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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西藏戰役

1884年7月11日,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近衛軍三個師突然挺進外札薩克蒙古,兵分三路分別前往烏里雅蘇臺,科布多,庫倫(也就是烏蘭巴托)。

這個行動是如此的突兀,甚至連中央政府的官員都不知道,官方檔案上的解釋只是“部隊遠足訓練路過。”到了7月16日,近衛軍已經分別搶佔了三城。

“路過”,這個理由讓外蒙古土謝圖汗,賽音諾顏,車臣汗,札薩克圖汗四大部的王公們既震驚又害怕。

丁雲桐的這個動作看上去突然,但其實經過深思熟慮,充分考慮了外蒙古的政治和地理狀況。

首先外蒙雖然長時期桀驁跋扈,但和西藏還不一樣,不完全是“獨立王國”,駐蒙大臣仍然保有一部分影響力。在這種情況下,馬上撕破臉是不合適的,要給王公們一個選擇的機會,這也能更大程度上分化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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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烏里雅蘇臺,科布多,庫倫三城,是外蒙古少數真正意義上的城市,是外蒙古的經濟中心,尤其是庫倫,集中了整個外蒙三分之二的貿易量。牛皮,羊毛,金銀,茶磚,鹽巴,甚至步槍等,應有盡有,幾乎所有的部落都需要在這裡獲得物質。

外蒙古方圓150多萬平方公裡,幅員極為遼闊,一旦開戰,休想短期之內能解決。只要把這三個城市佔據住,近衛軍就能掌握住外蒙古的經濟命脈,王公們即便反抗,也無法長期堅持。

這一招果然有效,離庫倫最近的土謝圖汗部和車臣汗部首先屈服,將土地,人口,牛羊,稅收等賬冊上交駐蒙大臣,而且為了表示忠誠,將部落武裝也交由駐蒙大臣指揮。

7月17日,袁昶正式發出電報,要求賽音諾顏部以及札薩克圖汗部的王公,那楚克·巴嘎班迪和那木巴爾·恩赫巴亞爾,立刻來庫倫“商議公事”。

巴嘎班迪迅速回電答應,但卻以重病在身為由,拖延觀望形勢。而恩赫巴亞爾則乾脆不覆電,悶聲不響。

眼見如此,7月19日,劉錦棠正式下達了命令,第六師駐守庫倫地區,他親自指揮第三師和第九師,再加上土謝圖汗部和車臣汗部的騎兵部隊,總兵力將近四萬,分三路開始進攻札薩克圖汗部。

劉錦棠準備採取分進合擊的戰術,三路最後將在札薩克圖汗部的核心,外蒙古北部的杜爾伯特城(也就是烏蘭固託)會師。他認為只要打掉札薩克圖汗部,賽音諾顏部才會拋棄幻想。

那邊外蒙古方面開打,這邊西藏方面也已經談崩了。

7月21日,八世班禪丹白旺秋,以及噶倫扎西達吉,帶領著西藏談判代表團抵達了甘孜。丹白旺秋雖然出面斡旋,但他與達賴集團並不是一條心,因為之前他已經收到了一封皇帝的親筆密信。在信裡,皇帝向他承諾,日喀則地區的政治現狀,不會有任何變化。而且在未來的西藏,班禪這個系統將會有更大的發言權。

雖然丹白旺秋並不完全相信這個承諾,但畢竟感覺自己有更大的回旋餘地,因此他絲毫不想與中央政府對抗,而是採取了“腳踩兩隻船”的辦法。

一方面他對於達賴集團集兵於昌都表示支援,如果達賴集團能夠擋住近衛軍,他也樂享其成。

另一方面他又與中央政府合作,向近衛軍提供了關於藏軍的大量情報。

代表團很快進入了甘孜縣,只見大道的旁邊,背風向陽的山坳裡,一片一片的帳篷連在一起,而且全都是禦寒效能最好的,嶄新的蒙古氈包。

在遠方的道路上,運糧、運菜、運柴的犛牛和馱騾還在源源不斷地開過來。近衛軍一個師,加上兩萬多運輸民夫,讓一向荒涼的甘孜縣城變得熙熙攘攘的。

當天晚上,張蔭恆設宴款待了西藏代表團,在宴會上扎西達吉大放厥詞:"西藏是觀世音菩薩教化之地,已成為宗教興旺發達的美好地方,無論過去還是現在,一直享有著獨立自主的權利,從未喪權於外國。由於與中國的青海、新疆兩省接壤,請不要讓軍隊越過邊境,侵入西藏的領土。而且西藏的一些領土,近年被中國佔據,希望能夠透過和平談判的途徑解決。"

張蔭恆對此完全無法接受,嚴厲駁斥了多方,並明確表示了中央政府的態度:西藏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西藏必須承認中央人民政府的統治,中央政府要全面接管西藏的國防、貿易和外交事務。若西藏接受這些要求,中央政府便會“和平佔領”西藏。

