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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7 章 永寂療養院(十七)

大意了啊,他沒有閃,都怪這詭異的世界,走路居然沒聲的!

寧洲本來以為背後鬼鬼祟祟的東西不是人,哪知道竟然是隊友,自己差點就手誤把人給送上西天,骷髏面具下的臉上頓時劃過一絲尷尬。

於是寧洲立馬反手把兇器背到身後,假裝剛才並沒有用還在淅淅瀝瀝往下滴血的尖刺對準陸涼脆弱的腦殼。

說起來,這個“無論做什麼都不會發出任何動靜”的設定,也太坑人了一點,雖然某種程度上可以幫助隱蔽,但同樣的,這一點也對敵方適用啊!就比如剛剛,要是靠近他的並非陸涼,而是鬼怪,猝不及防之下,寧洲雖然不至於被轉頭殺,但要會吃點苦頭的。

皺了皺眉,寧洲對這種情況頗覺棘手。

而另一邊,陸涼正在掃視著張舜的屍體,他並不是沒有見過死人,自從進入方舟遊戲以來,面對人類的屍體,他已經能做到神色不變,甚至有需要還可以蹲在旁邊吃飯的程度了。

放在過去,簡直不敢想象。

但張舜不一樣,他死得太過慘烈了,尤其是看到本該是五官的地方,如今只剩下空洞,陸涼就忍不住一陣反胃。說實話,要不是眼前這具屍體穿著張舜的衣服,他可能都認不出這是誰,畢竟這張缺斤少兩的臉……著實缺乏辨識度。

陸涼只是白了臉,後面好奇望過來的封雨伯反應更加劇烈,只看了一眼,就捂住嘴跑到牆邊,彎著腰想要乾嘔,但聲音還沒發出來,就被寧洲一個膝蓋肘頂到肚子上,不甘不願地將湧到嘴邊的嘔聲吞了回去。

“不想變成跟旁邊那具屍體一樣的話,就閉緊嘴巴。”刷刷刷,寧洲飛快地在紙條上寫了這麼一行字,懟到封雨伯眼前。

封雨伯馬上舉手投降,用力地點了點頭。

陸涼指了指張舜的屍體,用眼神詢問寧洲該怎麼處理,雖然大家只認識了幾天,但好歹是隊友,張舜死得太慘,如果讓他繼續橫屍在走廊上,也太沒有人情味了。

寧洲寫道:“先拿一張床單蓋上吧。”

陸涼點點頭,他們沒有時間為死去的隊友悲傷,因為張舜的死亡證明了這個世界裡存在著可怕的怪物,而更糟糕的是,到現在為止,他們連這個怪物的真實面目都還不知道。

走廊上的房間都是上了鎖的,打不開,於是封雨伯去護士的休息間裡抱來了一床棉被,展開來蓋住了張舜殘破的屍體。

趁這個時候,陸涼也在紙上與寧洲溝通:“我是聽到了張舜的叫聲跑下來的,最開始牆壁上那些字你應該也看到了,張舜的死,會不會是因為他發出聲音了?”

寧洲:“大機率是。”

陸涼:“聲音會引來鬼怪?”

寧洲:“不太準確,我懷疑這個世界除了人說話的聲響,其他聲音都會被屏蔽掉,所以重點不是發出聲音,而是開口說話。”

寧洲說起自己在牆壁後發現的耳朵花,為了增強說服力,還特意當著另外兩個人的面,隨手把一面牆給拆掉了,然後在他們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指了指生長在水泥夾層裡的奇怪花朵,在紙上寫:“看,是不是很神奇?”

陸涼:“……”你這樣一言不合就拆牆的人才是最神奇的吧!

封雨伯從側邊擠過來,剛想要借筆寫些什麼,眼角餘光忽然瞥見背對著寧洲他們的一扇房門不知何時,竟然無聲無息地開啟了大半,一個中年婦女站在門口,眼神莫測地死死盯著走廊上的這幾個人,半邊臉被燈光照亮,半邊臉則是藏在陰影裡,看上去莫名有點可怕。

背後冷不丁出現這麼一個人,而且還是在所有人都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封雨伯自然是嚇了一大跳,他幾乎下意識就要喊出聲了,但腦海裡驟然閃過之前牆壁上的血紅大字,不行,絕對不能出聲!

封雨伯使勁用牙齒咬住嘴唇,把下唇都咬出血了,用盡了洪荒之力才把這股衝動壓回喉嚨深處。

這其實並不太容易,人在受到突然刺激時,本能反應往往是很難控制得了的。

不過他立馬抓住了寧洲的手臂,用眼神示意另外兩人往後看。

寧洲察覺到封雨伯的手指在微微發抖,於是轉過頭去,這一看,就發現剛才還站在門口的女人,現在已經悄無聲息地貼近了他,兩者相距僅僅只有半臂,近到如果寧洲甩頭的力度稍微大一點,就會跟後面的人頭槌相撞的地步。

封雨伯額頭上的冷汗唰的就流下來了,這個女人動作好快!更要命的是,玩家全程聽不見聲響,若非他正好看見,都不知道有人出現在了背後!

