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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8 章 永寂療養院(十八)

這個長相漂亮的女人,無疑就是張慧如了。

就像之前住戶們形容的那樣,張慧如也是一個“啞巴”,從進來到現在,她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沉默得宛如一個缺少發聲器官的洋娃娃。

不過,張慧如卻並非一具屍體,她的身上沒有屍斑,亦沒有腐爛的跡象,膚色雖然蒼白了點,但並非死人一樣的青白,臉頰上泛著極淡的粉色。

除了闖入的玩家外,她似乎是整棟樓裡唯一的活人。

但可惜的是,她這個鮮活的人,臉上半點表情都不帶,反倒是那些屍體表情豐富,比她更像是活人。

在不知是誰的一聲“婊子”蹦出來後,整個大廳陡然間充斥了各種各樣的議論,絕大多數不是什麼好聽的話,更有甚者的用詞很下流,這些語言不用說,皆是針對張慧如一個,話語像刀子一樣,刮在她的臉上、皮膚上,彷彿要以此將她刺穿。

“她還有臉出現啊?”

“就是,簡直不知羞恥,如果我是她啊,早找個地方吊死算了,那還可以落得個乾淨!”

“開什麼玩笑,她要是有羞恥心,會去做那些行當嗎?”

“可憐她爸媽哦,一把年紀了,出了這麼個逆女,真是家門不幸。”

“可不是嘛,以前看著挺乖的一個人,誰想到骨子裡這麼……嘖嘖,知人知面不知心吶!”

“穿得這麼風騷給誰看呢,你們說奇不奇怪,就算是做那種事的,真有人會看得上一個啞巴?做起來多不得勁啊。”

“嘿嘿嘿,誰知道她的那些客人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

言語的鋒利程度在不斷升級,到後來,特別是男人們間心照不宣的竊笑,更是肆無忌憚。站在後面的玩家們都受不了這些話,谷書瑤與林玫緊緊皺起眉頭,同為女性,她們更能對張慧如感同身受,臉上幾乎要冒出火來。

“太過分了!”谷書瑤用力地在紙上寫道,筆鋒彷彿要穿透薄薄的紙張,“怎麼可以這樣侮辱人!”

林玫狠狠地咬著牙,要不是這個世界限制了玩家無法開口,她早就擼著袖子衝過去制止那些口吐芬芳的人渣了,現在雖然做不到,但是她的目光已經變得冰冷,慢慢地掃過這群說得興起的住戶,似是要牢牢記住這些人罪惡的嘴臉。

“他奶奶的,我手癢了,現在特別想揍人。”封雨伯寫道,“這個張慧如是殺了他們媽還是刨了他們祖墳,就不能嘴上積點德嗎?”

林玫接著寫:“你沒聽他們罵的那些話嗎,說張慧如是做那些事的……”

陸涼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事?”

封雨伯沒好意思寫出來,反倒是林玫面無表情地寫道:“接客。”

陸涼先是一愣,等他消化完這兩個字背後的含義後,表情中立刻浮現出顯而易見的震怒,他常年浸在大學裡教書,身邊都是素質不錯的老師學生,幾乎沒有見識過這種市井潑婦式的粗俗罵街……不,這不是罵人這麼簡單,這就是明晃晃地踐踏你的人格!

一旁的小皮球踮著腳尖,試圖閱讀紙上的文字,不過他年紀太小,就算看見了,也無法理解這個詞的意思,臉上一片茫然。

谷書瑤連忙將小皮球抱開,在他不情不願的注視下,用身子擋住了紙條,免得教壞了小孩子。

“他們就這麼當著張慧如的面說?所有人都這樣認為?”陸涼覺得不可思議,他看了看被推在最前頭的女人,剛才在被保安推倒在地後,她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似的,慢慢地又自己爬了起來,低眉順眼地垂手站著,完全無視掉了住戶們越發沒有顧忌的謾罵。

這令陸涼產生一種錯覺,好像張慧如不僅是啞巴,還是個聾子這些言語的過分程度,只要是個正常人,都無法忍受的,可張慧如卻習以為常,好似壓根聽不見一樣。

同一時間,聽見那些話的直播間中,彈幕同樣怒火高漲。

“太沒口德了吧,真是什麼話都敢往外噴啊?”

