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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

"昨晚...,你現在是我名正言順的妾了,該有個丫鬟伺候的,說不定,昨夜之後,你會懷上..."齊連堂糾結,臉色泛紅地說不下去了。

小詩輕咬了下唇角,心裡冷笑。"不用了,奴婢還是個丫鬟,不需要什麼人伺候,至於昨夜...,爺,你是不是記錯什麼了?昨夜可什麼都沒發生。"

小詩不否認,她是生氣了,這個男人以為他在幹什麼?施捨?

他明明昨夜就把她當做另一個人,這種當別人替身的事,她不幹,更何況,她現在也不是說就那麼缺男人!

齊連堂不明所以,怔怔地看著她,什麼叫...昨夜什麼都沒發生?難道,是他搞錯了?今早起來,明明就看見她赤果著身體躺在他的身側,雖然他只是掃了一眼,可是她身上的那些紫紅痕跡,不是他造成的,還能有誰?

再說了,雖然他昨天醉了,可是後來,他記得自己做了什麼,只是記不完整,但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他昨夜確實是把一個女人壓在了身下...

目光掃見了小詩懷裡抱著的床單,他眯起眼睛,"這是什麼?"

小詩漫不經心地答道,"這個?床單啊,爺連床單都不認得了?"

"你..."對於屬於自己的第一個女人,也是對其付出了自己第一次的女人,齊連堂格外寬容,"這些東西,不用洗,一會兒應該是要給孃親過目的。而且,就算是洗,...也不用你洗。"

小詩抬眸,看了他一眼,"誰說奴婢是要拿去洗?"

齊連堂又怔住了,"那...那你拿著它..."

"奴婢是要拿去燒掉!"

一聽,齊連堂再也忍不住地大怒,他抓住她的雙臂,"小詩!你是什麼意思?一大早就跟爺在這裡酸言酸語,而且,現在還要把...還要把證明我們圓房的東西燒掉?你..."

"爺。"小詩不緊不慢地叫了他一聲,打斷他的咆哮,有些憐憫地看著他的眼睛,"齊連堂,你知道我的全名是什麼麼?"

"..."全名?他只知道她叫小詩,所有齊府裡的人,都叫她小詩,至於全名...

"不知道,對不對?"這次,看向齊連堂的目光,不僅帶著憐憫,還有諷刺,"我叫閻詩,閻王爺的閻,我只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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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閻詩..."齊連堂不明白,她這麼強調自己的姓名,是所謂何事,難道,是想他用八抬大轎地去迎娶她麼?雖然,他們看起來並不門當戶對,不過,如果她真如此要求,他也會答應,畢竟,除了她,他可能再難找到一個和清漪同一世界的人了。

看出來齊連堂的敷衍,小詩輕笑了聲,"我還沒說完,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那個地方的人事物麼?現在,我告訴你,'唐門';的人,是不喜歡當替身的,'唐門';的人,這輩子只會喜歡心裡只有自己的男人,而且,她的男人除了她,不可以有第二個女人!也就是說,'唐門';的人,不做妾,不做偏房,要做就做正室,而如果娶她的男人心裡沒有她,她寧願選擇獨身。最後,忘了說,昨夜真的沒什麼,你不用往心裡去,這種事在我們'唐門';很平常,有個很通俗的說法,就叫做一夜情。——現在,你明白了?如果明白,請你讓開,我還要去忙著燒床單!"

齊連堂完全被她的一番說辭震住了,久久無法接受,也理不清那個頭緒。

他有些魂不守舍地被她推到一邊,看著她從自己的身側閃過,去...去燒床單!

她說,昨夜真的沒什麼!

而他,則想不出症結所在,是因為她真的不在乎?還是因為,她要抬高身價採取"欲擒故縱"之計?

...

那天以後,小詩變了。

在齊連堂面前,變得沉默寡言,可對別的人,依舊說說笑笑的,而且,圍繞在她身邊的男家丁,越發地多了起來。

人就是這個樣子,當你不在意的時候,覺得她不過就是平常的丫鬟;可當彼此之間發生了某些特別的事後,目光就會開始有意無意地都繞著她轉。

齊連堂就是這樣。

兩個人在保持了連續兩天的沉默之後,小詩仍是拒絕當他的妾,寧願就做一個通房丫鬟,或者說,就是一個普通的丫鬟。

齊連堂受不了這種冷戰的尷尬,開始給她找茬,就像以前一樣。

"小詩,給爺倒杯茶。"

