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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回美英蘇利益交織難三大國歐洲劃界亂

第一百零七回美英蘇利益交織難三大國歐洲劃界亂

隨著蘇軍向西的迅速推進,在英美統帥部的行動上,原來那種拖延的態度,已為異常匆忙的行動所替代。英美兩國政府催促歐洲遠征軍,儘快向德國中心地域推進。以便搶在蘇軍之前將其佔領。

對此,從丘吉爾給羅斯福的信中可見一斑:

俄國軍隊毫無疑問將佔領整個奧地利並進入維也納。倘若柏林也由他們佔領,難道他們不會不適當地得出印象,似乎是他們對我們共同的勝利作出了絕大部分貢獻?難道這種印象不會使他們產生一種將給未來造成極為重大困難的情緒?因此,我認為從政治觀點來看,我們應儘可能向德國東部推進,如果柏林是在我們能達到的範圍之內,我們毫無疑問應當將它佔領。

隨後蘇方得知,英軍統帥部和許多美國將領採取了一些措施,力求佔領柏林以及柏林以北和以南地區。因此,就在東波美拉尼亞戰役還在進行的時候,斯大林急召朱可夫返回莫斯科,商談軍務。主要是必須由蘇聯紅軍攻佔柏林,從而佔據對英美的主動。

在朱可夫看來,斯大林的整個面容、動作和言談,都給人一種身體相當疲憊的感覺。在4年戰爭期間,斯大林的確是過度疲勞,經常睡眠不足,這一切不可能不影響到他的健康。

散步時,斯大林出人意外地開始同朱可夫談起他的童年生活。在交談一個鐘頭後,他說:“我們喝茶去吧,還有些事情要同你談一談。”

在往回走的路上,朱可夫問道:“斯大林同志,我早就想知道有關你的兒子雅可夫的情況。有沒有關於他的訊息呢?”

斯大林沒有馬上回答這一問題。在沉默中走了100來步之後,他才以低沉的語調說:“雅可夫無法從戰俘營逃出來,法西斯強盜會把他槍斃的。據說他們把他同其他戰俘隔開,誘勸他背叛祖國。”又沉默了一會兒,他以堅定的語氣補充說:“不會的,雅可夫寧願死也不會背叛祖國!”

朱可夫覺察到,斯大林為兒子十分難過。他坐在桌旁,沉默了很久,一點東西也不吃。後來,他彷彿一面思考這一問題,一面沉痛地說:“多麼艱苦的戰爭!它奪去了我們多少人的生命。看來,我們很少有誰的家庭沒有犧牲親人。這種體驗只有在鬥爭中受到鍛鍊的、意志堅定的、受過共X黨教育的蘇聯人才能忍受住。”

1944年夏秋兩季,丘吉爾在致羅斯福的信件中,三番五次談到,隨著蘇軍的勝利西進而發展對蘇關係問題。他特別擔心的是,希特勒侵略被蘇聯從東歐和東南歐國家趕出,會削弱西方國家在這一地區的影響,並導致倫敦和華盛頓所不希望產生的社會和政治後果。因此,英國人想儘快舉行新的“三巨頭”會晤,以便“弄清俄國人的意圖”,並企圖用某種義務“約束”莫斯科。

英國駐蘇大使克爾奉丘吉爾之命,在同蘇聯政府首腦談話中,多次提出三國領導人再次會晤的問題。但斯大林推辭說,由於醫生的反對和戰場軍務繁忙,他最近不能離開莫斯科遠行。羅斯福也認為,舉行最高會議時機不當,因為美國總統大選臨近,需要他隨時關注競選活動,因而不能出國與會。

在此情況下,丘吉爾和羅斯福於1944年9月中旬在魁北克舉行第二次會晤。雙方討論了亞洲和歐洲今後的戰事問題。英國統帥部計劃可歸納為:搶在蘇軍之前,佔領中歐和巴爾幹。倫敦把巴爾幹看作是歐洲的經濟和戰略要地,對其非常重視。此外,丘吉爾還將巴爾幹視為英美聯軍進入匈牙利和奧地利的捷徑。

在第二次魁北克會晤中,美國代表團原則上同意丘吉爾的計劃,但認為必須首先加速歐洲西部的進攻,以便在把德國人從法國、比利時與荷蘭趕出去之後,儘量多地佔領德國領土。會議決議說:“我們的主力將集中在左翼,即西北歐。”羅斯福和丘吉爾通知斯大林:我們打算迅速前進以殲滅德軍和插入德國心臟。

1944年8月底至10月初,蘇聯軍隊在南線的勝利進軍,使英美的算盤落空了。9月15日,蘇軍進入保加利亞首都索菲亞,並進軍南斯拉夫,幫助南斯拉夫人民擺脫了法西斯統治。這期間,在義大利的英美聯軍的進攻速度日趨緩慢。在這種情況下,丘吉爾認為,把會晤蘇聯政府首腦之事,推遲到美國總統選舉之後是“十分冒險之舉”。既然斯大林不能離開莫斯科,羅斯福又表示必須留在華盛頓,他決定自己前往莫斯科,與斯大林舉行“兩巨頭”會談。

