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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

木秀於林,風必吹之

正午之時,後宮一片騷動,只因今晨太后已搬下旨意,冷蕭國的傾城郡主於一月後與皇上大婚,封號未定,婚禮事宜交與皇后一手操辦,歐陽充容輔佐,現賜住'風華宮';。|-

當蕭童將此事告之清漪之時,清漪道是波瀾不興,她早已料準御昊不會如此輕易的娶這名小郡主,雖無關是否喜愛,但如月的妃位他又豈能輕易封號與人?因而才有了太后頒佈旨意,封號未定之說。

蕭童今日的神色分外緊張,面對清漪之時,幾次欲言又止,而清漪雖察覺卻不點破,依舊坐在海棠樹下翻閱關於十六國的各國本紀,而蕭童也只是站在一旁靜守。

不多時,'凝雪宮';外一片喧譁,清漪將手中的書緩緩放下,只見秦公公滿頭大汗的跑進大門,跪拜在清漪身前,氣喘吁吁的道:"娘娘太后急昭,請娘娘立即上轎前往'長卿宮';"

"長卿宮?"蕭童驚訝的望著秦公公,突然想起昨夜小姐與三王爺的曖昧,心頭頓起寒意,忙問秦公公:"公公可知太后召見我家娘娘有何事?"小姐的安危可是事關如月姐姐的一生,輕心不得。

秦公公抬首焦急道:"奴才也不得而知,只是聽說三王爺得了怪病,三王妃一早就前往'坤寧宮';向太後求救,如今還啼哭不止請娘娘速速起駕,奴才還要去請其他幾位娘娘"

三王爺得了怪病?蕭童愣住,隨後便聽到清漪輕聲道:"秦公公去忙吧,本宮馬上就去'長卿宮';"

秦公公低首連說了幾個是,而後甩著拂塵匆匆離去

"三王妃?小姐,她"蕭童回首望著依舊閒情愜意的清漪,心頭深知此事定與自家小姐脫不了干係,然清漪卻也十分平淡的淺笑道:"我不過是在三王爺的身上抹了點花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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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種花膏遇到花粉胭脂會產生過敏,使人全身乏力而已。

望著蕭童不解的眼神,清漪起身,輕拂了一下衣裙,坦然道:"我只想知道三王爺有妻如傾城,卻一直深藏閨中是因何故",若因夫妻形同陌路,那麼三王爺今日便不會因與胭脂相觸而過敏,若是過敏了,她正好有機會一探這位三王妃。

"所以所以小姐想見見三王妃?"蕭統杏眼圓瞪。

清漪輕撫了一下鬢髮,淡然道:"若我無故尋她,豈不會惹人非議?"

一年前,蕭童與三王爺之事鬧得帝都城人盡皆知,再加上皇室為遮其顏面而將原本該成為皇妃的公主下嫁於三王爺,後宮之中雖無人提級此事,但是能封其口者嫣然能決其心?

蕭童終是明白了,但卻對小姐拿三王爺這無辜之人下手甚感不明,但轉而反思,也的確惟有此法方能名正言順的探訪三王妃,只是小姐為何要探訪三王妃?這後宮中誰都知道三王妃孟嫣然性子淡泊,深居簡出。

"小姐,您為何要見三王妃?"蕭童跟隨清漪踏入寢室,如今後宮之中雖表面風平,但小郡主一月後的婚禮便是如月姐姐的浩劫,小姐怎麼還能去關心他人之妻?

清漪不語,靜緩的走到鏡前坐下,望著鏡中的女子,微微有些失神,俄頃,徑自拿起畫筆輕點硃砂,在眉宇之間細細描繪,將那原本的赤紅遮掩上粉色,又挑了幾枚素淡的白玉簪子插於雲鬢而上,微掃娥眉,輕抿朱丹,而後才起身緩緩的道:

"當年廢黜貴妃,三王妃本該登上貴妃之位,然卻只落得下嫁三王爺,難道此事當真只如市井傳言般?",清漪的言語之間著疑問卻又有七分肯定,與御昊軒數日相處,愈發不覺得他會允許皇室出此下策遮掩其醜。

蕭童愣住,秀眉頓時糾結起來,難道當年之事另有隱情?"小姐,蕭童不明白",她的確不明白小姐為何要注意一個本該屬於皇上妃子的女子。

清漪輕輕搖首,眉宇輕動,卻又轉眸凝望窗外的一片翠綠明柳,悠悠的道:"蕭童放心吧,就算我無法阻止傾城小郡主登上貴妃的寶座,皇上",清漪的眼眸突然間眯起,輕笑起來:"必然會阻止,一如阻止三王妃一般。"

