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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 玄齋別苑

翌日,芩夏和李金龍都未曾見面,甚至於吃飯都是各自吃喝,互不打攪。

芩夏並不著急,他既然說了明日才走,自然準時。

夜晚,酒足飯飽後,他就直接休息,本就沒帶行李的他,根本沒什麼好收拾。

但如果這樣看來的話,他又有些小小的後悔,畢竟是打上門去,就算最終肯定要撕破臉皮,也應該有一個作為朋友的姿態,帶上些華夏特產禮物之類的吧?

當然,現在說這些已然太晚了點,倒不如乾乾脆脆一些,不去做作。

第三天一早,芩夏洗漱完畢,拿著房卡就直接到了一樓前臺退房。

隨即,他便徑直走出酒店大門,正要出去攔車。不曾想,曾經在機場接機的那輛加長款林肯,忽然開到了他的面前,車窗陡然下落,露出了李金龍的笑臉——

“我還說讓楚蘭去叫你一聲呢,誰想你就下來了?”

芩夏凝視著他,看了好半晌,終是問道:“你想好了,要和我去?”

李金龍一撇嘴,顯得無所謂:“咱們不是一早就說好了嗎?去北海道遊玩一番,什麼叫我想好了?”

所以說,老話講得好。

姜還是老的辣。

這老貨睜眼說瞎話的功夫,芩夏是自愧不如的。

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想通要和自己同行的,但既然他能作出決定,必然是看透了自己昨夜間的意圖。

上了車,劉自語和楚蘭都在,劉自語還能對芩夏笑一笑,至於楚蘭……

對著芩夏點頭示意一下,便算是打了招呼,直是對前面的司機說道:“走吧,去機場。”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但誰也沒有多做解釋。

一方面,李金龍和劉自語都知道,此行必然多有磨難,楚蘭心情有所陰鬱也是在所難免。

一方面,芩夏自然也不會理會李金龍這位‘小妾’。

若不是看在李笑笑的面子上,別說她楚蘭了,李金龍和芩夏對話的資格都不夠。

一路來到機場,車上都保持著靜默的氣氛,直至上了飛機,楚蘭或許覺得自己這樣的態度不妥,還是主動向芩夏開口——

“芩少,落地後,你是怎麼安排的?”

這一下,連李金龍和劉自語的目光都望了過去。

然而,芩夏的話卻讓他們三人直接大跌眼鏡。

“安排?我本來就沒有安排!”說著,芩夏還理所當然的看著楚蘭,說道:“既然你們跟著去了,你不是知道這個高橋家嗎?帶我去好了。”

噗!噗!噗!

三個人都噴了,哪裡有芩夏這樣的人?

你一心一意的聲稱,要去人家家族裡搞事情搶人,結果連地址都沒搞清楚?

開玩笑吧!

楚蘭這會是真得沒脾氣了,她冷哼一聲,就不再言語,坐倒了自己的位置上。

李金龍苦笑,緩解氣氛:“芩夏,別鬧了成不?到底是什麼安排?”

芩夏無語……

到底是自己普通話不標準,他們聽不懂呢?

還是他們的聽力有問題,沒聽到自己的話呢?

“沒安排,下了飛機再說!你們要知道高橋家的位置的話,就告訴我,要是不知道,咱們走一步看一步。”

走,走一步看一步?!

呵呵呵呵……

楚蘭險些都要罵街了,她實在後悔,這次竟然跟著出來了。

本以為這個少年或許真有不俗之處,被老李看重,可就現在的情況看來,這貨完全連具體狀況都沒搞清楚,好不好?

飛機起飛。

從東京直飛北海道札幌市,統共也要不了兩個小時。

實則還能做島國的動車新幹線出行,能夠欣賞一路美景,但為了趕時間,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坐飛機。

沒錯,對很多人而言,這一段路程坐飛機反而沒有坐火車來得舒適。

在飛機上的一個小時,幾人都是閉目養神。

一看芩夏那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劉自語亦是心中苦笑,有些後悔沒有將老闆勸住。

雖說他也知道,芩夏身份不俗,來歷神秘,並且在李笑笑失蹤那一夜,他將綁匪和幕後主使格殺,竟然就連某位公安高層亦是站出來,掩蓋事實。

這份能力,的確讓人膛目結舌。

但說到底,如今都是在島國。

芩夏是華夏人,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同樣,劉自語自然會主觀思維帶入,認定芩夏的能量也只是在華夏範圍內。