1944年10月9日下午,丘吉爾和英國外交大臣艾登抵達莫斯科。“兩巨頭”相遇有如故交重逢,這是他們第三次會晤。雙方簡單的接觸後便直奔主題,首先討論波蘭問題。雙方一下子就談妥邀請米科拉伊奇克來莫斯科,同波蘭民族解放委員會代表會談。

丘吉爾隨即與斯大林談起他最為關注的事情。他說:“我們來解決巴爾幹的事情吧。你們的軍隊在羅馬尼亞和保加利亞,我們在這些地方也有自己的利益、派有各種團體和代理機構。不要為了枝節問題使我們意見相左。就英國和俄國而論,怎樣做才能使你們在羅馬尼亞佔90%的優勢,我們在希臘也有90%的發言權,而在南斯拉夫方面則平分秋色呢?”

丘吉爾乘著翻譯這段話之機,在一頁紙上寫出了這個比分,並把這字條遞過去給斯大林。斯大林草草看了一眼,把字條遞迴給丘吉爾。這之後沉默了一陣,這頁紙就放在桌面上。丘吉爾沒碰它,沉默片刻後丘吉爾開口說:“我們在處理這些與千百萬人生死攸關的問題上,用這種草率態度,這不至於被人說是玩世不恭吧?讓咱們最好把字條燒掉算了?”

“不,您儲存著。”斯大林說。

丘吉爾把這張紙對摺起來,放入衣袋。兩天後,即11日,丘吉爾自莫斯科給羅斯福就此事通報說:“絕對有必要的是:在巴爾幹半島各國的問題上,我們要儘量取得一個共同的觀點,這樣我們才可能防止一些國家發生內戰,避免在內戰發生時,也許您和我同情這一邊,而斯大林同情另一邊。我會不斷把這一切告訴您,所有英國和俄國之間取得的初步協議,如果未經同您進一步討論並和您協調一致,任何事情都不會確定下來。在這種基礎上,我相信您對我們試圖同俄國人作開誠佈公的會談不致有什麼介意。”

1日,美駐蘇大使哈裡曼到丘吉爾在莫斯科下榻的官邸拜會。天已近午,丘吉爾多年習慣仍臥床未起,正在口授什麼檔案。哈裡曼回憶說:“他把剛剛擬就的準備給斯大林的信稿念給我聽。對他們兩三天前首次會晤時商定的百分比做了一番解釋。”

哈裡曼對丘吉爾說,這封信如果送出去,我敢肯定羅斯福和赫爾都不會予以承認。這時艾登走進臥室。丘吉爾對他說:“安東尼,阿弗裡爾認為我們不應該發此信給斯大林。”

後來,圍繞丘吉爾1944年10月9日在克里姆林宮會談時,寫下的這張著名的字條,眾說紛紜,莫衷一是。但歷史證明這張字條對於斯大林和丘吉爾以及英國和蘇聯來說,是產生著重要的影響的。應該說是“兩巨頭”認同的條件。

1944年10月,蘇英兩國莫斯科首腦會晤,最重要的軍事政治成果是:雙方就必須全力以赴地殲滅從巴爾幹撤退的德軍達成了協議。丘吉爾可以相信,蘇聯政府不打算向希臘和亞得里亞海沿岸派遣軍隊,並在完成任務之後從南斯拉夫撤軍。蘇英兩國政府首腦在莫斯科討論了波蘭問題、戰後對德國的處置問題以及在打敗德國之後,蘇聯對戰勝日本將做出的貢獻問題。

美國大使哈裡曼,奉命出席了蘇聯方面同丘吉爾就對日作戰問題進行的初步磋商。斯大林堅持要有美國人參加協商,宣稱由於美國擔負著太平洋戰爭的主要任務,美國人理應以最積極的態度參加就此問題舉行的會談。最後丘吉爾表示同意。於是,丘吉爾14日同蘇聯政府首腦會晤時,美國迪安將軍受託介紹了太平洋戰場上的戰事進展情況。迪安將軍受美國最高統帥部之託,向斯大林提出了三個問題:

一是在擊潰德國後,要等多久才能看到蘇聯對日作戰?

二是為了發動攻擊,蘇聯需要多少時間在遠東集結兵力?

三是橫貫西伯利亞的鐵路為集結和支援美國戰略空軍能提供多大的運輸量?

