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河的身瞬間僵硬:“等等......”
這一刻, 他甚至短暫的忘記了面的人是鬼的恐懼。
他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拉入房間之後,等待他的是麼命運。
沈斯年的指尖扣住了他的手腕, 輕而易舉便拖動了他的身。
在身陷在柔軟床墊的那一刻,沈斯年的吻也隨之而來,葉河原本想說的都堵了回去。
他沿著葉河天鵝般白皙修長的脖頸吻到了那瑰色的唇瓣,葉河下意識地想偏頭躲開,但是卻迫捏著臉頰承受著這個吻。
沈斯年的吻很兇,彷彿是洶湧而來的巨浪, 讓葉河覺得自己只是一葉孤舟,只能隨著對方的吻而努力調整著自己的呼吸。
他的眼眸溼漉漉的,像是蒙了一層水霧, 有水汽凝在長長地睫毛上, 彷彿會因為顫抖的睫毛而滾落下來。
沈斯年的另一只手搭在了葉河的腰上, 他顯然想到了麼, 眼神倏地暗下。
不知道那個鬱黎,有沒有碰過面的葉河。
如果不是那條新聞, 他本來想加溫和地接近對方。但是在看到鬱黎和葉河擁吻的照片之後,沈斯年的溫柔與耐心都消失殆盡。
在重新獲得身的那一刻, 沈斯年便迫不及待的找到了葉河。
而他也沒有說謊, 在他和葉河分手的一夜,對方確實羞澀的說只要他停下來,他願意戴著獸耳他看。
等葉河好不容易從這一吻中掙脫出來, 便聽到抽屜開啟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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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絃瞬間緊繃, 下意識地想要趁沈斯年翻身去拿東的時候往後退去,但是卻沈斯年先一步扣住了腳踝,而後拖向了沈斯年的方向。
毛茸茸的觸感壓在他的腦袋上,貓耳處還鑲著鈴鐺, 隨著葉河的動作出叮叮的聲響。
聽到這動靜,葉河的身瞬間僵硬,抬手想要貓耳摘下來,但是卻沈斯年所阻止。
白色的貓耳與黑色的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黑色的箍完美隱藏在了絲間,倒像是葉河真的長出了毛茸茸的貓耳,綺麗的面容愈惑人。
葉河的眼尾泛著淡淡的紅色,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的吻,還是因為恐懼。
他確實感覺到了害怕——因為面的沈斯年手裡還拿著一個逼真的貓尾巴。
之找東時隨意瞥了一眼,葉河還在心底疑惑那個貓尾巴是怎麼戴在身上的,現在因為沈斯年拿著的原因,他也以看個仔細,自然能夠看到這個尾巴的另一端究竟是麼樣的模樣。
葉河強忍著恐懼看向沈斯年:“要不是還是明天再.....”
他想要裝出憐的模樣博取面青年的同,但是卻只是成功讓青年愈肆忌憚。
但是沈斯年卻沒有答應的意思,蒼白俊美的臉龐在燈光下顯出了幾分陰翳。
他輕輕鬆鬆便壓制了葉河的反抗,叮叮的鈴聲在房間裡響起,掩蓋住了低低地泣音。
.......
葉河背對著沈斯年,這個姿/勢讓他覺得自己真的像是一隻貓。
他能夠感覺到那條不聽的尾巴耷拉下來,擦過腿間,帶起一陣癢意,不過這癢意很快便疼痛和歡愉所取代。
葉河的臉頰越來越紅,咬緊了唇瓣想要制止即脫口而出的混亂呻/吟。
他恍惚間甚至覺得面的沈斯年不是鬼,畢竟想象中的鬼應該是冰涼的溫,而不會像正常人一樣滾燙。
葉河不知道,其實現在溫滾燙的是他,他的溫透過皮膚的觸感傳達了沈斯年。
為了能夠在顛簸的/欲中穩住身形,葉河的兩隻胳膊都緊緊摟著面的沈斯年,臉頰貼在沈斯年的脖頸處,毛茸茸的耳朵擦過對方的喉結,像是在和主人撒嬌的小貓。
而沈斯年的一隻手攬住了葉河勁瘦的腰肢,另一只手的指尖則搭在了葉河的後頸,安撫性的摩挲著,就像是在撫摸著貓的脊背。
葉河不知道自己在別墅裡呆了幾天,但是他逐漸現自己的記憶變得混亂起來。
起初他醒來時還能記得面的沈斯年是鬼,而他需要逃離面的別墅。
系統沒有找過來,讓葉河一時間不知道對方是否知道自己失蹤的事。
葉河強忍著恐懼,故作平靜地說自己要去趕通告,但是沈斯年卻說他已經忙完了通告,之答應了要陪著他。
