將小詩獨留在此,清漪就只是單純想問問她和齊連堂的感情如何,畢竟,自己多少算是辜負了四弟的那份情意,所以,希望他能找到一個更好的,適合他的。

如今和小詩這麼一番攀談,清漪放下了心裡最後的大石:這小詩和齊連堂,絕對般配地很啊,就算他們彼此擦不出愛情的火花,那四弟的日子也不會太過無聊的了。

這是一年裡,最為豐盛的一頓。——年夜飯。

在齊連琛看來,雖然人丁稀少了很多,卻是他吃得最踏實的一次。

身邊坐著自己最愛的娘子,還有最愛自己的孃親,以及自己最疼的弟弟,他想,以往最嚮往的日子,也不過如此。

可是,在齊連堂來說,這一頓卻是一種煎熬。在他的眼前,自家三哥不停的給其妻子佈菜,偶爾還會在無意中露出一兩句體貼而柔情的話語。

雖然,以前爹還在的時候,晚膳時齊連琛偶爾也會拿清漪調笑兩聲,可那時的玩笑太過張揚,很有說給別人聽的嫌疑,可是現在不同,他們之間的模樣和眉眼間的傳神,全部都是自然而成,毫不做作。

一頓飯,在食不知味的情況下結束。接下來,便是各自回房守歲。

齊連琛扶著嬌妻和孃親走了,齊連堂目送著他們三人離去,忽而從用膳房的桌子上,把今夜根本沒有開封的兩壇酒,盡數拿回了房,也不用酒杯或是酒碗,直接扯著罈子就喝了起來。

小詩做完了手裡所有的雜活,回到房裡,就看見齊連堂正坐在她床前的地板上,狂飲著。

她看了看門口,不由疑惑地走了進去,"爺,這好像是奴婢的房間。"

雖然小詩是丫鬟,可作為齊連堂的通房丫鬟,她就住在齊連堂臥室的外間,按照這裡的說法是,便於隨時伺候。

齊連堂摸了摸嘴邊的酒漬,"怎麼,整個齊府都是爺的,爺在你這裡坐坐也不行?"

"呃...行,可是,你也坐在椅子上啊,地上不冷麼?"雖然屋子裡燒了暖爐,很暖和,可最重要的是,你坐髒了新衣服,還要拿去給下人們洗,當然,這地上也是被千人掃萬人拖過的,可總會被腳下踩過,留下灰塵,這些當主子的,都不知道洗衣服的辛苦,瞧她多好,雖然自己不用洗衣服,可是卻知道講究衛生,哪像他,拿衣袖當擦嘴布!

一想到此,小詩不由又向他瞧了一眼,這一瞧不要緊,男人此時的美態震得她七葷八素。

因為覺得有些微熱,齊連堂此時已把衣領扯開,露出光潔的鎖骨,那酒漬順著唇邊流下,落入頸中,造成一種很魅惑的景象。

小詩吞吞口水,"如果你把頭髮散開,絕對可以媲美東方不敗!"

齊連堂不知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想也知道不是好話,他睨了她一眼,而後放下酒罈,"過來,陪爺喝酒!"

小詩搖搖頭,"我不會喝。"這句話,正解應該是,她的酒量淺。

齊連堂輕哼了聲,"那你坐過來,陪爺說說話!"

小詩繼續搖頭,"不,地上冷。"而且髒,她可是愛乾淨的好孩子。

兩次命令無效,齊連堂怒了,"讓你過來,你就過來!信不信,我讓你大過年地去倒夜香?"

"哎呦呦,我過來,我過來。"這人,能別動不動就用那件事威脅她麼?"

心不甘情不願地走過去,猶豫半天,小詩選擇坐在床邊,卻被腿邊的男人用力一扯她的衣襬,"撕拉——"裙襬被扯裂,而她的人也被扯到了地上。小詩呲牙咧嘴地還不及說什麼,齊連堂便率先瞪了她一眼,"叫你坐我旁邊,你聽不懂啊?哪有爺坐地上,下人坐床上的道理,嗯?"

說著,齊連堂把另一罈酒遞給小詩,"喝!"

小詩眼珠子都瞪圓了,"這麼多?"

