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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太子殿下的劍術

朱慈烺這段時間,心有些野了。說到底,他還只是一個孩子,不可能像陳繼那樣少年老成,穩重如山。

以前在福州城裡還比較好。現在陳繼和張明月都不在,有居住在偏僻的鄉下,朱慈烺感到更加無聊。

吃了早飯,朱慈烺對妹妹朱媺娖說道:“妹妹,今天我們去城裡吧。”朱媺娖疑惑道:“去城裡幹什麼?師父離開的時候說過,他和師孃沒有回來,我們一定要隨意進城。”

朱慈烺一臉無趣:“我們在鄉下都住了幾個月了,無聊死了,你說,師父和師孃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朱媺娖是個乖乖女,沒有朱慈烺聰明,但她聽話,只要是陳繼和張明月交代的事情,她都會不折不扣地完成。在修煉上,也是如此。由於她尊師重道,哪怕她的天賦不如哥哥朱慈烺,但在武功上,同樣不弱。

“妹妹,我們就是去城裡逛一圈,很快就回來。”朱慈烺慫恿道,“你和我現在都有了內勁,已經是二流武者。在武術界,算是高手,有了自保之力。相信我,我們一定不會出意外的。”

朱媺娖有些心動。

見到朱媺娖的眼神,朱慈烺就知道她答應了。

他知道妹妹臉皮薄,不會親口回答。

“妹妹,我們回去換衣服,順便帶上銀子,馬上出發。”朱慈烺有點興奮地說道。

朱媺娖點了點頭。自己和哥哥去城裡玩兒一下,應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吧。

換好了衣服,朱慈烺和朱媺娖小心翼翼地離開了家門,他們想要悄悄離開。可惜,事與願違,他們的舉動,讓陳欣發現了。

“喂,你們兩個,想要幹什麼?鬼鬼祟祟的。”陳欣對二人喊道。

朱慈烺和朱媺娖身體微微一震,連忙對陳欣笑道:“姑姑,我們這是打算出去練劍呢。你看,我們手裡都拿著長劍。”

說著,朱慈烺還揚了揚手中的長劍。

陳欣冷哼一聲:“撒謊。你們兩個瞞得了我爹孃,可瞞不了我。你們一定不是去練劍,要是不說實話,等我哥回來,我一定會告訴他。”

陳欣在朱慈烺和朱媺娖面前,還是有點威信的。

別看陳欣只是個孩子,年紀還沒有朱慈烺和朱媺娖大,但她是長輩。朱慈烺和朱媺娖見到陳欣,要喊她姑姑。

朱慈烺和朱媺娖是真的慌了,他們想要私自去城裡的事情,可不能讓師父知道啊。否則,師父回來之後,還不狠狠懲罰自己。

陳繼對朱慈烺和朱媺娖是非常嚴厲的。

朱慈烺無奈,只能將自己要偷偷去城裡的訊息說了出來。但他沒有想到的是,陳欣聽了,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兩眼放光,一臉興奮的樣子。

“你們真的打算去城裡。真是太好了,我要一起去。”陳欣高興道。

朱慈烺和朱媺娖對視一眼,點頭同意。

陳欣一起去,那就多了一個人承擔“責任”,就算陳繼回來,知道他們私自外出,想來也不會真正責怪他們。

想法不錯,但他們還是不瞭解陳繼。只要他們做錯了事情,別說多一個人承擔,就算多十個人一起承擔,陳繼依然會照樣懲罰他們。

………………

三人來到福州城裡。

朱慈烺高興道:“妹妹,姑姑,還是城裡熱鬧啊。待在鄉下,實在是太無趣。今天我們一定要在城裡好好玩一玩兒,然後在大吃一頓。放心,我帶足了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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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慈烺作為前朝太子,陳繼沒有苛刻他,每個月都會給他十兩銀子的零花錢,朱媺娖也有同樣的待遇。

十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足夠普通的五口之家幾個月的生活。

以前住在福州城裡,他們還不覺得城裡的熱鬧,但這次進城,他們卻覺得特別刺激。可能這次是他們私自出來的緣故。

買了不少東西,朱慈烺大包小包地提著。

“姑姑,妹妹,已經是中午了,我們找一家店吃飯。吃了飯,我們就回去。”朱慈烺說道。

陳欣說道:“好。我都有些餓了。”

朱慈烺帶著陳欣和朱媺娖走進了福州城最大的飯店。飯店的生意很好,現在正是吃飯的時間,都快要坐滿了。

“三位,想要吃點什麼?”小二對朱慈烺他們說道。

朱慈烺隨意說道:“將你們店裡的招牌菜上三個,再來一份湯,三個人的米飯。”

