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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章 永寂療養院(十)

腦袋處頂著三角尺的女人高高在上,俯視著在瑟瑟發抖的兔子男孩。

在女人龐大身軀的對比下,男孩顯得越發瘦小,他的脖頸被沉重的黃金吊鏈死死勒住,連呼吸都顯得極其困難,但還是努力擠出一點聲音說:“對、對不起。”

兔子男孩道歉十分及時,看樣子像是說慣了這三個字,三角尺女人語氣稍稍放緩了一點,但仍舊嚴肅:“讓你輸液,不是為了對得起誰,是為了對得起你自己!”

因為這個怪異的女人不具備頭顱,只有一把三角尺突兀地立在脖子上,因此她既沒有臉,也沒有五官,寧洲根本沒辦法透過神態變化來揣摩女人的心思。

但是聽見三角尺女人與兔子男孩的對話,寧洲總覺得有種既視感。

正想著,封雨伯皺著眉小聲說:“這個女人說話的語氣,很像我初中時候的班主任,當時人送外號滅絕師太來著。”

之前就很同情兔子男孩的谷書瑤點點頭,她說:“我覺得,所謂的輸液,可能是小孩子精神世界裡一種意象的扭曲表達,不過因為是潛意識裡的想法,所以這個地方才會有那麼多奇奇怪怪的東西,非常混亂,荒誕不經。”

陸涼看出了點門道:“輸液是象徵著學習的過程,所以吊瓶裡裝的不是藥物,而是書本,那個女人頭上頂著三角尺,她應該代表著教師的身份。”

寧洲補充道:“你們還記得之前那兩個數字10的撲克牌說的話嗎?公爵夫人是紅桃王后請來做監督的,如果這個女人是老師,那麼能被請來看押孩子學習,紅桃王后的身份就只剩下一個了。”

陸涼只覺得嗓子眼有點堵:“紅桃王后……是兔子男孩的母親。”

玩家們睜大雙眼,互相望了一眼,都從其他人眼裡看到了驚訝。轉頭再次望向輸液室,那裡面曾經看上去不合常理的擺設,如今都變了味。

站在旁邊的那些撲克士兵看見三角尺女人到來,手下越發賣力,書本跟不要錢似的往輸液瓶裡扔,在女人的訓斥聲中,輸液管裡的藥液一刻不停地被送進兔子男孩的血管。

因為被呵斥過,兔子男孩連眼淚都不敢流出來,唯唯諾諾地垂著頭,默默忍受著超出身體承受極限的痛苦。

但看到他這副模樣,三角尺女人反倒很滿意,還伸出手敲了敲掛在男孩脖子上的懷錶,諄諄道:“再過一會,你可以休息十分鐘,這是對你聽話的獎勵,不過不能跟紅桃王后提起,她不喜歡你半路分心,我也是瞞著她幫你的,知道了嗎?”

三角尺女人深諳打一棒子給個棗的道理,用鋒利的言辭將兔子男孩從頭到腳痛批了一頓,直到他羞慚難當,才話鋒一轉,軟聲軟語起來,摸著他的頭髮,許下了一個誘人的條件。

兔子男孩黯淡的雙眼登時一亮,但那點光太微弱了,沒過幾秒又熄滅,他不敢抬頭去看如同山嶽一樣高大的三角尺女人,細如蚊訥地應道:“……知道了。”

“乖孩子。”於是,三角尺女人又親自為他調整了一下輸液管的位置,好讓針頭扎得更深,輸液更順暢。

谷書瑤覺得有點心酸:“哪有這樣教育孩子的啊!她算哪門子老師!”

直播間的觀眾們亦是深有同感。

“看得我手癢癢,好想衝進螢幕給這個怪物一大耳刮子!”

“這種完全不講師德的人也配叫做老師?”

“我好像有點明白了,這個世界是兔子男孩內心最恐懼的事物的對映吧?在現實中,他每天被逼著學習,不能停下來,所以輸液瓶才這麼巨大。”

“輸液類比的是填鴨式教育啊,身不由己,書本知識都是別人按著頭強迫灌進去的。”

“我現在懂為什麼小男孩脖子上的吊鏈會纏這麼多圈了,這壓根就是索命繩啊,你們發現沒有,在剛開始的時候,吊鏈是鬆垮垮的,但是到了輸液室,就一下子收緊了,證明這個地方令他感到窒息!”

“也就是說,這個三角尺是兔子男孩噩夢的來源,或者還要再加上紅桃王后?”

“照目前看來,三角尺比撲克士兵要高很多,這個世界的怪物應該是體型越大,對兔子男孩的威懾就越強,他就越是恐懼,大膽猜測,紅桃王后一定是最龐大的那個。”

“這麼說來,k神他們變成小手辦,是因為兔子男孩覺得玩家對自己沒有威脅?”

