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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站不住腳

“李大人既然隨王爺出征,本應該不離王爺的左右,可他為什麼自請隨侯君集的大隊行動呢?小侄有些不解。”

“呵呵,李彌這個人,是有些爭強好勝的。他當時跟本王說,突襲敵後的行動不能只讓別人搶了先。所以,本王就讓他去了。當時本王讓他多帶些人,可他說不必,就自已過去了。”

“這樣說來,小侄就有些不解了,李大人既然怕別人佔了先,就該多帶些人過去隨侯君集一起行動。他自已過去,人單勢孤的又怎麼顯得出功勞?依我看,他這個理由有些佔不住腳。”

“本王當時倒沒有想這麼多,因為李彌對本王有救命之恩,本王當時只是出於對他安危的考慮讓他多帶些人馬。可是李彌說,人馬還是都留在本王的身邊他才放心。”不過江夏王說,“賢侄你這樣一講我倒也有些不解了。”

高峻本打算趁熱打鐵將自己的疑問都講出來,但是欲速則不達,李彌於王爺又有救命之恩,講多了恐怕一時之間王爺也轉不過彎兒來,因而在丹鳳鎮發生的那些事已經話到嘴邊,他又咽了回去。

就這樣,高峻帶著柳玉如、樊鶯在鄂州一呆就是半個月,每天在船塢、碼頭上忙碌。船塢建造進度很快,在江邊打樁、鋪設棧橋、架設人力吊杆、砌築熬膠爐、破木坊……每座船塢都是配套的,也沒什麼過高的水準,有人有力氣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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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天後,沔、鄂兩州的江邊便矗立起了足夠數量的船塢。江、漢上游的木材順流而下,堵塞了江面,江夏王樂得嘴都合不上,每天親自到江上督促著打撈。而長江下遊州府徵調的造船工匠們也很快到達。

就這樣,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兩州的所有船塢同時開始鋪設大船龍骨。江夏王掐指頭數了數,一下子就是二十三艘大船同時開建。那麼按著目前的進度,不急不慌四個月,剩下的九十艘大船玩著就出來了。

這就是露大臉的事兒了。皇帝是看造船的進展不快,這才把他派到鄂州來的。說實話江夏王從長安出來的時候心裡還沒底,在路上就在琢磨,到三月的時侯如何應對皇帝的苛責,把諸多的不利因素都對皇帝講一講,不求有功,但求過小一點。

現在看這都屬於多慮了!真是吉人天象,沒想到高峻這小子大老遠地跑到鄂州來等著他。看來陛下說的不錯,在由遼東回師的路上,陛下曾開玩笑道,“高峻是個癢癢撓,哪裡癢癢撓哪裡。”

不但造船的工期不再是問題,看來還要考慮一下如何分配紅利了!在眼下這個節骨眼上,王爺如何會傻到放高峻回西州?

柳玉如對高峻說想回西州了,可是江夏王就不提這茬兒,不主動發話讓他們走,反而對高峻說,“這正是歷練你那些手下的機會。”高峻聽了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

樊鶯背地裡說,“也不管我和柳姐姐想不想西州那些姐妹們!抓起勞工來沒完!”

這天,周譙又到了鄂州,報告了西州的動態。高峻問,“別駕大人和李婉清是不是也離開了?是不是有人保護?”

周譙說,“高大人,一切都按著你的吩咐佈置的,你就放心好了。別駕走時帶了六名護牧隊員,他們有三人常在身邊保護別駕和李夫人,我和另外兩個人往返於牧場村、涼州和這裡。為不引起牧場村有些人的懷疑,回去的人就打著替李夫人取衣物、首飾、給西州家裡送些涼州特產的名義。然後家裡的夫人們再往涼州送一些,我們給大人送信就正常多了!”

高峻哈哈笑著說,“好極了,涼州就是這段時間西州與鄂州的訊息中轉站……李彌怎麼樣?”

“回高大人,他回長安了。”

高峻就不多說話,看來李彌放心了。不過高峻還沒想好與李彌過招的方式方法,就讓他老實在長安呆幾天。想到此,高峻問周譙,“現在紫花苜蓿都該收割完了,有些什麼事?”

周譙說了高峪與賈富貴等草商暗中較勁的事情,以及高岷代總牧監模稜兩可的態度,高峻對柳玉如道,“我這位堂兄別的都好,就是考慮自己的官聲多一些,估計賈富貴那些人要出什麼流言了……可這事又耽誤不得!怎麼辦?”

他對周譙道,“你在鄂州住一晚上,明天再回涼州,待我想個辦法給劉武帶去。”

於是周譙在鄂州城中找了家客棧住下不提。晚上無人,高峻對柳玉如和樊鶯道,“我大哥估計要讓高峪二哥吃些虧了,不過二哥自到西州也沒佔到什麼便宜,都是出錢出力的苦差事……這次偏不讓那些人得逞。我不想偏向二哥,但公事公辦是一定的,你們給想個辦法。”

柳玉如笑道,“峻,你不是對周譙說‘待我想個辦法’,怎麼又來找我問計?”

高峻腆著臉說,“怎麼,難道我們不是一個人?郭都督都說你是我的女軍師,記住了,是我的。難道你還敢另立門戶不成。”

樊鶯道,“打都打不走了!”

柳玉如不理她,凝神思索,吃飯的時候在想,躺下的時候也在想。這事就是要有個規矩。按著牧草的質量好壞定等,按著不同等級出價收購是不會有錯的。

但標準是死的人是活的,高峻不在牧場的情況下,高岷如果真的怕了那些所謂高府把持牧草收購、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流言,有意要對賈富貴睜只眼閉只眼,那麼光有標準是不夠的。不同的檢草官員也能把同樣質量的牧草定出三六九等。

柳玉如說,如果檢驗牧草的官員不知道那些牧草是誰送來的,那他要偏袒誰就無的放矢了。高峻聽了立刻就明白過來,三個人半夜爬起來,頭頂著頭地商量好了細節,第二天對周譙如此這般交待了一遍,才放周譙回去。

天亮後,江夏王找高峻說了一件事,有些愁眉苦臉的架勢。高峻問,“還有什麼事情能讓王爺這樣子?難道在江南各州有誰敢捋了王爺虎鬚?”

“李道珏呀!”王爺無可奈何地說道。

李道珏知道他的遠房王兄到了鄂州,剛剛派人來訴苦:原定劍南道給江南道每艘大船一千二百匹雙線絹的工錢他有些吃不消了,能不能每艘大船減去四百匹,只按八百匹絹計算。

高峻問道,是真吃不消還是假吃不消?我看王爺這位兄弟是看王爺有了油水可賺,他眼紅了吧?

王爺道,“這不是明擺著的!他這一還價,我原本還有些賺頭的,現在能持平就不錯了,我就落了個替李道珏白忙!”

高峻知道這事自己絕對不能插手,於是起身告辭道,“王爺,高峻離開西州日久,已經快兩個月了,我不得不回去看看了,陛下放到我身上的擔子雖然沒有王爺重,但也不輕省了……”說著,拉了柳玉如和樊鶯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