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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婚禮

生死存亡的一刻,繪梨衣失控了,爆發了她那恐怖的能力。

那一瞬間,她不在是路明非身邊普通女孩,而是蛇岐八家最強的兵器。

這場戰鬥中,她殺死了76個人,沒有傷者,她下達的是必死命令,所以不會留下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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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雖然失控,但情況還沒有嚴重到無可挽回的地步。

她並未肆意地屠殺後面趕來的人,只是帶著路明非迅速地脫離了現場。

龍族世界。

源稚生面色陰沉:

“繪梨衣居然失控了…“

繪梨衣的血統是蛇岐八家的最高秘密,只有源稚生和橘政宗知道。

這個秘密的級別甚至超過了源稚女的存在。

然而在這一刻,徹底曝光了。

曝光的後果恐怕是難以想象的。

旁邊的橘政宗又緩緩道:“雖然失控,但她竟然還殘留著神智…”

因為牽涉到繪梨衣這個家族的最高秘密,並且兩人都在家族內,所以橘政宗迅速找了源稚生,並召開會議。

這個會議只有他們兩人,就連夜叉、烏鴉和櫻等人都被排除在這場會議之外。

繪梨衣的血統是蛇岐八家的最高秘密,只有源稚生和橘政宗知道,這個秘密的級別甚至超過了源稚女的存在。

兩人討論了一陣,又將話題轉移向另外一人。

橘政宗幽幽地說,“剛才那個侍者我沒看錯的話…他應該是王將!”

顯然他認出了那位侍者,那位猛鬼眾的領袖。

源稚生:“在沒有見到這投影之前,我對你所說的話還不是絕對相信,但王將終於現身了,局面就要明朗起來了吧?”

蛇岐八家和猛鬼眾算是死敵,在他們對猛鬼眾的戰爭中,依附猛鬼眾的幫會都遭到了致命打擊,絕大部分擁有鬼之血統的幹部也被監禁起來。

橘政宗沉吟道:“雖然猛鬼眾實力減弱,但他們不是沒有隱藏起來的精銳。王將這時候出馬,想必是要帶著最後的精銳翻盤。”

“所以他出現在惠比壽花園附近必然是為了繪梨衣!”

“可他為什麼對繪梨衣這麼有興趣?”源稚生疑惑。

“大概不想能夠殺神的致命武力被我們掌握吧?我猜侵入信息系統的應該也是他。”橘政宗頓了頓,又道:

“紅井那邊的挖掘進度如何了?”

“昨天突破了堅硬的石英岩層,宮本家主已經挖出了340米長的隧道,按照水文地圖,他們已經接近赤鬼川了。再有幾天的時間就會到達神的孵化場。”

橘政宗問:“安全措施呢?王將有沒有可能進攻紅井?”

源稚生回答道:“通往紅井的公路只有一條,已經被龍馬家主指揮的自衛隊封鎖了,周圍的森林裡遍佈紅外線報警·器和風魔家的忍者部隊,我們還在紅井附近安置了輕型地對地導彈,必要的情況下,可以把紅井整個毀掉。’’

“保密工作很完備,但以王將的滲透能力,想必能夠覺察紅井那邊有異常的操作。”

橘政宗輕輕點頭,低聲說:

“搜尋過程中如果再發現王將,不要輕易發起攻擊,一般的攻擊對他是無效的,對付他只有你和我出面。”

源稚生勸誡道:“你年紀大了,還是留在家裡吧。”

橘政宗沉默了許久,緩緩說道:“我確實沒有你那樣優秀的血統,但這個世界上最該殺死那個惡鬼的人,難道不是我麼?”

“是我把惡鬼從監獄中釋放出來,也該由我親手把他關回地獄裡去。”

另一邊。

凱撒驚呼一聲:“王將!”

“我一直猜測源稚女在騙我們,可是那個惡鬼一樣的王將真的存在。”

楚子航:“他似乎有某種特殊能力,無論目標的血統多麼強大,他都能對其造成精神衝擊。他的自愈能力甚至比路明非更強,幾乎殺不死。”

“源稚生、源稚女、上杉繪梨衣、王將……日本真是怪物大本營啊。”愷撒感慨了一句,忽然正色起來,

“必須立刻送上杉家主離開日本!”

情侶旅館。

路明非沉默的注視著眼前的投影,他看了一眼身邊的繪梨衣。

如今繪梨衣如同一隻安靜的小貓一樣,也不關注投影,而是怔怔的目視窗外。

回到投影。

路明非幽幽醒來,他摸索著起身,想去接一杯水喝,忽然驚得蹦了起來。

因為,他想起一件要命的事情來,繪梨衣不見了!

