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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七章

管寧和桓範齊齊一怔,不明白太史慈為何說起了故事,不過他們知道自己的這個主上每多出人意表的時候,所以便耐心聽著。太史慈眼中露出笑意道:“後來天晴了,這個村子地村民發現了這些大難不死的魚,那當然打破腦袋也想不出來這些魚是怎麼來的,唯一的解釋當然就是天上的神靈賜給人們的魚了,於是這些魚就變成了神魚,有人還準備出錢修建廟宇,希望供奉神靈。直到那名漁夫再次到來,說明了事情的真相,才結束了這場鬧劇。”

管寧眼睛亮了起來,顯然是想起了太史慈在臨淄的時候曾經有的一番議論。恆範卻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意味:一件事情想不通並不等於是天上的神靈在作怪,每件事情都會有合理的答案。

太史慈這些年來也讀了不少的書,此時想起了莊子的一句話“每下愈況”(不是每況愈下),便冷笑道:“還是莊子說的好,最能表達事情真理的東西往往最簡單,一件事情想不明白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這個簡單的理由我們沒有找到,而另一個就是有人在故弄玄虛,你說於吉屬於哪一種?”被太史慈這麼一說,桓範和管寧對於吉的擔憂大為減少。

太史慈冷哼一聲道:“馬生人?有誰親眼見到?還不是以訛傳訛?雌雞化雄那是當著所有人的面變得嗎?對了,還有那個隨意進出皇宮的白衣人,我看也簡單得很,莫要忘記,當年在洛陽,整個皇宮的人包括先帝在內都是黃巾教的信徒,在十常待的控制之下,弄個把人進皇宮,然後再消失有何不可?”

管寧和桓範被太史慈說得連連點頭。太史慈心中卻在想,後世那些變魔術的手法神乎其神,於吉精通此道並不奇怪,這時代宮中的刑法官都可以為宮女做外科手術,大變活人有什麼了不起?

話是被太史慈說明白了,但是麻煩卻依然存在。

桓範顯然想得很遠。不無憂慮道:“曹操果然狠毒,這個於吉來到長安,實在有很多的用處。一方面,他在必要的時候可以在長安城內製造靈異事件弄得人心惶惶,別外一方面,這個於吉還可以利用他的超然地位蠱惑很多人來針對主上。”管寧聞言不自學打了個冷戰,失聲道:“好一個曹孟德,果然思慮周密。從他派於吉到長安這件事情來看,就有在暗中破壞我計劃地企圖。”

太史慈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當然知道管寧在擔心什麼。現在自己的實力越來越強了,若是廢掉漢獻帝也並無不可,但是問題是時機不成熟,這時代民風淳樸,雖然官場上的爾虞我詐和後世別無二致,但是百姓卻更加看重信用,而且東漢地舉孝廉制度影響深遠,這種制度使得這時代的人特別原因評價別人,就連百姓都不列外。

自己現在名動天下,原因無外乎是因為把青州變成了天下首富之地,創立了新五德終始說,迎回了漢獻帝。若是自己現在廢掉漢獻帝的話,那對自己的影響是難以估量地。

按照管寧為自己制定的計劃,自己要削奪漢獻帝地聲望,第一步便是把青州的政策一樣樣在全國實行起來,這樣便可以證明太史慈比漢獻帝更有資格被稱為是“配五德”的君子。

而這其中的關鍵,就在徐子將的身上。許子將在世人心中已經被太高到了幾乎神人的位置。凡是被他點評過的人,無不應驗,若是許子將都完全地站在了太史慈一方的話,那麼太史慈將來取代漢獻帝便順理成章多了。

曹操很明顯看到了這一點,他更清楚,一天太史慈沒有把漢獻帝收拾明白,一天便沒有資格大舉進攻別人。於是,他派來了於吉和戲志才。戲志才算是免費送給王子服等人的便宜謀士,從現在地佈局上看,曹操是打算讓戲志才出謀劃策,在最短的時間內把賈詡和張繡拉過來。

