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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押往沔州

差官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他離著最近,本該上前去搭把手將人救出來。但出人意料的是,他不但不上前,反而一跳離得更遠。一邊指揮原木另一邊的人上前,一邊把責任往高峻的身上推卸道,“讓我說著了,果然是破壞軍機的奸細,不要走了!”。

被砸二人還在一聲聲叫喚,高峻無暇理會差官,早已飛身下了馬,上前去扳住原木的一端,雙臂一使力就把它再抬到滾子上去,伸手架住地下二人問道,“感覺如何?”

高峻與差官兩人的表現被眾人看在眼裡,兩個傷者不住地道謝,一個人試著活動著傷腿自行驗看,發現只是皮肉之傷,而剛才說話的那位船上的夥計就沒這麼幸運了,傷腿那面的腳只是在地上略微點了一下,便大聲喊痛。

不管怎麼說,這人的負傷都多少與自己的出現有關,他若不替自己說話大概也不會分神。高峻一面叫人把他抬到開闊之處平躺下,一面在他身邊蹲下來,替他檢查傷腿。

出事之時,差官不是搶上前幫忙,而是一步跳開,這個情形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這就有些讓人輕視。平時人們見到他還會客氣地見禮,此時有傷者在一邊,竟然沒有一個人多看他一眼,簡直視他為無物。

他叫了幾句,發現高峻也不理會自已,臉上極是掛不住,便一步跳到了高峻的身後,抬起手中的鞭子便打下來。

高峻正摸到了傷者的斷骨之處,蹲在地下替他接骨,聽到身後鞭風響時,但是兩隻手都佔著、正在用力之時,也無法躲、也無法防。背上著著實實在挨了一下。

這一下打得並不太疼,因為差官只是虛張聲勢,更多的用意只是在人前挽回些面子。但這樣的舉動又有誰敢在高峻面前施展?他回頭,惡狠狠地盯了差官一眼,沒吱聲又低頭做事。

他這一眼像一道利劍,刺得差官暗自打了個冷顫。他不由得惱羞成怒,罵道,“怎麼,小子不服氣麼!”他跨步上前,將圍在外邊的兩人一拉,將他們拉得跌坐於地,而他衝著高峻再次揮起鞭子。

第一鞭子時樊鶯便已看到,她在馬上想阻止已來不及。第一鞭子下去高峻沒怎麼樣,先把樊鶯氣炸了肺,她那時就飛身跳下馬來要替師兄還上這一下。

見他又要打第二鞭子,樊鶯在他身後伸手揪住了擺到他肩後的鞭稍,一把將鞭子奪了下來。差官欲罵時,腳底下被她狠狠一個絆子摞在地下,又一步踏住,沒頭沒腦地三鞭子抽下來,“敢打我師兄,你是找不自在!”

柳玉如也在馬上道,“妹妹,狠打他。”

這三鞭就與他打出去的那一下不同,那一下只是個意思,而樊鶯這三下就傾注了全部的憤恨,鞭鞭不留情。當胸兩鞭痛入骨髓,第三鞭時差官被打得抬手遮擋,手臂上的皮都抽開了,鮮血立時淌了下來,而鞭稍被他手臂一擋拐去了臉上,臉也開花了。

差官哇哇大叫,“反了!反了!”

高峻此時已經騰出手來,頭也不回往後擺擺手道,“夫人,算了,不必計較了,去把金瘡藥拿過來。”受傷夥計的一條腿的迎面骨被砸斷了,捋起褲管來才看到斷骨已經刺破了肉皮,饒是那裡只是一層皮沒什麼血肉,血流得不多,但這個情形已經嚇壞了所有人。

他把斷骨替那人接續上,此時樊鶯也放過了差官,回去拿了藥送來。高峻在他傷口上塗了藥,再撕了那人的衣服給包紮好,叫人抬了去船上靜養。

高峻這三個人在場,就使得可能因為延誤而惡化的傷情得到了及時的救治,再聽他說只在兩三個月內,就會和好人一樣,絕不會有什麼後遺症狀,這些人連聲道了謝,將傷者抬走了。

高峻見無事,才想起了差官的事,“你下手是不是有些狠了?”他對樊鶯道。

樊鶯尤自不解氣地說,“依著我和柳姐姐要打成他五段兒。”柳玉如也下了馬,與樊鶯一起揭開高峻的衣服,檢視那一鞭的後果。然而那裡平平展展,什麼都看不出來。柳玉如道,“妹妹,下手是有些重……不過我以為就該這樣還回去。”

他們再找那個差官不見他的影子,卻見一小隊軍士約有六十多人,從遠處衝他們跑過來。被打的差官手捂著臉跑在最前面,嘴裡叫著,“就是他們,擾亂造船大事,不要放跑一個,全都抓起來交沔州府嚴審!”

高峻不慌不忙,站在那裡等這隊唐兵將他們圍在當中,這才笑呵哥地一抱拳道,“列位軍爺,在下只不過是替人接續了斷骨,並未多說一句話,你們何事這要大張聲勢?”

被打的督造差官道,“敢打我,就不算事了?我是替皇帝陛下督造大船,你打我就是打……”接下來他不敢再說,硬生生把話咽下去。

高峻笑呵呵說道,“我小夫人下手是有些重,不過也是差官你打我在前邊,再說她一個女子,不如就放過我們吧,差官的醫藥花費都包在在下的身上。”說著就讓樊鶯拿銀子。

那人抬手止道,“現在你服軟晚了,當時我衝你吼了幾聲待搭不理,現在官府人到了才知道說小話,更說明你們做賊心虛。不帶走了嚴審,怎麼知道官法如爐!帶走!”

樊鶯道,“師兄你怎麼這樣好心,與他們費這樣多的口舌,再鼓譟不停,讓他們嚐嚐纏鶯劍的厲害!”

高峻連忙道,“不可,我們就隨他去一趟沔州府衙又如何?正想去逛上一逛,說不定還有好酒好菜招待我們呢!”

差官道,“到此時還白日做夢呢,到府衙不供出幕後指使,看不揭下你們一層皮來。”說著就叫人上前捆三人。高峻笑道,“我們既然已說要去,何必再綁。再說差官的指認也只能算嫌疑又未成定論,沒有定論我們就還是好人,你這樣做就不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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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鶯道,“師兄,想當初我們也是正五品,這樣的小角色誰敢對我們使橫。今天你雖不再做官,但也沒必要衝他們低聲下氣。你不屑於出手,就讓我來教訓他們!”

高峻道,“夫人差矣,我想這些鉅艦恐怕是皇帝為再徵高麗準備的,他們都是做的正經事。我們呢?雖不能再效力但也不能添亂。”他伏在樊鶯耳邊悄聲說,“你打過六品的牧監,卻叫我打這些小貨色,我就把他打得滿臉插花又有多能?不打、不打他,太丟我面子!”

樊鶯聽了,氣順了順,說道,“那就依著你,放過他們了。”

差官奇道,“咦?怪事,我未說話你倒要放過我,我放不放你們還要看本人的心情。說什麼正五品,唬誰呢?知道不知道正五品的袍子什麼顏色?”

柳玉如笑道,“不瞞差官,正五品的官袍以前在我家常用來墊腳擦桌子,這真不是胡說。”

“帶走!”差官不再堅持捆人,但這些軍士如臨大敵,前前後後擁著高峻、柳玉如、樊鶯三人,生怕他們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