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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藥

盛輝名下的盛世酒店,處處流光溢彩的豪華大廳內,衣香鬢影,熱鬧不已。咣玒児浪

盛輝作為a市的龍頭企業之一,週年慶典,前來道賀的公司老總數不勝數,而溫氏作為曾經的龍頭之一,現在的發展中公司,董事會主席攜ceo出席也一點都不稀奇,雖然眾人依然會對溫採和宋席遠之間的戀愛史好奇,但因為已經是過氣的新聞,這種好氣度也很快就下滑了,溫採並沒有受到太多的注目。

這樣的效果自然是她想要的,出席這樣的宴會,無非是為了幫溫氏彙集更多的人脈,如果讓自己成為是非的根源,反倒不那麼好了。

因此在今天晚上,溫採十分不想見到宋席遠出現,因為他一出現,眾人的目光勢必又會往她身上彙集。

以她對他的瞭解,今天晚上這種宴會,他根本不會出席,但是,也不能排除他忽然之間心血來潮——因為這個人的心思,旁人實在是很難捉摸的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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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主人家的蘇霆粵,正被許多人圍著敬酒,溫採看那架勢,一時半會兒也輪不到自己,便走到了陽臺上透氣。

裡面正熱鬧,偌大的陽臺上空無一人,溫採將酒杯放下,坐到了陽臺的一張椅子上休息,不一會兒就覺得疲憊起來。連續多日,她睡眠都沒有超過五小時,這會兒安安靜靜地一座,難免就有些睏倦,竟然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被一個男人說話的聲音驚醒,睜開眼睛一看,竟然是蘇霆粵捏著電話,背對著她站在陽臺上窳。

“……趕不回來就不用回來了。”

溫採醒來時,正聽到他這麼說,隨後,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句什麼,蘇霆粵忽然就冷笑了一聲:“原來孟小姐還怕家父生氣?不必了,我蘇家的人,還不至於為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去生氣。”

孟小姐?這個姓氏實在是有些耳熟,溫採細細回想了一下,忽然記起之前在一本雜誌上見過,說蘇霆粵似乎正在和一位香港富豪的千金交往,而那個富豪就是姓孟。

“不必了。孟小姐有權力過自己想要的生活,沒必要為任何人委曲求全。先這樣吧,再見。”蘇霆粵掛掉電話,轉頭看了坐在椅子上的溫採一眼。

溫採連忙站起身來:“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偷聽你講電話的。”

蘇霆粵收起電話,淡淡道:“我吵醒你了?”

溫採連忙搖搖頭,強打起精神,看到自己放在旁邊的那就酒,連忙伸手端了過來,笑道:“終於有機會敬你一杯了。恭喜。”

蘇霆粵取過旁邊的酒杯,輕輕和她碰了碰,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卻只是看著溫採的臉。

溫採不由得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我的臉髒了嗎?”

蘇霆粵淡淡一笑:“不,只是你的樣子實在是太疲憊,這樣子走出去,可能會被人看笑話。”

溫採微微一怔,她當然知道自己的樣子有多疲憊,來這裡之前化妝的時候,都費了好大一番工夫才上好妝,可是剛才已經在大廳內見了那麼多人,也不至於被人看了笑話去吧?

她這樣想著,就往大廳裡看了一眼,這一看,她忽然就知道蘇霆粵所謂被人看笑話的意思。

大廳內,此時此刻最惹眼的,居然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宋席遠,而他身邊的女伴,妝容精緻,容光煥發,正是溫採之前在醫院裡見過的林清清。

原來如此。現在在a市人的眼中,她溫採是經歷多次分分合合之後的前女友,而宋席遠身邊的新女伴,對旁觀者來說,無疑就是最好的比較物件。林清清年輕、活力、漂亮,而今天的溫採,還真是輸得一塌糊塗。

她靜靜看了片刻,忽然輕笑了一聲,轉頭,將手裡那杯雞尾酒喝了個乾淨,又坐回了椅子上:“那我就不出去給人笑了。”

蘇霆粵淡淡看著她一眼,忽然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遞給她:“披上吧,別回頭在我的宴會上感冒,倒成了我的過失。”

就這樣坐在外頭確實有點冷,她剛剛醒來就覺得有些頭疼,現在難得蘇霆粵紳士,溫採沒有過多推辭,接過來披在自己身上:“多謝蘇總。”

蘇霆粵淡淡點了點頭,重新走進了大廳裡。

她又在外面坐了一會兒,安赫連忽然找了過來,一見到她就調侃起來:“喲,裡面有些好事者正四處找你呢,原來你躲在這裡呀?怎麼,見到情敵年輕漂亮,沒信心了,所以躲在這裡?”