畢竟,島國和華夏之間的關係本來就不好,一個華夏人想在島國擁有什麼勢力,簡直是異想天開。

終於。

經過一個小時四十分鍾的飛行,飛機落地。

一行四人帶著四名保鏢出閘,來到機場外面,只有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

和東京不同,這裡的高層建築較少,一眼望去能看到遠處的城區內,大部分都是當地居民的住宅樓宇,大多是兩到三層,少有四層往上的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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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機場門口。

楚蘭淡漠的看著芩夏,話裡話外有一絲譏諷之意:“芩少啊,現在咱們去哪?要不然,打一輛計程車先找個酒店住下來?”

楚蘭鄙夷。

出閘半天,不單單沒人來接,看芩夏有些茫然的樣子,似乎連車子都沒有找好。

他們一行人中,可是還有四位保鏢存在,如果分開稱作兩輛車的話,那保鏢存在的意義又在哪裡?

楚蘭原以為這一句話,能刺激到芩夏,可是她哪裡知道,芩夏根本視若無睹,伸手照停一輛計程車——

“哈,我正有此意,先找旅社住下吧。”

我擦!

這時,就連李金龍都要忍不住爆粗口了。

芩夏還真得一點安排都沒有,真要讓他們乘坐計程車出行?!

事已至此,他們也徹徹底底沒有了辦法,只能跟著芩夏上車後,讓四名保鏢乘坐另一輛車,跟在後面。

司機師父是一個五十好幾的大叔。

在島國,很多計程車司機都是這樣年齡很大的老者,這應該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老司機。

他們有很高的職業素養,不單單主動為人拉開車門,搬運行李,哪怕年紀明明大於客人,亦是會使用敬語。

老司機看幾人的模樣,大體是認為他們是來旅遊的遊客,便問道——

“有預訂的酒店嗎?還是需要我的推介?”

一口略帶北海道鄉音的島國話,只聽得李金龍幾人發懵,李金龍和劉自語不自覺看向了唯一會說日語的楚蘭。

可是楚蘭的水平也不過關,他如今能流利對答就不錯了,聽鄉音?

得了吧!

這就好比讓一個在首都生活的老外,去到西川一樣。

原本在首都能夠自如交流,可是面對起川味十足的當地方言,也只能如同聽天書一樣,被人罵了都不會知道。

然而,就當他們愣神時,坐在副駕駛的芩夏笑著開口——

“請去洞爺湖。”

這話一出,不單單連李金龍三人愣了,開車的老司機亦是打量著芩夏。

“啊咧?客人是札幌人嗎?”

芩夏搖了搖頭,亦是一口標準的北海道鄉音:“在這裡生活過一段時間,一位老人是我的劍道師父。”

然而,等老人再一次開口,芩夏亦是有些出乎意料。

“難道是洞爺湖的玄齋別院?河上大人是你的師父?”

芩夏忍不住多看老人兩眼,只是在確定,自己到底有沒有見過對方,但憑藉超絕的記憶回憶後,答案是否定的。

芩夏好奇道:“你認識我師父?”

雖然芩夏不喜島國人,但對他而言,曾經數百位師父中,河上大師絕對是他心目中的第一位。

最終在戰敗後,河上大師在他面前玉碎,自行了斷,只讓他記憶猶新,難以忘懷。

那老人點頭:“年輕時候喜愛劍道,曾想拜入那位大師門下,不過……資質淺薄啊。”

說到這裡,老人又是忍不住說道——

“可是,玄齋別院早在許多年前就封閉了起來,裡面的那位老管家也不在出世見人,你確定要去?”

