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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西州女俠

樊鶯說,他去之前,師父一直說我是練武的材料,他去之後就把我這塊材料比下去了。後來每次比試我都勝他不過,年紀又小過他,於是就屈居下來了。她自嘲地說,也不算師父偏心,都是自己不爭氣。

說罷了自己,樊鶯又問柳玉如的身世。自從崔氏一進牧場村揭露了柳玉如的身份,樊鶯就有了些疑問。因為當時師兄到終南山拜師之時,她就知道他是來自長安的侯府。柳姐姐也來自侯府,那麼這兩個侯府是怎麼回事?

而高峻實際姓侯她是知道的,他家中的變故樊鶯也知道一些。她只是理解為長安遍地王侯,柳姐姐的那座侯府非這座侯府。但是高大人對柳玉如如此大緊的態度,又讓樊鶯不大認可自己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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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直口快的樊鶯就把心裡的疑問問了出來,柳玉如道,“妹妹,以後什麼事情你都會知道的……”樊鶯聽了,再看看柳玉如的表情語氣,疑問就更大了,如果他們是來自兩座侯府又有什麼不好說的?

她從柳姐姐的話裡就隱隱地猜到了什麼,說道,“總之師父、師兄便是我在這世上的親人,要是那樣的話姐姐你就更是我的親人了,來自哪裡誰會計較。”

柳玉如知道樊鶯說的“那樣”是指的什麼。樊鶯的態度讓她一直以來隱約的擔心就此放下了,與樊鶯的心也帖得更近。她打算在合適的時候,把所有的事情對她講一講。

這天,姐妹二人過了黃河來至蘭州金城郡。蘭州以皋蘭山而名,有五泉、金城兩座下縣,人口也不多,街面上的小攤、店鋪沒有什麼出奇,但卻有賣麝香的,其質幽香陣陣,聞起來十分的特別。

臨行之前高暢生怕路上不夠花,給她們帶足了盤纏。此時見到如此稀奇的香料,她們便掏銀子給家中七人各買了一份,都是裝在香囊中的,然後到金城驛館住宿。

在驛館裡吃飯時,有位的客商見她們只有兩個年輕的女子結伴,便好心地提醒,從蘭州往東、到下一站秦州雖然直線只有三百裡,但一路上溝溝壑壑,要繞不少的彎路。

多數的道路也都是出沒於深山野谷,有時一天都碰不到一個人,他讓她們最好再找些人結伴。所謂八百裡秦川,那路程上就不止八百裡的。

柳玉如就有了些擔心,但是樊鶯說,姐姐不必擔心,我自有道理。客商見她們對自己的話不為所動,不禁搖了搖頭。雖說大唐律法嚴明,治安還好,但也不是好得沒邊兒。這樣兩個女子敢這樣出門也著實的讓人驚訝,心說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時,還看不到你們哭!

休息一夜,早起時樊鶯就沒穿自己的皮甲,而是執意讓柳玉如穿在身上。柳玉如擰不過只好依她,但是一邊穿一邊說道,“別處都好,就是有些胸悶”。樊鶯笑著說,怪不得高大人最喜歡你,這次我就知道了。

在路上,果然路遠起伏、不見個人影,有時聽到遠處有嗓音敞亮的歌聲傳過來,拐過兩道山樑才看到只有一個羊倌兒趕著一群羊,但是還隔了大遠。

傍晚時分才從兩人的身後馳過來兩匹馬,馬上二人都是練武人的打扮。一個三十出頭一個只有二十幾歲,腰間都挎著刀。他們從柳玉如和樊身邊馳過去,中年人還歪頭看了二人一眼。

柳玉如和樊鶯也不與他們答話自顧說笑著趕路,但是轉過路邊一片林子卻看到那兩個人停在路邊等她們。中年人道,“兩位,天色已晚,這段路上是沒有店舍的,你們倒有心說笑。”