“現實版鍵盤俠,充分證明了物種多樣性。”

“不是,這些人有真憑實據嗎?我聽他們就是憑一張嘴亂說,為什麼就認定了張慧如是站街女?”

“還說人家小姐姐髒,我看就這群狗比的心最骯髒,這都什麼人啊,看起來他們跟小姐姐是鄰里吧,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就算這些事是真的,私底下說說還可以理解,有必要跑到人家面前去犯賤嗎?!”

“我忽然有一個可怕的猜想,這裡的住戶都是可以開口說話的,只有張慧如跟k神他們是啞巴,會不會就是因為張慧如無法澄清這些流言,反抗不了,所以才被迫變啞的?”

“臥槽,細思極恐,張慧如說不了話,就更加沒辦法辯解,簡直是惡性循環!”

玩家們是外來者,且聚集在大廳中的住戶非常多,這些人外表都是一具具腐爛的屍體,誰知道會不會突然化身為怪物,因此陸涼他們更加不敢輕舉妄動,只能隱於人群後面,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然後這一冷靜,就發現身邊貌似少了個人……

封雨伯驚訝地用眼神詢問隊友:key呢?!那家夥跑哪兒去了?!

他就說剛才大家討論的時候,好像少了點什麼,敢情又是那個不遵守團隊行動原則的傢伙!

四處張望了一會,谷書瑤指了指大廳中某處隱蔽的角落,對其他人比著口型:“在那邊!”

陸涼看過去,發現寧洲正在用手裡的撬棍把牆角給撬開了,其動作之流暢,一看就知道是熟手了……

臥槽,這麼多人在呢,他就不能收斂一點嗎!這裡就體現出聽不見聲響的壞處了,陸涼就連寧洲是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陸涼頭皮一緊,趕緊跑過去攔在寧洲身前,拼命衝這人使眼色:你冷靜一點啊!

其他人也跟著走過來,見大家都一副十分緊張的樣子,寧洲也不好再繼續自己的挖牆大業,頗為遺憾地收起撬棍,轉而寫道:“你們看看這些耳朵花。”

咦,他特地跑來撬牆,是為了看那些花?可之前不是看過好幾遍了麼,這還有什麼好看的……

封雨伯如此想著,漫不經心地往牆壁後露出來的水泥夾層上一瞥,登時睜大了雙眼。

此前,他們看到的耳朵花,全都是蔫頭蔫腦、半死不活的模樣,可能是因為不見日光、又沒有水源灌溉的緣故,花朵只是吊了一口氣,勉強沒有枯萎罷了。

可是現在展現在他們面前的耳朵花,卻全部“活”過來了!

花瓣完全舒展了開來,顏色更為剔透,在牆縫中閃著光,莖葉飽滿而多汁,甚至這些耳朵花還歡欣雀躍地搖曳著,彷彿在某個瞬間天降甘霖,給它們注入了起死回生的能量。

兩個女孩之前沒親眼見過耳朵花,在手頭沒有對比的情況下,感觸不深,但陸涼和封雨伯卻是真真切切地驚訝了,他們立刻感覺到,耳朵花產生的變化,一定是個極其重要的線索。

“你怎麼想到要來看這些花的?”陸涼著實好奇,畢竟剛剛玩家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住戶們對張慧如的語言攻擊上,完全沒有人想到這一點。

寧洲寫道:“因為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耳朵花會無視掉住戶發出的聲音。”

玩家一旦說話,就會立刻被耳朵花攻擊,但這裡的住戶卻不受限制,無論怎麼想,其中都有蹊蹺,所以趁著住戶圍攻張慧如的時候,寧洲就來驗證自己的猜想了。

果不其然,耳朵花發生了顯而易見的巨大變化。

花朵從瀕死到重新煥發活力,這中間肯定存在著一個催化劑,寧洲把猜測寫下來:“如果在正常世界,花朵生長是需要養料的,對吧?”