齊連堂不屑地睨了她一眼,"怕什麼,爺在呢,又不是讓你一個人喝完。——陪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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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詩思來想去,還是起身從桌案上拿了一個小茶杯,將那米酒倒了半茶杯,這才舉起來,"爺海量,奴婢就...就用這個吧。"

齊連堂也不在意,他是想要自己買醉,至於她...,只不過是想要找個陪他聊天的人而已。

"咕嘟咕嘟——"齊連堂豪飲一氣,而後將酒罈放下,由於動作過猛,酒液灑出了些許,在昏黃的房間裡,漾出華彩的曲線。

真美!

小詩嘖嘖嘴,同時將茶杯湊上唇邊,品了一口,"嗯,挺甜。"難怪齊連堂喝得這麼豪爽,原來就跟飲料似的。

殊不知,這米酒的後勁很足,極為上頭,剛開始不覺得,可越到後來越暈眩。

小詩哪知其中的蹊蹺,又喝了一口,"好喝。"

齊連堂看著她自己邊喝邊贊起來,心中不滿,用胳膊肘杵了杵她的肩頭,"你說。"

"嗯,說什麼?"眼瞅著,半茶杯酒被小詩喝完了,她撈起酒罈,又倒了一杯。

"我問你,你老實地跟我說,你那裡的人...都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啊?"

小詩瞧著將臉湊近她的齊連堂,男人此時正眨著無辜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莫名地,心裡怦怦一陣慌亂,小詩乾笑著推開他,"這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啊。"

說完這麼玄奧的話後,小詩大口喝了口米酒,壓了壓驚,知道他長得好看,卻想不到也是妖孽一般的惑人心智。

危險,危險!

齊連堂被她推開,已有七分酒意的他,仰起了頭,將後腦正靠在床邊上,"那...你說她喜歡什麼樣的?真是三哥那樣的麼?"

小詩會意,原來,他說的還是清漪。

沒來由地,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小詩甩甩頭,語重心長地說,"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幹嘛單戀別人家的花?不管她喜歡還是不喜歡,她都已經有了人家的孩子了。你...你還是另尋真愛吧,比如,你那個樣貌清俊的三哥?男男之間,又不用負太多責任,玩起來還有愛,嘖嘖,你不知道,你倆是多麼般配啊。"

察覺齊連堂正用茫然的目光看著她,小詩倏地噤了聲:糟糕啊,自己怎麼這麼多話起來?

看了眼杯中明晃晃的酒液,小詩心嘆:這酒果然不是好東西!

齊連堂雖然把她的話一字不漏地聽到了耳朵裡,可是這些話,卻沒有怎麼經過思考的,就從另外一個耳朵裡飄了出來。

"你真是囉嗦的女人!喝酒!"

小詩咬咬牙,喝就喝,仰起頭,竟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了。

而齊連堂也已經解決掉了一罈,接下來,二人像是孩童般,開始搶奪這最後的一罈。

"放手,這是爺拿來的!"

"小氣鬼,再給我倒一杯!"

"小詩,你敢跟爺搶東西,你是不是想..."

"倒夜香?"小詩輕斥,"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給我再倒一杯!"

論力氣,小詩畢竟不敵,酒罈被齊連堂抱在了懷裡,他嘿嘿地笑著,一臉得意。"讓我喝一口,然後再給你倒!"

說完,他捧起酒罈,咕嘟咕嘟,像是喝白開水似的。由於喝得太猛,很多酒液都沿著他的嘴角流下來。

小詩捧著酒杯,在他的下巴處就有流下的酒液,此時她已經有八分醉意了,可就算醉了,也還是節省的好孩子。迷迷糊糊地如是想著,她也嘿嘿地笑了起來。

齊連堂喝了好幾大口,而小詩也就了半茶杯,端起來,美美地放在唇邊,飲盡。

"過年,真不好!"齊連堂瞪著外面的燈火通明。

小詩也外頭看向窗外,"過年最好。"有壓歲錢。

齊連堂的目光,從窗外移到她的臉上,而後一把揪起她的衣領,"女人,你就跟我對著幹呢,是不?"

被他一揪,小詩越發暈了,想要掰開他的手,卻無力氣,只能轉移方向,兩隻小詩捏住了他的雙頰,"你才跟我對著幹呢!"