但扎西達吉卻堅持要用宗主權來定位彼此的關係,要求中央政府保證尊重西藏噶廈的“領土完整”。

雙方的觀點完全衝突,立場差距實在太大,宴會也不歡而散。張蔭恆向北京發報告:"西藏問題,除了武力解決外,別無他途。"他認為會談還未正式開始,就可以宣佈結束了。

7月23日,眼看偷襲部隊也已經部署到位,聶士成向部隊下達了進攻令。

西藏的戰爭,後勤補給,尤其是糧食供應,將決定戰爭的勝負。

由於西藏地區海拔高,氧氣非常稀薄,無法使用內地的牛馬驢等,因此由政府出面與康巴地區的土司頭人協商,得到了四千頭犛牛的支援。

依靠這一批畜力,在過去的兩個月裡,近衛軍在甘孜儲備了200多萬斤等糧食,以及其他物資,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除了物質儲備,聶士成一到甘孜,就全力收集西藏的軍事情報。根據班禪所提供的資訊來看,達賴集團總共有14個“代本”,一萬五千多官兵。

“代本”在藏軍中相當於團長,是藏軍最大編制級別,平均一個代本只有一千多一點,比正常的團小一些。其下設“如本”(同於營長)、“甲本”(同於連長)、定本(同於排長),“馬基”為藏軍總司令。目前集結在昌都的共有九個代本,萬餘兵力,可以說集中了藏軍的主力。擔任“馬基”的,是主張死戰到底的噶倫阿蘭巴·拉旺多吉。

藏軍的武器十分落後,雖然之前出於獨立野心,透過亞東口岸,從印度購買了三批,一共千餘只步槍,但是仍然還有大批火繩槍、弓箭、刀矛等,裝備水平與近衛軍天上地下,完全不可同日而語。而且藏軍是世襲制,父子相承,戰鬥意志也非常軟弱。

但藏軍也有自己的優勢,首先是熟悉和適應高原地形;其次機動性很好,不僅是騎兵多,而且步行速度相對也很快,因為不存在高原反應問題。

透過對各方面資訊的分析,聶士成認為,達賴集團毫無戰略思想,對軍事戰術一竅不通。

作為力量較弱的一方,達賴集團應該放棄正面決戰,收縮兵力,拉長戰線,與近衛軍打游擊戰,充分利用天時地利,多點小規模的襲擊,最後拖垮近衛軍。

但現在達賴集團明知實力差距,卻把主力派來昌都,擋在大路上進行決戰,企圖“御敵於國門之外”,何其愚也!

因此攻佔昌都是次要的,關鍵是要殲滅藏軍主力,如果讓藏軍撤回西藏,事情就會變得非常刺手。

根據這個認識,聶士成在7月初就秘密派出一支偏師,由少將衛汝貴指揮兩個步兵團和一個騎兵營,沿著側翼實施外線遠距離大迂迴。

在半個多月的時間裡,衛汝貴部4000餘人從青海西側插入西藏東北部,穿過橫斷山脈,金沙江和瀾滄江,忍受著空氣稀薄、飢寒、勞累等痛苦,日夜兼程,17天走了700多公裡。

由於連續行進,許多戰馬死亡,不少騎兵變成步兵,終於在7月22日,到達昌都以西的恩達,從後方切斷了藏軍撤往拉薩的退路。

7月23日,聶士成率領全軍渡過了金沙江,攻佔了德格崗託和宋瓦卡美,隨後又分出一路兵,命令少將周盛波率領兩個團三千多人,從南側攻擊昌都,他自己率領5000人,開始從正面進攻昌都。

7月24日,聶士成對昌都前面的足雍關口發起了猛攻。精準的野戰炮對藏軍的碉堡進行“定點清除”,技術精湛的近衛軍炮手,甚至將炮口朝天,利用彈道的曲線弧度,就像打迫擊炮一般,讓炮彈飛越山坡攻擊藏軍。

這些可憐的藏軍官兵,哪裡見過這樣的打法,覺得敵人的炮彈好像“有鬼魂附體”,否則怎麼會從天而降,追著自己打呢?迷信的士兵們覺得對方有神靈相助,士氣更加迅速崩潰了。

24日夜,聶軍已經攻佔了足雍,殲滅了藏軍整整兩個代本,還重創了兩個代本,殺死和俘虜藏軍將近4000人,而近衛軍傷亡不到100人。

與此同時,南路周盛波部也攻佔了芒康,殲滅藏軍一個代本,衛汝貴部也攻佔昌都後方的拉貢,近衛軍已經對昌都形成了三面夾擊的態勢。

藏軍哪裡見過這般如狼似虎的打法,短短幾天,四面八方全撲了上來,一點喘息時間也不給,“馬基”阿蘭巴·拉旺多吉徹底慌了手腳,完全沒了當初“拼死一戰”的狠勁兒,他向拉薩報信:“形勢萬分危急,要麼速速增援,要麼快快和談,我軍只怕拖延不了多久。”

訊息傳來,拉薩上層貴族一片大亂。

戰報傳回北京,丁雲桐一笑,他的判斷是正確的,看上去蒙藏兩地戰事順利,其實是有國際背景的。

此時歐洲各國正在為如何瓜分非洲,吵得不可開交,一共14個國家正準備在德國柏林召開會議,劃分彼此的勢力範圍。也正由於此,英俄兩國才會沒有多餘的精力,來干涉中國政府對於西藏和外蒙古的“再征服”。

丁雲桐心中大定,又把眼光投向日本,此時的日本內戰已經到了關鍵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