那女人二話沒說,也不頂嘴,不多一會兒,茶便端了上來。

齊連堂的樣子有些呆,可是他不死心,撩開茶杯蓋看了看,這一次,沒有茶葉末,想來,她用的是他向來喝的上等新茶。

眼光閃躲地想著刁難,齊連堂蓋上杯蓋,"誰說爺要喝新茶來著,爺現在想喝你平時喝的那種。"

身後沒了聲音,當他以為她終於被激怒,正做好準備做口舌之爭的時候,她竟然默默地端著茶離開,不多時,又奉上了一杯,帶茶葉末的。

齊連堂準備了一肚子的尖酸話,都無用武之地,他心裡煩躁極了,看著面前女人垂著眼眸的謙恭模樣,他恨不能就過去扯了她的臉,讓她露出以前的那種嬉皮笑臉的表情來。

"小詩,你..."

"爺還有別的吩咐?"

齊連堂握了握拳,而後忽得將那杯熱茶給揮在地上,"出去!"

女人沒有任何意見地走了。

齊連堂心裡那個怒啊,他一腳踢翻了身邊的椅子,至於他到底氣什麼,氣沒人和他吵嘴了麼?

他用了好大的力氣,才讓自己平靜下來,他想:或許是因為那一夜,讓她從少女變成了少婦,所以,才會有這種改變。大概,每個女人在經過初夜前後,都會發生變化吧。

有了這個猜測,他才心裡平衡了,可是,很快地,小詩便將他的這個定論打破。

因為,她面對其他人時,尤其是男人時,依舊笑顏如花,甚至是會不傷大雅地調笑幾句。

本來無事在府裡閒逛,可巧,齊連堂在經過後花園的時候,就聽見假山後格外熱鬧,他走過去,就聽見假山後傳來這樣的對白。

"小詩姐,自從你離開洗衣房,去給爺當了通房丫鬟,我們這邊寂寞了好多。"

"是啊,小詩姑娘,雖然以前你很沉默,不說話,但是我們都很喜歡和你來往,因為你心眼好,為人實在,而且...而且長得好看。"

"呵呵呵..."這如銀鈴般的得意笑聲,不是小詩那女人是誰,"小七哥,你說話可真中聽。——你也是,幾天不見,這臉色越發紅潤白淨啦!嘖嘖。"

"是...是嗎。"那叫小七的小廝被她說得紅了臉,搔搔頭,"小詩姑娘,雖然你落水後,性情好像變得...變得爽朗了很多,不過,這樣更討人喜歡。——對了,這對朱玉耳環,以前就想送給你的,後來你落了水,一直也沒機會,現在,也不知道...你還能不能看上眼。"

"瞧你說的,這東西很漂亮啊!"

小詩笑著接過,同時把自己耳朵上現在戴著的那副袖珍珍珠耳環摘下,隨手一丟,準不準地丟在了齊連堂的腳下,齊連堂握緊了拳,恨不能從假山上摳下一塊石頭,砸死那個沒良心的女人!

那副珍珠耳環,是齊連堂在得知了小詩是"唐門"的人後,送給她的,這才戴了不過幾日,竟然為了一個下人的東西,就丟掉了他送的!

"好看麼?"小詩問著,顯然是將剛送之物戴在了耳洞上。

幾個小廝連連附和,"好看,好看!小詩,我這裡還有之前想送你的髮釵,你..."

"都沒事做了麼?在這討好女人!"

突如其來的冷喝,讓那個送髮釵的小廝,又將髮釵給收了回去。

眾人一看,來人竟是齊連堂,各自低著頭,也不敢久留,怎麼說,小詩現在也是爺的通房丫鬟,就是爺的女人,私下裡攀攀交情還可以,可是當著爺的面,誰也沒那個膽。

"還在這杵著?都去幹活!"

在齊家主子的暴喝聲中,小廝們盡數告退。

瞧見可以逗樂的人們都散了去,小詩也無趣地轉身欲走。

"站住!"可惜,有人不依。

小詩回了頭,垂著下巴,"爺,你有什麼要吩咐的?"聲音幹乾癟癟,毫無感情。

齊連堂終於看出來了,原來,她的冷戰只對他一個人,才想問問她,到底是他哪裡待她不好了,她要這般對他一個當主子的鬧彆扭,可一眼瞧見她雙耳上帶著的朱玉耳環,心頭的那股火氣,什麼顧不得問了。

他大步走到她的面前,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小臉,在她扭頭要掙扎之際,他扣住了她的後腦,硬生生地把她耳朵上帶著的耳環給揪了下來,"以後,除了我送的,其他人給的都不許戴!更不許接受!因為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我的!"

