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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五十四章 真兇

兩人緊張的表現自然逃不過凌晨的雙眼,凌晨卻有些疑惑,他不太相信這兩人是兇手。

而原奇輝更是表現的興趣盎然,今天這場戲,讓他看的很爽,現在身後那個傀儡能不能用到,已經不重要了。反而這些人身上表現出來的,人性的對立,才更吸引他,這也是他只殺了成康的原因,那個叫成麗的女人,簡直太精彩了。

大方看向許悅道:“先是你,從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就謊言不斷。你說你和法子清關係一般,事實上你們三個人關係非常之好,好到可以為對方傾力付出,而毫不後悔。”

“你還試圖讓我相信,許非良精神狀態問題很嚴重,但事實上你很清楚,他並沒有精神疾病,至少絕對沒有傳言中那樣厲害。”

“當我問你七月三十三日在哪裡時,你更是直言不諱的說,就在科研院內。”

許悅道:“我當時是在科研院內。”

大方冷聲道:“那為什麼進入記錄上沒有你的名字?”

許悅張了張口似乎無法回答。

“第二次見面時,你更是極力的想把我引至岔路,試圖讓我相信律湛良才是,殺害法如天的真正兇手。你真該和凌晨商討一下,你們在這件事上,似乎很有些共同語言,你在我面前,算了好一筆經濟賬,為了讓我相信法如天的死對律湛良,只有利而沒有害,可算是用心良苦。”

“這種用意之強烈,甚至在我用阮傑的事打斷你之後,仍不死心!”

“你還跟我說,在你告訴蒯明他父親可能是兇手之後,蒯明再沒聯絡過你,你們現在可不像是有矛盾的樣子。”

律湛良聽後輕輕嘆了口氣,連法子清也默默看著自己的好友。

見到許悅把頭底下之後,大方轉向蒯明道:“不得不說,你們兩個還真是穿一條褲子的朋友,想法竟然也如此不謀而合。”

“你和我說的幾乎每一句話,不是在控訴法如天該死,就是在暗示律湛良就是真兇。”

大方看著蒯明冷漠的臉,冷笑道:“你總算沒有為我算經濟利益賬,而是搬出了世仇這種說法。你說法如天因為律正純的獨食作風,而恨上了律湛良,律湛良則因為利益分薄,而恨上了他老師法如天,所以這對師徒在20年裡,互相之間簡直是痛並著恨。”

“那現在你能告訴我,這種情況之下兩人,又是怎麼保持了20年的合作關係呢?”

見蒯明不答話,大方冷笑道:“你或許要比許悅聰明一點,但也沒好到哪裡去。”

大方對律湛良問道:“你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惹得他們兩個這麼恨你?”

律湛良根本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的慾望,只是審視了兩人一眼,便不再看他們。

大方看了看面色不一的許悅與蒯明,又對律湛良道:“其實很簡單,你和作惡多端的法如天合作了20年,就是你在他們兩人眼中的罪!一個是至交好友法子清,一個是卑鄙小人律湛良,多麼簡單的選項。”

法子清輕嘆一聲,微微搖著頭。

大方見狀又道:“你不用嘆氣,你這兩個朋友,可是為你付出良多。許悅為救你花費了絕大多數家產,蒯明更是想用業餘時間去應聘賺錢,以支援許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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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甚至為了你還不遺餘力的去誣陷別人。甚至可能還合謀殺害了,法如天。”

大方的聲音不大,但依舊震驚了大部分人,至少律湛良、法子清、許悅和蒯明四人心神巨震,齊刷刷看向了大方。

蒯明立刻反駁道:“許悅當時並不在裡面,我們怎麼合謀?”

許悅則說道:“那天我是在裡面,我是想去找你的,但沒有見到。”

大方漠然注視著兩人,片刻後才開口道:“你當然在科研院,也當然見到了蒯明,所以你們倆到現在還一直想騙我。”

許悅道:“你完全可以去查進出記錄,進出記錄上肯定有我的名字。”

大方冷笑:“記錄上當然不會有你的名字,因為被蒯明改掉了而已。”

蒯明神色變得很是激動大聲說:“不可能,那個記錄怎麼可以隨便改動?而且我根本沒有見過那份記錄。”

大方再次冷笑:“你當然見過那份記錄。”

蒯明一愣,不知大方這麼說的依據在哪裡。

大方道:“我問過你,許非良那天在不在科研院?你曾口口聲聲對我說過:許非良雖然和律湛良一起去了科研院。你是怎麼知道的呢?顯然是因為你見過那份記錄。”

蒯明則說:“我是親眼看見他們倆一起來的。”

大方面無表情道:“是麼?”

蒯明和大多數人都不明所以,白皚皚又有了發言機會,他立刻道:“你自己也說了,看見他們倆一起來科研院,但你對大方的表述卻是,一起去了科研院,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敘述角度。‘一起來’代表你當時看見了他們的人,‘一起去’代表你可能在當時沒見過他們。但是大方的問題是,許非良在不在科研院?所以按照習慣性回答,看見過會說‘來’,沒看見而知道會說‘去’,所以很可能你是在改動出入記錄時,看見了許非良和律湛良的記錄。”

凌晨並不同意這個觀點說:“這很矛盾,不符合邏輯,過去時的表述方式,來和去都是可以的。而且即便這是真的,我也想不通他們這麼做目的何在。”

白皚皚也想不通這點,大方則道:“當然是為了混淆視聽,將水徹底攪渾,才好讓人無從判斷。”

“因為他們殺了法如天。”

許悅坐不住了大聲道:“蒯明沒殺法如天!”

大方再次笑道:“是麼?你怎麼知道?所以事實上是你殺了法如天?對麼?”

許悅不答,但蒯明卻叫了起來,說:“不可能,他那天根本不在科研院,根本不可能殺法如天。”

大方轉向他問道:“所以還是你下得手咯?”

許悅再次道:“蒯明沒理由殺法如天,我反倒比較恨他,他剝奪了我父親留在科研院的權利!”

蒯明:“他不在科研院!”

大方冷冷看著二人道:“不,我看更像是你們兩個人,合謀殺害了法如天。”

法子清終於又一次開口了,說:“是我殺了他,你們不用再替我隱瞞。”

大方並未看他反而對凌晨道:“看這就是他們這麼做的原因,因為他們確實知道,到底誰才是真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