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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大義滅親,武林盟主

陸凌蕭心中疑惑頓生,那崔生言辭懇切,義憤填膺,不像是在誆人。

“尉遲兄稍安勿躁。”陸凌蕭轉向崔生,正色道:“崔掌門,你問問在場的武林同道,你所言之事有哪一條屬實?若是金鯊幫和黃天神教光明磊落,皇甫辰和餘弘哲為仁人志士,會捨棄義氣拋下盟友臨陣脫逃麼?”

崔生朝四周掃了一眼,果然不見皇甫辰、餘弘哲等人的身影,而他們的手下已成了俘虜,正被瓦崗派、青陽舫和龍門派的人押著,又瞧見自己的弟弟崔命也被擒捉。

陸凌蕭卸下慧寧和慧淨大師琵琶骨上的鎖鏈後,二人功力已恢復兩成,慧寧大師近前道:“阿彌陀佛!崔施主方才所言,未免扭曲了事實。陸少俠俠義無雙,拯救整個武林於危難之中,何來你所說的罪惡?若說他與武林背道而馳,那更是無稽之談,崔施主且看——”慧寧大師伸出右手,指向四周,繼續道:“瓦崗派、無常門、天山派、泰山派、青陽舫、青炎派、玄武派、少林派……無不是武林名派,卻都向著陸少俠,其中大多門派也受過陸少俠的恩惠與救濟,唯獨你們七刀會與金鯊幫成了異類,崔施主是否反省過?”

慧寧大師不僅是武林前輩,而且是得道高僧,一言九鼎,崔生如何不信服?

這時金玉堂堂主馮正冬走了出來,大聲道:“半年前,我們金玉堂受黃天邪教迫害,是陸少俠救了我們一命,並為老朽指了一條明路,不然金玉堂早就被滅門了!陸少俠之恩情,馮某沒齒難忘。”

在場的其他人頓時附和,紛紛讚揚陸凌蕭的俠義之舉。

“崔命,你過來!”崔生怒氣衝衝的朝崔命吼道。

崔命被人押了上來,戰戰兢兢,臉色極不自然。

“你是不是對我有所隱瞞?還不如實招來!”崔生狠狠的盯著崔命,試圖從他的眸子裡尋找出謊言。

然而崔命卻兀自低著頭,不敢注視著兄長。

“果然是這樣!弟弟,你糊塗,真是糊塗!”崔生慘笑幾聲,揮起右掌劈向自己的腦門,意欲自裁。

陸凌蕭眼疾手快,上前一把將他的手掌抓住,“崔掌門,你這是做什麼?”

崔生悽然道:“老朽已犯下滔天大錯,還有何顏面苟活於世?”

崔命雖是狡黠奸詐,卻不忍哥哥如此悲傷感懷,自尋短見,雙腿頓時跪下,愧然道:“兄長,是我欺騙了你,都是愚弟不好。可是愚弟之所以這麼做,不過是為了讓七刀會發揚光大,在武林之中有一席之地!”

崔生微閉雙眼,老淚縱橫,哀嘆道:“冤孽,冤孽啊!”

陸凌蕭等人心覺奇怪,崔生為一派掌門,怎麼像是閉塞視聽?他弟弟的所作所為,為何到現在才知曉?

此事還得從七刀會的起源說起。七刀會靠打漁起家,崔家是江南一帶的漁民,傳聞崔家偶得七把通身透亮、無比神奇的小刀,每次出海打漁,只需將一把小刀置於一條活的錦鯉腹內,再將其扔入撒下的漁網中,必能招引無數的魚蝦爭相入網,至於是何緣故,便不得而知了。因此崔家每次出海,不消一會兒功夫,就能滿載而歸了。官吏見崔家日漸富足,藉機剝削勒索,日趨加重。崔氏兄弟被逼得走投無路,對貪官汙吏恨之入骨,繼而對朝廷之腐朽無能甚為不滿,便召集其他漁民,創立七刀會,專門對抗酷吏與地霸。