當英國人和美國人離開克里姆林宮時,丘吉爾對迪安將軍說:“年輕人,對於你敢問斯大林這三個問題,我表示欽佩。我想你是得不到回答的,但問問也無妨。”

然而丘吉爾估計錯了,對日作戰關係到蘇聯在遠東的利益,此次蘇軍大規模西進,已經讓斯大林看到了軍事進攻所帶來的巨大優勢和利益,他怎麼會放棄這一機會呢。第二天,斯大林就作出了明確回答。他說,在打敗德國以後,紅軍花三個月才能對日本發起進攻。必須在西伯利亞儲備足夠三個月的物資後,才能作戰。因此,考慮到橫貫西伯利亞大鐵路的能力有限,濱海地區提供給美國空軍使用的基地所需物資,只好由美國人透過海上運輸供應。

斯大林解釋說,美國為此可以使用堪察加的彼得羅巴甫洛夫斯克港。斯大林再次強調,在打敗希特勒後三個月,紅軍開始對日作戰。接著他補充說,為此需要滿足兩個條件:美國幫助蘇聯積蓄大批物資以供應西伯利亞;必須澄清蘇聯參加這一戰爭的某些政治方面的問題。斯大林強調說:“蘇聯人必須知道,他們是為著什麼而在戰鬥。我們有確實的理由向日本提出要求。”

還是在德黑蘭會議上討論對日戰爭前景時,斯大林曾問羅斯福和丘吉爾,盟國能夠在蘇聯沒有自由出海港的遠東為蘇聯做些什麼?當時,羅斯福提到大連有可能成為“自由港”。丘吉爾說得更籠統些,他認為“俄國的合理要求應該予以滿足。”

日子一天天過去,惟獨蘇波事務沒有改善。波蘭人準備承認寇松線“作為俄國與波蘭的分界線”。蘇聯則堅持要使用“作為俄國與波蘭雙方國境線的基地”這些字眼。雙方都不讓步。米科萊契克宣稱他會被自己的人民所拋棄,而斯大林在單獨與丘吉爾談話結束時說,在那些與他共事的人當中,贊成對米科萊契克“溫和”一點的,只有他和莫洛託夫兩人。

斯大林認為國境線問題如果未取得一致意見,就不好著手組織波蘭統一政府。倘若這個問題得到解決,他十分樂意讓米科萊契克來領導新政府。斯大林開出這個條件的誘惑力是十分大的。

丘吉爾認為,在討論波蘭政府與盧布林波蘭人合併問題上,一定會碰到同樣棘手的困難,盧布林的代表一直給他留下極壞的印象,因此他對斯大林說,他們“只是蘇聯意志的表達而已”。他們無疑也懷有統治波蘭的野心,因而充當了吉斯林一類的角色。既然如此,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這兩個波蘭代表團回到原來的地方去。丘吉爾深感他和艾登有責任為波蘇問題的解決擬出一些提案。即便是把寇松線強加於波蘭都會引起責難。

在狹小範圍裡,丘吉爾和斯大林進行了兩國之間從未有過的無拘無束,自由自在和誠心誠意的交談。斯大林幾次表示了個人的敬意,這應該說確實是真誠的。因為在幾個大國中,只有丘吉爾能夠做到這一點。他往來於蘇美兩大國之間,為謀求戰爭的最後勝利、為建立世界新秩序而奔走。

但是,丘吉爾更加確信的是:斯大林絕非只是個人說了算。就像他回國時對同僚們所說的:“騎馬者的後面,總坐著個陰沉而憂慮的人。”

17日晚上,蘇英兩國首腦舉行了最後一次會議。正好得到訊息說,德國在匈牙利的戰線瀕於崩潰,作為預防措施,霍爾蒂海軍上將已被德國人逮捕起來。丘吉爾表示希望儘快到達盧布爾雅那山峽。並且說明他不認為戰爭會在春季之前結束。

接著,丘吉爾和斯大林舉行了對德國問題的第一次會談。丘吉爾對此這樣對羅斯福說:

我們也對未來德國的劃分問題進行了非正式討論。約大叔要把波蘭、捷克和匈牙利組成一個反納粹、親俄國的獨立區域,前兩個國家可以合併起來,與他先前表明的觀點相反,他希望看到維也納成為南日耳曼聯邦的首府,聯邦包括奧地利,巴伐利亞,符騰堡和巴登。如您所知,把維也納變成一個大多瑙河聯邦的首府,這個主意一直吸引著我,然而我還是更希望加上匈牙利,儘管斯大林對這一點是強烈反對的。

至於普魯士問題約大叔希望把魯爾和薩爾分離出來,使其不起作用,或者置於國際管轄之下,組成萊茵蘭的一個單獨的國家。他同時希望把基爾運河國際化。我對這個主意也不反對,然而,你可以相信我們在三方會議之前並沒有作出確定的結論。

約大叔也正式提到了蒙特勒公約,希望做些修改以便俄國軍艦自由通行。對這個問題我們原則上沒有什麼異議。修改顯然是必要的,因為日本是一個籤字國,而且伊諾努也於去年1月喪失了市場。我們把這個問題留下來,由俄國方面去制定出詳細的提案。他說他們會做到恰如其分。

就在丘吉爾與斯大林會談結束後不久,他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麼,這是怎麼回事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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