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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這時,離陽行出聲道:“你們出了事,不往仰星城跑,只想著去投奔楚大將軍,這是何道理?你們可還記得誰是你們的君王?”

他的語氣嚴厲,隱含斥責之意,問得那人心頭火起。他怒氣衝衝,“我可不管什麼君王不君王的,我只要我的小命!”

他說的這些話已經是忤逆犯上,是殺頭大罪。但此刻的他,卻一點也不害怕了。“陛下病重,好些人非說是什麼大易朝餘孽下毒導致的。現在整個離陽國,都在清查大易朝餘孽。我也就是離得遠,才有機會逃走,仰星城的百姓還不知道怎麼樣了呢。你們要上北上便去,可別攔著我。”

那人說完,便一溜煙的走了,就怕離陽行等人抓他治罪。

“這……楚大將軍……”江麒躍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江鴻羽衝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別亂說話。這時,江麒躍若是說出什麼楚大將軍比陛下還要受百姓愛戴的話,總歸不大好。

離陽行凝神沉思著,良久對身旁的年輕男子道:“橫玦,你主子到底想要做什麼?”

被叫做橫玦的男子年輕俊朗,“那女人可不是我的主子,我哪裡知道她想要做什麼,不如你問她?”

橫玦偏頭示意,他的右側站著一個圓臉小姑娘。那小姑娘搖頭道:“主子只是叫我陪同橫玦公子護送殿下回仰星城,她說時機到了自然會聯絡你的。”

這樣的話,他已經問過許多次,每次都是同樣的回答。見問不出什麼,離陽行便道:“先回仰星城再說。”

橫玦欣賞的點了點頭,“那女人雖然有些不著調,但她比任何人都希望天下太平,這一點你大可放心。”

江麒躍一拳砸在橫玦的肩上,“橫玦,你方才怎麼不說,這可不厚道啊!”

橫玦直接將拳頭還了回去,“別忘了你是誰救的,對救命恩人客氣一點。”

高狄元哪能真的放他們走,若不是偷溜得快,怕是要被困在蘭荒城了。這一路上,追殺的人也不少,說起來也確實多虧了他。

不過,楚江離與南月謙回了南月,他們又成功回到了離陽,高狄元此刻相必是在跳腳了吧。江麒躍暗暗想著,不過霽月公子竟然是南月國的六皇子南月謙,著實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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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鴻羽也在想這個問題,南月謙隱藏的如此之深,還在三國各地開辦望風堂,其用意遠不止懸壺濟世這麼簡單。

離陽行在想,自己收了離陽國境內所有望風堂的銀子,便不好再對其出手了。外憂未至,已有內憂,自己也斷斷少不了這些銀子。

就這樣,一行人更是馬不停蹄的往仰星城趕。

“聽說了嗎?江湖上的霽月公子便是我們的太子殿下。而明日便是太子殿下的封妃大典,王兄,去湊湊熱鬧呀。”書齋中,一書生眉飛色舞的對身旁的好友說著。

書齋之中往來大多是學子,平日裡都是安安靜靜看著書,偶爾小聲交談幾句。今日的書齋卻不同以往,就像方才那人所言,只因南月國的太子殿下回來了,而明日便是封妃大典之日。

整個南月國的人都很興奮,畢竟當初封南月謙為太子時,曾引起一場巨大的轟動。

事情是這樣的,南月國六皇子南月謙除南月第一美人之名為人所津津樂道之外,他在所有的皇子中是最籍籍無名的一個。無論大事小宴,他國來使,都不見他的人影。可以說,南月謙的名字除了皇宮中的人會偶爾提及,孤雲城中的百姓甚至都快忘了南月謙是何許人也。

是以,當南月謙被立為太子之時,孤雲城中的有識之士便集結起來,寫了請願書給南月皇,希望能夠換人當太子。

南月皇素來優待這些有才名的人,不時舉行宮宴還會邀請他們。但這次,南月皇的態度卻異常堅決,完全理也沒理那請願書,他們也無可奈何。

相比南月謙,霽月公子南霽月的大名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當得知霽月公子乃南月謙時,走在路上都可以抬頭挺胸了,可以逢人便誇他們的太子殿下了。

尤其是,這次的封妃大典孤雲城的諸多學子可以前去旁觀,他們這才激動萬分。

被那人稱作王兄的便是楚江離初到永晴城時遇見的書生王孫。他似有心事,也不像好友這般興奮。

見狀,那人又道:“王兄,發什麼呆呢?”

王孫問道:“葉兄,你說太子妃到底是誰?”

葉生毫不猶豫,脫口而出,“還能是誰,自然是白家小姐白清泠。陛下聖旨賜婚,那還能改?”