小二點頭道:“好。三位請稍等,飯菜一會兒就來。”

小二將朱慈烺他們領到了大廳中最後一張桌子處:“三位,其他的地方都坐滿了,你們就坐這裡吧。”

朱慈烺揮了揮手:“你先去忙吧。”

朱慈烺他們剛坐下不久,店裡又進來了五個人。他們都是穿著華麗,手上拿著刀劍,不是大戶人家子弟,就是武術界的人。

“沒有位置了?”為首的年輕人眉頭一皺。

他身後的一個人說道:“少爺,現在正是吃飯的時候,沒有了位置,很正常,要不我們回去吧。這店裡的菜,味道未必有家裡的好。”

為首的年輕人冷笑一聲:“不用。我們今天就在這裡吃飯。”

當看到朱慈烺他們的時候,這為首的年輕人眼睛一亮。朱慈烺他們身穿粗布衣服,再加上年輕,看起來很好欺負的樣子。

“走,我們過去,有位置了。”為首的年輕人一臉自信地說道。

朱慈烺見到他們五人過來,眉頭微微一皺,吃個飯,都不清淨。

“小子,讓一讓,這個桌子,是我們先定下了的。”為首的年輕人一臉冷酷地說道。好像是真的一樣。

朱慈烺曾經是太子,現在更是修煉出了內勁,一身武功已經不弱。再加上他的年紀,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想要他讓位置,怎麼可能?

“不要打擾我們吃飯。”朱慈烺冷眼看了一眼年輕人,“滾開。”

為首的年輕人還沒有說話,他身後的人就大聲叫道:“小子,你可知道你面前的這位少爺是誰?他是鄭霖鄭公子,在福州城,那是鼎鼎有名的。別說一張吃飯的位置,整個福建,都是鄭家的。識相點,趕快滾開。”

朱慈烺心中冷哼一聲,原來,這些人是鄭家的,怪不得如此囂張。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朱慈烺冷聲說道,“不要打擾我們吃飯。”

“找死!”鄭霖臉色一冷,他沒有想到,在福州城,居然還有不給自己面子的人。

不等鄭霖下令,他身後四人就動手了。

陳欣大聲道:“都不要動,讓我來。”

作為陳繼的妹妹,陳欣一向大膽,不是循規蹈矩的主兒,有架打,她當然興奮。

陳欣一躍而起,衝向了四人。

陳欣氣血充盈,力量很大,有些武力,但畢竟還只是個小姑娘,又沒有打架的經驗,很快便陷入了困境。

陳欣一個人同時對付四個成年人,太勉強。更何況,這四個人的武功並不弱,都達到了三流層次。

朱慈烺站起來,大聲道:“住手。你們要是傷了我姑姑,你們就死定了。”

朱慈烺是真的怒了。

鄭霖冷笑道:“小子,你現在急了?太遲了,誰也救不了那小丫頭。”

鏘。

朱慈烺拔出了長劍。

鄭霖同樣拔出了長刀,只要朱慈烺敢動手,他就絕對不會客氣。

朱慈烺現在練的只是基礎劍法。

有了內勁,就算是基礎劍法,同樣不弱。要知道,當年陳繼還是一流武者的時候,用基礎劍法就可以和鰲拜這位橫練宗師周旋。

由此可見,施展劍法,還是要看人。高明的人,再基礎的東西,都能化腐朽為神奇。

朱慈烺的基礎劍法不能和陳繼相比,但也不弱。特別是刺劍術,朱慈烺練得最好。

咻!

朱慈烺一劍刺出,速度非常快。

鄭霖大喝一聲:“小子,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真敢動手。老子來會會你,看你到底是何方神聖,敢來福州城撒野。”

鄭霖這話說得很有水平,直接給朱慈烺扣帽子,不瞭解情況的,還真以為鄭霖他們才是正義地一方呢。

鄭霖的刀術是學自白蓮教。

鄭家的子弟,大部分都在白蓮教麾下的武館修煉。鄭霖的天賦不弱,他和朱慈烺一樣,都是二流武者,練成了內勁。

內勁加持在刀劍之上,讓刀劍更加鋒利。

嘭!

刀劍向撞,爆發出一陣耀眼的火星。

朱慈烺臉色微微一變:“你也練成了內勁?”