蕭童驚愕,卻見清漪側著面容靜靜的凝視著窗外,那神情淡漠哀傷,卻又冷清嬌美,讓她一時間忘卻了該說的話。

'長卿宮';位於御花園寒梅林中的'幽心小築';,是一座四面環湖的宮殿,其宮殿並不大,卻淡雅別緻,風韻宜人,雖然不能讓人聯想到'南陽諸葛廬,西蜀子雲亭';的簡陋詞句,卻可以想象得出其主人必然與凡塵格格不入,獨自一片天。

清漪帶著蕭童踏過'清荷橋';,前面的大殿之上,太后與皇后及歐陽紅玉早已等待多時,只是賢妃與淑妃卻還未到。

秦公公一見清漪前來,趕忙尖聲唱道:"德妃娘娘到——",而後低首立於一旁。

清漪的娥黛輕擰,卻又撫平,踏步上前,向太後、皇后見禮,而後不出所料的瞥見站在內殿的那抹明黃,忙又福身請安:"臣妾參見皇上"

御昊軒轉首瞥見清漪,神色如常,他身形未動,依舊站在三王妃身邊,似在說什麼,只是那聲音略略定住,而後帶著幾分懶散的道:"愛妃不必多禮",而後又轉向一旁的三王妃,道:"蕭童嫁與朕才數月,三王妃必然還未見過吧。"

言下之意便是須行見禮。

清漪抬眼看了一眼站在御昊軒身後的美貌女子,眸光微一暗,果然是絕色無雙,雖不及小郡主的清純,但卻不泛媚柔,想來當初御昊軒割愛之時也是下了一番狠心。

孟嫣然原本哭得梨花帶雨,此刻卻被御昊軒的一句話怔了神,而後才略帶疑惑的瞥向清漪,在看到清漪臉上的面紗之時,眼中竟升出幾分寒意來,而後不動聲色卻極不情願的挪著碎步上前,隨意福了福身,道:"臣妾見過德妃娘娘"

"三弟妹免禮"輕柔的聲音輕輕響起,使得原本就不打算等清漪那句請起就站起的孟嫣然又是一怔,驀地,她抬首對上清漪的眸子。

然,清漪卻只是溫婉一笑,眸光清澈純靜,尋找不到半點捉弄的蛛絲馬跡,但是剛才那句'三弟妹';,卻讓孟嫣然周身緊繃起來。

孟嫣然剛想開口說什麼,卻聽皇后不緊不慢的道:"妹妹,三王爺身體不是,你與你的'三弟妹';還是日後再交流感情吧,還是讓三王妃去照顧三王爺"

皇后的失德言語,讓歐陽紅玉頓時慌神,但是阻止卻已來不及,太后的臉色也瞬間變得嚴肅,皇上更是斂下了之前的笑容,道是清漪笑了笑,低聲附和,道:"皇后娘娘說的是,臣妾多事了。"

清漪這句話,說得了無力氣,像是受極了委屈一般,心頭卻冷笑皇后的拈酸吃醋,歐陽紅玉一聽清漪的弦外之音,趕忙打圓場,卻聽到御昊軒低沉嚴肅的聲音:"來人,送皇后回'鳳棲宮';靜思幾日"

眾人皆愣,即使是清漪與三王妃,目光全部聚集到皇帝身上,但皇帝卻一臉隱怒,剎時,皇后嘴巴張得老大,像是不敢相信,又像是萬分驚慌,但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而歐陽紅玉的神色也好不到哪裡去,片刻,在眾人見到秦公公左右為難的走上前時,才知道剛才並非自己的幻覺。

"皇上,皇后娘娘她"歐陽紅玉幾乎是立刻上前向為皇后說話,但卻被太后打斷:"紅玉,你現在送皇后回去"

眾人再次陷入沉默,氣氛漸漸凝重,歐陽紅玉剛邁出兩步,還未走到御昊軒身旁,便被如此生硬的打斷,愣怔在原地,尷尬的上前也不是,退後也不是,略帶蒼白的面容頓時更顯蒼白。

直到秦公公機靈的走到歐陽紅玉身邊,恭敬的提醒:"充容娘娘,請",她才驀地回神,但卻是抬首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御昊軒後,才低首咬著貝齒走到皇后身邊勸了幾句,而後扶著神情略顯呆滯的皇后相偕離開。

太后望著那二人離開,氣得不行,看來她對皇后卻是失望致及,但卻未說什麼,只是回首瞥了皇帝與清漪一眼,重重的嘆了聲氣,隨口喚了句三王妃的閨名,進了寢室內詢問太醫的診治情況。

清漪望著皇后頻頻回首的身影,心頭卻有些泛涼,抿著唇,轉身,望著一臉沉默不語的御昊軒,輕聲詢問:"皇上生氣了?"