葉生有一舊友,乃白家府上的門客。平日裡聽了許多白家小姐的好話,自然心向著白家。

王孫不由得道:“那江離郡主怎麼說?”

楚江離也是太子殿下明媒正娶的妻,她是離陽國郡主,還能做妾不成?如果真的這麼做,兩國的結盟又當如何?若要白清泠做妾,白家是萬萬不會妥協的。且聖旨寫明了是太子妃,南月皇也做不出朝令夕改的事。

葉生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這個嘛,明日就知道了,你擔心這個也無用。”

王孫敷衍的點了點頭,腦海中依然想著太子妃的問題。

當晚,欣爾宮中。

楚江離以手做枕躺在殿頂的琉璃瓦上看星星,南月謙坐在她身旁。那廣闊無垠的天幕上,嵌著無數閃爍的星子。在這漫天的星光之下,二人一紅一白,一躺一坐,享受著夜晚獨有的寧靜。

“偽君子,你說天上的星星到底有多少,是不是和你的心眼一樣多?”楚江離望著夜空,突然開口問道。

“我的心眼多,你的也不少。”南月謙拿起手邊的九冽,酒香飄散勾得楚江離一骨碌爬起來伸**奪。南月謙難得沒計較,任由她奪去手中的酒罈。

酒已到手,楚江離迫不及待的咕嚕咕嚕灌了幾口。酒喝得急,酒液順著下巴滑下。她渾不在意,舒服的感嘆出聲,“何以解憂,唯有九冽。我怎就釀不出如此特別的酒?偽君子,教教我唄?”

南月謙默不作聲,拿起一罈陪著她喝。楚江離覺得今天的南月謙有點奇怪,“怎麼?”

南月謙薄唇微抿,眼眸深沉如同漆黑的夜色,“離兒,你在怪我。”

這一剎那,楚江離彷彿從他的話語中聽出了一絲悲傷。隨後她趕忙把這個想法甩了出去,他可是黑心冷肺的偽君子,怎會把脆弱展現在自己面前。

“哈哈,偽君子,還沒喝幾口怎麼就醉了?心知肚明的事,還問我做什麼?”利用她,逼著她來南月國,在做出這種事之前就應該有了覺悟才是。她能理解他的做法,可無法不怪他。已經發生了的事,無論如何也回不去。

是啊,他為什麼要問?只是這一路以來,分明她就在自己的身邊,可感覺卻遠隔千里。

楚江離又咕嚕咕嚕灌了幾大口酒,臉上平添了幾分嬌媚之色。“偽君子,我們來打一場吧,痛痛快快的打一場!”

南月謙放下酒罈,“好。”

他吩咐了人不得來打擾,與楚江離在殿頂打了起來。

紅衣與白影上下翻飛,出招極快,身形交纏,打得難解難分。

楚江離手持霜冷劍,劍芒湛湛,忽而左閃,忽而右突,忽而直刺,忽而砍削,變化多端,招式莫測。

南月謙手持翠玉笛,似是隨意舞動,卻擋住了楚江離的每一擊,叮叮噹噹聲不絕於耳。他以笛做武器,那累贅似的墜子也成了傷人的利器。手腕翻轉間,墜子便擊中人的痛處,著實惱人。終是有幾招防備不及,被南月謙擊中。

南月謙此時也並不輕鬆。楚江離的招式不僅變化萬千,還層出不窮。比之上次,又多了許多他未曾見過的招式。也終有破解不及,被其所傷。

二人越打眼神越亮,精力越盛,打鬥正酣,一時忘情,便飛出了欣爾宮的範圍。宮人們還當有刺客,差點叫出聲來,仔細一看是南月謙,便都小心翼翼的圍看著。而且,人數還越來越多。

欣爾宮的人欲哭無淚,他們奉命不得打擾。可這是你們自己出了欣爾宮,我們也無能為力啊。

楚江離與南月謙同時住了手,打了一架果然心情舒暢許多。二人各自收了兵器,回了欣爾宮,留下宣白善後。

“偽君子,其實你我皆知那樣的日子不可能再回來,便坦然的面對今後吧。無論是友是敵,皆是各自的選擇。古有名詩《自遣》道: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楚江離重新拿回酒罈,對南月謙道。

南月謙看她緊抱酒罈不撒手的模樣,無奈道:“今朝有酒今朝醉?離兒,你還想喝多少?”

“那得看你有多少了。”楚江離嘻嘻笑道。

最終,楚江離喝完了手中一罈還不夠,又要伸**奪南月謙手中的酒罈。她此時已然處於半醉半醒之間,眼神迷離似霧,臉頰暈紅似霞,嘴唇潤澤紅豔,酒罈沒搶到,徑直撲到了南月謙懷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