沈斯年雖然看起來冷,但對葉河倒是不錯。只是一想到面的人是鬼,葉河的心底便湧現出一股莫名的恐懼。
在沈斯年的裡,他們從來沒有分手,沈斯年也沒有自殺。最開始的時候葉河還只是表面順從地答應著他的,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這恐懼連同記憶一起變得模糊不清,葉河不由自主地融入了對方的,有時候甚至會遺忘沈斯年是鬼的事,會覺得和沈斯年在一起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他知道這樣不對勁,但是短暫的清醒之後又會拉入記憶的陷阱。而在這三天的時間裡,葉河清醒的時間也越來越少。
葉河嘗試過在清醒時偷偷做標記,好之後記憶混亂的自己提示,但是收效甚微。雖然他的字本身就具有一定的保密性,但是卻依然法阻止記憶的消褪。
外面始終是天黑的模樣,葉河不覺得奇怪。他也不再想要出去,畢竟沈斯年說了,他之忙了很久,最近都要在屋子裡好好休息。
沈斯年是他的伴侶,一個高大俊美的青年,會在葉河趴在地上玩遊戲之就他鋪好軟毯,也會葉河做他喜歡的菜,麼都不用葉河操/心。
要不是沈斯年的身後沒有翅膀,葉河恍惚間還以為自己來到了天堂。
想到這裡,葉河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戒指——這是沈斯年他戴上的求婚戒指,看起來就很貴重,讓他下意識地在心裡估算起了價格,能換多少......
奇怪,能換多少麼?
葉河蹙起眉頭,卻現自己怎麼都想不出來,因而乾脆放棄去想。
他像往常一樣連上遊戲機準備打遊戲,忽然現旁邊的遊戲帶裡夾雜著一個小紙條,他掏出來一看,寫紙條的人估計很著急,字連成一片難辨的汪洋,一筆一畫比晚上的葉河還顫抖得厲害。
葉河拿出鑽研遊戲攻略的精神,勉強辨認出上面寫的應該是“系統”二字。
系統?
葉河的心驟然這兩個字觸動,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思考了幾秒,他恍然大悟:“對了,忘了選人機模式了。”
這個紙條提醒的真是即時,再遲一步遊戲就要開始了。
他紙條隨意的扔在一旁的紙簍裡,猜測這紙條估計是以遊戲坑的自己所寫的。
很快紙條的事便他忘在了腦後。
葉河打了一會兒遊戲,便聽到了沈斯年叫他吃飯的,而後從地上站了起來,去廚房幫沈斯年把飯端出來。
之他也奇怪的問沈斯年為麼不找個傭人,畢竟記憶中面的人不缺錢,但是沈斯年卻說只想過二人世界。
葉河沒想到沈斯年看起來冷冰冰的模樣,也能說出這樣的來。
.......竟然還莫名有些犯規。
葉河忍不住在心裡想道。
吃過飯後,兩個人又在一起看電影。雖然晚上是看恐怖電影的大好時機,但葉河覺得要是真的看恐怖電影,他和熒幕早晚得沒一個,因而葉河最終選擇在其他片子裡尋找。
沈斯年自然沒有麼意見。
之葉河還挑選中了自己演過的幾部電影,只是聽沈斯年的,這幾部電影都很遺憾地沒能上映。
沈斯年說他只想一個人欣賞。
葉河沒能聽出對方裡所透露的佔有慾,他的注意力全在熒幕上的自己所展現的演技,沉默半晌開口說道:“沒事,我覺得上映之後大概也只有你一個觀眾。”
沈斯年沒有回答,朝葉河伸出了手,修長的指節摩挲著葉河對方手上的婚戒。
看電影看到最後總會因為氣氛的曖昧演變為其他內容,葉河也已經逐漸習慣,只是床頭櫃那兩個抽屜在他眼裡就像是百寶箱,總有用不完的各種道具。
雖然葉河也嘗試過櫃子裡的東都扔出窗外,只是這些東扔出去後融入了那片黑暗之中,但是晚上時又會準時出現。
葉河懷疑是沈斯年現了抽屜裡的東不在,所以臨時點了同城送達。
今天葉河挑選的是一部喜劇片,他看著看著就忍不住笑了起來,熒幕散的光勾勒出他精緻的側顏,上翹的唇角輕易便房間渲染。
沈斯年看著他的笑容,目光幽深,唇角似乎也在笑:“這就是你之想要的日子嗎?”
葉河正在笑,緩了幾秒才意識到沈斯年是在和自己說,一邊揉著眼角笑出的淚水一邊轉頭看向沈斯年,神色疑惑:“你剛才說了麼?”
沈斯年他遞了一張紙巾:“用這個擦吧。”
他只是忽然想起了對方提起分手時的場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