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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調戲玉如

看到柳玉如這樣的反應,有人大膽起來,嘻笑著說道,“你們看一看她這副可人疼的樣子,我真是長這麼大頭一次見到!原來這世上真的有這麼好看的女子。宮中的皇后妃子也不過如此吧?”

柳玉如聽了,便側臉不對著她們,又有人說,“我不信這樣的人會犯別的錯,大概除了勾引男人、惹出麻煩不會有差,甚至因此惹得人頭打出狗頭來也說不定。我要是個男人也會被她迷住的。”

有人不懷好意地鬨笑起來。柳玉如對她們正色說道,“眾位姐妹,我們都是落難到此,何苦這樣嘰諷我,還請你們放尊重些的好。”

一個身材壯碩的人從草墊子上站起來說道,“落難?落難這個詞只對我們這樣的人說才說得通。像你這樣的,指不定有多少男人們在外頭活動,要急著把你撈出去呢!不過我看你一來就到了丙監,一定也沒什麼大的來頭,大概也是個靠著男人吃飯的。”

她身材高大,濃密的頭髮間掛著黃草葉,亂糟糟地挽在頭上,她的話立刻得到了幾個人的贊同,神色上有些得意,站在柳玉如的身前越發顯得柳玉如有些嬌小。

“來,伸出你的手來讓姐姐看一眼,你那只指戒是真的還是假的,該不會是戴了騙人的吧?”說著,伸手就來拉柳玉如的胳膊。

柳玉如忙躲開她一抓道,“你莫亂動手,我妹妹一會兒就該回來了。”

那悍婦不屑地說道,“就是剛才那個嗎?誰怕她,拿著一把劍就把人嚇死了?再說牢裡牢外,她能把我怎麼樣?你還是乖乖地讓我們看看真假,等我用強的話你就有的苦頭吃了!”說著再上前來抓柳玉如胳膊。

柳玉如看她一隻蒲扇大的手掌力氣肯定是不小,嚇得連忙往邊上躲閃,那人一抓抓空就有些不滿,衝著地上那些人一晃頭,立刻又跳起來三、四個女犯堵住了柳玉如的去路。

有人說,“到了這裡你就叫天天不應了,趁早乖乖的讓我們省些事。不然惹怒了我們大姐,就趁著沒有人,把你這張俏臉抓花,看你怕不怕。”

柳玉如躲閃著道,“你們就不怕牢頭來了懲罰你們?”

又有人說,“誰說就是我們下的手,誰看到了?”眾人笑道,“我是沒看見,這個狐狸精倒不好降服,看來真要讓她吃點苦頭才行了!”說著就做勢,弓起五指要往柳玉如的臉上抓。

“慢著!”高個子悍婦制止那人,慢慢欺上來,對著柳玉如說道,“怎麼樣?讓不讓我看?我現在還有些耐心不讓她們亂動手,一會兒我要是不管你了,那可就再也沒有人管你了!”

說著,伸手在柳玉如的臉上摸了一下,嘆道,“老天真是不公平。”她笑著對柳玉如說,“這樣,你只要乖乖的,姐姐一定保護著你,晚上也讓你跟著我睡……”

柳玉如正陷在這些人堆裡不能脫身時,樊鶯回來了。她急急忙忙地跑出去,在最近的一家米鋪裡買了把椅子,又買了鋪子主人家的一條小被子回來,正好趕上這一幕。

樊鶯大怒,在監房的外邊大聲叫道,“牢頭、牢頭!”不但牢頭沒有現身,連獄卒都沒有一個。樊鶯手指著那個高個子女犯說,“你不許動我姐姐,我警告你,敢動一動她你是好不了的!”

悍婦在牢內聽了,看到先前這位嬌小的帶劍女子又趕回來,不禁笑著對四下裡的人說,“呵呵,我只說晚上有個美人做伴,這就來了攪和的了,”她對樊鶯道,“我們牢裡牢外的你威脅哪個?你可不要氣死!”說著再對柳玉如動手動腳起來。

樊鶯喊了幾聲不見有人應,但她不能看著柳姐姐受欺負,情急之下一把拉出了寶劍。牢內有人笑道,“大家快看看這個小美人兒,在拿劍嚇唬我們了!”眾人鬨笑。

哪知道樊鶯是真急了眼,她想往牢門的鐵鎖上砍,怕崩了劍刃,於是就照著邊上的木柵上、一根茶碗粗的木柱子砍下來,“嚓”的一聲就砍開了。

堂堂的縣牢,誰都想不到她敢這樣破壞,弄不好定個劫獄也有可能。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樊鶯一腳蹬在斷柱上,斷柱齊根飛入牢內。

她一偏身子擠進去,悍婦招呼其他人道,“我們抓了她這個劫牢反獄的,沒準就立了一件大功勞,縣太爺說不定有些寬恕。”眾人受了蠱惑,一齊向樊鶯圍了上來。

柳玉如喊道,“妹妹小心!”

樊鶯也不應聲,把拳腳盡數施展出來,眨眼之間將這些人紛紛踢跌到牆角裡。她仍不想停手,舉著寶劍對那個領頭的女人說道,“你是最壞的,不放放你的血不解我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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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稀裡糊塗就讓人打趴下,才知遇到了強手,有人忍著身上的疼痛求道,“放過我們,再也不敢了!”

樊鶯恨道,“早幹什麼了?敢拿我柳姐姐下手,就輕饒不了你們。”

她對著那個悍婦喝道,“滾過來給我柳姐姐磕三個響頭。”

這些人在外邊時便是欺軟怕硬,那人不敢不依,剛才樊鶯落到她身上的拳腳是最重的,此時忍著劇痛爬到柳玉如的腳前,磕著頭道“求妹妹不計較。”

樊鶯就拿著出了鞘的寶劍,在她的肩頭上狠狠地拍了兩下,“磕的不響,重新來過!”這人讓脖子邊冷氣森森的寶劍嚇得,連忙盡力地再磕了三下,不住地討饒。

柳玉如勸解道,妹妹你消消氣吧,不要打壞了她們。

樊鶯道,“豎著你們的狗耳朵聽著,我柳姐姐乃是大唐天山牧總牧監高大人的夫人,今天暫時與你們擠到一起,那是你們前世修來的造化。再敢有誰對她不敬,我就扒了你們的賊皮!”

眾人也不敢從牆角爬起來,就堆坐在那裡連連應著。

樊鶯出來,想把椅子搬進去,但是剛才只砍開了一根木柱,留出來的空隙剛好容一人側身進入,椅子是怎麼也進不去的。

樊鶯卻不管這些,再次揮劍砍開兩根,在這些嚇傻了的女犯們的注視之下,將椅子往牢裡一放,對柳玉如道,“姐姐來坐。”

柳玉如坐了,樊鶯又把那條小被子搭到她腿上,指著存放便桶的那面牆,對眾人說道,“不論何時,你們就在那邊,不許過到我姐姐這邊來。”

說著在牢地的中間用劍劃了一道界限,“誰敢邁過來,我就踢斷誰的腿,都聽到沒有?”

眾人唯唯連聲,不知道這兩個絕色的女子是不是真如她們所說的,是什麼總牧監的夫人。此時吃過了苦頭,她們就算什麼夫人都不是,也沒人敢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