王圖和王則兩人則是取代王子服等人軍權的人。

而這個於吉則用來對付太史慈和管寧的新“五德終始說”以及許子將的天命之說。畢竟,許子將雖然神奇,但畢竟是人們可以接受和理解的範疇,而於吉那些魔幻般的手法,則讓人無所適從了。

若是這個於吉站在漢獻帝一面,那自己想要在輿論上獲勝那就變得相當艱難。

用於吉來對付新“五德終始說”和許子將,恐怕只有曹操才想出這般毒辣卻兵不血刃的計策吧。沒有想到,自己和曹操的鬥爭變成了輿論之爭。

可以想象,用不了多長時間,這個於吉就會在長安城公開自己的身份,到那時,徐子將和於吉之爭將會相當的激烈。

屋內一片沉默。

好半晌,恆範才嘆息道:“若是於吉出現,搞不好連漢中張魯都會被利用,不管怎麼說,五斗米教可是黃巾教的分支。”管寧點了點頭,想起一事,對太史慈沉聲道:“對了主上,於吉的事情絕對不可以掉以輕心,不但漢中可能會因為於吉的出現而出現變數,而且我們控制的北方諸州也有潛在地危險,莫要忘記,幽州的十萬黃巾軍可都是忠實的黃巾教信徒,而我們剛剛佔據的豫州,更是黃巾軍的大本營,不可等閒視之。”太史慈長出了一口氣道:“幽州我倒是不擔心,子敬辦事穩重,相信會處理好這件事情,而且田疇和閔柔一個生性冷靜,一個頭腦靈活,再加上當年張舉和張純的事情,幽州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倒是豫州令我擔心。”

恆範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主上的意思,主上並非擔心張濟將軍,而是希望利用張濟將軍反過來騙一下曹操,但又怕張濟將軍不是曹操的對手,弄巧成拙。”管寧卻沉思道:“這事情不可避免,莫要忘記,揚州和豫州乃是毗鄰,豫州乃是曹操北望中原絕好跳板。現在張繡和賈詡正在積極準備打入敵人的內部。曹操是一定不會放過的,故此,張濟那裡我們一定要做好工作,既然和曹操假意合作不可避免。那麼我們就不可以讓曹操看出破綻來。”

太史慈嘆了口氣道:“這件事情我們還需用從長計議,畢竟曹操一段時間內還不會對張濟下手。”桓範斷然道:“主上放心,我們已經加緊對鄒氏住處的監視,那些陌生人一旦接近鄒氏的住處就會被我們調查。”

太史慈點了點頭道:“是了,除了這件事情,還有什麼重要的情況?”

桓範這才臉上泛起了微笑道:“昨天晚上和戲志才在一起的那些人我們已經知道了。”太史慈精神一振道:“那當然少不了王子服他們了。”

恆範嗯了一聲道:“那些人都不出我們的意料之外。比如大將軍段煨,還有伏完的兒子伏德以及車騎將軍董承,其他地還有行軍校尉尚弘、典農中郎將任峻、太僕韓融、侍中胡邈……對了,還有那個喜歡胡說八道的皇甫酈。”

管寧冷哼一聲道:“王子服的手筆不小啊,可惜頂用的卻不見幾個。”桓範嘻嘻一笑道:“依我看來,這裡面至少有兩個人可以收買,一個是侍中胡邈,一個是皇甫酈,這兩個人基本可算得上是牆頭草。”

太史慈心道這些爛人老子一個也不認識。於是對桓範道:“如此,這件事情便交由你去做吧。”

桓範又道:“至於呂布匹夫地使者宋憲,這會來長安也是另有目的,不過卻與我們無關,宋憲是來找一個叫龐舒地人,前些時候長安大亂。呂布離開長安倉促,所以沒有時間帶走自己的結髮妻子嚴氏,這個嚴氏就留在了龐舒的府中。”管寧冷哼一聲道:“我看呂布是在甩包袱。”

太史慈想起呂布的為人,點了點頭道:“由來只有新人笑,有誰聽到舊人哭,自古皆然。”

管寧到來了雅興,隨口吟詠了兩句《詩經》中的《氓》。太史慈為之啼笑皆非道:“算了,負心漢呂布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正是因為呂布的性格,所以這個嚴氏才會安然無恙,否則王允那時第一個殺的就是嚴氏。不過還算不錯,呂布畢竟還有些良心,現在不就要把嚴氏接回去嗎?總不始亂終棄的好。”