“很有可能哎,兔子男孩之前還試圖把k神藏起來,如果玩家代表愛麗絲,那麼其實兔子男孩是希望玩家來救他吧?”

輸液室中,在又一整車書籍都化作液體進入兔子男孩的身體裡後,他掛在胸前的懷錶叮鈴鈴地響了起來。

三角尺女人瞥了懷錶一眼:“啊,時間到了,那就休息十分鐘吧。”

兔子男孩聞言,因窒息而顯得青紫的臉上,終於流露了一點喜悅之色,但很快地,他咬著牙強行讓自己把高興的心情壓制住,免得叫三角尺女人看見了,又開始斥責他不思進取。

三角尺女人一喊停,那幾個撲克士兵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沒有書本持續扔進去,巨大的輸液瓶須臾之後便空了。

兔子男孩脖頸上纏繞的吊鏈似乎松了一些,將他慢慢地放回地面,他大口喘息,貪婪地汲取著新鮮空氣,臉色漸漸好看了一點。

“你就待在這裡,不要亂跑。”三角尺女人轉過身,高跟鞋踩在地板上,蹬蹬蹬地往輸液室外走去,“我去料理一下你的那些小玩具,很快回來。”

聽到她提起“小玩具”,兔子男孩渾身一抖,眼中閃過一絲憤懣。

躲在門邊偷看的玩家們趕緊縮回去,小皮球左右看看,藏身到了角落裡一株盆栽後,藉著陰影埋伏起來,繼續從葉片縫隙間窺伺。

臨出門前,三角尺女人還特地叮囑幾張撲克牌:“不許把兔子先生放出去,要是我回來後看不見人,就讓紅桃王后砍了你們的腦袋!”

在撲克牌諂媚的應和聲中,三角尺女人冷哼一聲,轉身離開。直到高跟鞋的聲音遠去,消失在輸液大廳外,玩家們才重新探出頭來。

陸涼問:“下一步怎麼辦?”

寧洲不假思索地回答:“把那個孩子偷出來。”

張舜提醒道:“還有幾個撲克士兵在那兒看守呢,以我們的體型……”

寧洲:“這不還有我們家球麼,兒啊,輪到你表現的時候了。”

七雙眼睛齊刷刷地落在小皮球身上,他頓時覺得壓力山大,情不自禁地退後一步。

見狀,寧洲溫柔地安慰他:“不要怕,裡面點數最高的才是一張梅花5,行動遲緩跟個老年痴呆似的,這種貨色,我平常一個能打十個。”

小皮球心想那是你啊,打起架來不要命的瘋子能有幾個,他可還是個孩子!

然而沒辦法,現在總不能讓才十釐米的寧洲去衝鋒陷陣,於是小皮球背負著眾人的期望,悄無聲息地潛入了輸液室。

幾個撲克士兵背對著門口,正百無聊賴地發著呆,沒注意到有外人溜進來,倒是兔子男孩一眼發現了小皮球,神色立刻變得焦急起來。

快走他衝著小皮球比出口型,因為不敢出聲,只能拼命使眼色。

寧洲原本待在小皮球的頭頂上,在路過輸液瓶時,他直接跳了下去,在兔子男孩不可思議的目光中抓住了與成人手臂一般粗細的輸液管道,利落地翻身攀上去,腳下不曾停頓,猛地朝男孩衝過去。

小皮球渾然不覺有人中途跳車,他按照之前商量好的計劃,悄悄繞道撲克士兵背後,露出一排雪白的尖牙,毫不猶豫地衝著撲克牌咬了下去。

“啊呸呸呸……”太難吃了,簡直就是生啃紙張啊,小皮球含淚咬了一口,那張撲克牌是低階怪,並不是他的對手,僅僅幾秒就腐蝕掉了。

到了這時,剩下的撲克士兵才發覺有人偷襲,連忙一窩蜂擁上來,然而全是白送,沒費多少力氣,小皮球就把它們解決掉了。

正要向寧洲邀功,小皮球才發覺頭頂上少了人,回頭一看,寧洲已經沿著輸液管道跑到了兔子男孩身邊,此時正蹲在他的手臂上,研究著如何把針管拔出來。

針管也是巨型配置的,寧洲用手指戳了戳,發現插得極其牢固。

兔子男孩原本還擔心他們會被撲克士兵抓住,但是現在那些撲克牌在他眼前全部化為飛灰,他像是不敢相信似的,使勁眨了眨眼,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們竟然……”

寧洲揮揮手:“我可以把針拔掉吧?會不會觸發警報?”