不,等等,封雨伯忽然想起來,女人到底站在那裡看了他們多久?因為沒有聲音,所以他也不是很確定,但是一想到他們可能一開始就被人窺伺著,封雨伯雞皮疙瘩就禁不住往外冒。

陸涼跟他的反應差不多,渾身緊繃著,警惕得如同一隻突然被人踩了尾巴的貓。

與封雨伯驚悚的神色相反,寧洲一點激動的表現都沒有,骷髏面具掩蓋了他所有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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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近的距離,寧洲能清楚看見中年婦女蒼白如死人一樣的臉色,她穿得嚴嚴實實,唯一裸露在外的脖頸顏色與臉保持一致,而且側頸處有幾塊青色的斑點……寧洲漫不經心地猜測,這或許是屍斑。

他似乎壓根沒被嚇到,還主動湊近了點,嗅了嗅,果不其然,從中年婦女身上聞到了一股很淡很淡的福爾馬林的味道。

屬於死人的味道,難不成站在面前的也是一具屍體?寧洲腦海中轉過這個念頭,表面上卻分毫看不出來,反而泰然自若地揮揮手,用口型比了個“嗨”,笑容熱情而友好。

見狀,女人眼中飛快閃過一絲錯愕,像是不明白這個陌生人怎麼一副宛如遇見了八百年未見的老同學的模樣。

靜默持續過了好一會,中年女人率先忍不住,指著被拆掉的那堵牆,叉腰發難:“你們怎麼搞的,為什麼要拆別人家的牆?”

大嗓門迴盪在寂靜的走廊裡,可能是進入到這個世界後,玩家們就沒怎麼聽到過聲響,所以忽然聽到人聲,都差點以為是錯覺了。

女人開口的瞬間,陸涼與封雨伯紛紛露出畏懼的表情,齊齊退後一步,四處張望,戒備著可能會引來的鬼怪,就連寧洲也感到些許詫異。

她就這麼……大大咧咧地說話了?

寧洲還記得,張舜一句短短的“臥槽”就給他招來了殺身之禍,然而中年女人說了這麼長一句話,卻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沒有鬼怪,沒有危險,倒顯得封雨伯兩人一驚一乍的,十分滑稽。

中年女人更加不滿了:“說話啊,你們以為不說話不承認,就不用賠錢了嗎!”

大家哪裡敢張口,寧洲在紙上寫道:“這擺明了是豆腐渣工程,你要索賠也該找施工方才對,我們肯定是無辜的。”

陸涼瞥了眼紙條上的字,暗歎一聲不愧是key,這睜眼說瞎話的水平與日俱增,兇器還拿在手上呢,就理所當然地推卸責任。

顯然,中年女人也是這樣想的,她生氣地說:“不要狡辯了!”

寧洲就說其實牆被拆掉更好,裡面被人種了奇怪的東西,早發現早根除。

他這麼說,是希望從中年女人嘴裡套話,看能不能得知這些耳朵花的用途。

中年女人也看見了牆裡的花朵,但她沒有顯露出驚訝,像是習以為常似的,說道:“哦,牆裡本來是沒有的,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的,不過不用管它們,反正也沒什麼影響。”

寧洲皺了皺眉,也就是說,這些耳朵花是在某個時間點後才被種植在牆壁後的,那麼在那個節點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才會誕生這種古怪的東西?

正說著,中年女人看著寧洲手上的紙條,頓了頓,露出狐疑的神色,上下打量了一下,像是才反應過來一樣,忽然問,“好端端的寫什麼字,你們啞巴了?”

寧洲非常上道地順杆爬:“對的呢,我們三個都是吃火鍋燙到了嗓子,現在說不出話了。”

這個理由不管怎麼聽都特別扯,然而中年女人好像相信了,她嘀咕著:“怎麼又來了幾個啞巴……”

又?三個人對視一眼,察覺到這是個線索。到目前為止,他們都沒有找到這個世界的主人,以往經歷過的兩次心理評估的經驗告訴他們,離開的方法往往藏在病患身上,而中年女人口中的這位“啞巴”,很大機率就是那個病人了。

寧洲馬上寫道:“你們這裡還有人不能說話嗎?”

中年女人說:“你打聽這個幹嘛?”

寧洲:“大家都是殘疾人,認識一下嘛。”

中年女人嗤笑一聲,神色鄙夷:“張慧如那個瘋女人有什麼好認識的,我勸你們離她遠一點,免得也被傳染了瘋病。”

寧洲一聽,更加確定這個名叫張慧如的就是他們要找的病人:“她住在哪兒?”

