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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4章 毒酒送到

江夏王偷偷一捅褚遂良,低聲說,“褚大人,你這是來送毒酒的嗎。”褚遂良連忙把臉板起來。

李道宗也把臉一板,兩人進了院子。王爺道,“柳夫人、謝夫人、樊夫人,本王一到就聽了一句尾巴,不知有什麼好消息是西州高別駕不知道的?”

柳玉如三個一驚,不知道他們兩人因何至此。三人由飯桌邊站起身來、向江夏王和褚大人行禮。柳玉如道,“西州別駕的高興事兒多了,其中一件就是,姓柳的已經自願離開了他,以後再也沒有人管他什麼事情了。”

謝金蓮道,“高別駕一下子少了三個吃閒飯的,我們跑到山陽鎮這裡來自己種菜、自已生活,高大人的開支就省了不少,他當然高興了。”

樊鶯也道,“西州家裡的屋子一下子空出來三間,褚大人不但可以把太子妃塞進去,還可塞些別人,連褚大人也該很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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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遂良清清嗓子,說道,“聽柳夫人的話,是對蘇氏進門沒什麼意見了?早若這樣,何苦至此!”江夏王也說,這就好,就好,其實也沒什麼嘛,不就是多雙筷子、多隻碗的事!也不必柳夫人自請出門了……

柳玉如道,“王爺、褚大人,你們誤會了。我可沒說過同意蘇氏進高府的話,再說,我已經不是高峻家裡的人了,兩位大人有什麼事,就去西州找高大人說吧。”說著,她便坐下來再吃飯。

樊鶯道,“我和柳姐姐要吃飯了,家裡沒什麼好菜,只是院子裡種的,也沒有渾星連根肉骨頭都沒有,褚大人是不會喜歡的。褚大人,你們請吧。”

褚遂良回身看了看院子裡,地倒是翻過了、平整過、也澆過了,但也不至於現在就能長出什麼菜來。他猛然意識到樊鶯的話中帶刺,但是他對這位冷若冰霜的女子又不好發作。便道,“說什麼渾星兒呢?本官和王爺為著西州高大人的事奔走不停,正是疲躁得很哩,吃些清淡的正好。”

江夏王也湊了上來,“褚大人說的正是,本王也剛好想吃些清淡的了。”說著,從邊上拉了一隻凳子就坐。

誰知謝金蓮把幾隻菜盤都往自己和柳玉如這邊拉了拉,說道,“那也不行呀王爺,你們都是大人物,桌子上說加雙筷子就加一雙。可我們現在只是小戶人家,從來沒什麼人到訪,就是想讓你們吃,連雙筷子都沒有。”

唯一的富餘凳子讓李道宗坐了,褚大人只好站著,往後邊退了退。這個場面很尷尬,再說下去也一定沒有好聽的。他開門見山說道,“三位夫人,我和王爺來,還是那件事……”

柳玉如道,“我說過了,我不同意。”

褚遂良,“柳夫人你可是自請離開了高府……”

柳玉如道,“那你們還跑到山陽鎮來幹什麼?兩位大人正該是去西州呀。”

褚遂良道,“陛下和我們提起這件事情,本來是好意一片,蘇氏去了有什麼不好呢?要是因此讓柳夫人產生不滿、再賭氣離府,不就是好事沒辦好麼?我們來,就是想告訴柳夫人,只要你能同意這件事情,柳夫人過去的身份也不算什麼。”

身份的事情既然公開,柳玉如就不打算回去了。眼前這兩個人一個個笑容可掬,誰又想的到他們在白紙黑字上那麼肯定地簽下了指證侯將軍的名字!

祖父高閣老說的對呀,侯將軍的功勞是不小,但他的地位也很高,這就是毛病。她暗自地打了個寒戰——峻現在也是這種情況,而且他的情況一點都不次於當初的侯將軍。

一個二十來歲的人,功勞也不小了、地位也不低了!他已經是位西州的別駕、天山牧總牧監、大唐的絲路都監。

如果謝金蓮說的是真的,自己真的有喜了,那她更不會回到西州去了。因為不論她在哪裡,峻都已經與自己在一起了,睡覺、走路、澆菜……他的血脈就在自己的腹中。

“一個刑徒的身份罷了,我自己不堪,就不會再去影響高別駕的前程。”

褚遂良道,“柳夫人,你可要三思呀,這裡怎麼比得上西州呢?西州別駕的手下人有的是,夫人們要種菜根本就不必親自動手。再說這裡連個男丁都沒有,萬一出現了潑皮無賴,你們要如何自處,還是好好想一想,大家各退一步,皆大歡喜。”

柳玉如笑道,“褚大人,玉如已經退得夠遠的了,還要往哪裡退?但是那件事若是問我,我還是那四個字——我不同意。別的請去西州與高峻談吧。”

她的話說到這裡,已經一點迴旋的餘地都不留了,褚遂良心下發急,說道,“那好,我仁至義盡、於情於理都沒得可挑剔了,王爺,我們這就去西州!”

李道宗遲疑地站起來,西州他可不想去,怎麼見高峻?他比誰不知道柳玉如在高別駕心中的地位——哦,你們把柳玉如擠兌到山陽鎮去了,又跑到我這裡來——高峻不與他們翻臉、不把他們打出來都是很有涵養了。

但是那三個女子坐在那裡,像模像樣地再拿起了碗筷,連起身送送的意思都沒有。

褚遂良先站下,無論如何他都走不出院子去。柳玉如在他們身後道,“兩位大人,你們已經仁至義盡了。”

褚遂良轉回身,慢慢踱回到桌邊來,江夏王爺躲到他的身後,也不走。兩位當朝的重臣,走到哪裡不是笑臉相迎?誰知在這裡被三個小女子擠兌到這個份兒上。李道宗知道姓褚的已經山窮水盡了,只剩兜兒裡那只醋瓶子。

褚大的板起臉來,低沉了聲音道,“哼!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柳夫人,實話告訴你吧,這次來前,陛下有言在先,你不讓蘇氏進門就是抗旨!知道抗旨的後果嗎?”

他把那只小小的白瓷壺掏了出來,往桌上一放,“我們念著高別駕的身份,本不想撕破了臉皮的,好言相勸可你們就是不聽!還不是小女子們打翻了心裡的醋罈子在作怪!陛下無旨、我們怎麼會不厭其煩地跑過來說這事!所有抗旨的,男的一刀、女的一壺……毒酒,你、你就選吧,是同意、還是不同意,給我們個痛快。”

柳玉如、謝金蓮和樊鶯同時愣住了,她們看了褚遂良一陣子,再看李道宗。兩個人一般表情,板了臉、儘量想著柳玉如這股擰勁有多招人恨,就是該讓她喝下去。

柳玉如拿起那只瓷瓶子,樊鶯叫道,“姐姐你不許喝!”

謝金蓮從柳姐姐的手裡奪下了那只瓶子放下,對她低聲道,“姐姐……”她瞅柳玉如的肚子,示意她,你不是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