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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節 愛從遺忘開始?

“主君早些歇息,我就在外頭。有事可叫我。”雲暖起身道,“你支個床榻睡在這,我受了傷沒有了力氣,估計有事兒也出不了大聲。”崇明輕閉著雙眼,樣子在燈火裡確實虛弱,可說話的樣子雲暖覺得此刻帶了些冷峻的味道。

“你很為難?要知道眼下你是錦硯的妻子。”緩緩的他那雙好看的桃花眼,又慢慢的睜開。“可主君也該知道你不是錦硯,而我也是有夫君的人。”

“呵呵!你大概不知道這世界裡頭有些事情不可以破壞原來該發生的事情,不然你回不去。”他似是有些疲倦。睜開沒有多久的眼睛又閉上了。

“真的?那方才……也是?”雲暖一聽回不去心頭一緊,回不去跟殺了她沒什麼兩樣。同時突然的想到如此的話在碎玉花海中他親她也是這個世界裡頭本就該發生的事?

“不然你覺得呢?你讓人來救你,呵呵!怎不是江影寒。”雲暖咽了口口水,她該如何解釋那一聲希澤救我。

“這個……時候不早了,我去支床榻。扶風天的夜裡挺冷的,我給你加床被子。”她往屋外走的有些急,掉到地上他的那件染了血跡的衣裳也忘記撿起。

崇明輕揚唇角,側過臉看窗外開著的憂曇花。她從樹下走過,憂曇花在身後落下。在燈火照不到的拐角處,扶著的欄杆回頭看未掩上門的自己住的那間屋子,深深的松了口氣。又伸手摸了摸額頭上滲出的細密的汗水。

玄天明鏡又重新被他隱於牆中。肩頭的白色紗布被血染了大塊,像開著的紅牡丹。她回來的時候動作很輕。粗心如她想來是不小心踢到了腳,痛的嘶了一聲後被自己壓住。

一床薄被又輕輕的蓋到了他的身上,她不知道他怎會怕冷。以自己的想法去想他人好也不好,是優點又是缺點。

雲暖支起的床榻不大,她睡覺愛鬧騰,於是絲質的雲被落了大半到了地上。手臂也放在了被子外頭。嘴裡呢喃著那個男人的名字。希澤!又是一遍。

他的手輕觸她光潔的額頭,使了個睡決將她抱到了床榻上。自己躺在她身邊替她把被子掖好。

雲暖覺得突然睡得有些舒服只少比先前舒服,悠悠的檀木香在夢裡輕輕的飄散。她換了姿勢,觸到一個懷抱,她覺得溫暖又似曾相似。

她的手環著他的腰身,夜明珠透著溫潤的光澤,照在她的臉上顯得原本就白淨的膚色更加的好看如玉般的。櫻唇抿出抹笑在他懷裡蹭了蹭,“希澤!暖和多了。”她說得含糊他卻聽的清楚。

崇明凝著她的眉眼,微涼的手指又一次撫摸她的臉。將她的滑過側臉的髮絲輕輕攏到耳後。深不見底的眸色裡倒影著她的睡顏,那櫻唇上的痕跡在他手指撫過後一點點的癒合。手指輕點著她的額頭,一道月白的光閃過注入她的額間。

這一夜雲暖睡得安穩,睜開雙眼身邊睡著個男子,而自己貼在他懷裡,手還環著他的腰身。

雲暖窩在他懷裡看了他半天,伸出手指輕輕的戳了戳他的臉,見沒有動靜又大膽的摸了幾下,最後手指掠過他的薄唇。做了千來年都不敢做的事情。

她想著自己的夢中怎出現了這樣一個美男關鍵是長得那麼像他。而此刻做的事情回頭想想有些不合適,什麼時候自己多了這樣的愛好。

“摸夠了?”美男閉著眼睛啟口道,聲音帶暗啞磁性十足。“額!這不是夢。”沒有反問她自己在他抓住她的手的時候神思清明了起來。

“你夢裡喜歡做這樣的事情?”他眯著眼睛看她。雲暖咽了咽口水道:“說笑了,我沒有別的想法。”

“呵呵!你我是夫妻有想法也正常。我不會小氣的。”崇明道,雲暖呵呵的笑了兩聲,這事情有些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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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記得他受了傷為了救她同山鬼打架,未用仙法的硬打,後來親了她後來魅生出現了,再後來回到了凝春院。

自己明明是睡在一邊支起的床榻上怎會無端跑到了他的床上,還摟著他越想臉越紅。“我怎睡到了床上,我分明記得我就睡在那個榻上。”她坐起指著那小床榻說道。

“你有夢遊的習慣你自己原來不知道啊!看來昨晚你對我做什麼也不記得了。”崇明搖頭輕嘆。

雲暖愣住半響不說話,尋思著自己對主君做了什麼,難不成強吻了?撲倒了?她不敢想象。這樣的事情應該沒有可能吧?