那不是普通狀態的繪梨衣,而是血統處在爆發狀態下堪比巨龍的殺戮者!

他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電子鬧鐘,時間是凌晨四點,他們被黑幫阻截是昨晚九點前後的事,這麼說來繪梨衣已經消失了七個小時!七個小時裡這個危險的殺戮者在東京的雨夜中遊蕩?

他忍痛抓起椅子上的衣服,想出門去找她,忽然發現浴室的門縫裡有微弱的光。

他慢慢地推開門,浴室裡黑·著燈,電視裡正在重播奧特曼系列中頗為有名的那部《迪迦·奧特曼》。這部特攝片是1996年上映的,算是元祖級的特攝片了。

劇情一如既往地毫無變化可言,外星怪獸在虐過迪迦·奧特曼之後,迪迦·奧特曼反過來壓制了怪獸,大家笨拙地扭打在一起。浴缸裡放滿了水,繪梨衣蜷縮在浴缸的一角,目不轉睛地盯著螢幕。

路明非松了一口氣,趕緊用手遮臉。他不是第一次在繪梨衣洗澡的時候闖進來了,比前一次鎮靜了許多,他沒有立刻退出去是想確認一下繪梨衣的狀態。

“我馬上就出去,你沒事吧?我已經好了我沒事了。”他說得雜亂無章。

繪梨衣仍舊縮在浴缸的角落裡,黑暗裡她的瞳孔亮得懾人。但那不是進攻前的兇相,而是恐懼。

她像是一隻受驚的小動物那樣,蜷縮在浴缸的角落裡瑟瑟發抖。

路明非又有點緊張起來,他本以為繪梨衣還有心情看特攝片,應該處在比較穩定的狀態下,可情況跟他想的不太一樣。繪梨衣把自己更深地泡進水裡,浴缸裡的水溢了出來,帶著微微的血紅色。

水面上浮著那件被鮮血浸透的、藍紫色罩黑紗的公主裙。

她顯然是受到了驚嚇,所以返回旅館裡立刻把自己泡在了浴缸裡,放水清洗身體。

她是殺戮者,但她所受的驚嚇跟那些人臨死前感受到的恐懼是同等程度的。當時她處在非常不穩定的狀態中,但她還是把路明非帶回了情·人旅館。

“沒事了沒事了,都過去了。”路明非小心翼翼地向她伸出手去,但是浴缸實在太大了,他伸手也夠不到繪梨衣。

他還不敢把手伸得太長,一則怕觸碰到繪梨衣的身·體,二則繪梨衣的神情有如炸毛的小貓,貓溫順的時候可愛,但受驚時是會連主人都咬的。

繪梨衣警覺地看著他,懷裡抱著一個溼透的枕頭。

路明非知道自己必須要說些話讓她安心,可他剛做了那樣詭異的夢,他看繪梨衣一時像是受驚的小女孩一時像是燃燒的醜陋傀儡,他的手也有點抖。

“別怕,這裡只有我們兩個……我不會傷害你的……如果有人要傷害你……我會保護你,別怕。”他乾巴巴地說。

他拿起浴缸邊上的小黃鴨,放進水裡輕輕地推向繪梨衣。

畫面一轉。

視角給到路明非,他正在一條溫暖的河中跋涉。

水面上籠罩著綿密的霧,蓮花自上游漂往下游,像是無根的浮萍。

他穿著簡陋而奇怪的白色衣服,衣服上釘滿了堅固的皮帶,這種衣服大概是為了束縛一個人而設計的。

河並不深,水很清,河底都是圓潤的卵石,赤腳踩在卵石上非常舒服,低頭就能看見小魚圍繞著自己的腳踝遊動。

路明非疑惑了,他不知道這是哪裡,但並不像是陌生的地方,記憶中他曾經來過。

可他什麼時候來過這種遠離塵世又很有禪意的地方?

他怎麼也想不起來。

這時,河對面傳來短促但悠揚的樂聲,鋼琴、小提琴和大提琴互相應和。

這是演出開始之前的試音,一場露天音樂會即將開始。

路明非加緊步伐向對岸走去。

前方是茸茸的青草地,草間盛開著黃色小花,花在風中搖曳,女孩們在草地上奔跑嬉戲,寬大的白袍遮不住她們年輕誘人的曲線。

她們的頭髮像是黃金或者白金那樣燦爛,皮膚素自得像是冰雪。

在她們面前,路明非覺得有點自慚形穢。

一個女孩看見了他,驚喜地喊了起來:

“新郎來啦!新郎來啦!”