或許是從未想過御昊軒竟會在這樣的場合之下給皇后下馬威,因而清漪一時竟找不到更好的說辭。

御昊軒望著清漪,久久不語,而後抬起手輕撫著清漪的長髮,嘆息了一聲,道:"朕不生氣,朕早已被周圍的一切磨去了生氣的權利"

清漪的身子微微僵住,突然有一瞬間竟不敢看他的眼睛,但他那修長的指頭卻偏偏勾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對他平靜卻又暗藏駭浪的深邃。

"皇上的話臣妾不明白"清漪有些口詞不清的輕呢。此時此刻,她當真不知該如何反應,這個男人彷彿知道很多,卻又似乎什麼都不知道,那眼神好似疲倦萬分,但卻又像有十足的把握,迷幻的另她無法辨明。

聽了清漪的話,御昊軒緩緩低下首,近得幾乎是與清漪氣息相聞,而後,他閉上眼睛,淡淡的道:"清漪不用明白,只須待在朕的身邊看著。"

輕柔的聲音沒有一點波瀾,但卻讓清漪不由得顫抖了一下,讓清漪意下識的輕喘,抿唇道:"臣妾會一直在皇上身邊,一直"

一直御昊軒睜開眼望著清漪清澈的雙眸與微微顫抖的身子,輕笑起來,手指撫上她的面頰,傾身吻上了她的眉。

"清漪,為什麼你總是說得那麼另朕動心呢可是,卻又不能做到"

狀似親暱的話在清漪耳邊響起,那樣的輕柔,卻輕柔的像把凌遲的刀劍,讓清漪驚愕的推開他,但是身子卻被拉進他的懷中,環在腰間的那只大手,那樣的有力,卻又那樣的,另人生畏

皇后禁足思過,此事在後宮之中掀起了不少的浪潮,賢妃與淑妃沒有想到,自己稱病不願前往'長卿宮';竟錯過了這麼一出好戲。

上官婉兒與暮慈怕是連做夢都想著如何打壓皇后,如今此事竟如此順利的被蕭童給'代勞';了,但二人依舊是喜憂參半。喜的是,蕭童終成後宮嬪妃的眼中定,而憂則因,蕭童不僅是暮慈的親妹妹,更是上官忠投效暮家的原因之一,若是蕭童當真出了什麼三長兩短,怕是連累其二人。

'思暮宮';中,上官婉兒百無聊賴的坐在殿堂之上,聽著青容報備這幾日的宮中的大小事物,青蔥玉手在聽到一般之時便不厭其煩的擺了擺,而後甚是疲倦的起身,煩躁道:"都是一些無關痛癢之事,本宮聽著生厭"

青容合上書冊,將書本往桌臺上一扔,玉指在書本上敲了兩下,秀眉一擰,道:"小姐,如今敵眾我寡,皇后就算再不濟,還有一個歐陽紅玉,我們輕心不得"

談及歐陽紅玉,上官婉兒的秀眉開始糾結,但卻依舊滿不在乎的執起茶碗輕抿了一口,冷笑道:"青容,你放心吧,以前歐陽紅玉的確是個厲害角色,但是",說到此處,上官婉兒道是有幾分得意:"如今此一時彼一時,我們有蕭童做盾了。"

想到蕭童那個看不透的女人,上官婉兒雖然恨得幾乎沒咬碎滿口銀牙,但是還不得不佩服她作戲的本事,如今連皇後都因她而皇上禁足,這個女人,必是她上官氏日後的勁敵。

青容聽上官婉兒一說,眼中露出了幾絲疑惑,但反覆思索後卻抿唇不語,只是淡然道:"小姐,既然皇后之事已成定數,我們參合其中也未必是好事,不如就此抽身,若是歐陽紅玉想搭救,我們大可順著皇上的意思順水推舟"

上官婉兒低垂眼睫,望著指甲上的純金翠玉護甲,嘴角淺笑,而後緩緩起身,踏出大殿,一身錦綢華服在正午的陽光下閃爍其華,髮鬢之上的金釵玉墜伶仃作響,甚華貴。

青容跟隨其後,站在殿外之時,有些俏皮的伸手遮去額前的陽光,雙睫在眼下留下一道陰影,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首看著上官婉兒,笑道:"如今雖然局勢未定,不過小姐道是還有事可做的。//"

上官婉兒疑惑的轉首,雙眸含著不解,卻見青容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小姐忘了那日宴會之事?"

上官婉兒的眸光陡然一冷,心頭隨即瞭然,神色也冷清了許多,深吸一口氣,道:"青容是說花如霜?"