“我佔了你便宜了?”她小心翼翼的問道。崇明點頭帶著探究的眼光看她,看得她心裡越發的沒底。

“呵呵!開什麼玩笑。別說笑了,外頭日光挺好。你受了傷我起來給你燉點湯補補。”雲暖尷尬的挪動身體。

“湯是要燉的,只是便宜白佔了有些不舒服。”

“方才不是說不小氣嗎?”雲暖的手被他再次握住。“呵呵!也是,你夢裡叫了誰的名字還記得嗎?”他又問她,雲暖心裡咯噔一下,完了!完了!該不會自己在夢裡叫了他的名字吧?應該不會吧?

雲暖想著跟著他師父出去雲遊修行了兩百多年居然還沒能忘記他。而他就睡在自己身邊觸手可碰到。那麼的真切,可他對她再如何也不是對她,這好是給千羽的。

“呵呵!跟你說笑的,不過你枕著我的手臂睡了一晚倒是真的。”

“你肩頭的傷口有裂開了,我踢你重新包扎。”雲暖心裡頭松了口氣,再看看他肩頭的白紗上染著血心生內疚。自己這一夜睡得竟這樣的沉,看到他受傷她竟還會為他擔心難過。

“再陪我睡會兒,這傷我還能忍住,眼下還困得厲害,你擾了我一夜睡的不安生。”雲暖莫名的又被他拉著倒下,薄被搭到了她的肩頭。自己還是枕著他帶傷的手臂。

這節奏雲暖覺得不對,自己何時同他變得如此親暱了?她的態度很明顯的是要同他保持距離的,這一點他不可能看不出。

被染千羽的師父嫁給了錦硯。可按照他師父的話,染千羽同錦硯的來往不多,大多數時候錦硯是不同染千羽一處的,沒聽說這樣親暱了,莫不是昨晚那個吻?那個吻也非自己所願,他應該知道她一直以來都跟他保持一定的距離。他的強勢她知道,可這強勢用在奪一個女人上,她活了四萬多歲還是第一次見。

她為了什麼他做了那麼多,他都不屑看她一眼,卻為了別的女人跟到了扶風天,改了所有人的記憶,名正言順的跟她一起,就連此刻他睡在她身邊也是理所當然。

想到此處雲暖的心兩百多年後還是痛的厲害,她別過臉吸了口氣。覺得這痛讓她無法呼吸。

“我不困,再說你的傷還處理一下。”雲暖掙扎著要從被子裡出來。“別急,記得希澤是誰嗎?”他拉她躺好眯眼問她。“希澤?不認識。”雲暖奇怪他好端端提這麼個自己聽都沒聽過的名字做什麼。

“那我呢?”他又問她,“主君。”她覺得好笑,莫不是昨晚那一戰,他受了傷便傻了,他是誰,她這一生都不會忘記的。怎樣都不會忘記。

崇明一笑,她說主君這兩個字的時候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口中說出,不若她昨晚叫希澤時那樣全是依賴。

“我是誰,你好好看看。”他的手輕點著她的額間,她眨了眨眼睛道:“錦硯。”接著便昏睡了過去。

他理著她的發,攬她到懷裡。在發頂落下一吻。不知睡了多久,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抱著錦硯誰的很香,明明自己都準備起了,可這個錦硯非拉著自己再睡兒,這倒好一個回籠覺睡到了這個時辰。

雲暖暗暗的籲了口氣,急急的退出裡屋,換了身衣裳又到廚房燉了湯。這事情有些不對勁,這樣下去會出問題。她在心裡同自己說道。

於是將灶上還在燉的湯交給凝春院裡丫頭丫丫看管,自己跑到她師父江少臨時的住所,江上的畫舫。

彼時的江少正好從外頭回來,他心裡頭埋怨自己這來回兩個世界的給主君跑腿有些累。況且主君的心思到底是怎樣,他告訴了他如何出入幽冥泉的法子卻不讓他帶雲暖回去。又是何道理?難不成還真要查當年的事情?

若是如此自己當初讓雲暖用了染千羽的肉身還真是做錯了,江少閉目在藤椅上,吹著江風,喝著山泉煮的茶,看似悠閒。至少雲暖看到的時候是這樣的感覺。

“師父你總算回來了?”雲暖擋著江少面前的光,江少睜開眼睛時便不是眯著看自己唯一的徒兒。

“別擋著我的光。找我又有何事?昨晚發生了什麼?”江少算了算日子道。“是發生了很多事情。”雲暖白淨的臉上染著些紅暈。還包括錦硯吻她的事情,這樣的事情她如何好意思說。

“師父你確定染千羽同錦硯之間的關係平淡如水沒有交集嗎?”雲暖略微頓了頓。“錦硯娶千羽本就非他所願,加上千羽又是魅生的徒兒,他心裡頭多少有些顧慮。”江少坐直身體給自己倒了杯茶。

然後抬頭看雲暖見她微微的低著頭,看著空空的茶杯走了神又道:“主君呢?”江少隱隱的覺得在他離開的幾日裡發生了些事情。

“主君?他來扶風天了?”雲暖忽的抬頭道,眼中滿是驚訝詫異。江少喝了一大口茶那樣那是在喝茶,分明是在喝酒。喝個茶眉頭皺成那樣給誰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