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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殘酷的刑罰

“我懷孕了——不過,孩子不是你的。”

葉輕的聲音是那樣清甜,好像秋夜裡桂花開軟的馥郁滋味,可是這樣甜軟的聲音,一字一句地激在歐陽琛的耳膜中,竟好似毒蜂尖利的尾針。

這一針刺下時,歐陽琛的身形一僵,腹下那團熊熊烈火也在倏然間化為灰燼。雙拳在徹骨的冰寒中悄然握緊,他抬頭,驀地就用手揪起葉輕的一頭烏髮,將她的頭部粗蠻地提起,一雙漆黑如墨的瞳孔裡寫滿冷厲的狠:“你再說一遍?”

頭皮上針扎般的刺痛讓葉輕秀眉微皺,但她還是微微笑著,伸出手慢慢撫上男人額頭暴起的青筋上:“怎麼你忘記了?前段日子,你把我送給了北辰,你要我嫁給他。”

看到男人眉峰緊擰,她又眯起眼緩緩說:“北辰可不像你這麼粗魯,他又溫柔又體貼,他……”

然而話說到一半,歐陽琛卻忽然伸出手卡住她的喉嚨,幾乎不費吹灰之力的就將其牢牢釘在床頭的木板上。

“他……他什麼都好,只可惜……只可惜,我卻要和你在一起,”黝黑的十指慢慢陷進雪白的肌膚上,葉輕被掐的腦袋迅速缺氧,連清秀的面容都跟著扭曲了,但她還是一字字譏諷地說,“你知道嗎?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讓我覺得……噁心……”

獵鷹般的黑瞳倏然間下沉,歐陽琛逼近她的臉,一字一句猶如刀鋒:“你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會厭煩你,放你走了嗎?”

他的手勁是那樣重,葉輕彷彿能聽到自己喉管裂開的聲音:“葉輕,無論你說什麼、做什麼,哪怕你跪下來求我,我都不會放你走的。”

雙手緊緊地攥住身下的床單,臉頰也因為窒息的痛苦而憋的通紅,可是她的唇角卻吃力地勾起一抹嘲諷似的笑容:“我永遠也不會求你。”

“不會?”看她並不掙扎,只是一臉倔強地瞪著自己,原本嫣紅的櫻唇也泛起淺淺的紫色。歐陽琛忽然笑了,他慢慢鬆開她,左手向下一撈撿起方才丟在地上的皮帶,右手則緊扣住她細嫩的腕,狠厲地舉至頭頂:“你確定不會?”

在吊燈的映襯下,皮帶中央的金屬拌扣輾轉出破碎的銳芒,一道道箭矢般地刺進葉輕的瞳孔裡。她痛咳著側過臉,一個不留神,雙手已被歐陽琛拿皮帶死死的捆紮住。

抬眸凝視著歐陽琛,葉輕只覺得他像弓身捕獵的黑豹一樣,從頭到腳都散發著暴虐的氣息。心底忽然有些怕,她動了動手腕掙扎了一下,卻發現那條皮帶竟勒得自己那樣緊,緊到幾乎要嵌進肉裡去。

她微微僵住,片刻後,歐陽琛的吻已落在她的唇上,本已麻木,可她卻愕然發覺,男人的舌尖竟卷來一粒苦澀的藥片。

藥在唇齒間緩慢地融化著,葉輕本能地牴觸,歐陽琛卻狠力抬起她的下顎,又用舌尖抵住那片藥,逼得她一口吞了下去。

由於沒有水的潤澤,喉頭被藥的稜角格的生疼,葉輕側過臉,不適地捂住自己的胸口,咳得更兇。但是很快,那股熟悉的暈眩感又如海潮般狂湧至心頭,她渾噩地回眸,只覺得男人的眼好似鮮紅的血珠子,落在滿室的輝煌中,竟像是蘸了血的彩虹般,衍射出詭豔的斑斕。

藥……他又給她吃了那種藥。

恍然間,歐陽琛已欺身壓至,他用手臂撐起身子,居高臨下地睥著她:“你不是懷了他的種嗎?想求我,現在還來得及。”

他在等她求饒。

拼卻腦中的最後一抹清明,葉輕一瞬不瞬地看住他,只是笑,冷然而沉默地笑,笑得筋骨都快要碎開了,還是不肯停止。

這樣近乎嘲弄的笑聲,漸漸衝散歐陽琛僅存的冷靜,他狠狠攥住她的雙肩,同時身體下沉,幾乎是喝斥地低吼:“不許笑。”