"正是,花如霜雖是一介舞姬出生,不過她在'金鑾殿';的一舞可是深得君心,自我懷月太祖一來,還沒有一個嬪妃可得皇上賜字,小姐可要小心了"青容站在上官婉兒身側,她聲音極輕,但卻一字一句都刺進了賢妃的心裡。

似是想到了那日宴會的場景,上官婉兒的眉宇漸漸擰了起來,撫著長袖的手也漸漸僵住,耳邊突然浮起蕭童那日對花如霜的讚美之詞,心頭驀地一涼,隨即冷聲道:"你先去查查那花美人的底,適時動手"

青容會心一笑,領命而去

臨近傍晚,'長卿宮';中傳出三王爺怪病不治自愈的訊息,這讓不少人一陣雲裡霧裡,摸不著頭緒,何為'不治自愈';?

訊息一傳出,後宮之中又熱鬧的一番,眾說紛紜,鬼怪蛇神之說不徑而走,太后乃是唸佛之人,雖說佛道之中不納鬼神之說,但是太后還是命人請相國寺的主持前來超度唸經,三日後在'長卿宮';設壇作法。

'凝雪宮';朝恩殿內,蕭童領數名宮女傳上晚膳,而後走進寢室,輕聲道:"小姐,晚膳已備齊,可是皇上還沒過來"

清漪背對著蕭童站在窗前,素手扶著窗前的花雕,聽到蕭童的話時,只是輕應了一聲,而後轉身走向桌臺前,漫不經心的道:"賢妃與淑妃那裡有什麼動靜?"

蕭童上前幾步,將案臺上的燭臺點亮,抿唇笑了笑:"還能有什麼動靜,必然是對付花美人了",後宮繁雜,每個嬪妃都想分得一被羹,又豈能再容他人爭搶?

清漪點首,道是絲毫不意外,素手輕點著案臺上的書冊,隨後卻又將其放入一旁新添置的書櫃內,指尖摩挲著那一本本粗糙的書面,神色像是在思索什麼。

蕭童見狀,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小姐的心思她愈發難懂,雖然她相信以小姐的聰慧,如月重登妃位指日可待,但是這過程的繁雜卻讓她絞盡腦汁也難理順。

少頃,只聽殿外一聲尖唱:"皇上駕到——"

清漪的手驀地一顫,一抹刺痛在指腹之上蔓延,鮮紅的血絲微微顯露。收回手,藏於袖中,清漪望著那本劃破自己手指上的書頁,斂下長睫,隨後轉身踏出寢室。

"臣妾參見皇上"清漪在朝恩殿前向御昊軒施禮,淺笑而立,眸光輕柔,走向前,扶著御昊軒的長袖,道:"皇上坐"

御昊軒望著清漪,眼中依舊看不出任何情緒,只是順意坐下,而後在發現桌臺上竟是滿桌的美味佳餚,劍眉一動,卻見清漪已經挾了一塊魚片放入他的碗中,輕柔的聲音帶著點點生澀:"皇上,這是臣妾親自做的魚片,您嚐嚐",說著,又挾了一塊到自己的碗中。

站在一旁的秦公公愣了,他望了望那碗水煮魚,而後趕緊從懷中取出銀針,伸手刺向那盤水煮魚片,一時間,讓'凝雪宮';的宮女都有些措手不及,而蕭童更是錯愕的望著秦公公的動作,此刻,銀針已沒入湯水之中。

清漪動筷的動作也停滯了一下,她轉首望著御昊軒,卻見他面無表情,只是望著秦公公手中的銀針,當見到銀針從湯水中取出依舊原色時,這才動筷食用,仿若剛才之事再尋常不過。

"魚肉輕嫩,絲絲入味"御昊軒咬了一口後突然說道,轉而看向清漪,語氣滿是笑意:"沒想到清漪竟然也會下下廚,且還能做出如此美味",說罷,他將剩下全部吃下,眼中盡帶笑意。

蕭童見清漪眸中突然來襲的一絲黯然,心頭有些堵塞,她向御昊軒福了福身後,便向大殿外走去,御廚房還有幾道小姐布的菜尚未上齊。

清漪望著御昊軒那似乎毫無掩藏的神色,心頭有著一陣難以說出的酸澀,她的手一動,筷子竟毫無察覺的掉落在地,直到那聲翠玉跌碎的聲音響起時,清漪才驀然回神。

御昊軒也被這聲音愣住,轉首看向清漪,但清漪卻已收回目光,定定的望著跌落在雕刻著百花爭**騰地板上的那只玉筷,眼中的情緒糾結難解,而那七零八落的碎玉,更像是對自己的嘲笑。

"清漪?"御昊軒輕聲叫道,有些疑惑的望著她,而清漪則是微微抬首,回以一笑,雖然那笑有著藏不住的黯然,卻依舊柔聲道:"臣妾跌碎了邊關數十位將士保暖的裘服"

御昊軒眉宇一動,靜靜的望著清漪那失神的樣子,突然輕笑起來,伸手覆上清漪的纖細,卻不再說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