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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退親提親兩不誤

劉赫目送柳氏出門後,趕忙鬆開餘默褚,行至餘縣令跟前,拍著餘縣令的肩喜笑顏開地說道:“餘大人,這樣就對了嘛!兩全其美,何樂而不為呢!放心,餘公子滿腹經文,前途似錦,定能為你餘家光耀門楣。”

“王爺,微臣還有個小小請求。”

“餘大人,直言。”

“微臣膝下就這麼一子,微臣也日漸年邁,想兒郎留在身邊盡孝,還請王爺開恩。”

劉赫在屋裡徘徊著,胸有成竹的說道:“這個好辦,雒陽城裡,本王的舊部也不少,明日就為公子尋個合適的差事。”

“那微臣謝過王爺。”餘縣令皺著眉頭,表情仍然很沉重。

餘默褚卻有如釋重負之感,長長的舒了口大氣。

“那就勞煩餘縣令陪本王上司馬府走一趟,歸還司馬小姐的庚帖,向雒陽府尹言明退親之事。”劉赫做出恭請的手飾,示意餘縣令即可同行。

餘縣令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遲疑片刻,行至主座案几旁,抱起那一錦盒銀錢,雙手奉到劉赫眼前道:“王爺,這些銀錢請收回吧!微臣做出出爾反爾之事,已無顏面對列祖列宗。若再收下這些銀錢,那微臣真的無顏再苟活。”

哼!這世上還真有傻子不喜歡錢,愛要不要,不要本王還省了,可以多去包一次場醉臥美人膝。

“靳總管,餘縣令兩袖清風,還不把這有辱餘縣令高風亮節的東西拿走。”劉赫陰陽怪氣的衝著跟在身後的靳驛說道。

靳驛應著,從餘縣令手中接下錦盒。

餘縣令又同餘默褚交代了幾句,這才跟隨劉赫一起前往司馬府。

在去司馬府的路上,劉赫差人去採購了好些珍貴的見面禮。

均邑是膏腴之地,劉赫在當地斂財如探囊取物,所以只要是錢能擺平的事,他都認為不是事。

如同方才到餘府一般,劉赫被恭敬迎進司馬府中。身後還跟著一幫抱著大盒小盒、大包小包東西的下人。

這個時候,司馬瞿還在衙裡,負責款待劉赫的,自然是正妻盧氏。

聽雪閣客殿內,氣氛異常的緊張。

盧氏沒有應付過如此皇親國戚,且還是男子,她一女流之輩,確實找不到合適的話題。她尷尬的笑著,有一茬沒一茬的說著。

在大門口時,她已差謝管家去請司馬瞿回來。若是這均邑王有什麼要事,她怕她做不了主,誤了正事。

“不知王爺今日駕臨敝府,有何吩咐?”盧氏謹慎小心的問道。

劉赫笑而不語,輕拍三次掌。

掌聲落,候在門外的下人排著隊,抱著東西走進內殿。

盧氏看得滿頭霧水。

難不成夫君立了功,這是特意前來以資鼓勵。

她完全沒往提親那方面想,兩個適齡姑娘都已有婚約在身,司馬黛凝年紀尚幼,還不到談婚論嫁的時候,也難怪她沒往那方面想。

她終忍不住,問道:“王爺這是?”

劉赫起身用合起的摺扇,指著堂前那一堆參差不齊的禮物,笑道:“這些都是提親之禮,夫人看看夠不夠?若是不夠,本王立馬差人去置辦。”

“提親?”盧氏滿臉驚訝錯愕,須臾,苦笑道:“王爺莫不是有什麼誤會?臣婦家並未有適嫁的姑娘呀?”

餘縣令默默的坐在一旁,由於盧氏未曾見過餘縣令,所以並不知道眼前這位心事重重之人就是她司馬府的未來親家公。

“現在沒有,等一下就有了。”劉赫把視線移到餘縣令身上,“餘縣令,還不為夫人解惑。”

說罷,劉赫坐回椅子上,滿臉悠閒自在的飲茶,做洗耳恭聽狀。

餘縣令滿臉為難,兩家家主都同朝為官,近日無怨,遠日無仇。這種出爾反爾之事,他真的是難以啟齒。

劉赫倒是坐收漁翁之利了,可對餘家而言,簡直就是飛來橫禍。若這種事傳揚出去,他餘家可是臭名在外。

思慮至此,他覺得有些悔意,想打退堂鼓。

劉赫見他發愣,輕咳兩聲,讓他回了神。

他從懷中掏出司馬黛媱的庚帖,雙手捧至盧氏跟前,交到盧氏手中。即可轉身回座,滿臉愧疚之色。

他無顏同盧氏正眼相視,無法像犯錯的下人一般,卑躬屈膝站在那裡。

他是七尺男兒,即便出於無奈,他也該有身為縣令的不卑不亢。

盧氏接下庚帖,開啟來粗略看了一眼,忙問:“這是我府上大姑娘的庚帖……”她壓低聲音自言自語嘀咕道:“餘縣令,餘縣令……”唸叨幾遍方才劉赫對眼前之人的稱呼,恍然大悟道:“莫不是你就是新安縣令?”

