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宮裡出來。
李明軒頗有些義憤填膺的說道:
“哼!老陸,本宮沒想到你也是見色忘義之人!”
“額……嘿嘿嘿,殿下,不是你說要臣給公主殿下帶的嘛?”
陸正淵有些心虛的乾笑道。
“……”
李明軒張了張嘴,有些無法反駁,一時語塞。
話雖這麼說,但是這心裡還是有些吃味兒。
畢竟看著一頭豬想拱自家妹子,這心情確實是不好受。
“哎!殿下別總是這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了,咱們趕緊回書院好交代文學所將此事刊登在學報上,這也是為陛下分憂了不是?”
陸正淵嘆息了一聲,苦口婆心的說道。
“好吧!”
李明軒終究還是妥協了。
倆人就回去了。
……
“什麼?口罩?”
劉放聽陸正淵給他解釋,不由驚愕道。
這玩意兒是什麼東西,他從來都沒聽說過。
陸正淵也不多解釋了,直接將自己做的那個口罩拿出來給他看。
李明軒那個留下來當樣本了,自己這個拿回來了。
劉放本來還心存疑慮,但是處於對陸正淵的信任還是有些期待感的。
不過當他將這個口罩拿出來之後……
就徹底垮了!
“這……真能抵禦侯爺說的那什麼流感?”
劉放一臉茫然的看著他,臉上大寫著不信。
怎麼看都不像是什麼正經東西,倒像是小孩子的肚兜子。
而且陸正淵做的這口罩實在是太醜了,剪過的地方和狗啃了一般。
實在是有些不堪入目。
“哈哈哈!老陸,你看看,你和本宮的差距一目瞭然!”
李明軒捧腹大笑著,早就憋不住了。
“……”
麻蛋!
自己感覺做的還行啊,一個個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咳咳!陛下已經批准了,咱們也要為國朝為百姓出一份力,工坊那邊已經差人加緊趕製了,還要多勞煩劉所長帶領醫學所的學生去京城分發。”
陸正淵說著拱了拱手。
“嗯!”
劉放也是點了點頭。
最近他們都在研製京城的傷寒之症,如今還沒什麼眉目。
不過既然已經有法子能控制住,那是極好的。
說罷。他就趕緊跑去吩咐了。
……
陸府。
陸正淵回來的路上看到本是繁華熱鬧的京城已經是燈火闌珊了,萬人空巷的景象也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寒涼的冷風。
唉!
真是不太平啊!
也許等這大雪停了會好些,也許等這流感過去會好些,也許……
“哎?少爺,在這看雪景呢?”
王全見陸正淵回來了,一臉諂媚的跑過來笑道。
“汪汪……”
身後還傳來富貴的叫聲。
給這寂靜的雪夜增添了幾分鬧意。
“哎呀!富貴啊又長大了!”
陸正淵笑著彎下腰去,慢慢摸著富貴身上的長毛。
天很冷,富貴身上暖呼呼的,倒是讓陸正淵感覺暖和不少。
王全有些習慣了,很快臉上的尷尬之色消失不見。
“嘿嘿嘿,少爺,你看富貴身上的毛是不是太長了些,要不要剪剪?”
他也低**子,手插在懷裡諂笑道。
“……”
陸正淵一臉看智障地看著王全,半晌給他頭上來了一個暴慄。
“狗東西!大冷天的給富貴剃毛?咋想的?”
陸正淵說著一臉的怒色,看的王全有些心虛。
“額……少爺,其實富貴前日往爐子邊上靠,身上燒掉了一小撮毛……”
王全略微躊躇,隨後哭喪著臉道。
“狗東西!!我說呢,你打著這種主意!給少爺站住,看我不打死你!”
陸正淵一摸,果然摸到了一塊燒焦的毛,隨後怒不可遏的起身,作勢要打。
嚇得王全趕緊起身,拔腿就跑。
“少爺!不是小的啊!富貴自己……”
“住口!還敢頂嘴!”
陸正淵見他跑得歡,怒目呲牙道。
這狗東西真是,讓他當個鏟屎官,連個狗都看不住,定是又不知道上哪偷懶去了。
“汪汪……”
此時富貴也是跟在後面跑著,時不時吠幾聲。
兩人一狗在雪夜中跑著,將院子裡的雪踩出些別樣的圖案……
“哎呀!正淵,趕緊去換身衣裳吃飯。”
陸謹回來了,看陸正淵身上滿是積雪,不由心疼道。
回頭又怒目而視,用不善的眼神看著王全。
王全感覺被一頭猛獸盯上一般,不禁打了個冷戰,隨後面如土色,哭喪著臉,慢吞吞的走過來。
陸正淵倒也沒力氣和他計較了,喘著粗氣。
“爹!孩兒這就去。”
說著就回房準備換身衣裳。
王全趕緊快步跟上。
比起少爺來說,還是更怕老爺。
兩害相權取其輕!
前廳。
陸正淵和陸謹坐著吃飯。
“正淵啊,有什麼話直說,吞吞吐吐的作何?”
陸謹看著他小口的扒拉著米飯,時不時還抬頭看自己一眼,當下明白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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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和自己還扭扭捏捏的,在李明軒身邊太久了,學壞了啊!
“額……嘿嘿嘿,爹啊,孩兒確實是有些話想對您說。”
陸正淵尷尬的笑笑,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
陸謹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放下手裡筷子,說道:
“行了,你們都出去吧,等會兒再進來收拾就行。”
一眾下人就微微欠身行了一禮,都出去了。
“行了,神神秘秘的,說吧。”
陸謹一臉啼笑皆非的看著他說道。
“嘿嘿嘿……爹啊!你看……孩兒年歲也不小了,這按理來說是不是該那啥了?”
陸正淵扭捏的說著,臉色有些羞紅,頭鑽到桌子下面。
陸謹看他這副樣子實在有些失笑,這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
“哈哈哈!正淵啊,原來如此!爹明白了!”
陸謹一副了然於胸的表情,大笑道。
怪不得他扭扭捏捏的呢,唉!
長大了啊!
也是自己這個做爹的不稱職了,看看別家的孩子,這麼大的時候已經……
自己不周到了啊!
還得一個孩子自己提出來,確實是有一點不合適。
“嘿嘿嘿……爹,你明白了啊?”
陸正淵抬起頭,不好意思道。
真是羞煞了!
“害!這有什麼不明白的,爹明日就去陛下那,為你求個一官半職的!這又不是什麼難事,你放心,包在爹身上了!”
陸謹拍著胸脯說著,臉上滿是笑意。
“……”
陸正淵的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