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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六章

太史慈被問得一怔,這個問題他從來未考慮過。

是啊,歷史上說孫堅當時算是袁術的部將,所以孫堅攻擊荊州乃是袁術的命令。但這個理由實在牽強。袁術何來本領指揮孫堅?

恆範冷笑道:“說來說去,還是那個道理,孫堅在江東地位不穩,想要透過征討荊州來威懾江東,結果最後死於劉表之手。”

頓了一頓,恆範又道:“孫堅當年攻打劉表急切。說到底就是希望在劉表初來乍到荊州地情況下混水摸魚。”管寧贊同道:“可惜孫堅不是曹操,所以對劉表這位朝廷中的‘八駿’之一,根本不瞭解,輕敵冒進,在這種情況下,曹操預料到孫堅會死於非命又有什麼奇怪?”

太史慈啞口無言。

看著默然不語的太史慈,管寧忍不住對太史慈道:“所以現在想起來,曹孟德利用劉繇公子在揚州當擋箭牌。自己在江東發展是早早已經定下的計策,從曹孟德跑到徐州的那一天起,他便在計劃一切了。”太史慈點了點頭,沉聲道:“我明白幼安兄的意思了。”

管寧這番話地意思其實很明確了。

曹操組從洛陽之亂後就已經開始算計太史慈了,所以太史慈面對曹操絕對不可以再有半點心慈手軟。現在不像去年,大家各自忙著平定內部的敵對勢力,太史慈和曹操之間再無任何緩衝的餘地,當然不能再留任何的情面。若是再有婦人之仁,只怕辛苦贏得的有利形勢都會輸掉,天下更不知要到何時才會一統。

雖然早已經知道是這種結果,但是太史慈一直一廂情願地認為曹操對自己的行動都是迫不得已為之。

此時經過管寧的分析,太史慈便感覺到分外的心痛。幸好太史慈早有準備,故此還能經受得住。

管寧見太史慈臉色雖差,但是神色間十分冷靜,這才放下心來。

管寧知道太史慈這人最重情義,當然不願意看到自己和曹操之間出現這種局面。

桓範卻不管那麼多,對太史慈冷然道:“如此看來,曹操的心中早已經有了完整的計劃:立足下邳以便擴充實力,征討江東以便稱霸一方,遙控長安以便原圖天下!”太史慈被桓範說得霍然動容。

說得真好,這才是自己心目中的那個梟雄曹操!

管寧表情木然道:“說起在長安的佈置,曹操更是有了周密的安排,長安之之亂時,曹操受到王允的邀請就是一個絕好的機會。結果他卻在長安看見了主上,當時大概是被嚇了一跳。”桓範哈哈一笑,卻無半點歡喜的味道,口中帶著諷刺道:“曹操沒有想到主上會出現在長安,結果弄得他疑神疑鬼,不知所措。”

管寧點了點頭道:“當時天下的形勢還是一眼便可以看分明的,曹操那時還沒有得到向江東動手地機會,畢竟當日天下休戰,若是自己貿然動手的話,那只會引起主上的注意,萬一看穿他的圖謀,反而不美。”桓範的語氣中依然帶著諷刺道:“渾水摸魚的道理他也懂,要攪亂天下,最好的辦法莫過於挑動主上向其他諸侯開戰。而當時主上已經是北方的霸主,但同時失去了對別人動手的名正言順的理由,所以曹操就判斷出來主上下一步的目標,走在聖上的身上,而且看出只要主上一天得不到聖上,一天便不會把目光轉移到別的事情上,在這種情況下,他當然要幫助王允了。”管寧一拍自己的大腿道:“正是如此,於是他便親自跑到了長安,不但幫助王允,更帶去了大量自己的人手,打入到長安的內部,便於自己日後行事,丁斐、王則等人都是這個時候混進長安的。”

太史慈緩緩點頭,深吸一口氣道:“所以曹孟德在長安見到我被我嚇了一跳,不明白我到長安來幹什麼,到長安來安插人手來了。故此那時的曹操不斷地跑到我這裡來試探我的口風,只是他沒有想到我膽子大到了把聖上帶出長安的地步,又或者以為我看不透王允的圖謀,否則曹操當時就應該對我動了殺機才對。”恆範嗤笑一聲道:“曹孟德敢嗎?他為人生性多疑,認為主上身居高位,這麼做一定有十足的把握,曹操不可能不有所忌憚。”