溫採好不容易安靜了片刻,忍不住伸手扶住額頭:“我醉了,頭暈。”

安赫連看了看她旁邊的酒杯,果真是空了,立刻又樂了:“借酒澆愁呢這是?”

說完,他才突然發現她身上搭著的西裝外套,立刻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等等!你身上這件西裝很眼熟啊——”

他迅速回身,往大廳裡看了一眼,裡面正與宋席遠侃侃交談的主人家蘇霆粵,身上的西裝外套果然不翼而飛!安赫連立刻長大了嘴巴:“嘖嘖,看不出來呀,我們家小采采也同樣是魅力非凡嘛!”

溫採頭疼得不得了:“你少胡說!不在裡面招呼應酬,跑到外面來幹什麼?”

安赫連聳聳肩:“你這個老闆都不在,我招呼應酬得再好,給誰看?”

溫採簡直拿他沒辦法,可是又實在不想進去讓別人看好戲,想了想,道:“那不如走吧,我也累了。”

“不是吧?這樣子你就認輸了?”安赫連嘖嘖一嘆,“你應該衝進去,趾高氣揚地跟那丫頭比一比,她雖然又年輕又漂亮,你也不是沒有優勢啊,你閱歷比她多,跟宋席遠的時間也比她長不是?”

溫採只覺得太陽穴突突地跳,抬頭看了他一眼:“你就是拐著彎罵我年紀大對吧?”

“哈哈哈!”安赫連頓時歡快地笑出聲來,“你要這麼以為我也沒辦法。”

說著他又往大廳裡看了一眼,忽然道:“不過你這老相好的眼光可不怎麼樣啊,帶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只能當花瓶看,讓別人羨慕一下,可是到頭來還要幫她擋酒,連帶著自己那一份,真是喝死了!”

喝酒?溫採忽然也站起身來,往大廳裡看去。果然,宋席遠手裡正端著酒,跟別人一碰,仰頭就是一整杯!遇見別人向林清清敬酒,他果然是擋下來,一仰頭,又是一杯!

這不是不要命嗎?溫採忍不住皺了皺眉——胃上的毛病才好了多久?明明醫生吩咐了要戒菸戒酒,他就是這麼遵醫囑的?

“怎麼,心疼了?”安赫連挑了挑眉,看著她皺起的眉頭。

溫採被他煩得受不了,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到底想怎麼樣?”

安赫連再度笑出聲來:“哈哈,其實,是因為我也很想看好戲啊!”

溫採頓時黑了臉:“你給我走開,讓我一個人安靜一下。”

安赫連聳聳肩,吹著口哨離開了陽臺。

安靜了一會兒,溫採終於還是忍不住翻了翻手袋,找到手機,打了一下宋席遠的電話。

沒想到接電話的卻是秦陽:“溫小姐,您終於打過來了!”

溫採皺了皺眉:“電話怎麼在你那裡?”

“宋總參加晚宴,電話一向由我保管的。”

“那正好。”溫採道,“他正在這上面喝酒,你上來勸勸他。”

秦陽頓時苦嚎了一聲:“溫小姐,我都快愁死了,您不知道,宋總哪裡是肯聽我的勸的人啊,否則當初胃病也不會鬧得那麼嚴重,這陣子他每天在公司加班熬夜,煙不離手,咖啡更是一杯接一杯,誰勸也沒用。再這樣下去,我看他的胃病可能又要復發了!”

溫採靜靜地聽了,默默掛掉了電話。

又靜坐了片刻,深吸了口氣,溫採才終於起身,走回了大廳之中。

她一出現,先前苦苦尋找她身影的好事者們立刻就來了精神,許多人的目光都默默地隨著她的身影移動,等待著看戲。

溫採卻徑直走到蘇霆粵面前,將西裝外套交還給他:“蘇總,謝謝您的外套。”

蘇霆粵接過來,看了一眼她的臉色,淡淡道:“不必。你看起來不太舒服。”

溫採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有些勉強地一笑:“是啊,可能開始吹了冷風,真的有點感冒吧。”

蘇霆粵回頭看了一眼,見到安赫連正在某個角落的位置,和盛輝總部的一個女秘書打得火熱,他這才又看向溫採:“需要我找人送你回去嗎?”

