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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6章 夫人放潑

柳中縣令莫少聰說,高大人你公務繁忙,有這麼多的事務要你操心,下官還來打擾,實在是不太過意得去。但是有人告你,我又不能不應。下官所能做的,也只能是把公堂設在你的牧場裡,不用勞高大人尊駕去柳中縣了。

“莫大人說得哪裡話,在下不知得罪了哪個孫子。我在這裡為國賣命,那幫孫子在背後鼓搗是非,還把王別駕勞動到這小小的牧場裡,是高峻的過錯了!”

王達道,“高大人、莫大人,閒話少說,不如就此開始?帶原告。”

一個瘦小的中年人被帶到了堂上,羅得刀悄聲對高峻道,“他是村中一個潑皮,怎會來告你。”

莫縣令一拍桌子,“大膽刁民,擅告國家命官,按律先打一百殺威棒,拉下去!”

王達道,“看他那枯乾的樣子,先記下打,正事要緊。”

莫少聰問道,“為何閒中生事,告到高大人頭上,還不從頭講來!”

“小人蔣三,牧場村人,現年三十六歲。因那日晚去村中楊姐妹家閒坐,說起這位高大人,似乎是與以前那個高大人出入太大,怕是假冒的。想著自己也是大唐的子民,維護國法尊嚴責無旁貸,因而才有此一告。”

“大膽,你只憑不相干一女子的胡口亂言就敢來告狀,也真不拿本衙當了一回事了,拉下去……再記一百棒,本官問你的話,如有不實一併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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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三嚇得不用說,忙回道,“小人豈敢,只憑老爺發落。”

莫縣令道,“高大人牧場裡也有不少人,日日裡見面,怎麼也有比你更清楚的,待我先問來。”

劉武就在堂上,聞言站出說道,“莫大人,對高大人真假,下官倒可說上幾句。”

“劉大人請講。”

“高大人以前,確實是不大管牧場中的正事,也愛浪跡到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處混日子。但是自從今冬大雪,高大人去了西州郭大都督駕前回稟公事,被郭大人好生教誨之後,當真洗心革面,就像換了個人,連下官都深為驚異,深感郭都督誨人有方……但說到高大人真假,簡直是笑話,我們這些做高大人屬下的,還不如一個潑皮眼亮?”

莫縣令頻頻點頭,“郭大人的風采,下官也有緣見到,劉大人這樣一說,連本官都認為是理所當然了。”

正說著,外頭來報,牧監嶽中鶴到。少不了一陣寒喧,大家坐定。王達好似聽兄弟王允達講過,這位嶽牧小舅子讓高峻打得不輕,當下問道,“嶽大人,想必你已知道今天的事情,就請你說說,本官倒是極想聽聽。”

嶽牧牧監對於高大人對小舅子的處置,由一開始的生氣、到後來的佩服。心說舅子這樣一個蒸不熟的人,自己都拿他沒辦法。想不到高大人的一頓暴打,倒讓他洗心革面、像換了個人。

再者他已聽說舅子萬士巨不但官職未丟,如今還十分的受高大人重用,心說罷了,自己都無力辦到的事,還不虧了高大人?再說大雪後有了天大變化的又豈止高大人一人?

當下說道,“還說什麼,那西州郭都督與高大人的家中長輩也是十分的相熟,豈會有假?本官一點都不懷疑,要說有些變化也自然,難道不會是柳夫人枕邊之功?莫大人若還不信,怎麼不叫高大人家中僕人、婆子說上幾句?聽說高大人對他們都有救命之恩,要是半途換了人,他們豈會不為恩人鳴冤。”

羅得刀說,“小人羅得刀,是高大人在玉門關外救下的,對高大人十分的清楚,他若有假,小人情願挖下一對眼珠子在地下踩!”

王達問道,“管家莫急,我們在這裡設堂,也是為高大人的清白,你日日與高大人在一起,何不說說他哪裡與以前不同?”

羅得刀看看高大人,見他一臉不在乎的樣子,心下安定不少,“回王大人,我家高大人心地好、一直是沒有變的,只是最近……牧場裡事務繁雜,他好像也沒有功夫再去會他那些……那些……女朋友,只是前日,大人百忙之中讓小人去柳中縣黃翠樓請頭牌過來,小的也未辦到。”

一會兒,一名衙役回報,“高大人家的婆子不來,說任你們什麼大官,又能把她一個婆子怎麼樣……她說正忙了洗高大人的衣服,偏叫不動。還說,誰說高大人有假,她就日誰祖宗。”

蔣三面上一紅,剛要說話,不想柳玉如哭了、擰了高峻的耳朵道,“好哇,家中有現成的不用,我還好心替你說下了謝家的妹子,人家也答應了與你做小。才兩天的功夫,你又騙了一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心甘情願地跟你……這些我都不會說一個字,怎麼你吃著鍋裡、又看著碗裡,又去找什麼頭牌!難道我們姐妹還比不上一個窯姐!”

高峻被掐得哇哇大叫,官體盡失。好半天柳玉如才不哭了,衝蔣三道,“這位大哥,你不用怕,只管講來,你是怎麼看出他馬腳的,好讓幾位大人給我們姐妹們做主!”

