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文彬遠去的身影,寧遠也算是送了一口氣了如今也算是將李文彬給說服了。
雖說如今寧遠確實是想搞事情,但是對於自己原身的一些人際關係他還是在乎的,畢竟這麼多次任務下來,他也明白了自己的任務評價是和原先的人物際遇密切相關的。
要想得到高評價,那就不能讓原先的自我被否定,完全超脫自己原來的自我認知。
即便如今這個世界的認知都是他身穿之後設定的,但是這些認知與零碎的記憶還是尊重的。
也正因為如此,對於李文彬他還真不想鬧掰,而且除了這些原因以外,這明面上的警務體系他也不想放手。
來這個任務世界之前,系統就說過了,這次的任務世界是觸發機制。
而從現如今來看任務的觸發還是沒有完全脫離影視任務,像《一個人的武林》任務的觸發,便是寧遠和相關人物產生了一些特定的碰撞而觸發的。
而這樣一個港片世界裡,寧遠或多或少還是看到不少當年經典的警匪電影的影子。
這種情況下,要想參與進來並且儘可能地觸發任務,那他最好直接成為這兩個陣營的一份子。
而且從觸發的可能來看,警察這個身份無疑更有觸發這些的可能性。
再者雖說如今黑色產業以及社團是這個時代的特色,以及難以避免的現象。
但寧遠沒那個心思去搞這些,倒不是寧遠自認為有多了不起,只是直接混黑屬實太掉價。
而且說一千道一萬黑的就是黑的,寧遠倒不至於直接到嫉惡如仇亦或是眼中容不得一點黑的地步。
他不是那種理想主義者,只是這並不妨礙他不想直接走上檯面去觸碰那些髒事。
在寧遠這,黑的可以存在也可以掌握在自己手上,但是絕對不會將自己染成黑的。
也正是如此,這警務體系自然成了寧遠最為合理的一個預留方向了。
寧遠又怎麼會讓這個方向直接消磨在自己的手上。
而且更不用說,如今他貌似還觸發了一個新的任務。
“任務名稱:港警謎團(一)”
“任務簡介:處於政權更迭的時期,在港島警務系統中總有一些屁股不正的國賊,所謂的權力中心,總是會出現一些骯髒的政客,但這不能也無法長久。
但依舊留有餘患,與北地有牽扯的高階督察寧志恆因此慘死在警署之中。”
“任務要求:請宿主找出並清除港警高層中的那些蛀蟲,並讓當年參與寧志恆死亡一案的黑手斃命,糾正風氣。”
“任務獎勵:未知。”
“任務時限:無”
“注:此任務為當前任務主線任務,任務獎勵豐厚,任務獎勵與任務完成情況有關。”
腦海中響著這樣的話語,寧遠這次倒沒有什麼吃驚的。
畢竟這一次的粘因果被他選擇了最高的那一擋,那系統給他安排的身份所牽扯的資訊自然會和任務密切相關。
畢竟三十而已那種奇妙的人物開局,都只是粘因果的中檔而已,現如今以自己的人物關係再展開一個主線任務,寧遠卻沒什麼奇怪的。
這在寧遠看來那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不過對於這個主線任務寧遠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行的。
甚至這個任務怕是系統不說寧遠也會試著去嘗試一下,畢竟寧遠對於自己記憶裡所瞭解到的背景故事可一直很不滿。
任何時候都有數典忘祖的人,這個時代有,以後的時代依舊有。
但跳出來和不跳出來卻是兩種情況,而港島現在這一批數典忘祖的傢伙便是真真切切跳出來搞事的。
雖然沒有站在明面上,但暗地裡做的那些事,在寧遠看來就很看不過去。
當了一段時間的狗就做不回來人,甚至僅僅因為一個高階督察與北方有牽連便直接要了一個高階督察的命。
然後去討好背後的主子,這種事寧遠看不上,更不能容。
因為寧遠知道自己那個世界,就是因為在港島有著一批躲在背後搞事的傢伙,禍害了下一代。
自己當狗當慣了,還想要後來人繼續當,而最可笑的是還真有人願意。
以前那種事,寧遠沒辦法,但是如今來到這個年代,寧遠要是不從根子把這些清乾淨那屬實有些沒意思了。
以往的寧遠可能沒有這麼大的心思,可誰讓這個世界的任務有些特殊呢!