溫採搖搖頭:“不用了,我應該還有力氣自己打車回去。多謝蘇總今晚的招待,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走好。”蘇霆粵點了點頭,吩咐身邊的工作人員送溫採下樓。

溫採便隨著那個工作人員往大廳門口走去,自始至終,沒有看過人群中的宋席遠和林清清一眼。

下了樓,隨手一招就是一輛計程車,溫採坐上去,隨口報出溫氏的地址,便靠在後座上昏昏欲睡起來。

以宋席遠現如今的幼稚程度,她有很足夠的理由懷疑他是因為知道她在那裡,才故意拿自己的身體出氣。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她離開那裡,他應該也不會再繼續那種幼稚的行為了。

到了溫氏大樓,溫採回到辦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找藥箱,翻出兩片感冒藥,和水吞了下去。

吃完藥,她便靜靜靠坐在椅子上休息,呆了一會兒,找出手機,給萬梨撥了個電話過去,本來想問她囡囡睡了沒有,沒睡的話她想和囡囡說幾句話,沒想到囡囡已經睡了,溫採沒辦法,跟萬梨說了幾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桌上依舊擺著成堆的檔案,那些厚厚的檔案裡依然有數不勝數的專業詞彙是她不懂的,溫採一想到這些,只覺得頭更痛,起身走到窗邊,往外一看時,去驀地發現樓下停著一輛有些眼熟的路虎。

她剛剛上樓來的時候,下面似乎還沒有那輛車?

大概是感冒了反應實在是有些慢,她靜靜地看著那輛車,竟然一直在發怔,始終沒回味過來是怎麼回事。

不等她回味過來,她身後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砰”的一聲推開了。

溫採被那聲音嚇了一跳,回頭一看,那輛路虎的主人竟然已經走了進來!

她遲鈍的腦子這才反應過來,看著他:“你怎麼會來?”

宋席遠走到辦公桌前坐下,長腿擱上溫採的辦公桌,這才狀似漫不經心地道:“經過樓下時看見樓上還有燈光,想想溫氏到底是我有參股的公司,也該進來看看到底是哪個員工這麼勤奮,好給她漲工資不是?”

說完,他看向她,輕笑了一聲:“卻沒有想到是溫小姐啊!”

溫採看見他的腳毫不客氣地壓在自己那些檔案上,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走上前來:“縮腳。”

宋席遠瞧著她緊張的樣子,便隨手抽了一份檔案,開啟一看,一份中文的檔案上竟然也做了滿滿的標註,每一條專業詞彙旁邊,都做了詳細的註解,見到這樣一份檔案,他忍不住噗地笑出聲來,把檔案衝溫採揚了揚:“這就是你所謂的努力?你覺得這樣就可以幫到喬紹容?”

溫採一把奪過那份文件:“關你什麼事?我怎樣幫喬先生是我的事,正如你還準備使一些什麼手段來害他,我也沒有過問不是嗎?”

宋席遠倏地站起身來:“溫採!”

溫採沒有理他,轉身走到辦公桌前,一面收拾藥箱一面道:“你走吧,我還要工作呢。”

宋席遠目光掠過藥箱,忽然微微一頓:“你在吃什麼藥?”

“治病的藥!”溫採終於抬頭看了他一眼,“我很愛惜自己的身體,知道病了就該吃藥。像你這種只知道抽菸喝酒的人,當然不能理解我們正常人的生活!”

她抱著藥箱就要放回原處,宋席遠忽然一把就拉住她,溫採嚇了一跳,手裡的藥箱一下子摔到地上,裡面的藥亂七八糟灑了一地。

她剛要蹲下去撿,卻已經被人抱進了懷中。

宋席遠從身後抱住她,輕輕蹭著她的頸窩,低聲道:“我也想吃藥,可是我的藥跑了,我吃不著了。”

溫採怒,用力想要掙開他:“你還用吃藥?你繼續抽菸,喝酒,一天灌十幾杯咖啡,很快就可以昇天做神仙了,到時候還怕什麼藥跑啊?根本就不用吃藥了!”

宋席遠卻用力將她抱得更緊,不讓她掙脫,同時低笑了一聲:“你怎麼知道我一天喝多少杯咖啡?”“放手!”溫採才懶得跟他廢話,用力地用手肘推著他,可是這個男人又怎麼可能是她推得開的?

“晚上九點四十分的時候,你給我打了電話,我沒接到。”他忽然又開口道,“那麼現在,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當時想對我說什麼?”

溫採氣極了,道:“想說你去死吧!你給我放開!”

“撒謊。”宋席遠忽然低低地指責了一句,隨即轉過她的身子,低頭含住了她的唇。

他忽冷忽熱,態度幾天一個大轉彎,溫採幾乎要被他氣死,正要用力推開他,他的舌頭已經撬開她的牙齒,探了進來,纏住她的舌,輕輕地吮著。

溫採不停地掙扎,掙扎間兩個人卻糾纏更深,她被迫品嚐了許久他口中的味道,腦子裡忽然閃過什麼,身提忽然一僵——明明看見他喝了那麼多杯酒,為什麼卻沒有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