小詩眼瞅著那對朱玉耳環被他捏了個扁,她的眼神也冷了下來,纖手一伸,"還我。"

看見她的表情變冷,齊連堂更加氣憤,"你居然為了一個下人..."

"下人不是人了麼?"小詩抬起眸子,看著他的眼睛,口氣涼薄,"你該知道,你口裡所謂的下人,一個月才有多少例銀,可是他們用著微薄的收入,給我買了禮物,卻被你這般踐踏,在你眼裡,還有一絲絲的尊重麼?"

"你..."她竟然為了一個下人而這樣說他,反了,反了!

"拿來!我已經很討厭你了,別讓我再鄙視你。"

齊連堂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她竟然有了那麼嚴重的詞,難道,這就是她們"唐門"的人的本性?可是,清兒卻不會這樣,清兒她...

不,她根本就不是清兒!

齊連堂重重地呼吸著,最終,還是妥協地將耳環放在了她的手裡,儘量緩和自己的語氣,"你...你為什麼討厭我?兩天前,我們喝酒那夜之前..."

"請不要再提那夜的事!"小詩低頭,將已經有些變形的耳環,再次戴上,"我說了,就當什麼都沒發生。"

她轉身欲走,卻被他伸手抓住了手臂。

齊連堂強迫地讓她面對自己,"你果然是因為那夜是不是?果然是因為那夜才...才討厭我,是不是?好吧,我承認,那天我喝多了酒,自己也無法控制就...,如果你要明媒正娶、大紅花轎,我都給!"

小詩覺得頭大,他們之間根本就無法溝通。"你心裡有我麼?"

"..."齊連堂抓住她的手臂,抿著唇,說不出話。

小詩冷笑,無不自嘲,"沒有,對不對?因為那天你抱著我,嘴裡卻叫著別人!——我接受不了,也不屑踏進你的婚姻裡,這樣,我會自己讓自己再無翻身之地。"

被說穿了心事,齊連堂明白了。

用她自己的話說,"唐門"的女人,喜歡心裡只有自己的男人...,所以,她討厭他。

小詩掙開了他的一隻手,"把你正妻的位置,留給你自己真正動心的女人吧,別這麼盲目地承諾你給不了的東西。"

她試圖再去掙開他的另一只手,可是,他卻越握越緊,握得她生疼。

"齊連堂,你..."

男人抬起眸子,眼裡一片深不見底,看得小詩心中一駭,"你說得對,你說的都對,我是想著別人,可是,你也別忘了,這裡不是你們'唐門';,而你,也還是我的...我的通房丫鬟,就有義務為我暖床!"說著,怒氣騰騰地死盯著她。

他不想這麼說的。

真的不想。

話出口後,他自己也覺得太過傷人,可是,誰叫她不識好歹地連他要明媒正娶都拒絕呢?她還說,不屑踏入他的婚姻...

她...憑什麼?

話說道這個份上,再無迴旋的餘地了吧。

小詩看著他惱羞成怒的俊臉,突然笑了笑,而後伸出自由的一隻手臂,勾住了他的頸項,"你說的對,這裡是你們的世界,我要入鄉隨俗的,暖床是麼?"

接下來,她沒再多說什麼,而是蹺起腳尖,主動地吻上了他因怒輕顫的唇,舔了舔,貼著他的嘴唇說道,"這裡可沒有床,可如果你需要,我也不在乎。"

說著,她伸出舌尖,挑逗他的唇瓣。

齊連堂渾身一顫,那夜本以為遺忘的種種感覺,竟然通通回來了,明知道她有古怪,不對勁,可他還是不受控制地攬住了她的腰肢,用力一提,讓她的肩和自己相平,而後狠狠地吻住了她,幾次深刻的吮吸之後,他呼吸加重,猛地將她橫抱而起,直奔自己的房間而去。

大概,這就叫食髓知味。

小詩抬頭,掃了他一眼,算是感激,雖然心裡有點明白,他對她確實比一般丫鬟不同,可是,仍不能改變他心裡不把她當心愛女人的事實。所以,他對她的好,全當做他佔有了她,卻不愛她所應該付出的代價。

如秋風掃落葉一般,小詩開始大快朵頤。

而齊連堂就坐在她的對面,只手託著腮,看著她的吃相,嗯,一點都不雅觀,不過,他也不覺得討厭。

顏面什麼的,此時在小詩的眼裡,那就是浮雲,吃飯事大!

終於,小詩放下碗筷,滿足地摸摸肚皮。

"飽了?"

"飽了!"非常滿足。

"精神了?"

"...精神了!"只不過,腿還有點軟。

"那麼,伺候爺沐浴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