七刀會門人雖多,但在江湖上名氣不大,不像其他武林門派一樣,各有自身的武功絕學。崔生既為掌門,立志壯大七刀會,試圖將其發展為武林名派,於是授弟子武藝。

崔生雖是漁民出生,卻頗有武學天賦,自創過不少武功,後來為了創立一套驚世駭俗的七星飛陣,終日閉關修煉,幾乎與世隔絕,會中事務皆由弟弟崔命打理。

誰料武林盛會前,崔命顛倒黑白,直言陸凌蕭和瓦崗派勾結十三太保,禍害武林等等,而七刀會不少人都被崔命收買,添鹽加醋的亂說一番。三人成虎,崔生向有正義,又對崔命之言信以為真,盛怒之下,率領七刀會弟子,聯合黃天神教埋伏於金鯊幫附近。直到後來,在餘弘哲的授意下,從外界透過隧道進入金鯊幫“剿滅賊寇”。

陸凌蕭等人這才恍然大悟,崔生本是光明磊落之人,奈何卻有這麼一個野心勃勃、奸詐狡猾的弟弟。

陸凌蕭語重心長的道:“崔掌門,這是你的家事,我等不便過問。但還請你以七刀會的聲名為重,以武林存亡為重。”

崔生望向跪倒在地的弟弟,眼神充滿失望,慢慢的又變得凝重,直至透出一股殺意,斷然道:“弟弟,別怪為兄狠心。”

崔命嚇得身軀一震,跪著向前爬到崔生腳下,抱著他的腿腳哭泣道:“求兄長網開一面,饒了愚弟一命。愚弟一時糊塗,受小人唆使,以後再也不敢了……”

崔生微閉雙眼,深吸一口氣,又慢慢睜開眼,雙手抓緊崔命雙手筋骨,猛地一掐一拉,只聽得“咯咯”幾聲,崔命雙手筋骨盡斷。崔命幾聲慘叫,跪在地上哀嚎,崔生不顧弟弟的慘叫,一掌劈在崔命經脈上,將其武功盡廢。崔命哀嚎過後,卻是不吭聲了,垂著頭跪坐在地,披散著頭髮,嘴角溢著血,滿面蒼白,眼神空洞,一副生無可戀之狀。

陸凌蕭等人俱是凜然,崔生雖然理清了門戶,可是心裡比誰都難受吧!

單義誠命人釋放七刀會的弟子,崔生將弟子們召集起來,鄭重道:“此次是本掌門失察,誤信他人,才釀成大錯,本掌門願接受受懲罰!”

崔生說完,右手抓起一把飛刀,“咔擦”一刀下去,左臂竟被飛刀斬斷,掉落在地,鮮血頓時染紅了衣襟,順著傷口滴在泥土上。崔生這一舉動幹淨利落,眼睛都沒眨一下,彷彿砍掉的是仇家的手臂。縱使崔生武藝高強,甘死如飴,但身子仍然猛烈抽搐著,面色如土,汗水涔涔,神色難堪,顯然是在極力剋制痛楚。

“掌門!掌門!”七刀會弟子齊聲驚呼,有的去給崔生包紮傷口。

陸凌蕭等人甚是震驚,沒想到崔生剛毅至此。他失去了左臂,變成殘疾人,引以為傲的七星劍陣必定難以施展,白費了這麼多年來的心血。

“兄長何必如此,愚弟的罪責何須由你承擔?”一直不吭聲的崔命這時忽的說道,言語雖是漠然,卻掩飾不了關切。

“我曾說過,你我兄弟二人,榮辱與共,同生共死。為兄對你疏於管教,是為兄失職,此次引發禍端,為兄忠奸不察,更是難辭其咎!”崔生言畢,又對著弟子們道:“諸位同門子弟,你們此次勾結邪教,危害武林同仁,本不可饒恕。但諒在你們大多人被矇在鼓裡,暫不追究。今日,我崔氏兄弟已得到懲罰,若是今後你們再犯下大錯,無論何人,當以我們崔氏兄弟的下場為例!”

“謹遵掌門之命!”七刀會弟子全都跪下,不少人掩面而哭,自責懺悔,場面感人肺腑。

……

陸凌蕭再次見到單義誠等人,萬分欣喜,緊執單義誠的雙手,激動的道:“單兄,此次若非你神機妙算,出手相救,我們這些人恐怕在劫難逃了。”

單義誠燦笑道:“你我兄弟之間,說這些話就太見外了。”

馮正冬上前拱手道:“陸少俠,別來無恙!”

陸凌蕭大喜道:“馮堂主,近來可好?”