其他人點點頭,陽光、雨水、化肥,甚至於播種的昆蟲,這些都是花朵繁衍生長所必不可少的條件。

寧洲:“之前小皮球有句話說得對,耳朵花種植在這種地方,本來不應該存活的,儘管這個世界不合常理,但有些事情還是遵守了現實的邏輯,所以我猜,有什麼東西代替了水源,成為了耳朵花的養分來源。”

陸涼反應很快:“你懷疑那些住戶?”

寧洲:“不是懷疑,基本上可以確定了,他們說出來的話,就是滋養這些耳朵花的肥料。”

從張慧如出現沒多久,寧洲就已經把牆撬開來觀察了,果不其然,住戶們罵得越兇、言辭越激烈,耳朵花就越精神,等人群徹底沸騰起來後,花朵就宛如重獲新生,招搖擺動。

僅僅只是普通的話語,並沒有這樣的能力,可以成為養分的,必須是對張慧如的言語攻擊。

眾人臉色微變,如果是這樣的話,就不難理解為什麼耳朵花不會攻擊住戶了,因為它需要住戶不停地說話,來為自己提供足夠的養分,住戶不是食物,而是珍貴的肥料。

多麼諷刺啊,這些難聽的、不堪入目的話語,居然也能成為養料!

林玫鐵青著臉,筆尖用力:“所以說,這棟樓的生態鏈,就是住戶給耳朵花提供養分,而耳朵花再去捕殺開口說話,卻沒有羞辱張慧如的人?”

難怪方才聽見住戶們的批判大會時,林玫心裡還覺得很奇怪,就算再怎麼討厭張慧如,也不至於整棟樓的住戶都同仇敵愾,而且還都罵得如此瘋狂,這根本就不太合常理!

但現在說得通了,因為沒有隨波逐流跟著辱罵的人,全都被耳朵花給殺死了!這棟樓裡,能夠活下來的都是對張慧如心懷惡意之人,他們與耳朵花共同構成了一個完美的生態圈,而張慧如,則是食物鏈的最底層。

玩家中死掉的兩個人,他們的死因也不止是說話,而是沒有說出“正確”的話,所以被耳朵花判定成“食物”而非“養分”了。

寧洲唇角微彎,但眼睛裡卻沒什麼笑意,他沒去管隊友們難看的臉色,自顧自寫道:“我倒是明白,為什麼那個住戶會警告我們,不要不合群了。”

這話是對著兩個女孩說的,她們一怔,隨後馬上想起來在隊友慘死後,那個陰陽怪氣的住戶。

當時那個住戶就說了,這是不合群的下場。

林玫簡直要冷笑了,氣到極致,她反倒冷靜下來,反問:“所以為了顯得合群,我們也要加入這些人的辱罵大軍?”

寫完後,她素手一揚,遙遙指向那群屍體。

寧洲沒有回答,他只是伸手輕輕碰了碰花瓣,然後垂下眸,噙著一抹笑,如果忽略掉那張猙獰的骷髏面具,乍一看他現在整個人都往外透著異常溫柔的氣息。

但是小皮球卻猛地打了個寒顫,搓了搓手臂上突然冒出的雞皮疙瘩,不動聲色地往外退了幾步。以他對這個人的瞭解,寧洲越是表現得溫柔,接下來發瘋的時候也就越是恐怖。

最後,還是封雨伯提議:“要不咱們再觀察一下?”他撓了撓頭,臉上閃過一絲糾結。

說實話,在被捲入這個隨時都可能會死亡的遊戲後,玩家們的道德底線已經在一次次的生死拼搏中被消磨了許多,如果到了必要時刻,封雨伯是不介意說一說那些垃圾話的,但現在還沒到那種時候,而且他們已經知道了死亡條件,所以他還是希望能有別的辦法可以解決。