太史慈心中苦笑:“自己哪有什麼萬全之策?只不過當時沒有別地辦法才冒險去長安一趟。畢竟漢獻帝的事情非常重要,交給別人去辦當然不放心”。管寧看了桓範一眼,點頭道:“主上突然出現在長安、把聖上劫走的確出乎曹操的意料,甚至打亂了曹操的計劃,但是曹操畢竟是曹操,他馬上就看出主上在玩假失蹤。也就是說。曹操在那時就知道,北方的勝利者一定是主上。”桓範嗯了一聲後,才道:“曹操當時一定在思索,主上一旦平定了北方,那麼下一步的目標在哪裡呢?不問可知,那當然是漢中,只有打下漢中才可以奪得益州,擁有益州之後。我軍才可以順江而下,把荊州和江東地長江天險化作烏有。如此一來,主上很有可能入主長安,雖然當時的曹操不知道益州會出現易主的情況,但是曹操知道,要征討劉焉這樣的皇族,沒有皇命加身是名不正言不順的,故此,主上一定要把聖上把持在手中才行。因此,曹操並沒有把自己派到長安的人手撤回來,反而加大地滲透的力度。故此,才會在今時今日形成一張龐大無比的網。”桓範說完,屋中一片沉默。

雖然已經大致弄明白了曹操的野心和計劃,但是在人完全輕鬆不起來,因為曹操的計劃十分周詳,短時間內己方根本沒有辦法把曹操的勢力從長安連根拔起。好一會兒,太中慈才道:“事情已經很清楚了,曹操在長安兵分三路,其一,派來燕兒霍亂宮廷,挑撥我和聖上表面還算不錯的關係;其二,派尹氏進到的司空府,來攪亂我的生活,最好弄得我後院起火,冷落了手下眾人之心;其三王則和王圖等人漸漸謀奪長安西園八校尉的兵權,以便我太史慈在長安立足住退出長安後,便宜了王子服等人。”

桓範卻大搖其頭道:“這也許是曹操最初的目的,我看曹操在摸清楚了長安的形勢後,還會從其他方面下手,比如,拉攏張繡將軍和文和先生這兩個表面和主上對立的人,再從中加深兩人對主上的‘惡劣’印象,這無疑是為主上樹立了一個強勁的敵人。”管寧恍然道:“這也許就是王子服和曹操等人合作的基礎了,從這一點上看,兩者短期的利益是相同的。看今天王子服等人在朝堂上為曹操不遺餘力地模樣,就可知道,戲志才那小子已經有了穩妥的主意,只是可恨不知道戲志才的詭計是什麼。”

桓範淡然道:“這沒有什麼難猜的,依我看,這事情應該從張濟將軍的妻子鄒氏身上下手才對。”管寧和太史慈馬上明白過來,露出釋然的表情。

恆範掃了太史慈一眼,微笑道:“曹操用的果然好計策,想一想吧,主上身強力壯,卻無妻妾在長安,蔡琰小姐雖是未婚妻,但卻性格倔強,未必隨主上的意,作為男人,哪裡受得了?現在主上家中有了一個尹氏,按照曹孟德的計劃,主上早晚會對這女人動心,昨天晚上又惹出了一個龍女,現傳得滿城風雨,我看多半是戲志才的注意,這樣一來,先給主上來個貪戀女色的罪名,若是日後因為尹氏而弄得家庭不和,那就更理想了,既然主上當街救了鄒氏,無異於英雄救美,只要蓄意創造機會,讓主上和這鄒氏有單獨相處的機會,那時定會是謠言滿天飛的局面,張繡和張濟哪裡還會善罷甘休?“

太史慈聽得心驚肉跳,這個戲志才果然有不遜於郭嘉的才華,自己這面剛抓丁斐,人家哪裡就已經想好了報復的方法,這份心機實在可怕。

這件事情曹操唯一失策的地方就是不知道自己和張繡賈詡的關係。桓範看著心事重重的太史慈,輕聲道:“除此之外,曹操還可以在長安地區的諸侯身上下手,讓他們和主上的關係日趨緊張,摩擦不斷,這對主上的聲望絕對是個打擊,當然,列狠的招數是直接藉助某些事件來打擊主上的聲望。”