馮正冬和顏悅色道:“老夫早已不是金玉堂的堂主了,託單掌門的福,老夫現在已是瓦崗派的執事長老。嘿嘿,上回多虧陸少俠指了一條明路,才讓金玉堂免遭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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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金玉堂受黃天神教迫害,在河東城外被陸凌蕭等人相救,後來在陸凌蕭的指點迷津下,與其他武林門派結盟。馮正冬帶著弟子門徒一路向南,聽聞單義誠果敢仁義,就投靠了瓦崗派。

單義誠為人慎重,思慮周全,對金鯊幫舉辦武林盛會一事存有戒備。明面上不動聲色,任其妄為,消除其對瓦崗派的戒心,但暗地裡卻派人在金鯊幫附近監視,並且與青陽舫、龍門派暗中聯合。

果不其然,金鯊幫勾結七刀會和黃天神教,共同對付陸凌蕭等人。單義誠得知情報後,就尾隨黃天神教和七刀會,穿過高峰隧道,混進金鯊幫,在緊要關頭給予金鯊幫致命一擊。

泰山派、天山劍派得瓦崗派相救,感恩戴德,聶治雷感慨道:“一人難挑千斤擔,眾人能移萬座山。經此一役,我泰山派唯瓦崗派馬首是瞻!”

泰山派眾弟子齊呼:“唯瓦崗派馬首是瞻!唯瓦崗派馬首是瞻!”

單義誠歉然道:“聶掌門言重了,此次之所以能夠打敗金鯊幫和黃天邪教,得益於諸位同舟共濟,我瓦崗派豈能獨居首功?”

又看向陸凌蕭,鏗然道:“琴俠陸凌蕭義薄雲天,獨步天下,多次相助我等於危難之間。此次武林盛會,各派遠道而來,既是推選武林盟主,依單某所見,武林盟主非陸兄弟不可!”

聶治雷滿意的點頭,贊成道:“不錯,琴俠眾望所歸,的確堪此大任!”

“阿彌陀佛!陸少俠若是成為武林盟主,真乃武林之幸!”慧寧大師衷心讚歎道。

靈虛真人、江千帆亦是贊同推選陸凌蕭為武林盟主,尉遲飛白、公孫暉、萬峰更是沒有異議。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歡呼附和,一致擁護陸凌蕭為武林盟主,就連七刀會的崔生也不說半個字反對。

陸凌蕭深感難以為情,連連推卻:“在下年紀尚輕,閱歷尚淺,哪有資格擔此重任?”

聶治雷哈哈一笑,明眉善目,“陸少俠莫要謙虛,正所謂後生可畏,陸少俠年輕有為,又受眾人擁戴,武林盟主之位非你莫屬。”

公孫暉打趣道:“莫非陸少俠是看不起我們這群‘烏合之眾’?”

陸凌蕭既無奈又幽怨的看向單義誠,希望他能替自己“解圍”,然而單義誠只是淺笑不語。

就這樣,陸凌蕭被眾多江湖好漢推上了武林盟主的高位。瓦崗派、泰山派、天山派、青陽舫、龍門派、無常門、青炎派、少林派、玄武派、七刀會等各大門派紛紛朝陸凌蕭跪拜,又歃血為盟,以表忠心和誠意。

封臺之上,陸凌蕭端莊的坐在一張雕刻有龍虎相爭的石椅上,雙手搭在石椅的扶手上,神態怡然,卻不失威嚴,正接受臺階之下一萬餘名江湖好漢的朝拜,頗為春風得意。夏婉柔立於陸凌蕭身旁,眼望四方,眉歡眼笑。

單義誠雙手舉著寒泠飲血劍,走上封臺,道:“這把飲血劍原為金鯊幫之物,現交由盟主保管。”

青炎派萬峰命人將靈玉千佛手搬上封臺,道:“這是在金鯊幫搜到的寶物,望盟主笑納。”

陸凌蕭笑道:“餘弘哲為舉辦武林盛會,特獻三寶,如今只差武林秘籍《擒龍手九式》了。”

“回盟主,秘籍在這裡。”青陽舫舫主金雁山將秘籍奉上,“秘籍被金鯊幫大長老孫莫問藏於寶庫之中,如今金鯊幫已被盟主所佔,金鯊幫的長老和弟子該如何處置,還請盟主定奪。”

陸凌蕭朗聲道:“此次擊敗強敵,乃是各位武林同道齊心協力的後果,諸位皆是居功至偉,當論功行賞,金鯊幫的財物當分給在場諸位同仁。而黃天邪教之徒、金鯊幫的長老和弟子,若是改邪歸正,當既往不咎,若是罪惡深重,或不思悔改,當就地正法,慧寧大師以為如何?”