"臥年有什麼襖?"齊連堂臉頰被捏,口齒不清地說著。

小詩被逗得哈哈大笑,"當然好,過年可以喝酒,可以借酒裝瘋捏主子的臉,哈哈哈..."

"別笑!不襖,一點都不襖!"他只能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恩愛甜蜜,他吃醋,他妒忌,他不爽!"死女人,你鬆開你的手!"

"那你也鬆開我的衣服!"小詩跟他較勁起來,兩隻小手死命揉捏他的臉,捏到最後,還嘖嘖嘴,"別說,你的臉還真細膩啊。"

"鬆開!"已有九分醉意的齊連堂開始掙扎,同時大手也拉扯她的領口衣襟。

"就不松!"小詩更是頭暈的厲害,可頭暈也不能打消她的士氣,她雙手亂舞章法地掐啊、扯啊,甚至揪起對面男人的頭髮,人更是手舞足蹈地扭動、掙扎起來。

"砰"由於小詩的一個用力,齊連堂的頭被撞上了床邊木板。

這一聲巨響,讓二人都停了下來,也才發現,此時的姿勢是多麼曖昧。

小詩正跨坐在齊連堂的身上,一手捏著他的耳朵,一手揪著他的頭髮。

而齊連堂倒老老實實的,手一直是扯著小詩的衣領,可因為之前掙扎、糾纏,小詩的衣服早已鬆散,所以,雖然是扯著衣領,可此時,衣領已被扯到肩頭,露出了女人胸前的一大片雪肌。

小詩呆了,完全不敢動彈。

齊連堂則盯著她的頸項以下,眼眸越來越深,忽而鬆開她的衣領,大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就這樣吻上了她的唇。

"嗯..."

大概是醉了,真的醉了!

小詩沒有抗拒,反而是將捏著他耳朵的手,轉而撫向他的臉,揪住他頭髮的手,則環住了他的脖子。

吻越發火熱,二人都沒了理智,都屈從於身體的需要,憑著本能地互相扯掉了對方的衣服。

怎樣滾向床上的,誰都不記得,只知道,男人衝破那層障礙的時候,正好是新的一年剛剛開始,窗外煙花燦爛。

緊緊地抓住男人的肩頭,窗外煙炮的鳴響,蓋住了小詩因痛驚呼的聲音。

齊連堂緊閉雙眼,肩頭的疼痛刺激著他的感官,一股衝動上腦,理智完全被慾念掌控,起起伏伏,再無任何憐惜,只是當極致時,他湊近身下女人的耳邊輕吻,一遍又一遍地叫著,"清兒...清兒..."

...

第二日,當小詩從痠痛中醒來的時候,身邊已沒有了別人。

一絲不掛的身體,這一切都昭示著一個事實。

她木木呆呆地瞪著床頂,回想著昨夜發生的一切,卻只記得自己和齊連堂扭打在一起,之後,便毫無印象。

她用力地咬了下唇,閉著眼睛,又一次努力回想,腦中響起某個極為深情的聲音,"清兒...清兒..."

小詩敲了敲自己的頭,懊惱不已,居然這麼糊塗地就被人給吃了,而那個人...心裡還有別人,甚至在床上的時候,也在把她當成替身!

好吧,就當做昨夜大家都糊塗了,都醉了,她不清醒,他也同樣不清醒,自己被吃掉,和她自己粗心大意地縱容有關。

就...就當做一夜情吧。

有著現代靈魂的她,還會介意那層膜?

想通了一切,小詩坐起身,穿上衣服,卻因為撩開被子,而看見了床單上那刺眼的紅,心裡又是一陣翻騰。

她強迫自己別開眼,穿好衣服後,將那床單窩成一團,準備拿出去毀屍滅跡。

才從房裡出來,在門口碰到了正要進來的齊連堂。

四目相視,男人率先別開了眼,臉上竟有些赫然,"昨天..."

"昨天你喝醉了。"小詩沒心沒肺的笑,"好像奴婢也喝醉了,爺,以後喝酒這種事,還是別找奴婢了,奴婢實在是不勝酒力。"

"呃...哦。"齊連堂抿了下唇,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想了半天,方道,"今兒,你挑選一個丫鬟隨身伺候吧。"

小詩擰眉,"什麼意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