餘縣令苦著臉,微微點頭回應。

“那,餘縣令這是何意?”盧氏舉著手中的庚帖疑惑的望著幾步開外的餘縣令,像是在質問。

“餘某家境拮据,兒郎也非人中俊傑,實乃配不上府尹家的千金。思慮再三,餘某還是決定退掉這門親事,免得誤了司馬小姐的終身。”

他撒謊了,一向斷案如神的他,最討厭滿口謊言之人。他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也會淪落到編瞎話騙人,且還有理有據,臉不紅心不跳。

退婚於司馬家於餘府都不見得是好事,盧氏想不明白,這餘縣令為何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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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不用同司馬瞿商議,她心中也明白,是絕對不可取的,她急忙回應道:“餘縣令,你怎麼能這麼想呢!奴家和家主,從未覺得你家兒郎配不上我家姑娘。反而,奴家夫君對你家兒郎很是欣賞。”

“夫人,你就不再寬慰餘某了。此事,是餘家對不起司馬家,如若以後有機會,我餘家會盡力補償。”說罷,餘縣令起身欲離去,“餘某還有事,就先行告辭了。”

“餘縣令,餘縣令,請留步……”盧氏起身追出門外,想留住餘縣令,等司馬瞿回來再周旋一二,看能不能有迴旋的餘地。

餘縣令聞聲,只能充耳不聞,邁著急步,很快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客殿之中還有一尊大佛需要招待,她也不好再追上去,只能作罷,折回客殿之中。尷尬陪笑著,坐回自己的座位之上。

劉赫看著滿臉沮喪的盧氏,堆笑道:“夫人,是餘縣令有眼無珠,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無需以此揪心。”

“多謝王爺寬慰!”

“既然你家大小姐重歸自由,那本王今日就冒昧向夫人提親,本王願迎娶大小姐。”劉赫滿臉得意,“本王方才已說過,這些是提親之禮,夫人仔細瞧瞧,若是不夠,本王即可差人去置辦。”劉赫又重複了一遍之前所言。

今日還真是怪事倍出,原本一門板上釘釘的良緣,說沒就沒。須臾,來個出乎意料,那邊剛退親,這邊就趕著提親,還真是一個釘子一個眼。

不過,丟掉一個進士,卻換來一個親王,這對司馬家而言,簡直就是走了狗屎運。

如此好事,盧氏恨不得馬上就應下。

但她轉念一想,天下哪裡有如此巧合之事?哪有如此天上掉餡餅之事?

莫不是,這其中有什麼陰謀詭計吧?

她自知自己不善謀略算計,對官場之事也知之甚少。這等大事,她還是等司馬瞿來應付。

“王爺,這剛退親,就立馬另擇良緣,恐怕有些太過倉促了。”盧氏面露為難。

劉赫反駁道:“夫人此話差矣!好事宜早不宜遲,何來倉促之說?”

“婚嫁乃大事,且是同王爺結親,更當慎重。司馬家如此高攀,奴家怕惹人非議,壞了王爺聲譽。”

劉赫見盧氏一直推推攘攘,心中不悅。他劉赫想要娶親,好姑娘可以從均邑王府排到城門口。

如今,他屈尊上門,盧氏卻不識好歹,他覺得威嚴蕩然無存。

他怒道:“夫人何意?是想拒本王於千里之外囉?”

盧氏並不是不會察言觀色之人,見劉赫臉色驟變,急忙安撫道:“不,不,奴家不敢,奴家只是想知會夫君一聲,讓夫君親自同王爺商議此事。”

“不就結親嗎?有什麼好商議的,明日,本王就差人過來取庚帖。”說罷,劉赫拂袖憤然離去。

盧氏緊跟其後,將其送出門口,恭敬目送其所乘坐的馬車駛遠,才折回府裡。

劉赫離去不久,司馬瞿就急匆匆趕了回來。

盧氏將退親提親之事一一告之,司馬瞿聽後,愁眉緊鎖,並沒有攀上高枝的喜悅。

別人或許不知,可他司馬瞿可深知這劉赫是怎樣之人。

去年秋後,聖上特意派遣他去均邑辦差。

他落腳的驛館斜對面,正巧是一間楚館。

那日,他在臨街的陽臺上曬太陽。

偶然發現劉赫從楚館中走出來,一臉醉意,眼神慵懶。用腳趾頭想,都知昨夜他定是醉臥美人膝。

由於之前同劉赫有過幾面之緣,他當即認出那左擁右抱,流戀於花街柳巷之人,便是均邑王劉赫。

司馬瞿也沒太在意,有錢人,逢場作戲在所難免。

可,接下來的一幕,著實讓他大吃一驚。

一位白髮蒼蒼的老翁,拽著一位羞答答的妙齡女子,在楚館門口攔住劉赫的去路。兩人穿著粗布衣,一看就是窮苦出身。

還未等兩人靠近,就被劉赫的隨從給強行攔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