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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女牢之內

釋珍都頭很快就帶著人趕到了,他一進院子就聽到手下的人對著柳玉如和樊鶯大呼小叫,鐵鏈子抖得山響。釋珍喝道,“不準對兩位夫人無理!”

那些人趕緊退在一邊,釋珍走上來不去看現場,先上來與柳玉如、樊鶯拱拱手,“兩位夫人受驚了,在下聽說出了命案就急忙趕來,還是晚了一步,叫手下人無理了。”

柳玉如松了口氣,說道,“都頭公務很多,來得已經不算慢了,你可一定要找到殺害她的真正兇手,為她伸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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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珍道,“那是自然。”他上前去看了看趴臥於地的人,略略沉思片刻,對手下道,“說過你們多少次了,遇事一定要謹慎細緻,這樣一個窮困老人,兩位夫人有什麼理由害她?難道你們沒有看到柳夫人手上的指戒嗎?她若是害命總該有個緣由,難道是為著那些鹹魚不成!”

又對柳玉如道,“雖然在下絕不認為是兩位夫人,但是按著辦案的程式,恐怕兩位夫人要到縣衙裡去住上一兩天,彔彔口供、講講經過,待察清了緣委,自然還兩位夫人的自由。”說罷吩咐手下道,“好生侍候著兩位夫人!”

立刻有兩個衙役走上來,換了恭敬的口氣,“夫人們請隨小的來。”

柳玉如聽釋都頭這樣說,認為確該如此,便不多話。但是其中一個衙役看著樊鶯手中的寶劍,便說,“身為嫌犯是不能掛刀劍的。”說著走上來要收樊鶯的劍。

樊鶯道,“為什麼還說嫌犯?沒聽你們都頭怎麼說嗎?你們來時我是在院外,嫌也嫌不到我的頭上。”

釋珍聽了對手下喝道,“剛剛說過你們!有柳夫人在這裡還不夠嗎?”他走上前對柳玉如躬了躬身說,“兩位夫人委屈一下,請先隨他們去縣衙,這都是必要經過的。在下還要在這裡處置一下馬上就來,你們不必擔心。”又對押送柳玉如的手下道,“對兩位夫人放尊敬些,她們是不會逃走的。”

於是,柳玉如和樊鶯就各騎上馬,在四名捕快的押解下,往縣衙而來。

半路上遇到一小隊人正匆匆往丹陽鎮趕來,柳玉如看為首的是位從六品的官員,當然就是縣令了。當陽是次畿縣,縣令就不是一般的七品。

捕快趕緊往邊上一站,畢恭畢敬地對那人道,“太爺,丹鳳鎮命案的嫌犯,小的們已然帶到了,請太爺的示下!”

那人五十左右手歲,生得端端正正,一臉的凜然之氣。他勒住馬頭,上下打量柳玉如和樊鶯幾眼,點點頭,“嗯,你們先押她們去縣裡,我去看過再做計較。”說罷馳過去了。

樊鶯不滿地低聲道,“還嫌犯嫌犯的,等還了我們清白,一定好好修理你們!”

其中一位捕快聽,忙陪笑道,“小夫人你莫怪,當著縣太爺不這樣說,讓我們怎麼說呢?”樊鶯聽了這才作罷。

她們先被帶到牢頭那裡,錄下了柳玉如的姓名、年紀,一項一項地記錄在案,他一開始時看到柳玉如和樊鶯的穿著打扮,就把她們安排在“乙等三號女監”。

但他瞥見柳玉如手上那只明晃晃的紅寶石指戒,便改了主意,將已經填寫好的再劃去,填上“丙等監三號”。

丙等監是大監房,地上鋪著草簾子,角落裡放置著便桶,裡面的環境是最差的,常常關押著十幾個犯人在裡面。這裡氣味難聞不說,那些心情煩躁的女犯們當著獄卒還算老實,一沒有人看管著便撕抓起來,常把某個她們看著不順眼的犯人抓得滿臉插花。

這裡還有與獄卒溝通好了的,那些體格健碩的女囚專門找碴兒鬧事,揀老實些的欺負,一直等到獄卒得了這個人家中遞上的好處才放過,因而丙等監房是最亂的。

柳玉如和樊鶯一被帶進來,獄卒便指著樊鶯,對送她們來的捕快說,“她怎麼進監還帶著劍?”捕快說,我怎麼知道。獄卒奇怪道,“你不知道?這真是新鮮!”

樊鶯一仰頭說,“怎麼著?我又不是犯人,只是陪著我姐姐來的,憑什麼不許帶劍?”獄卒說,“你當我們當陽縣的大牢是什麼?不是嫌犯你就不要進去。”

樊鶯看了看監房中那十幾個蓬頭垢面的女犯,說道,“讓我姐姐住在這麼個破地方,我不放心當然就要跟著,她到哪裡我就到哪裡。”

柳玉如對樊鶯說,“妹妹,不要為難牢頭大哥了,總之釋都頭已經說過我們不會在這裡多久的,就忍一忍吧。”她隔了木柵看了看監房裡面,微微皺了皺眉說,“只是這裡連個站腳的地方都沒有,坐也沒地方坐……”

那十幾個女犯早就把草墊子擠了個嚴實,歪著腦袋看剛剛帶進來的柳玉如二人。就算有地方,柳玉如也不會與她們坐在那裡。樊鶯說,“姐姐我看著你進去,然後我去到外邊給你找把椅子。”

柳玉如進去,獄卒從外邊鎖好了牢門轉身走了。樊鶯急急忙忙地出去,要趕緊找了椅子回來。柳玉如就在牢門內靠著木柵往那裡一站,也不看牢裡這些人。

柳玉如一到,這些人就在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這個新來的女人。見她的行止,絕對是大戶人家的女人,只是身上的衣服就是她們見所未見的,更不要說她手上那只金光閃閃的指戒了,她們都在猜測她是犯了什麼事兒才到這裡來。

牢頭走後,監房裡立刻響起一陣七嘴八舌的聲音,有個女犯說,“嘿,你們瞧瞧她手上的的戒子!我敢說一定值不少的錢,怎麼不得幾百兩銀子。”

柳玉如一聽,有心把指戒退下來裝到兜兒裡。但是一想,這是高大人在家裡時當著崔氏的面給自己戴上的,她出門後一直沒舍得摘下來。

她一直隱約地覺得,只要自己不摘它,自己就仍然與高大人保持著聯絡。他去阿拉山口外了,那裡時刻都危險萬分。

她以為目前這個與高大人唯一的聯絡是不能輕易中斷的,只要戴著它,那麼高大人就是安全的。就像他還在家中、還在自己的身邊一樣。

另外,她也想到在監房中這些女人們都是些不明身份的,誰知道裡面有沒有慣偷強賊?那樣一來,把指戒放在衣袋中反而不如戴在手上保險一些。聽了這些人的議論,柳玉如忙把戴著指戒的手背到了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