兔子男孩神情依舊恍惚:“可、可以是可以,但如果拔掉的話,公爵夫人回來後會很生氣的。”

寧洲:“氣死她不是正好。”

兔子男孩從來沒聽過這種“大逆不道”的話,或許他心裡也曾經有過類似的想法,但在層層恐懼下,壓根不敢訴諸於口,條件反射地流露出畏懼之色。

寧洲將染血撬棍拿出來當然了,因為體型縮小,他所擁有的的道具也跟著縮水,此時的撬棍,其實只不過是根牙籤,如果用來打人,塞牙縫都不夠,但只是將針管撬出來的話,還是綽綽有餘的。

“怕疼嗎?”動手前,寧洲問道。

兔子男孩盯著手臂上的小人,微微搖搖頭,小聲說:“我可以忍的。”就像這麼久以來,每一次輸液,他都忍過來了,疼痛對於他而言,已不再陌生。

寧洲沒再說什麼,乾脆利落地將針頭從男孩的血管中撬出,這根針插得很深,彷彿與血肉勾連在了一起,取出來時才發現,針頭竟然是鉛筆筆芯的形狀,藥液滲進去,就變成了濃黑的墨汁。

兔子男孩果然一聲也沒吭,拔針的過程中,針頭撕扯著皮肉,鮮血從創口處流出,他都忍耐下來了。

“小皮球,去找找看有沒有止血貼。”寧洲看了一眼,轉頭喚道,自己則是跳到男孩的另一條手臂上,如法炮製地將另外一根針管也拔了出來。

弄完後,小皮球從外面的護士臺找來了止血貼,替兔子男孩貼到了手臂傷口上。

封雨伯催促道:“那個老妖婆說十分鐘後回來,既然救了人,我們趕緊走,不然就要跟它打照面了。”

兔子男孩一驚,整個人差點跳起來:“不行的,我不能離開這裡……”

寧洲打斷他:“然後等那個三角尺回來,繼續接受下一次輸液?”

兔子男孩沉默了,輸液到底有多痛苦,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但是三角尺女人積威已久,他早就被迫學乖,打消了所有反抗的念頭。他被不斷灌輸著一個念頭,那就是聽話,只有接受安排,才能獲得喘息的餘地,三角尺女人就總是愛用休息為獎勵,誘導他認命。

兔子男孩喃喃道:“以前,也有朋友幫我逃離輸液室,可是他們……後來都被抓起來,我再也沒看見過他們,我怕、我怕你們也會……”

他不是不想走,而是擔心三角尺女人大發雷霆,連累了別人。

寧洲神色輕鬆,他幾個起躍,跳到兔子男孩肩膀上坐好,晃著短短的雙腿,道:“可是你已經把針管拔了,就算留下來,你也要承受三角尺的怒火,還不如破罐子破摔,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被寧洲這麼一說,兔子男孩才發覺不對,敢情這貨壓根就沒有給他選擇的餘地,走與不走,後果都是一樣的,無非是哪個更慘烈罷了。

踟躕了幾秒,兔子男孩咬咬牙:“我帶你們從另一條路走!”

他小心翼翼地開啟黃金懷錶,看了眼上面的時間,耽擱了這麼久,十分鐘的休息時間快要到了,兔子男孩連忙招呼小皮球,兩個小孩子輕手輕腳地溜出去,從輸液大廳的另一頭繞出去。

剛離開這片區域,後頭就響起了高跟鞋的聲音,三角尺女人準時歸來,噠噠噠的腳步聲宛如催命符一般,兔子男孩的小臉立馬就白了。

“不要停,繼續走。”寧洲在他耳邊說道,聲音冷靜。

兔子男孩一個激靈,速度立刻加快了許多。

寧洲側耳傾聽,過了半分鐘,估摸著三角尺女人已經來到輸液室門口,看到了空無一人的房間,一聲包含憤怒的尖嘯從那個方向傳來,緊接著是輸液瓶被打破的巨響寧洲猜測三角尺女人可能在扔東西洩憤。

幾秒之後,一串腳步聲響起,三角尺女人顯然明白了兔子男孩逃跑的事實,馬上就追了出來,她的步伐不復來時的輕快,重重地踩踏在地板上,尖叫聲簡直能戳穿耳膜:“士兵,士兵!人呢,都給我滾過來!”

兔子男孩緊張得攥緊拳頭:“不好了,公爵夫人氣壞了,她要調動撲克士兵來抓捕我們了!”

陸涼眉頭緊鎖:“先找地方躲起來!”

兔子男孩用力搖頭:“沒用的,士兵的數量太多了,就算我們藏起來,只要一間間房子搜查,遲早會被抓到,都怪我,我忘記了當紅桃王后外出時,公爵夫人是有權指揮士兵的。”

果不其然,在那一聲怒喝之後,玩家們聽見四面八方都傳來了跑步聲,一隊隊撲克士兵列陣趕了過來,給他們如今待在一處拐角,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要一出頭,就是自投羅網。

就在大家都拼命在思考脫身的辦法時,寧洲忽然問兔子男孩:“你知道怎麼樣才能變回跟那個三角尺一樣的體型嗎?”

