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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我想聽聽寶寶說話

咖啡屋裡,沈安妮拎著包坐下來,發現周晉雅神色怡然,便笑問:“晉雅,你怎麼知道周少一定會中計?他可不是那麼好騙的人呢。”

周晉雅笑了,她慢慢靠在身後的椅子上,如畫的眉彎裡處處寫著志得意滿:“晉諾是有點小聰明沒錯,不過……你別看他平時最不在乎女人,其實恰恰相反,女人才是他的死穴,而且是,一擊必中的死穴。”

沈安妮一怔,話是嘆惋的,語氣卻輕快極了:“倒是可惜了秦可嵐這丫頭了,聽說她還懷著孕,差點被周少一槍打死呢!”

素指慢慢地攪著杯子裡的咖啡,周晉雅冷冷一笑,說的有些心不在焉:“秦可嵐這個丫頭,竟然不自量力地想要約北辰出來,如果不是被我接到那通電話,我也想不出這樣一個連環妙計。”

“如今周少已經中了你的招,你也知道那些報紙和媒體都把他形容成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讓他在遠夏董事會的形象自然大跌,而你又持有遠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和龍騰的半壁江山,”沈安妮轉了轉眼眸,笑著向周晉雅舉杯,“除此之外,你還成功除去了秦可嵐這個隱患,看來,離你成功之日,是越來越近了。”

“成功?我可不這麼認為,”周晉雅微咬住唇,杏眼也跟著眯起,露出一抹顯而易見的毒狠,“只要遠夏一天不在我手裡,北辰一天不和我登記結婚,一切就都不算成。”

沈安妮討好似的笑笑:“你背後有龍騰和令尊的支援,周少他們要想跟你鬥,是決計要輸的。”

“令尊”這兩個字讓周晉雅心裡一刺,她懶懶抬了眉:“說起來,如果不是你把季明昌和秦可嵐的事情告訴我,我也不會那麼容易地籠絡住他,進而對付晉諾。所以這次的事,你也算功不可沒。”

明白自己觸了她的黴頭,沈安妮明眸一閃,很快就垂下頭,溫順地說:“你是我的朋友嘛,只要你的事能成,讓我做什麼都是好的。”

“做什麼都好嗎?” 周晉雅秀眸微轉,附在她耳邊輕輕地說了句什麼,沈安妮卻聽得蹙起眉頭,連指甲都快要嵌進掌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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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過秋分了,夜裡的風聲漸緊,還夾著絲金戈鐵馬的凜冽滋味。

客廳裡,朱管家正給熟睡葉輕披上一條紅底暗紋的羊毛毯子,卻聽到門口有響聲,於是笑著回頭:“先生回來了?”

歐陽琛點點頭示意她小點聲,而後放緩了腳步走向沙發,許是朱管家見葉輕睡著了,偌大的客廳裡只亮著一盞小小檯燈。檯燈的紗罩是淡粉色的,燈光透過紗罩映出來,鋪陳在葉輕蒼白如紙的臉上,竟暈開一抹血色,無端端地讓人心疼。

歐陽琛蹙起一端的眉頭,悄聲問:“葉小姐怎麼躺在這兒?”

朱管家也壓低了聲音:“可能是困了吧,她飯後看了會兒新聞,一會兒就睡去了。我看她難得睡得這麼想,也不想吵醒她。”

“難得睡這麼香嗎?”心臟倏然間一抽,歐陽琛坐下來,想握住葉輕露在毛毯外面的小手,她卻像只受傷的小獸,瑟瑟地縮著身子,往沙發的更裡端偎過去。

朱管家低低嘆了一聲:“可不是嘛,這幾天夜裡,葉小姐常常做噩夢呢,您瞧,眼圈都有些烏了。”

四下裡靜得很,靜得能聽見窗外鬼哭般的風嚎。大概是窗子沒關緊,夜風順著縫隙湧進來,葉輕細小的眉尖不適地蹙起,似是覺出了寒意,纖纖十指都緊攥在毛毯的邊緣。

垂手撫了撫她冰涼的額,歐陽琛俯身,小心翼翼地抱起她,一直抱到二樓臥室,才將她輕輕放下來。

本想就此離開,鬆開的手卻被人死死揪著,歐陽琛回過頭,發現葉輕還是緊閉著眸子。她睡得那樣沉,呼吸平穩、神態安然,就像是嬰兒一般,就連抓著他也只是無知無覺的潛意識行為。

歐陽琛情不自禁地坐下來,深深看住她,寬大的孕婦睡衣鬆鬆垮垮地斜下她的肩頭,露出一段凝脂般的肌膚。他垂頭,慢慢吻上她的肩胛,微長的青荏的唇細細地摩挲在那片溫潤上,也許是癢著她了,葉輕抿著唇側了側身子。

歐陽琛卻是一陣恍惚,他想起從前她最怕癢,每次早起吻她時,她都會笑嘻嘻地說:“鬍子,鬍子,剃了鬍子才讓你碰呢。”

指端微微收攏,歐陽琛停下來,把唇重重地烙在她的睫毛上,窗外風聲緊俏,敲在玻璃上,猶如急促的鼓拍,催命般擊在他的心頭。

那樣好的時光,他再也無法擁有了。

總歸是得不到的,其實他一早就清楚,縱使得到,也不過是流星一瞬,徒留傷痕。

“原諒我的自私,這輩子,我只奢求過這一次,”歐陽琛躺下來,一手慢慢撫著她頭頂的柔發,眼神深得像波光裡的寶藏,“葉輕,陪我一輩子,好不好?”