恆範冷哼一聲道:“只怕呂布這傢伙意不在此。”

太史慈聞言大奇。桓範解釋道:“我聽說這個龐舒的副手名字叫秦怡祿……”

太史慈聽到這個名字馬上明白了,隨口說道:“我知道了,定是呂布看上了秦怡祿的美貌老婆,嘿,你們看我幹什麼……哦,沒什麼。”這才反應過來不對頭,自己又說錯了話。

管寧的眼中充滿了疑問,而桓範的雙眼中則滿是震驚,他看著太史慈,震驚道:“主上,這件事情你是怎麼猜出來的?”太史慈心中叫糟,難道自己可以和兩人解釋說這個秦怡祿的老婆長得美貌非常,弄得歷史上的關羽和曹操一個勁兒地搶,最後導致了關羽叛離曹操,而且這個世界上從來就不存在過五關斬六將千里走單騎的事情?

唯有哈哈笑了一聲,掩飾道:“想當然耳,想當然耳。”

管寧看向桓範,驚異道:“主上竟然猜對了?!”

桓範一臉震驚的點了點頭,仍然忍不住道:“這也太神了。”太史慈哪敢再解釋?唯有“啟發”桓範道:“你先別管這些事情,我看這件事情倒是可以利用一下。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桓範不虞有他,兩眼閃亮道:“桓範曉得了。”

太史慈松了一口氣,管寧卻看著桓範道:“長安城裡還有什麼新聞?”恆範好像想起什麼有趣的事情一般,笑道:對了主上,今天有人被聖上打了板子,最後齜牙咧嘴被人抬了出去。

太史慈大奇,問道:聖上一向喜怒不形於色,今天誰這麼倒黴,觸了她的黴頭?恆範嗤了一聲道:“還不是太史令王立和宗正劉艾那兩個笨蛋?那個太史令王立居然和宗正劉艾跑到漢獻帝那裡說‘吾仰觀天文,自去春太白犯鎮星於鬥牛,過天津,熒惑又逆行,與太白會於天關,金火交會,必有新天子出。吾觀大漢氣數將終,天命有去就,五行不常威。代火者土也。代漢而有天下者,當在北方’云云,這不是作死嗎?”

管寧失笑道:“難道聖上沒打算殺了他們嗎?桓範冷哼一聲道:“我看這八成是苦肉計,那個太史令王立也是山東琅琊王氏家族的人。他這麼做表面上是在向我們效忠,但其實卻是在變相封我們的口。這件事情一旦傳出去,任何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是主上,每個人都會認為是主上支援王立這麼做的,殊不知主上若是這麼做絕對是給自己添麻煩。依我看王立也是曹操的人,當然,王子服等人是不可能知道王立的身份的。看著吧,不久之後,這個王立就會向主上。”太史慈和管寧對望一眼,心中苦笑。

這個梟雄曹操真是出人意料的麻煩。

夜晚,群玉閣熱鬧非凡。

太史慈和一干手下來到這裡時群玉閣的大廳之中已經坐滿了人。

出來迎接太史慈的人仍然是那風騷的紅袖,這成熟的好像水蜜桃般的蕩婦看見太史慈後,一雙媚眼亮了起來,嬌笑著縱體入懷,幾乎用一種投懷送抱的方式挽著太史慈的強健鐵臂,討好著太史慈。

雖然明知道眼前的紅袖不過是虛情假意,看重的不過是自己腰內多金,太史慈還是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醉生夢死的確有令人難以忘懷的地方。

不過溫柔鄉是英雄冢,太史慈可不敢忘記這句話。

在萬眾矚目下,太史慈一行人上了二樓。

在紅袖為太史慈開門的空擋,桓範近太史慈的耳邊,嘿嘿低笑道:“主上,樓下的那些人一定奇怪,為何住上今晚還會來此,難道不怕蔡太傅季度嗎?”太史慈傲然一笑道:“讓他們胡思亂想去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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