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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路雖艱,亦要向前

“不是為兄潑你冷水,蘇兄你的基礎太差了,即便本身精神強度高,對萬物理解也非常強,可書道文字才是載體,文字才是道,如果連文字都寫不好,是無法觸控書道的。”

“你的意思是我無緣書道?”蘇恆瞪眼。

郭文遠嘆息,“不是無緣書道,而是很難,非常難,我看得出你在書法上就只有一點點基礎,甚至可以說沒有,你覺得這種程度的筆力,想要寫出自己的風骨需要多久?”

蘇恆搖頭,他哪裡懂這個。

“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以你現在的基礎,步入書法起碼也要一年時間,這還是考慮你進步飛速的進度,而後你需要找到自己的路子,也就是寫出自己的文字,這過程以郭家祖輩經驗來看,少則三五年,多則一輩子就走不出自我,這便是技巧的巔峰之路。

假設蘇兄天賦驚人,三年時間自成風骨,這時候就需要把感情融入文字,當你的書法中攜帶自身感情後,你的書法就自成一派,俗稱宗師之境,也是藝的巔峰,古今往來你熟知的書法大師,如米芾、懷素、趙佶等都是此境界的佼佼者。

最後就是書道所在,到了此境界,一字出可演天地,具體如何我不得而知,而達到這個境界的便是書聖王羲之,可惜三國之後天地靈氣逐漸退卻,書聖大人到底處於何種境界很難考證。”

郭文遠解釋,蘇恆卻疑惑更多,待郭文遠話落,他就追問起來。

“文遠兄,你的意思是天地間曾經有靈氣?還有你先前不是說過郭家也有書畫入道之人嗎?怎麼現在只有書聖了?”

“蘇兄不急,我慢慢與你說清楚。”郭文遠背手而立。

“靈氣之說古來有之,不然我的修煉之法從哪裡來的,關靠養生?不是的,在三國之前,三皇五帝時期修煉之法早就形成了體系,只可惜三國便是靈氣活躍的最後時代,往後用一點少一點,千年後靈氣早就不存,修煉之法多以失傳,能留下來的多是那些最基礎,最普及的道法。

而沒有靈氣的支撐,再強的道法也如同虛設,這便是你的第二個問題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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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靈氣能讓人輕鬆入道?”蘇恆猜測到。

郭文遠點頭,“大致意思是這樣的,沒有靈氣的加持,凡人難以感觸天地力量,想要入道幾乎不可能,而書聖大人天賦才情驚天動地,哪怕不借用靈氣,他同樣能以文字入道,如果那時候他有修煉之法,恐怕能真的做到以字代法,以文字溝通天地。

我郭家祖先是蒙了餘蔭,早期在靈氣還沒完全斷絕的時候修到此境界,所以郭家祖先並不能和書聖相提並論,如果靈氣始終存在,別說書聖,就是前面那些大師同樣可以入道,而且非常輕鬆。”

“原來如此。”到了這裡蘇恆算是明白過來,一切的癥結都在於靈氣。

靈氣就相當於一種作弊器,有靈氣存在,無論感悟什麼,修煉什麼都事半功倍,並且能超越人類的極致,與天論道。

就像現在,靈氣才復甦,就有人能起死回生,能飛天遁地。

這就是靈氣的變態。

而沒有靈氣加持,天道不顯,道法隱退,那些大道之路也無法在晉升。

在如此條件下,書聖還能靠一己之力感悟書道,其天賦之強無人能比。

“怪不得叫靈氣復甦,原來真的是復甦。”蘇恆感慨。

“說了這麼多,蘇兄該明白書道之難吧,要不你換一種修煉?”郭文遠試探問。

蘇恆聞言搖頭,“我就學書道,如果最簡單的書道我都無法入門,其他的更不可能,像棋道和琴道文遠兄你不必讓我實驗,我自己有什麼能耐我知道,走不通的。”

“這...”郭文遠遲疑,最後沒有反駁蘇恆,嘆氣一聲,“行吧,不過蘇兄要做好持之以恆的準備了。”

“這是自然。”蘇恆堅定回答,隨後靦腆詢問,“文遠兄,你家中可有那種書道之術?”

“啥?書道之書?”郭文遠愣住。

“對就是教人步入書道的書籍,應該有的吧。”蘇恆期待著。

“沒有。”郭文遠黑了臉,“那怎麼可能有,書道又不是道法,能記錄修煉,書道是一陣境界,不是法術。”

“不過書法到是有書籍,你要不要。”

“要,要,要,書法就書法,你先給我一本,我鑽研一下。”蘇恆笑道。

“你還真要啊,書法的書籍我這裡只有基礎教學,這你也要?”郭文遠不解。

“基礎好啊,我就是缺少基礎。”蘇恆繼續微笑,只要有書,有了載體,他不信以神意值的強大,他還走不出一條通天大道來。

至於像郭文遠所說那樣勤學苦練,以後可以,但不是現在。

“行吧,我去給你拿,不過你現在需要的就是臨摹,先把字寫好,可不能好高騖遠。”郭文遠提醒。

剛剛吹得牛太大,他深怕蘇恆想入非非,不腳踏實地的練習。

“放心,都多大的人了,不用你提醒。”蘇恆催促郭文遠去拿書,“對了,昨晚我要求的文房四寶也給我來一套,我先和買家溝通一下。”

郭文遠點頭,很快從屋中取了一本書籍回來。

看見郭文遠之帶了書籍,蘇恆急忙問,“文房四寶呢?”

郭文遠嘴角抽搐,怎麼今天的蘇恆這麼跳脫,“蘇兄,你面前的不就是嗎?你剛剛還用來寫字來著。”

“......”

“咳咳,原來這就是樣品呀,那個,文遠兄,你在寫幾個字吧,也好有個對比。”蘇恆巧妙的略過自己的尷尬。

郭文遠沒說話,走上前在新的一張宣紙上寫在同蘇恆一樣的字。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當看到郭文遠漂亮而精緻的書法,在看自己的狗刨,就算以蘇恆的臉皮,也忍不住紅了一下。

“蘇兄,風吟村的事就擺脫你了,我下午還要繼續在私塾教學,就不陪你練習了。”郭文遠說完,也沒留戀,直接往村中走去。

背後,蘇恆想到什麼大聲喊道:“文遠兄,記得畫你妻子的畫像,如果沒有意外,明天一大早我就會去城裡,到時候事情一併解決。”

郭文遠聞言,身軀一頓,臉上漏出複雜,回身對著蘇恆一拜,然後翩然離去。

看著郭文遠多少有些蕭索的背影,蘇恆搖頭。

不管郭文遠表現在輕鬆,他妻子和孩子的離去永遠都是他心中的魔障,要是得不到解決,郭文遠止步練氣。

修煉一道,平時心境無關緊要,可真的到了關鍵時刻,心境又決定一切。

“情傷果然是最難癒合的傷口,希望一切安好,不然郭文遠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