“這我哪知道,她已經不是這裡的住戶了!她早就被家裡人趕出去了,結果硬是不肯走,不要臉地就賴在這兒了,這就算了,這個人成天瘋瘋癲癲的,也不知道身上有沒有髒病。”中年女人不太高興地抱怨起來,“你要打聽的話,就問那邊的老李,他是負責安保的,當初也是他收留了張慧如一段日子,喏,他就在你後面。”

不至於吧,又來一個神出鬼沒的閃現?寧洲轉過身,果然發現身後站著一個穿保安制服的男人,不僅如此,走廊兩旁的房門不知什麼時候都開啟了,一堆人探出頭來,對著玩家們指指點點。

陸涼的臉色變得不大好看,這麼多人的出現,依舊是無聲的,不知不覺間,他們就被圍起來了。之前他們檢查的時候,發現門是上鎖的,但沒料到裡面的房間居然都住了人。

這些“鄰居們”全部是清一色的死人臉,自然,跟中年女人一樣,都是可以毫無顧忌地發聲。

不過他們只是圍觀,並沒有湊上來,因此寧洲掃了一眼就沒管了,轉而寫字問那個名叫老李的保安:“你知道張慧如現在在哪裡嗎?我們有事找她。”

這裡的住戶都是屍體,老李也不例外,但他的腐爛程度是最高的,臉上爬滿了一塊塊屍斑,左眼的眼珠早就脫落了,只剩下空洞洞的眼眶,隱約可以看見裡面似乎有白色的蛆蟲在挪動,另一只尚算完好的眼珠渾濁不堪,正面無表情地看著寧洲。

封雨伯見到老李這副鬼樣子,在心裡直抽冷氣,為了解壓,他使勁捏自己的手臂,捏了一會發現沒有疼痛感傳來,低頭一看,發現自己抓錯人了,他捏的是陸涼的手,此時陸涼正咬牙向他投來死亡射線。

封雨伯訕訕地鬆開手,用眼神說:兄弟,對不住了,我也不是故意的。

陸涼:……出去再找你算賬!

封雨伯:有你這句吉利話我就安心了。

寧洲沒注意後面兩個人的眉來眼去,在看到他的問題後,老李冷冷地說:“正好,待會的業主大會上,我們要商量怎麼處理張慧如的問題,她也會來,你們要想找她,就跟著一起去旁聽吧。”

說罷,老李背著手,慢悠悠地離開,其他住戶彷彿是得到了什麼召喚一樣,紛紛從房間裡走出,手裡都拿著一張小馬紮,跟在了老李身後,剛才那個囂張的中年女人同樣加入人群中,一堆人浩浩蕩蕩地走上三樓,穿過空中連廊,來到了綜合樓的一層大廳。

寧洲三人不遠不近地跟在最後,等來到目的地後,他們意外地發現又有另一隊人從南樓的連廊進入綜合樓,寧洲視力好,一下子就捕捉到了藏在那隊人裡的女玩家。

女玩家本來還剩下三個人,但是寧洲現在看見的,只剩下兩個了,一個是谷書瑤,還有一個他記得是叫林玫的女白領。

谷書瑤與林玫的神色皆是惶惶不安,麻木地跟著人群移動到大廳,只有當她們發現寧洲一行人的存在時,表情才鮮活起來。

谷書瑤拽著同伴,趁住戶不注意,偷偷地溜到寧洲那邊,寧洲寫道:“還有一個人呢?”

谷書瑤張了張嘴,沒發出聲音,無聲道:死了。

寧洲一下子想起慘死的張舜,繼續問:“她說話了?”

谷書瑤微微點頭,她向寧洲借了筆,寫道:“那些住戶突然出現在我們身後,她被嚇到了,所以就……”

這個情況跟寧洲預想的差不多,當時看到張舜的屍體,以及那些神出鬼沒的住戶,他就猜測張舜是因為冷不丁看見這些人,才控制不住叫出了聲。

就是不知道住戶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

寧洲問谷書瑤,有沒有看見殺死那女孩的鬼怪,誰料一看見這個問題,兩名女玩家臉色大變,像是憶起了什麼恐怖的場景,身體輕輕發抖。

最後是林玫回答了,她寫了很長一段文字,可能是心神不定的緣故,字跡特別潦草。

簡單來說,在死去的那個女孩發出聲音後,林玫她們發現牆壁開始蠕動了,明明是石灰燒製的死物,在那個瞬間彷彿被賦予了生命一樣,變得異常柔軟,像是被打進水裡攪拌的漿糊,而從這黏糊糊的牆後,探出了無數雙耳朵這些耳朵以人類難以企及的速度,將那個倒黴女孩包裹起來,一把扯進了牆壁裡。