畢竟,對著完全反抗不了的張慧如,他也實在說不出口啊……

眾人很快達成一致,先靜觀其變,他們返回人群後,這時批鬥大會暫時告一段落了,在老李的示意下,人群漸漸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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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顯然是主心骨的存在,他說:“好了,我們回到正題,又快到月底了,我們該決定張慧如的去留了!”

之前跟寧洲搭話的中年女人率先說:“要我說,趁早把這個女人趕出去,她待在這兒,感覺空氣都髒了!”

也有人說:“就這麼把人趕走,會不會不太好,好歹她以前在這兒住了十幾年呢,都是街坊鄰居……”

“呸,誰跟這種髒女人是鄰居!”有人唾了一口,“我不同意,她會教壞我兒子的!”

“安靜點!”眼見又有吵起來的趨勢,老李趕緊大吼一聲,“行了,這麼著吧,在你們沒討論出結果前,還是先讓張慧如住在我跟小王那屋,你們吶,也別老是這樣說人家。”

小王搭腔:“就是,張慧如也不是故意的嘛,人總要吃飯的,你們別歧視她啊,對吧,慧如?”

他說著,就去拉張慧如的手,張慧如一點反應都沒有,任由他動作,眼神木愣愣的,目光渙散。

寧洲低著頭,聽見這兩名保安一唱一和,諷刺地笑了笑,這可真是說的比唱的好聽啊,要真有心,剛剛這些住戶唾沫橫飛的時候,怎麼不見他們站出來阻止呢?

等到火候差不多了,才假惺惺地說兩句不痛不癢的場面話,怎麼,還指望張慧如感激他們不成?

兩名保安威望很高,在老李說出那番話後,雖然還有個別住戶嘀咕,但大部分都沒有什麼意見,於是乎,張慧如的去向就這麼簡單地被確定下來了。

要寧洲說,這所謂的業主大會,壓根不像是用來決定張慧如的去留的,這件事更像早就有結果了,此次聚集純粹是為了給住戶們集中宣洩的機會罷了。

張慧如仍舊放空地呆立在原地,從頭到尾,她都是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彷彿對自己的未來毫不關心。

老李扯著她,像來時一樣,生拉硬拽地把人給帶走了,在保安與張慧如都消失在走道後,住戶陸陸續續站起來,拿起小馬紮打算離開。

趁著場面一時混亂,寧洲牽著小皮球,示意:跟上去!

眾人貼著牆根繞開住戶,沿著張慧如離去的方向跑過去,綴在前面三個人後頭,拐過幾個彎後,看著老李將張慧如推進一個房間裡。

做完後,老李對小王說:“你先去巡邏吧。”

小王意味不明地笑著:“行吧李哥,這回輪到你了。”

跟老李告別後,小王哼著歌從另一端離開,緊接著,老李四處望了望,發現沒有人後,立刻閃身進入那間房,順手將門給鎖上了。

等到老李進去後,眾人才摸到門邊,陸涼伸手試探地慢慢將門把手往下壓,立刻就發現裡面上了鎖,皺著眉問:“怎麼辦,他把張慧如鎖起來了。”

寧洲寫道:“兵分幾路,找個人去跟蹤那個小王,剩下的人去捉一些落單的住戶過來。”

他輕描淡寫地用上了“捉”這個字,似乎物件並不是人,而是豬崽一樣。

封雨伯不明所以:“為什麼要捉人?”

陸涼問:“那你呢?”