寧洲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按理來說,這種精神世界不會設定死路,應該會有突破口的,就比如蔣大海的世界裡,讓蔣依依再也看不見東西,就是離開的生路。

而這個仙境世界,肯定存在一條生路,寧洲推測可能與玩家們驟然縮小的體型有關。進入這裡後,他們被變小,那麼是否變回原來的樣子,就可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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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男孩愣了愣,不是很明白,兔耳朵抖了抖:“你是說,怎麼樣才能成為大人嗎?”

寧洲:“意思差不多吧……”

“我也不太清楚……”兔子男孩黯然神傷,“我也經常在想,是不是成為大人之後,我就不用每天都去輸液了呢?為什麼大人都有特權?”

玩家們好半晌沒說話,谷書瑤看出兔子男孩眼中對於“成人”的羨慕與嚮往,十分心疼,憤憤不平地罵了句髒話。

兔子男孩想了想,又說:“對了,說起來,我以前的朋友曾經提到過要為我舉辦一場茶會,他們說,雖然我是個孩子,但我們可以仿照大人的方式開開心心地瘋玩一次,哪怕能讓我當一小時的成年人也好,自由自在地喝茶、聊天、玩耍……”

說著說著,兔子男孩的聲音低落下去,顯然知道這個願望不太可能實現,因為他的朋友們,都成為了被公爵夫人收繳的“玩具”。

寧洲眼睛一亮,就是這個,愛麗絲漫遊仙境中的瘋狂茶會!

“說要幫你舉辦茶會的朋友,是哪幾個?”寧洲問。

兔子男孩老實回答:“瘋帽匠、三月兔和睡鼠先生。”

寧洲追問:“你知道你的那些朋友被關在哪裡嗎?”

這回兔子男孩搖頭了:“不知道,我問過公爵夫人的,但被她罵了回來,讓我不要多管閒事,還說我的朋友會帶壞我。”

寧洲摸著下巴:“也就是說,那些人的關押地點,只有三角尺才知道,對吧?”

聽著這熟悉的語氣,陸涼頓時湧起不妙的預感:“等會,key,有事好商量,你不要衝動……”

這話完全是白說了,寧洲充耳不聞,徑直從兔子男孩肩膀上跳下去:“小皮球,把他拉進房間裡,你們先躲好,等我戲演完了,你再帶著人偷偷跟在後面!”

陸涼:“喂,你不要假裝聽不見啊!”幾次了啊,這貨還是這個樣子!提前商量一下會死嗎!

還沒來得及抗議,已經養成了言聽計從這個好習慣的小皮球一把將懵逼的兔子男孩推進旁邊的空房間裡,自己也跟著閃身進去,輕輕地關上房門。

陸涼簡直氣笑了,瞪著小皮球:“你就不管管他嗎,他現在這個體型亂跑,被人一腳踩到都來不及躲!”

小皮球三連拒絕:“我不是,我沒有,我可不敢管。”

一門之隔的走廊上,寧洲慢悠悠地晃到撲克士兵附近,為了讓人不要忽略掉他,他還特地爬上桌子,將擺在上面的一個玻璃杯用力推到地上。

玻璃碎裂的響聲果然驚動了它們,一群撲克牌立馬將寧洲團團圍住,他也不抵抗,乖乖地舉起雙手:“我投降,我招認,其實就是我蠱惑了兔子先生,你們把我抓拿歸案吧。”

撲克士兵可能從未見過主動撞上槍口的犯人,面面相覷了一會,有張撲克牌跑去將三角尺女人請了過來。

三角尺女人滿腔怒火,她走過來時,就聽見了士兵的彙報,一看見寧洲,二話不說,把人捏了起來。

相較於三角尺女人,寧洲實在太迷你了,他落進女人的手掌,就像孫悟空誤入如來佛的五指山似的,女人將他死死地箍在掌心裡,巨大的力道擠壓著寧洲每一寸骨頭,身體四處傳來哀鳴聲,他不用想也知道可能會斷幾根肋骨。

“你竟然敢誘騙兔子先生,我要把你關到牢房裡,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折磨你!”三角尺女人冷笑,用力揮開圍攏的士兵,大步朝外走去,“我的那些小玩具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的,時隔這麼久,終於又有找死的人進去了,你們這些壞東西倒是可以做個伴!”

寧洲微笑起來,不管別人高不高興,他達成目的,反正是很開心的。

其他撲克士兵連忙小跑著跟在三角尺女人後面,因為注意力都被寧洲給吸引住了,這一行人竟然都沒有發覺,還有兩個影子,偷偷摸摸地綴在了隊伍後頭。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剛說完熱,今天立刻就降溫了,我忘了看天氣預報,穿了件短袖出門,給凍成了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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