一輩子……

本來睡意酣然,迷迷糊糊中葉輕卻覺得有溫暖的唇印在頰上,癢癢得讓人的心都跟著酥了。她翻了個身,耳畔有風聲,意識卻是模糊的。彷彿還是那一年秋分,她和北辰在學校後操場晨跑,跑到一半的時候她失足崴了腳。

易北辰背起她時,也恰巧起了風,殷紅的葉子自眼前蕭然而落,她覺得冷了,便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將臉貼在他的脊背上,呢喃著說:“你會不會背我一輩子?”

易北辰故意笑她:“怎麼辦?那你要先做一輩子的瘸子呢?”

葉輕嘟起嘴,沒好氣地咬了咬他的肩膀:“做瘸子正好,我就能賴著你不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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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北辰吃痛地叫了一聲,而後是清風般爽朗的大笑:“傻瓜,你就算不賴著我,我也要把你綁在我肩上,扛一輩子去!”

那會子,葉輕抬頭看著路邊高聳的楊樹,第一次發現原來楊樹的幹竟然這樣筆直,就像她眼前的路。

可是世事流轉,物換星移,那個賴上他一輩子的人卻終究不是自己,而自己不想賴上的一輩子,卻分明逃也逃不掉,這是否是命呢?

倏然間,夢裡的場景換做一間冷清的屋子,可嵐雙眼空洞地望著手邊的吊瓶:“我錯就錯在,太把自己當個人了,其實我不過是他的一個寵物,或者,連寵物都不算,只是一個玩物。”

心臟猛地一縮,葉輕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依稀還是那個瓢潑的雨夜,她絕望地質問那個男人:“歐陽琛,你對我,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那男人開口,神情冷得像立在風雨中的劍:“所有你認為真的,全都是假的,所有你認為假的,全都是真的。”

緊接著易北辰也來了,他一把拽住她的手,深邃的瞳裡刻滿憂傷和嫌惡:“你懷孕了,孩子是他的。”

緊接著,他甩開了她,她惶急地追上去,卻失足跌倒在水泊裡。

“北辰,不要拋下我,求求你。”她哭,像三年前分手那次一樣,哭得幾乎喘不過氣。

他終於回頭,吐出的話卻像灌入耳中的刀:“對不起,葉輕,我不能要你了,我不能陪你一輩子了,不能……”

“不……不要……”

心跳越來越快,葉輕抓緊衾被猛然坐起,卻看到一張熟悉冷峻的輪廓。冷汗涔涔從胸前滾落,她幾乎是本能地大力推開他,失聲叫喊起來:“你怎麼會在這裡?歐陽琛!你出去!出去啊!”

歐陽琛被她推得猝然鬆開手,他深深看住她,葉輕那種絕望痛恨的神情狠狠刺痛了他的心,一絲寒光倏地閃過他的瞳。

她很少連名帶姓地叫他的名字,每次卻都是深惡痛絕、歇斯底里,哪怕是曾經看似靜好的一段時光,她也從未語帶溫柔地叫過他的名字,即便是笑,也都帶著刻意的討好。

而她的每一次討好,他都會假裝那是真的,一次次的自欺欺人,就當她是真的吧。可是,連他也不知道,這種欺瞞總有爆發的一天,總有惹火*的一刻。

“我……”男人寒冰般的目光像是一根刺,深深刺進葉輕的瞳裡,她恍然覺出自己的荒唐,於是偏過頭淡淡的說,“我做噩夢了。”

歐陽琛不動聲色地坐下來,左手微微扯掉領帶,右手已扳過她的肩,唇便狠狠地印下去,呼吸沉重而紊亂。

葉輕一驚,氣喘吁吁地推他:“你說過會放過我的。”

左手撐在床墊上,歐陽琛若即若離地貼著她的唇,嗓音低沉卻懾人心絃:“怎麼辦,我突然,不想放你走了。”

他說著,啃噬起她細膩的肌膚,右手也熟赧地解去她胸前的三顆釦子,心卻開始抖。

她從來就只想著逃開他,他還記得第一次放她走時,他讓她滾,門被無情的關上。他走回臥室,拾起她遺落在地上的浴巾,溫軟的毛料,觸在肌膚上卻涼的蝕骨,空氣中還有她的氣味,清香氤氳。

他這一輩子都生活在痛苦中,本以為早該麻木,卻偏偏清醒地記得,失去她的每一分痛苦,彷彿刻進骨骼裡,熔了、化了,再無法消散。

“不要……”冰冷如蛇般滑入衣領,葉輕的身子像一根緊繃的弦,她怯怯地抓緊他的手,“當心孩子。”

歐陽琛終於停手,他輕笑著將手探進她微凸的肚皮,頭已自然而然地靠過來:“我只是想聽孩子說說話。”

胸膛依舊劇烈地起伏著,葉輕咬住唇,好半晌才輕輕地開了口:“胡說,孩子才多大,怎麼會說話?”

“噓——”歐陽琛緩緩闔上雙眸,用很輕很輕地聲音說,“他說,爸爸,我不會恨你的。”

葉輕偏過頭,木然盯視著靜然垂落的窗簾,兩行淚卻潸然而落,燙灼了她的心。

也許是孕時精神敏感,最近葉輕總是睡得不穩。早上,她是被說話聲吵醒的,睡眼惺忪中她看著身側裸身坐起的歐陽琛,他正在跟人打電話。

這麼早,會是誰呢?

“好的,我知道了,一會兒就過去,”歐陽琛見她醒了,結束通話電話扭過頭,說,“醫院的電話,你母親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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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的話:知道大家等更的心情,莫道有空會給大家加更的,但是這幾天的確很忙,總是忙到七八點才能回來,收拾收拾開始碼字也八九點了,所以……加更心有餘而力不足,下個月等我把畢設的事情搞定了,會給大家爆發的。麼麼,愛你們,希望你們能諒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