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都市 > 美女總裁的代駕司機最新章節列表 > 第十七章 你得給我一個答案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十七章 你得給我一個答案

尹含若一行人來到醫院,剛一下車,白彬的手機就響了,他看了眼來電顯示,跟其他人說了聲,便獨自走到一旁接電話。

“首長。”

白彬剛一開口,電話那頭就響起了一個蒼老的聲音,不失威嚴,卻有些生氣:“你小子怎麼回事?”

白彬是一名中校軍官,警局迫於軍方的壓力不得不先釋放他,但這並不表示他就沒事,相反,面臨他的也許會是更加嚴重的處罰,這一點,他自己比誰都清楚。

“是我動的手,與其他隊員無關。”白彬沒有解釋,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在了自己身上。

電話那頭伴隨著一聲猛力拍桌的聲音:“你個小兔崽子,還想自己死扛,人都被你打成那樣了,你扛得起嗎你?”

柳飛被暴打過後的悽慘樣,早已被拍照傳回柳家,要不是白彬身份實在有些過於特殊,他早被憤怒的柳家走通關係讓軍檢處的人給帶走了。

“我扛不起,但我不會後悔。”

這件事白彬的確扛不起,先不說柳家在京城有多少能量,就算是一個普通家庭,一旦追究起來,他可不止要脫軍裝,還有很大可能會面臨審判。

“為什麼?”

白彬做了個深呼吸,緩緩道:“他辱罵我弟弟。”

“你弟弟…”電話那頭的聲音停頓著,似乎正在記憶中搜尋著什麼,好一會,才猛然開口,帶著震驚問道:“你找到你們村子裡當年的唯一倖存者了?”

十三年前的大年夜,白彬老家發生過一場瘟疫,除了十七歲的他遠在部隊,一夜之間,整個村莊五十四人,最後只活下來劉琰波一個。

等白彬收到訊息回到家鄉,已是半個月之後,村莊早已被封鎖隔離,屍體也已盡數火化,而唯一沒有出現在死亡名單上的劉琰波也不知所蹤。

那是一場災難,滅頂之災。

在那個辭舊迎新的喜慶夜,白彬和劉琰波近乎失去了所有,只剩彼此。

“是。”

月光下,白彬迎風而立,站得筆直,就像他要保護劉琰波的決心一樣堅定。

“唉~”

沉默許久後,電話中傳來一聲輕嘆,原本威嚴的聲音也變得溫和許多:“我給你一個星期的假,時間一到,立刻給我滾回基地來。”

“首……”話還沒說出口,電話已經被結束通話,讓原本已經做好承受任何處罰的白彬愣在了原地。

“小兔崽子,盡給我惹事。”在某地一個不知名的基地中,一位年約古稀的老將軍沒好氣的結束通話了電話,偏頭看向站在一旁的副官問道:“查清沒有?”

老將軍名叫韓定國,中將軍銜,是軍中僅存的幾位經過戰火洗禮的將軍之一,也是華夏國王牌部隊“戰龍”的領導者。

“查清了,事情起因是柳家和尹家有婚約,而……”

“直接說重點,好好說。”老將軍揮手打斷副官的仔細描述,顯得很不耐煩。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重點?

還好好說?

韓定國在軍中是出了名的護犢子,別人不瞭解,可身為貼身副官還是相當瞭解的,這一臉的不耐煩,擺明就是要護犢子了,他可不敢往槍口上撞。

副官想了想,合上調查報告,很嚴肅的說道:“柳家那小子想要強搶良家婦女。”

韓老將軍笑了,孺子可教也。

副官陪著“嘿嘿”傻笑,又問道:“首長,袁部長那邊怎麼回?是溫柔一刀?還是直接吃槍藥?”

韓定國眉毛一挑,霸氣的說道:“還能怎麼回?直接告訴他,誰他娘的敢動老子的兵,我就砸了他的豬頭廟。”

“我猜也是這樣回的。”副官擺出一副本大仙早已洞察先機的樣子,賤兮兮的笑道。

韓定國在副官屁股上踹了一腳,笑罵道:“你小子都快成精了,馬後炮的馬炮精,還不快點去。”

副官拍拍屁股,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

十分鐘後,京市柳家收到了一條來自他們的大靠山、某正部級領導的指令:柳飛被打一事,就此作罷,並立即解除柳、尹兩家的聯姻關係。

很快,尹家也收到了柳家的訊息:柳、尹兩家正式劃清界線,尹家被退婚了。

事情被解決得出人意料的徹底,尹、柳兩家各有損傷,尹家失去了和柳家聯合的機會,而柳家也付出了柳飛半條命的代價。

幾家歡喜,幾家愁。

最大的收益者,自然是尹含若,這樣的結局是她做夢都沒有想到的,只不過她現在還不知道。

病房裡,尹含若看著已經穿戴整齊,正在幫黃媽收拾東西準備出院的劉琰波,皺眉問道:“你們在幹什麼?”

“出院。”劉琰波手中動作沒停,將剛剛換下來的髒衣服疊好放進一個方便袋。

“小弟弟,你這冷淡的態度可是不對的噢!你老婆可是剛從警察局出來,就馬不停蹄地趕來看你的,你不關心她有沒有受委屈也就算了,還不給個笑臉相迎,可就真的過分了。”上官清夢款步來到劉琰波身邊,打抱不平。

尹含若他們被警察帶走,劉琰波是知道的,還沒完全昏迷時,他聽到了警車聲。之所以沒有問,一是他相信尹含若不會有什麼事,畢竟打人的又不是她;二是他現在的心思也不在這上面,不想問,反正人都已經好好的站在這裡了,還問什麼問。

至於白彬,劉琰波就更不擔心,一個曾經讓他們整個村莊為之驕傲的人,這點事都解決不了,他就不是擔心了,而是失望。

也許是上官清夢這樣說了,看上去,尹含若確實有些不悅,劉琰波只好解釋道:“剛剛護士已經來量過體溫,燒已經退了。”

“再說,我跟彬少多年未見,自然是有許多話要說的,總不能在醫院把酒言歡吧?況且他還帶著這麼多朋友,我怎麼也得儘儘地主之宜的。”劉琰波露出笑臉,說得很輕鬆,很理所當然,與下午昏迷前那副心力交瘁的樣子判若兩人。

有些痛苦,自己一個人承受就好,沒必要翻出來給別人看,別人沒有義務同情可憐你,更沒有義務陪著你痛苦。

若不是與白彬多年未見,突然的重逢讓壓制在心底深處的往事上湧,導致劉琰波一時心態失衡,他又怎麼會露出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他是一個愛笑的人,曾經練習過很長一段時間的。

“我們的確有許多話要說,但不是把酒言歡,你得給我一個答案。”

白彬出現在病房門口,微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