芩夏點頭,淡然的笑道:“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帶你進去看看,那所別苑現在屬於我。”

這一番談話。

讓老人驚得合不攏嘴,他已經有好幾年不曾進入其中了,她的孫女亦是一個劍道愛好者,對玄齋流又極大的崇拜。

“尊貴的客人,請問,能否讓我繞行一段,帶上我的孫女一塊前往,她是玄齋流的崇拜者。”

芩夏一聽,忍不住苦笑,他自然能聽出這老人對玄齋流流派的敬重與仰慕。

不說別的,只說一點,河上大師的名諱,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叫的出來的。

只有親自去過玄齋別院的人,才有可能知曉,只是有可能而已……

但是……

芩夏掃視後排:“不是我不願意,但是你孫女若是來了,該怎麼坐?後面可是有三個成年人。”

老者聽到這話,亦是有些無奈:“是我冒昧了,那就算了,如若下次有機會,我再帶她去吧。”

可是。

芩夏又陡然有些心軟。

下次有機會?

如若不是自己親自過去,玄齋別院不會再重開大門,而顯而易見,自此行之後,他很可能會很多年不會再來了。

想了想,芩夏終於說道:“你等等,我問問他們。”

說著,芩夏扭頭望向楚蘭:“有一個小姑娘想要上車,年紀應該不大,你能抱著她一陣嗎?”

楚蘭方才一直在聽芩夏和老人的對話。

可是費盡心思,她也沒聽懂幾句,但只在老人對芩夏的態度中,她能聽出一種莫名的尊敬。

這不單單只是司機對客人的禮儀,其中必然還夾雜有其他原因。

楚蘭想了想,雖然現在不喜芩夏,最終還是點了頭:“可以,但是希望不是很遠。”

遠?

倒是說不上,不過肯定近不了。

他也正好有懲戒楚蘭的意思,只是讓老司機前去接人。

等來到居民區的一棟住宅前,老人很快就從裡面領出來一個九歲少女,少女眼神靈動,且看起來非常可愛,一上車便向眾人問好。

這樣一個可愛丫頭,李金龍三人就更不能拒絕了,這便讓楚蘭抱著她,繼續前行。

然而。

車子一經發動,這一路上可是苦壞了楚蘭。

雖然小女孩坐的踏實,但終歸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壓在她身上,讓她雙腿發麻,很是難受。

車子一隻走了一個多小時,才堪堪來到地方,盤旋山中,是一個火山閉塞湖。

停車之後,芩夏遙看著另一邊山坡叢林上的一棟古樸建築,幾人都知道,還有一段路要繼續走。

一下車,少女的神情就嚴肅起來,拉著他爺爺的手,問道——

“爺爺,我們真得能進入道玄齋別苑當中嗎?那位管家爺爺,不是說別苑已經不再對外開放嗎?”

老人笑著摸摸少女的頭,轉眼望向芩夏:“是這位客人說,能夠帶咱們進去!”

少女看了芩夏一眼,覺得稀鬆平常,很不信任:“爺爺,他不會騙人吧?”

老人亦是不能確定,但看在芩夏能自稱河上大師弟子的份上,總算在遲疑片刻後點頭——

“不會的!”

一行人緩緩上山。

哪怕這裡早已不對外開放,沒有了遊客,但山路的青石階梯上,亦是整潔。

落葉均被掃在了兩旁,顯而易見,這裡是有人經常打掃的。

上山路便,是一條純淨的溪流,而遠方更是有瀑布的響動迴盪在這山間。

老人忍不住對孫女感慨:“小美月,那洞爺湖水就是自那咱們能夠聽到的瀑布匯聚而成,瀑布雖然不大,但千萬年淵源流傳。”

“這裡曾是無數流派大師們爭奪的地方,可後來……河上彥齋大師,將這裡佔為己有後,再也沒有人敢於踏足。”

說到這裡,少女小美月嘟著嘴說道——

“我知道,爺爺,你都給我說了一百遍了。”

“河上彥齋大師所創立的玄齋流,被所有人認定為第一劍道,主殺伐,無人能敵。”

說到這裡,小美月嘆息:“但是……這千百年後,這世上誰又見過真正的玄齋流呢?爺爺也沒見過吧?”

的確如此,老人也未曾見過,哪怕他當年得以面見河上大師,但也從未見過河上大師出手。

這些話,被芩夏停在心裡,他忽然誕起一種想法,看著小美月道——

“小美月,你似乎並不認可玄齋流?”

小美月皺眉,說起話來,仿若一個小大人:“玄齋流早已失傳,又怎麼能去談論,認可與否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