因為本來堅硬的牆壁變軟了,所以那女孩毫無阻礙地就穿了過去,身體被石灰泥漿淹沒,在消失前,她的臉上還保持著張嘴尖叫的驚恐模樣。

緊接著,牆壁內部傳來了咕嘰咕嘰的類似咀嚼的聲響很神奇的,玩家們本不應該聽見動靜,可是那種咀嚼聲卻十分清晰,彷彿直接在她們耳朵內部響起來一樣。

這種感覺非常難受,林玫她們當即就捂住了耳朵,然而片刻後,牆壁就將女孩的屍體“吐”了出來,與張舜的待遇一樣,女孩的身體變得十分殘破,五官亦被拿走了。

整個過程不到十秒,剛才還活蹦亂跳的一個人,就這麼在林玫兩人的親眼見證下,成為了一具不會動的屍體。

等林玫反應過來後,那個嚇到她們的住戶盯著地上的屍體,露出一個難以形容的怪異笑容,然後對她們說:“看到了嗎,這就是不合群的下場,你們可不要重蹈覆轍。”

剛剛有一個同伴慘死眼前,林玫與谷書瑤哪裡有功夫去思考這個住戶的話,後來陸陸續續有人不少人離開家門,說是要去參加業主大會,所以她們就渾渾噩噩地跟著來了。

林玫她們的經歷跟寧洲其實差不多,除了他沒能趕上張舜的死亡現場。

看完後,寧洲將紙條遞給剩下兩人,封雨伯的臉色霎時變得十分精彩,他在路過護士站的時候順了好幾只筆,在背面寫道:“也就是說,殺死他們兩個人的,就是我們看到的那些耳朵花?!”

林玫茫然,她們這邊可沒有一言不合就拆牆的人,所以只知道人被吞進牆裡去了,卻不曉得裡面種了花。

寧洲:“應該是。”

封雨伯頓時想起自己之前還伸了個腦袋進去看,不由浮現出劫後餘生的表情,這要是一個不小心,他就涼了啊……

彷彿能看穿封雨伯的後怕,寧洲寫道:“不用擔心,你不出聲的時候,那些耳朵花在沉睡,不會動你的。”

陸涼插了進來,扯過另外一張紙寫著:“難道說,那些花之所以會長成耳朵的形狀,是因為要傾聽外面的人聲?”

谷書瑤透過他們的文字,補充了一些不曾獲知的線索,秀眉緊鎖著,有些疑惑:“不對啊,如果說話是死亡條件,為什麼這裡的住戶卻可以任意發聲?”

寧洲:“這就要弄清楚,那個住戶對你們說的不合群,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了。”

眾人的交流都在紙上,無聲而隱蔽,因此住戶都沒發現他們的小動作,而是將手上的小馬紮一排排擺放好,安靜地坐了下來。

玩家們是沒有椅子坐的,所以其他人一坐下,就顯得他們尤為凸出,瞬間,就有無數雙眼睛探照燈似的掃過來,陸涼他們都老大不自在,唯獨寧洲氣定神閒地轉著手中的撬棍,朝那些住戶靦腆地笑了笑。

之前與寧洲搭話的中年女人扯了扯旁邊的人,用自以為很小的音量說:“別理他們,又是幾個新來的啞巴……”

那人道:“他們不會也跟張慧如一樣吧?那不成,我可是交了管理費的,怎麼老是讓這些不三不四的人進來!”

中年女人說:“誰知道,反正啞巴都髒得要命,他們還想找張慧如呢,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估計也不怎麼乾淨。”

周圍的人都贊同地點頭。

兩個女玩家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有人當著面罵她們不乾淨,氣得臉蛋漲紅,可惜條件不允許,否則早就衝出去甩那女的兩巴掌了。

寧洲斂眉,倒覺得住戶的對話挺有意思的,看來張慧如在這些人的心中評價非常低,可要說髒的話,已經是屍體的住戶難道不是更髒麼?

正想著,老李讓住戶們稍等一下,就喊上了南樓領隊,說是要去把張慧如帶過來南樓領隊的同樣是一個保安,老李喊他小王,令寧洲感到有趣的是,這個小王同樣是獨眼俠。

相比起住戶,兩個保安的腐爛程度之高,實在是有點異常。

過了一會,保安走了回來,老李手上拎著一隻瘦弱的胳膊,幾乎是用拖的方式,將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拽到了大廳。

那女人穿著破布衣裳,形容狼狽,儘管手臂被抓出顯眼的紅印,也依舊一聲不吭,老李把她推了出去,女人猝不及防之下,踉蹌兩步狠狠地摔倒在地,同樣連一絲氣音都沒發出。

這一摔,遮擋住她臉部的髮絲散開,女人長得不醜,正相反,還相當漂亮,可是臉上一片麻木。

接著,寧洲聽到有人罵了一句:“呸,婊子!”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不太舒服,睡了過去沒有更新,對不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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