寧洲一一回答:“我需要多找幾個人來試驗一些想法,至於我,我在這裡守門。”

陸涼望著寧洲溫和的笑容,總覺得守門並不是他的最終目的。

但陸涼識趣地忽略掉了這一絲不和諧感,畢竟如果寧洲想做什麼,憑他一個普通凡人是阻止不了的那還不如讓這貨自由發揮,反正這回寧洲發瘋的物件,應該不是他們……吧?

最後,眾人商議由谷書瑤去跟蹤小王,她的敏捷數值是僅次於寧洲的第二高,其他三人就去抓人,不過臨走前,寧洲把小皮球推給了三人組:“以防萬一,帶著吧。”

小皮球暗自翻了個白眼,不要說得好像他是個工具鬼啊!

把人全部都打發走後,寧洲盯著面前的門板,笑容漸漸淡了下去。其餘人不具備他這樣逆天的聽力,所以隔著一扇厚厚的門,聽不見裡面細微的喘息聲。

這種聲出現在孤男寡女獨處的房間裡,顯然不會是什麼好事。

寧洲站在門前,用了半秒鐘思考要不要禮貌敲個門,再用剩餘半秒決定還是直接一點,不要搞這些虛禮,於是一秒後,這扇門就被一柄染血的撬棍給直接破開了。

破門聲依然無法傳達到寧洲耳朵裡,但屋裡的人卻被驚動了,老李正壓在張慧如身上,一下子嚇得彈了起來,腐朽的皮肉狠狠抽動了一下,彷彿快要罩不住這具屍體似的。

“誰?”老李又驚又怒,望向門口,還沒看清楚破門而入的傢伙,一根鋒利的撬棍就迎面敲上他的額頭,一下子把他打翻在地。

老李捂住傷處痛苦地呻吟著,試圖站起來,但隨即,偷襲他的人就一腳踹在他的腹部,將他重新踢翻在地,接著,像是很嫌棄似的,用腳尖幫助他翻了個面,使得他得以正面朝上。

這時,老李終於看到踩在他身上的人是誰了,那張骷髏面具他可是記憶尤深:“你、你這是幹什麼?!”

他色厲內荏地吼道:“你信不信我喊人過來了!”

寧洲一言不發,他彎下腰,五指緊緊扣住老李的下頜,逼迫老李張開嘴,並且極有技巧性地使他主動將舌頭伸了出來。

因為老李是具屍體,還是高度腐爛的那種,所以舌頭已經腐壞大半了,剩下的一小截伸出來後,寧洲握緊撬棍,毫不猶豫地將它給切斷了!

“唔”老李頓時劇烈地掙扎了起來,這還沒完,寧洲沒有停頓,立刻將他的喉嚨給捅穿了。

但沒了舌頭,傷了喉嚨,神奇的是,老李居然還能夠說話,聲音充滿著不解與怨恨:“為什麼,為什麼……”

寧洲這下好奇了,發聲器官被毀了,難道他現在是在用腹腔共鳴嗎?

老李還在堅持不懈地問:“你、你難道是想讓張慧如陪你嗎?直接告訴我不就行了,像她這種暗娼……”

話沒說完,老李身上就又挨了一棍,這一次的力度更為狠辣,差點把他攔腰劈成兩半,老李一時岔了氣,許久才緩過來,惱怒道:“你突然闖進來打人,總得給個說法吧?你說話啊!”

寧洲踩著老李,不讓他起身,自己則是側過頭,掃了眼床上的張慧如。她的上衣被撕破了,露出大半個肩膀,剛才她被老李強行壓住,不知何時已經起了身,正沉默地與寧洲對視。

寧洲望著她那雙死水一樣的眼眸,緩緩笑起來,在紙上寫了一行字,遞給老李:“不好意思,因為我是啞巴呢,你應該體諒身為弱勢群體的我啊,怎麼能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呢!”

被削了舌頭,又挨了好幾下的老李:“……”屁的弱勢群體!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遲了點,不好意思,年底特別多檢查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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