在場之人,足有一萬有餘,陸凌蕭卻唯獨徵詢慧寧大師的意見,足見對其敬重之心。

慧寧大師雙掌合十,贊同道:“盟主所言,正合老衲之意。”

陸凌蕭繼續道:“陸某正缺一把順手的寶劍,這把寒泠飲血劍,陸某就收下了。此次瓦崗派出力最多,掌門人單義誠更是神機妙算,運籌帷幄,靈玉千佛手和《擒龍手九式》歸瓦崗派所有,諸位可有異議?”

“盟主英明,我等絕無異議!”臺下所有江湖好漢齊聲道。

單義誠連忙道:“盟主不可,如此貴重之物,豈能獨歸瓦崗派所有?”

陸凌蕭笑道:“單兄,你就別推辭了,你既奉我為武林盟主,該當聽我之令。”單義誠只得收下寶物。

陸凌蕭的目光轉向金鯊幫的眾位長老,“孫長老,你可願歸順於我,從此與餘弘哲勢不兩立?”

“呸!”孫莫問啐了一口痰,罵道:“毛頭小子,欺世盜名,休想我臣服於你!”

萬峰一拳頭打在孫莫問胸膛,怒聲道:“手下敗將,死到臨頭還敢嘴硬,看我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說完又朝孫莫問肚子上打了幾拳,孫莫問被捆綁著,無力回手,嘴裡噴出幾口鮮血。

陸凌蕭見狀,連忙道:“萬兄,手下留情!”

萬峰這才作罷,陸凌蕭嘆道:“不屈不折,孫長老果然是一條好漢,只是跟隨了餘弘哲,未免太可惜了!”

金鯊幫的其餘長老,大多跟孫莫問一樣不肯投誠,唯有三長老孔離和十二長老餘升蒼願意歸順。黃天神教和金鯊幫的俘虜之中,不願歸順者,皆被廢了功力,然後被關押到牢房去了。

武林盟主儀式舉辦完後,天已大黑。單義誠吩咐手下,在金鯊幫的府邸裡辦了一場盛大夜宴,萬餘人歡聚一團,觥籌交錯,人聲鼎沸。夜宴過後,眾人各自在金鯊幫的屋舍樓閣裡安歇。

經此一戰,金鯊幫和黃天神教實力大損,尤其是金鯊幫,已是強弩之末。一場腥風血雨過後,迎來了暫時的安定。

夜空明朗,院子裡靜悄悄的,圍牆邊有幾棵大樹,遮擋了半邊月色。夏婉柔坐在樹下的鞦韆上,一邊輕微晃盪,一邊凝眸於靜謐的星空。

陸凌蕭走到她身後,一把將其抱住,搖盪的鞦韆頓時停了下來。

夏婉柔似乎並不驚奇,頭也不回的道:“臭流氓,這回你可嚇不到我了。”

“哦,是嗎?”陸凌蕭朝後走一步,雙手抓住鞦韆的扶手,往後一拉,再往前一推,夏婉柔隨著鞦韆被拋至兩人之高,前後來回晃盪。

“你這壞蛋,做了武林盟主還童心未泯……”鞦韆蕩得又高又快,夏婉柔只覺心臟都快蹦出來了。

柔和的月光傾瀉而下,鋪滿了整個院子。夏婉柔身著潔白孔雀羅裙,體態輕盈,宛若玉殿嫦娥。

陸凌蕭走至夏婉柔身前,待鞦韆靠近自己時,雙手抓住夏婉柔一雙玉足,向上一提。夏婉柔整個身子脫離鞦韆,被拋至一丈之高,陸凌蕭趁勢躍起,雙手將夏婉柔細腰抱住,將她攏入自己的懷抱中。

夏婉柔嬌羞著臉,嚶嚶道:“你不去陪你的兄弟們飲酒,來陪我一個姑娘家的幹嘛!”

陸凌蕭緊緊的摟著夏婉柔鬆軟的嬌軀,在她耳邊低語道:“兄弟情深,怎比得上夫妻百日恩,為夫可不能冷落了你。”

“嘻嘻,小女子才不需要你的寵幸呢!”

“是麼?”陸凌蕭將額頭埋入夏婉柔髮梢,片刻過後,又將嘴貼在她的櫻桃紅唇上,久久不肯分離。

夏婉柔雙手推開陸凌蕭,掙脫出他的進一步放肆,低眉垂眼道:“你……意欲何為?”

