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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敗魔山

羅德利克·凱索爵士作為史塔克家族的一員,自然為老瑞卡德公爵處理過不少的事情。

然而那種神態上的尊敬卻罕見的出現在狼主的面容上,這說明了什麼?自然是這位來自北方帝國的閣下與公爵,兩人相互之間的情感。

他靜靜的騎在自己的戰馬的上方,身披著褐色鎖甲與灰色的皮毛,手持著鋒利的長矛,挎著一柄粗長的利器,看上去充滿了北境特色的威勢。

然而就算是他,連同無數聽到北地公爵演講的北境士兵也是如此,這種特殊的情感感染了很多人,這是一位老兵和他的戰友們在決死的呼喊,是直入人心的氣魄與豪情。

老兵不死,他們只是化作平凡守護著自己的家人,在帝國需要他們的那一刻,挺身而出,守護所有人。

不斷前行替換為雙列縱隊的帝國軍隨著士兵節次的步伐而拉開陣仗,這些身穿精鱗甲的男人們昂首挺胸,面甲下的間隙不斷注視著前方出現在地平線上的旗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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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南境聯軍不同,帝國每一個軍團只有一面軍團旗幟,因此當那輪象徵著殘陽的黃昏的旗幟升起的那一刻,這些老戰士的喉嚨中不自覺的顫抖著,但握緊武器的雙手與眼神卻愈發愈發白與堅毅。

旗幟是一個象徵,是一個標誌,旗幟不需要擁有人性與人心,旗幟只需要在‘戰爭’打響的那一刻,懸掛在軍隊的最前方,在征服一切後背插在城堡的最高處。

站在黑暗中探尋的人們找到了火石,並打亮了它們,有人想要打掉這些火星,但它是不滅的,火星是探索的旗幟,而老兵們是不滅的旗幟。

或許在長夜之戰結束的那一刻,這扇旗幟就永遠飄揚在那所殘陽落日下破碎的大地之上。

這些頑強的老兵們咬緊牙關,挺直胸膛回到家鄉,只是為了向人們表示,他們勝利了這麼一句簡單的話罷了。

柏茶可毫無疑問是一名老兵,他在坦格堡時期就自石河中服役於當時的簡陋軍隊中,在這麼五年的時間,見證了無數的新人為了榮譽也好、為了財富也好、為了某人也好而加入軍隊。

他們中有的人失敗了,然後返回自己的故鄉,恢復自己原本的生活;但他不一樣,長夜之戰被屍鬼撕咬在肩膀一塊血肉的老戰士本應該光榮的退役,回到自己故鄉的雪山,抱起自己年幼的孫兒,一家人享受著平和的日子。

但他不行,他見到過那位本應該最為尊貴的大人,那位傳奇的征服者帶著一絲留戀的回望那片土地,當思念消失了,王者坐上了亡者的位置。

舊神的祭祀們說,他們偉大的皇帝陛下正是為了這個大陸無數人未來的生死存亡而坐上那個位置。

他無時無刻的不在和冰川之下的古老戰鬥。

王且如此,士又如何。

從那天開始,他總覺的自己應該做些什麼,為了那種特殊的情感。

很多南境的吟遊詩人認為自由民都是一群野人,沒有情感。

但那一天,他被攙扶著,回到雪峰城,見到的是無數的戰士眼角的淚水。

他們同樣是人,同樣知道付出這個代價的艱難,從簡陋的青銅時代到如今富庶的北地,如果沒有他的指引,這片土地千年都不會發生什麼改變。

因此,這些還能上戰場的士兵沒有停下腳步,雖然帝國的年輕人們已經成長開來,不少他們兒子輩分的青年披甲昂首挺胸,但他們還沒有老。

還能拉得動弓箭、打得動獵物,還是老資深的獵手戰士,雪地的銀狼。

...........

或許這就是他們的信念,擊潰所有阻攔帝國前進的敵人,踩著他們的腳步一步步的向著南方。

因此,當魔山引導的南境聯軍先鋒第一次與帝國軍接觸的那一刻,這些看似普通的老戰士們爆發出了可怕的力量,整齊劃一的鋒利長矛齊齊捅穿南境士兵的皮甲,隨後第二排的弩手們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的弩箭懟到敵人的面龐前。

如同鐮刀割取麥子一般,兩隻規模差距龐大的軍隊第一輪撞擊,蘭尼斯特的士兵就發現,這些眼神冷靜的“北境人”面無表情的扣動扳機,在防禦前線,手持盾牌與長劍的士兵掩護下,不斷地射殺他們。

鋒利的弩矢幾乎免疫所有鎖甲以下的防禦,唯有部分南境的步行騎士身穿板甲免去了鉅額的傷害。

但那濺射的火星,與隨即而來的破甲箭頭,毫不客氣的鑿穿鐵甲的防禦,將一名名雄武的蘭尼斯特軍士射殺於戰場。

格雷果爵士氣憤的把持著雙手巨劍,朝著一名抵禦著南境士兵攻擊的戰士斬去,鋒利的大劍直接將揮舞長劍的右手劈砍而下。

但這名老兵卻撕咬著舌頭,忍著無盡的痛楚,重重的將鐵盾砸中魔山的戰馬,以至於那魁梧的身軀直接從馬上墜落下來。

老兵死去,但戰爭還在繼續。

北境的戰士們立刻從左側進攻,撕開艾林家族士兵的防禦,而格雷果爵士剛從地上爬起,就發現另一隊飄揚著冰原狼旗幟的軍隊從他們的左邊攻打過來。

“找死!”魁梧的魔山怒吼著,他發現一名褐發中帶著少許銀絲的披甲男人正手持堅盾與利劍,不斷的殺戮著他的衛士們。

他失算了,當充滿爆炸力量的大劍劈砍在堅盾上時,他能感受到,這個男人的力量的強大,對方被這股力量劈退出去四五步,但立刻站穩了身體,那堅固的黑色蝕日鋼盾上,除了一道淺淺的白痕什麼都沒有。

“格雷果·克里岡爵士,你大意了”中年男人挪動腳步,閃躲過大劍的橫斬,鋼盾重重拍在大劍的劍身上,與此同時,銳利的劍光劃過一隻脆弱的耳朵。

那是一隻不大不小,甚至有些畸形的沾染血跡耳朵,雖然身穿最堅韌厚重的鎧甲,但魔山下意識的忽略了他的對手是一位不弱於最強大御林鐵衛的劍士,甚至是人類的極限標準的戰士。

百公斤的衝擊都只是使得男人不斷後退消除那股衝力,兩人就如同一個全屬性發展的頂級戰士與一個力體強大,敏捷精神弱小的極限屬性戰士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