話音剛落。

所有女孩都向著路明非跑了過來,圍繞著他,用某種他從未聽過的語言跟他說話,但很奇怪的是路明非能聽懂她們的話,她們說著祝福的話,跟路明非行貼面禮。

只有一個女孩沒有靠近,她仍舊站在濃霧中,長髮在風中漫漫飛舞。

路明非看不清她的臉,但他知道她正隔著濃霧跟自己對視。

女孩們給路明非戴上猩紅的綬帶,綬帶上別著金色和銀色的勳章,在綬帶的襯托下他身上那件奇怪的白衣也顯得體面起來,像是將軍的制服。

女孩們為他梳理頭髮,給他穿上漆黑發亮的皮鞋,為他繫上月桂花枝條編制的腰帶,他被塗脂抹粉,鏡子遞到面前,鏡中的人竟然有點劍眉星目的感覺。

風大了起來,濃霧順著霧中女孩的衣褶流走,暗紅色的長髮在風中漫卷,潔白的長裙也在風中漫卷,露出筆直秀氣的雙腿,腳上穿著白色的高跟羊皮短靴,腳腕上系著金色的鏈子,鈴鐺在風中叮叮作響。

素白的頭紗遮掩了女孩的臉,但路明非還是把她認了出來,那是繪梨衣。

那雙短靴和那根腳鏈是他們一起在南青山的名品店裡買的,在婚紗和頭紗的襯托下,繪梨衣越發像個精美的娃娃。

路明非好像想起來了,他來這裡就是要參加自己的婚禮。

女孩們簇擁著他來到繪梨衣面前,圍繞著他們唱歌跳舞,拋灑花瓣,不知道藏身在何處的交響樂隊開始演奏瓦格納的《婚禮進行曲》,雄渾的開場像是一位君王的婚禮。

路明非小心地伸出手,繪梨衣把戴著白色蕾絲手套的手放在他的手心裡。

霧開始散了,周圍出現了建築物,白堊色的高樓圍繞著他們,小小的窗戶像是成排的眼睛,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高天裡的風速很高,烏雲瞬息萬變,但風被四周的高樓擋住了,這塊小小的草坪上和煦溫暖。

女孩們簇擁著他和繪梨衣來到月桂花枝紮成的花門下,穿著白色法袍的牧師在那裡等候著,花門前擺著一張桌子充當聖臺,這居然是一場東正教的婚禮。

聖臺上放著一部聖福音書、兩頂婚禮冠冕、一杯紅葡萄酒和兩支點燃的蠟燭。

牧師把一枚金制的結婚戒指和一枚銀製的結婚戒指放在聖臺兩端,讓路明非和繪梨衣站在聖臺的兩端。

樂聲暫時地低落下去,牧師在新郎和新娘的頭頂各畫了三個十字,遞給路明非和繪梨衣各一支點燃的蠟燭。

聖臺旁的助理牧師用詩歌般的聲音說:“君宰,請祝福。”

司祭也用詩歌般的聲音說:“讚頌常歸於我們的上帝,從今日到永遠,世世無盡。”

女孩們和樂手們齊聲說:“阿門。”

助理牧師說:“在平安中讓我們向主祈禱。”

大家齊聲說:“求主憐憫。”

別說路明非沒見識過東正教的婚禮,他甚至沒怎麼去過教堂,可現在跟著大家一起唸誦這些古老的證言,卻像是爛熟於心。

他心裡很是平安喜樂,這種感覺很好,對面那個漂亮的女孩是屬於你的。

你即將按照規定的流程念出對她的誓詞,你把戒指套在她的無名指上,你的婚禮被所有的親朋好友見證。

牧師從碟子裡拿起金質戒指,用它在路明非的額頭上畫了三個十字,朗聲詢問:

“路明非,你是否願意接受上杉繪梨衣為你的合·法妻子,並盡你的一生去關愛她,珍惜她?”

“我願意。”路明非說。

“上杉繪梨衣,你是否願意接受路明非為你的合法丈夫,並盡你的一生去關愛他,珍惜他?”牧師把銀質戒指放在繪梨衣掌心。

“我願意。”繪梨衣說。

“那麼現在你們可以交換戒指了。”

路明非一手拿著戒指,一手拿起繪梨衣柔軟的手,那是一隻很柔軟很溫暖的小手,暖得讓人握住了就不想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