太史慈和管寧面面相覷,有點不明白桓範的意思。

桓範輕聲道:“我想,這就是曹操把於吉派到長安的原因吧。”

太史慈和管寧用心一想,馬上大驚失色。

桓範看著面色凝重的太史慈兩人,嘆氣道:“身在亂世,我們的命運都不掌握在自己的手裡,所以最容易寄期望於神明,而這一點恰恰容易被人所利用。”

太史慈想起後世時,在各個國家十分猖獗的邪教,不無憂慮的點頭。

管寧嘆了口氣道:“子不語怪力亂神,就是因為這東西最容易動搖人心,當年先帝在位的時候,就出現過什麼‘馬生人’和‘雌雞化雄’的事情,人們都說是亡國之兆,正所謂‘亂國多妖孽’。”

恆範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道:“若是說於吉自己的法術弄出這種事情來,我絕對相信他有這個本事。”

太史慈想起自己出來這時代的時候,曾經親眼看見過漁民從海中帶上來兩隻鯨魚,全身雪白,太史慈也不認識,但是當地的百姓卻說這是怪魚,並且十分的恐慌,還說有大的災難要發生。

是有湊巧,那年青州大旱,弄得饑民流離失所。就有人說這兩條鯨魚是一種亡國的預兆。這時代五行術數極為流行,百姓對此無不誠惶誠恐,上自皇室,下到草莽,信這一套的人很多,就連皇帝都不能免俗。

太史慈的新“五德終始說”之所以能站得住腳其根本原因就是因為他是假借五行學說產生的,容易讓人接受。

至於曹操,大概是這時代少數幾個不信這一套鬼把戲的人之一,當年在濟南第一次禁止巫祀神女的時候,曹操就不怕得罪神靈。這一點實在比孫策強多了,表面這小霸王不怕於吉,但是最後還是被自己的疑神疑鬼弄得吐血身亡。

現在曹操把於吉派到這裡來。若是這人興風作浪起來,只怕非同小可。

太史慈抬起頭來看看管寧兩人,發現兩人臉上也帶著一絲迷茫,心中暗歎。以兩人的才華,仍然無法完全擺脫迷信的陰影,可見時代對一個人地侷限和束縛是多麼的厲害。不過也難怪,於吉的名號實在是太響亮了。外界更把他傳的神乎其神,名聲在他之上。恐怕除了左慈,便不再作第二人想了。

即便是太史慈,現在對於吉地印象也僅限於此人的武功高絕上,至於他的那些騙人的鬼把戲,比如出現在孫策地銅鏡之內,這實在超出太史慈的思考能力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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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是騙人地,但是卻不知道關鍵在哪兒。因此,聽到於吉的名字,管寧和桓範兩人顯現出懼怕的樣子實在很正常。

故此,太史慈才會憂心忡忡,若是自己連這兩人的恐懼心理都消除不了的話,那還有什麼資格和曹操鬥呢?

想到這裡,太史慈故作輕鬆道:“於吉那一套都是騙人的把戲,你們不要放在心上。若是需要的話,我也可以變出一二來,裝裝神仙。”管寧聞言,想起來自己和太史慈初次在宴會上見面的時候,太史慈弄得幾個小把戲,弄得眾人如墜霧中的樣子,當下輕鬆起來。

畢竟,他對太史慈有一種盲目地自信。

恆範卻不知道這些,對太史慈擔憂道:“威名之下,必無虛士。這個於吉身上定然有些玄妙,主上不可一味地把他當成騙人的江湖術士。”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我的家鄉曾今發生過一件事情,有一年天下大雨,一個賣魚的魚販子經過一個小村子,因為急著趕路,結果無意中弄壞了放魚用的器皿,沒有辦法,他就把那些因為沒有水而即將走向死亡地魚放進了附近的一棵古樹的樹洞裡,因為下雨的關係,所以樹洞裡有很多的水,這些水的話,這些魚都會活下去,然後這漁夫便放心地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