那個年輕人也說,“不如與我們兄弟結伴,保你們沒事。”

樊鶯不服氣,“沒聽說過,遇不到店舍就不能說笑,我柳姐姐是西州府有名的大俠客,名震西域,多少響馬都聞風喪膽,難道你們沒聽說過麼?我們怕什麼,還是顧好你們自己吧。”

柳玉如見這二人臉上並無惡意,忙示意樊鶯不要在高人面前亂說。中年人抱拳道,“失敬、失敬,不知是柳女俠。”

柳玉如說,“不要聽我妹妹胡說,不知二位哪裡人,要到什麼地方去。”樊鶯聽他們說是蘭州人,便道,“我怎麼胡說了,姐姐你的手段一般的人能見的到麼?上一次你一根指頭,點倒了整個敦煌地面上沒有敵手的怪刀三傑,難道也是我胡說?”

柳玉如心中暗笑,知道樊鶯的意思,她是見這二人各挎著腰刀,便編出個什麼“三傑”,那麼無論是在人數上還是在兵器上,這兩個使刀的就不算什麼了。

這兩人生在蘭州,又到哪裡知道敦煌的事情。聽了樊鶯的話以後果然就將信將疑,說話也就收斂了幾分狂氣。這樣說著話,天就黑了下來。

年輕男子在路邊的松林裡砍了兩隻掛滿松油的樹枝做成火把,點著後還給了姐妹倆一支,四人舉著依舊趕路。閒聊中柳玉如知道了這兄弟兩個姓沈,是要出潼關、去遼東投軍的。

樊鶯道,“就是不知道你們的本領如何,若是能入得我家高大人的法眼,給你們個團官也不在話下。”兩人便問高大人是哪個。

柳玉如說,“我家高大人是西州大唐天山牧的總牧監,這可不是我妹妹吹牛了。他一腳踢死一頭犛牛,連吐蕃的松贊都是知道的。那個什麼三傑,我家高大人閉著眼睛都能打得他們不知北在哪裡”。

中年人看柳玉如絕不像亂說,言語間愈加恭敬。正說著話,就聽到在前邊的山道上有十數人呼喝威脅之聲,夾雜著有人哀求討饒。四人加快前行,看到路上一片燈光火把,十幾個人圍住了兩架牛車,將四五個客商模樣的人圈在當中。

這些客商看來是圖著趕路錯過了宿頭,在這裡遇到了截路的。

沈氏兄弟離著老遠見了,在馬上大喝一聲,“光天化日也敢打劫,你們別走,”一先一後催馬衝過去。

這些響馬人多勢眾,一見來的四人裡也只有兩個男子,為首的笑道,“什麼光天化日,誰要走了?正愁這趟買賣沒什麼油水,兩車木炭吃不得吃拿不得拿,你們倒送上來。”又對著手下一個小頭目道,“你去接洽這兩位兄弟,不必客氣。”

那人跳出來是個馬下的,提刀對沈氏兄弟勾手,“一起來,讓我領教,勝了我你們走路,把盤纏留下即可。”兩兄弟大怒,弟弟拍馬先上去,卻想不到那人步伐甚是靈活,也不按套路出招,專揀他馬匹左右、身後處下手。山道上崎嶇不平,沈家兄弟一人一馬有些忙亂,那些嘍囉竟然在一邊起鬨。

中年人忙上去助陣,卻被首領跳出來截住,這人使著一條九節鋼鞭,每一節都是精鋼打就,舞動起來時每一節連接處鐵環聲響,鞭頭快如流星。他專往中年人的下三路招呼,一時中年人也弄個忙亂不停,沒什麼好法。

客商見狀,抓起鞭子趕車要跑,被那些嘍囉截回來一頓拳腳。而沈氏兄弟自是顧他們不上。樊鶯只看了一會兒他們的招式,便制止道,“你們停一停,這樣沒完沒了的豈不是耽誤我們姐妹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