想來能留下的時間也不少。
這樣寧遠要是還不將那些讓自己不爽的事解決個乾淨,那屬實是憋屈。
所以這個任務倒也可以說符合寧遠的心意了。
不過現如今他卻是得快點把這班底湊起來,人手好手他不缺,但是心腹他卻少了點。
畢竟如今這人馬,哪怕是第四擂的人,那也是寧遠得自鐘意權之手。
哪怕鐘意權想把班底交到自己手上,但是不是自己的終究不是自己的。
不過寧遠如今倒是有了一些人選,畢竟在寧遠的背景記憶裡,這旺角裡倒是有不少熟人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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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現在看來還真是適合寧遠所需要的人,只能說在旺角打了一年多的黑拳,寧遠確實還是認識了不少人,也結下不小的因果在吧!
當然現在寧遠倒也不急,畢竟選的與李文彬碰面的時間本就偏晚。
這些事還是得以後再說了。
想到這他也是直接走出了這巷子,看了看天色,便直接往鐘意權在旺角給他安排的住所裡了。
……
旺角天源街
一棟擱置的普通居民樓,以往或許連人都很少在。
但現如今卻是有好幾戶都亮著燈。
當初這種現象可沒少讓周圍的居民奇怪,要知道天源街這一棟空樓可是旺角一大奇觀。
明明是一個不錯的地段,樓房建設雖然算不上有多好,但卻覺得也是合格的。
可此前卻一直空置,甚至連租都很少出租,只有偶然的機會才亮著燈。
不知道的人以為這樓是什麼兇樓呢?
其實這樓棟之所以如此,卻是因為這棟樓的所屬為鍾氏地產公司。
一個在旺角乃至於整個港島都十分特殊的公司,或許它不是最富的,但絕對是最橫行無忌的。
可以說這一家公司在黑白兩邊都是不受限的,明明這樣一家沒太多特殊的公司,硬生生在原本已經固化的港島房地產事業上扯開了一個口子。
雖說規模不大,但這著實還是讓人覺得奇怪了。
當然真正懂行知道這家地產公司實際情況的人,都不會覺得奇怪。
背靠龍城特別是在如今這樣一個敏感時間點,這鍾氏地產公司就是可以這樣橫行無忌。
而像這樣的空置樓棟,其實也是鍾氏公司特意留出來的,畢竟龍城雖想漂白,但也不至於在此期間在港島真就沒有任何牽扯。
可這龍城人卻少有港島合法身份的,所以這些樓棟本就是為了方便龍城人出來辦事時留的。
至於寧遠為什麼會住在這,那自然是寧遠懶得找其他地方了。
豪宅裝潢,各種花裡胡哨的東西在這麼多個世界,寧遠不知道見了多少。
對這些他在意的自然就少了,如今他更想的其實是好好完成這個世界的任務,順便抓緊時間讓自己的武道更上一層。
所以對於這些地方寧遠倒是不追求了。
當然地方雖不好,但生活還是不錯的,比如如今寧遠剛進門,一個身穿正裝的女人便已經在那等著他了。
一身正經的職業裝,但還是因為女人較為突出的身材而顯得有些不正經。
在配上那一張絕對算得上精緻的面容,屬實有些容易挑起人的火。
而這女人看到進門的寧遠卻沉聲說道。
“你離開龍城多久了?”
而進門看到這個氣勢洶洶的女人,寧遠倒也沒有多奇怪。
只見他直接走到這女人的面前,然後直接便將這女人擁入懷裡。
然後說道。
“如霜!好久不見,我好想你。”
面對寧遠的動作,一開始的鍾如霜還是有些抗拒的。
畢竟眼前的這個傢伙,這接近半年的時間裡,一直都見不到自己,可他出了龍城第一時間卻沒有直接來找她。
要不是爺爺告訴她這個訊息,怕是她還不知道這個傢伙已經沒有被陷在龍城了。
面對這種情況,鍾如霜自然是來興師問罪的,雖然她知道寧遠是個武痴,但是她還是不能接受寧遠這樣的做法。
好似真就沒有將她放在心上一般,就如同一年多以前,她和寧遠的相識也是她強求來的一樣。
這種感覺讓得鍾如霜越發的委屈了。
對!你寧遠是長的帥,打拳更是迷死人,而且在了擂臺上的樣子更是讓自己陷進去了。
可她鍾如霜對寧遠也不錯啊!