鄭霖也驚訝道:“小子,你年紀輕輕,沒有想到居然有內勁在身,看來你不是簡單的人物。你一定是滿清的奸細。”

鄭霖心中起了殺機。

朱慈烺這個少年居然是二流武者,既然得罪了,那就留他不得。在福州,還沒有人是鄭家的對手。

鄭霖的心中起了殺機,朱慈烺何嘗不一樣動了殺心。鄭霖不但對陳欣無理,還誣衊自己是韃子奸細,真是豈有此理。

“殺!”

朱慈烺大喝一聲,手上的長劍速度再次提升。

鄭霖舉刀格擋,可惜,這一次沒有擋住。

“噗嗤。”

長劍直接刺穿了鄭霖的喉嚨。鄭霖的眼中帶著恐懼和不甘。他沒有想到,自己只是來爭奪個吃飯的位置,就送掉了性命。

“哥哥!”朱媺娖見朱慈烺殺了人,頓時驚呼一聲。她是真的被嚇壞了。

鄭霖被殺,他的四個跟班震驚了,就連陳欣都是懵了。

“啊……小子,你殺了鄭霖公子,你死定了。你的家人也死定了。”一個跟班大聲叫道,“你們都不要跑……”

四人連忙出了飯店,向鄭家跑去。

他們要回去報信。

朱慈烺心中有些惶恐和震驚,自己殺人了?

第一次失手殺了人,心中不惶恐,是不可能的。

陳繼當年第一次殺敵的時候,和朱慈烺的反應大同小異。都有些不適。

“怎麼辦,怎麼辦?我們殺人了。”陳欣小臉通紅,眼中帶著淚水,心中驚慌無比。哥哥回來,一定會狠狠教訓自己的。今天自己就不應該來福州城。

朱慈烺回過神來:“我們快點走。”

鄭家的一位少爺被殺,鄭家一定會震怒,到時候他們將會遭到鄭家的報復。

現在最好是快點出城,等到師父陳繼回來,再處理。

朱慈烺拉著陳欣和朱媺娖的手,跑出了飯店,直接向城門奔去。買的那些東西都不要了。

還沒有跑出福州城,朱慈烺、朱媺娖、陳欣就被鄭家的人馬堵住。

領隊的,正是鄭森。

鄭森和朱慈烺他們非常熟悉,他們經常一起練武,雖然不是師兄弟,但勝似師兄弟。

“鄭森,你要攔我?”朱慈烺將陳欣和朱媺娖護在身後,盯著鄭森問道。

鄭森為難道:“太子殿下,你畢竟殺了人,你只能跟我回去。我是奉家父之命前來的,希望你不要讓我為難。”

朱慈烺冷笑道:“你就不怕我師父?”

鄭森說道:“教主回來,家父會親自像他解釋。太子殿下,請吧。”

朱慈烺無奈,只能帶著朱媺娖和陳欣一起趕往鄭家。

鄭家。

鄭芝豹眼睛通紅,一臉悲憤地看著鄭霖的屍體,大聲叫道:“不管是誰殺了我兒,我都要將其碎屍萬段。”

鄭芝龍一臉陰沉,說道:“五弟,殺你兒子的是前朝太子殿下。這件事情,我打聽清楚了,是你兒子鄭霖挑事在先。”

言下之意,就是要鄭芝豹放棄報仇。

“朱慈烺?”鄭芝豹冷聲道,“他就算是前朝太子又怎麼樣?這世間早沒有了他的立足之地,滿清朝廷要殺他,南明錢謙益那幫人,同樣要殺他。老子不管他朱慈烺是不是太子,他殺了我兒子,就要他償命。”

鄭家是大明朝最大的海商和海盜,根本就沒有將朝堂放在眼裡。崇禎皇帝當年都嚇不到他們,更別說朱慈烺只是一個前朝太子。

鄭芝龍大聲道:“朱慈烺不足為慮,但你別忘了,他可是陳繼的親傳弟子,你殺了朱慈烺,鄭家怎麼辦?你不會以為,陳繼會無動於衷吧。”

鄭霖是鄭森的堂兄,鄭霖死了,鄭芝龍同樣很憤怒,但除了憤怒,他還能幹什麼?他什麼也幹不了。想要朱慈烺償命,是不可能的。朱慈烺的背後,可是有陳繼這位絕世高手在。

鄭家,可抵擋不住一位絕世高手。

“大哥,你怕了?”鄭芝豹咆哮道,“你要是怕了,就不要再管這件事。我兒子的仇,是一定要報的。到時候陳繼回來,就讓他來殺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