陸凌蕭莞爾笑道:“明知故問,罪加一等。”

雙手將夏婉柔橫抱,朝臥室走去。

“你抱我去哪,快放下我,讓別人瞧見可不好啦!”夏婉柔面紅耳赤,羞羞答答的,粉拳輕捶陸凌蕭胸膛。

陸凌蕭卻是不理,將她抱到臥室的床榻上,輕聲道:“夫人,時辰不早,我們該就寢了。”

夏婉柔卻一骨碌的爬起身來,幽幽道:“嘻嘻,我去跟方彤姐姐一起睡,你自便吧!”

陸凌蕭呵呵笑道:“夫人真笨,方彤已是他人之妻,當然有尉遲兄陪著。”

夏婉柔暈紅著臉,“那我自己找地方睡去,反正就是不跟你在一起。”

陸凌蕭狡黠一笑,“我是武林盟主,立馬下道命令:除了這間房,不讓夏婉柔進任何房間,哪怕露宿街頭都不行。”

夏婉柔又羞又氣,雙手不停擊打陸凌蕭,嬌嗔道:“你真壞,哪有你這樣做武林盟主的?”

陸凌蕭抓住夏婉柔的手,仔細的凝視著她,正色道:“好了,婉柔,我不逗引你了。你知道麼,這幾天我多麼害怕失去你,我甚至擔心你移情別戀……這個武林盟主之位,我一點也不稀罕,我只願能永遠陪著你……”

餘傲軒雖然心術不正,卻也是風度翩翩,英俊瀟灑,並且對夏婉柔一見鍾情。夏婉柔為了氣氣陸凌蕭,假意傾慕於他,讓陸凌蕭醋意橫生。

夏婉柔噗哧一笑,“傻瓜,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你難道還不瞭解我麼?”

陸凌蕭嘿嘿笑道:“我確實還不夠瞭解你……”雙眼陶醉地盯著夏婉柔的身子,那曼妙的身姿,任何男子見了,都會神魂顛倒。

夏婉柔臉頰緋紅,雖然兩人有過同床共枕,但是這次心跳的特別厲害。

屋裡燭火生輝,兩人坐於床沿上,陸凌蕭輕解夏婉柔腰間的衿帶,又脫下她的孔雀羅裙。夏婉柔雖是嬌態可掬,卻也沒太多反抗。

頓時夏婉柔上身只剩殷紅的訶子,那雙雪白滑嫩的玉手露在外面,挺拔圓潤的酥胸忽隱忽現。

陸凌蕭怦然心動,眼前的美人兒花容月貌,明眸皓齒,體態修長勻稱,又風情萬種。

陸凌蕭脫下自己的外衣,右手一揮,一道勁風將一丈外的燭火撲滅,又扯下夏婉柔最後一道“防線”,將其壓在身下……

夏婉柔輕咬紅唇,雙手緊抓被褥,良久過後,臉頰滑過兩行淚珠。

“婉柔,你怎麼哭啦?”陸凌蕭用手輕拭夏婉柔臉頰。

夏婉柔輕撫陸凌蕭胸前,觸控著他肌膚上被鞭子抽過的傷痕,哽咽道:“夫君,你一定吃過不少苦吧!”

夫君?陸凌蕭眉開眼笑,“婉柔,你剛才叫我什麼?”

兩人雖在一起這麼久了,夏婉柔卻從未這樣稱呼過陸凌蕭。

夏婉柔撇過臉,“哼,沒聽清楚那就算啦!”

陸凌蕭把夏婉柔的臉龐捧在手裡,全神貫注的凝視著她,儘管屋內昏暗得什麼也看不清。“婉柔,我聽得很清楚,很真切。只是我太開心了,開心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知道麼,太珍貴的東西,總擔心它會破碎,太重視的感情,總害怕會失去,而太在乎的人,總害怕有一天離自己而去。我就算一生漂泊於江湖,但只要你在我身旁,我便有了家的感覺,便不會覺得孤苦無依……”

藉著幽暗的夜色,夏婉柔注視著陸凌蕭滿臉的柔情蜜意,深情的道:“我把自己交給了你,這輩子你可不許負我。”

陸凌蕭柔聲道:“傻瓜,你這是什麼話,我陸凌蕭寧可負了天下人,也不會負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