王達聽了幾人前後一說,不覺暗暗失望。有道是江山易改,就算這位高大人變化再大,他所好的那一口卻是一點沒變。看看柳玉如淚人似的、又將高大人掐得直咧嘴,心說,此趟白來了。

蔣三讓高夫人一說,膽子又壯,道,“並非是我無中生有,只是小人那位姓楊的朋友說得有鼻子有眼,不由得不信,不信的話讓她來說。”

不一會楊窯姐款款搖了上來,對在場幾位大人說道,“小人原是交河縣一位青樓女子,原在交河時就與高大人相熟。前日搬來牧場村,與高大人偶遇。”

“你倒說說,因何汙衊高大人?”莫縣令問。

“並非是我胡說,只是這位高大人,在……在……床第間變化太大,以前還能撐個多半刻,這次卻是……不由不讓人生疑。”

高峻臉上紅透,自己的醜事讓一位窯姐當了柳玉如、高暢等相熟之人道出,真是無地自容。

高暢也暗暗道,“我只說這驢洗心革面,從此做個好人,原來還是沒變,難為自己還處處維護著他”。想起在西州時他在衚衕裡對自己的輕薄,原來時時回想起來,當做姐弟二人之間的小秘密,現在倒像是吃了顆蒼蠅。心中對高峻的輕視之意再度濃厚起來。

窯姐乘勝說道,“這還在其次,只是這位高大人的本錢也比原來不同……”還沒說完,就見柳玉如瘋了一樣衝上去,一把揪了楊窯姐的頭髮罵道,“我家老公是什麼樣子,豈能讓你在這裡胡嚼!”一邊對她連踢帶打。

王達笑著叫人拉開,問道,“此事高夫人最是有說話的權利,高夫人,不知姓楊的是否胡說?”

柳玉如道,“事到如今,也顧不得臉了!我家高大人再有不堪,也不能在這種事情上讓人汙衊!這也是我們妻妾幾人的臉面……”柳玉如臉紅道,“我家這頭驢子……又豈會像她說的那樣……”

又惡狠狠盯了楊窯姐道,“我明白了,是他照顧你以前的情面,又不好推辭,因此才草草應付了事,你懷恨在心,才來汙告!”

楊窯姐吱吱唔唔道,“還……還不止於此,他……他,”說著指高峻胸前。

沒等她說完,柳玉如一把扯開高峻胸前衣襟,指著他胸前的烙痕衝幾位大人說道,“幾位大人,我家高大人,為了救下著火的牧草,跌在煙火裡半日才讓人扒出來,身上燒得大小傷疤,昏迷了大半宿才活過來,怎麼再忍心讓這潑婦胡說。”

楊窯姐一看高大人胸口,確有一塊火燒的疤痕,心中狐疑,“想是那日匆忙,自己看差了。”於是低頭不語。

莫縣令一拍桌子,“大膽窯姐,不知天高地厚,夥同蔣三,汙告命官,各打二百,楊窯姐逐出柳中縣,不許再回來!”

高峻忙道,“莫大人,下官有話講。”

“高大人請說。”

“他們告我,也是為清正法典。下官求情,只打蔣三一百,楊窯姐就免了……屁股打爛了,讓她如何謀生……再說她混生活也不易,就讓她隨意在哪裡也罷。”

柳玉如又一伸手掐了高峻耳朵,發狠道,“你倒心好!從今往後,我們姐妹定是看住了你,再不許蹬她門上一步!”

此事來如風雨、去似微塵。挺嚴肅的一座公堂,嘻嘻哈哈就散了。柳玉如掐了高峻一直出了牧場還不放手,低聲問,“楊窯姐那裡怎麼回事?”

高峻見身邊無人,臉苦道,“還不是我師妹逼得我走投無路,正好姓楊的招呼,一頭撞進去了。”

“那你怎麼還替她求情,就依了莫縣令,逐出去不是更好?難道要再續前緣不成!”別看柳玉如一個弱女子,今天是發了狠勁地掐來,高峻有些吃不消了。

“怎麼會。她一個女人,何苦過不去!這次若不是她,我這下三爛的本質,又要誰來宣揚……你放手,放手……有你、又有你搜刮來的、再加上攆不走的,我哪還有那樣的精神到外頭去!”

正說著,見三匹馬從村外行來,二人是牧場中的牧子、一人身上有血,抱了一個女娃,近了才看清是萬團官。

不等問,一位牧子道,“高大人,劉牧丞的女兒讓羅全拐走,是我們和萬團官搶回來了,但是羅全讓他跑了!”

原來,萬士巨看羅全在劉武門口鬼鬼祟祟,心中懷疑。帶了兩個牧子騎馬出來就不見了羅全的蹤影。在村中街上看到劉武的妻子武氏,往村外一邊跑一邊哭叫,“來人呀,有人搶孩子啦!”

萬士巨帶了兩人,朝了武氏所指方向去追。出了村子、循了蹄印趕出老遠,才看到羅全騎了頭黑騾子沒命的跑。劉武的女兒先是聽說去牧場,後來也感覺方向不是那個方向,開始大哭,給萬士巨指了方向。

萬士巨馬快,追上羅全,伸手就去搶孩子。羅全急了,掏出尖刀胡亂朝萬士巨身上、胳膊上亂扎。萬士巨也不顧自己,讓他扎到幾下,倒把女娃搶在手裡。此時兩個牧子也趕到,羅全看自己人單勢孤,丟了孩子打起騾子跑了。

武氏再看到自己的女兒,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從萬士巨懷裡接了孩子,也不知對混身是血的萬團官說聲謝謝。萬士巨撥馬轉回了牧場,心裡總算覺得稍微的好受了一點。

高峻往家裡走著,看著柳玉如。感覺對她的感覺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好過,這樣的場面放在別的女人身上,恐怕不等人問,自己就找不著北了。

看她嬌豔的臉龐不禁一陣衝動,一把攔腰抱起。才進了院子就看到謝氏和樊鶯,又只得放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