自己這樣一個漂亮女朋友,你半年沒見你還能直接晾在一邊。
這不由讓得鍾如霜生氣。
可在寧遠抱住她,更是在她耳邊說起這些話語的時候,鍾如霜卻已然沒了那份懊惱。
沒辦法她就是被寧遠給拿住了,或者說被寧遠當初在拳臺上忘我的樣子給吃住了。
以至於她當初直接派人去將寧遠給“請”過去,雖說失敗了,
但後面寧遠自己來了,她還是欣喜的。
武術這種東西她打小就喜歡,可惜鐘意權卻不想她一個女娃娃去舞刀弄槍。
所以自小她便沒有接觸武術的機會,而是按著鐘意權以及自己父親的安排好好唸書,然後考去港島大學。
先是修了法律學位後面再修了一個經濟學學位。
以至於在拿到雙學位之前,她的整個生活真就沒什麼機會見到那些真正的武術。
可那一次在她接收自己家中公司事務之後,家裡對她的看管放鬆的時候。
在這旺角黑拳擂還真就讓她看到了她自小想學的那種武術。
那時的寧遠雖然拳術不算多強,但憑著一身好根骨,以及那股子精妙拳法,硬生生讓鍾如霜看到了什麼叫武術。
而後那一場幹淨利落的比賽更是讓鍾如霜激動不了,也不知是家中壓抑她過久,還是骨子裡對武術的熱愛。
看到這樣的寧遠以及那一張帥臉,她才會這樣的淪陷。
本只想著讓寧遠腳她拳法,可教著教著反而越陷越深了。
當時的寧遠雖然木,不會說好聽的,但是那一股子對武術的認真,以及那傳武的正式,無疑讓寧遠在鍾如霜心中的影子更重。
可那時的寧遠卻格外的木,對於鍾如霜的各種暗示完全忍不住。
直到後面鍾如霜沒忍住,不僅表了白,更是把自己的身子也搭進去,兩人才正式確定關係。
可兩人在一起不過半年,鐘意權卻突然將寧遠給叫走了,當初鍾如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是自那一天回來,寧遠這傢伙就跟她說了一句。
“你爺爺要我去龍城,你等我!”
便直接離她而去,沒有過多的解釋。
而她後面自然也找鐘意權鬧過,但鐘意權也只是說。
“既然要當我龍城的女婿,怎麼可能不在龍城混出點名堂呢?”
“那小子要想娶你怎麼也得讓我滿意才行吧!”
“不然他那副要啥啥沒有的樣子,光憑不上不下的武術,我怎麼可能把唯一的寶貝孫女交出去?”
“他倒也硬氣,還真按我說的上了龍城拳擂,也算有些骨氣,如果他能在龍城拳擂站穩,你們的事我不再攔。”
“要是說了做不到,那小子和你的事就沒戲!”
“不僅沒戲,那小子也別想有什麼好果子吃!”
也是這一句讓得鍾如霜知道了寧遠如此的因由。
雖說不知寧遠有幾分為了她,但這件事還是讓得她知道寧遠對她的決心!
自己的爺爺什麼性格她還是知道的,對她們這些後輩倒是和顏悅色,但是對待其他人卻是說一不二。
起碼寧遠這件事,到了這個地步,鍾如霜就知道沒有多少轉折了。
所以她也就只能任由寧遠了,後面開始那一段時間她還能見見寧遠。
雖說看到寧遠他不是受了傷就是在臺上被打。
雖說沒有多誇張,但是日子卻屬實不好過。
可寧遠只叫她放心,自己接著打著擂。
最後她記得那一場與王佔熊的比鬥更是險象環生。
這些她哪能不心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