隨著男人的動作,葉輕漸漸覺出一股撕裂般的銳痛,但她還是緊咬牙關的忍住,抬首環住歐陽琛的頸項,眉眼則慢慢展開,顯露出極致的昳麗:“只有藉助這些東西時,你才能讓我滿足。”

這樣的話語這樣的容顏,彷彿是燒得最旺盛的火,一把將男人的理智焚了個乾淨。歐陽琛抿住薄唇,驀然就把她抱起來,帶著深刻的厭惡和瘋狂,一點一滴地將那種鑽骨的撕痛推及到胸前的女人身上。

手掙扎著伸向男人的脊背,又無力的垂落,葉輕死死抿著唇,十指深攥著床邊的稜角,床單上凹凸不平的印花便隨著身體裡的陣陣銳痛而左右滑動著。

暗無天日的黑夜裡,彷彿長滿了荊棘的刺,一道道地扎入了心口,絕望痛苦都在靜謐中蔓延至骨髓。

最後的最後,葉輕恍然看到,歐陽琛仰起臉,眉端堆砌著痛苦與快慰,雙手則依舊箍著她的腰。也許是嗑藥的緣故,他像只憤怒的困獸,啃著她的肩胛一聲聲地低吼:“葉輕!為什麼!為什麼!”

最柔軟的心窩上,彷彿被人灑了一把鋒銳的玻璃渣,葉輕咬住唇,淚水驀地就從眼眶中噴湧而出。

方才拼死忍受那樣痛的滋味,她都不曾落下淚,可是此刻,她卻再也忍不住了。

為什麼……

她也好想知道為什麼,為什麼最初的單純美好都會變成現在這副欲壑難平的瘋狂?為什麼明明拼盡了全力去爭取、卻還是所愛不能擁,所恨不能棄?為什麼命運……總是不放過她,不放過他們?

這一切,這一切的一切,到底都是為了什麼?

歐陽琛醒來的時候,天已遲暮,他支起混沌的腦袋,剛想倚在床頭的靠枕上,卻發現抱枕早已被七零八落地丟在象牙白的地毯上。

剛想伸手撈起來,歐陽琛的身子卻驀然一僵,雙眸遲緩地定格在那片白裡的一抹嫣紅上。

那是……血。

誰的血?

目光一寸寸地隨著血跡上移,他愕然地發覺,地毯上、床單上、被褥上、甚至於自己的雙手竟然全都是鮮紅詭豔的血跡。

心臟跟著狠狠一抽,他霍然轉身,葉輕就安靜在躺在他的肩側,眉目恬然、神色清婉,彷彿沒有一絲痛覺。

“葉輕?”歐陽琛輕輕推她、聲聲喚她,她卻像個面容優美的瓷娃娃般,紋絲不動的,連那濃黑的睫毛也不曾顫動一下。

心倏然間沉下去,歐陽琛咬牙掀開被子,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她的雪頸、玉臂和胸前,全都佈滿了色彩斑斕的淤青和血跡。而那雙白如凝脂般的長腿間,緋色的血蛇依舊在貪婪地舔舐著她的肌膚,像是在宣告著某種神秘的死亡。

胸膛彷彿被人插入了一把刃口鋒銳尖刀,歐陽琛匆匆披上睡衣,幾乎是瘋了似的抱起葉輕,直接衝下一樓。

“天吶!葉小姐這是怎麼了?”朱管家正在打掃衛生,看到這個情景,手中的吸塵器也被駭得掉落在地上。

她一面急匆匆地跑過來,一面大喊著讓院子裡的老鍾備車。

上車時,濡溼的鮮血已沁滿歐陽琛胸前的衣襟,混著他胸膛滾落的冷汗,一滴滴地流下來。他心疼地低下頭,將下頜貼在她冰涼的臉頰上,恍惚間有一滴熱淚悠然滑落,汨在她微顫的睫毛上。

“你不能死在我前面,你不能。”

終於挨到醫院,幾個會診的專家從急診室裡匆匆進去又出來。歐陽琛眉頭皺得好似山巒,終於,他忍不住,拉著一個手拿X光片的醫生詢問起來。

那醫生沉著臉近乎喝斥地說:“子/宮頸口裂了,真不知你是怎麼整的,劃開了好長一道口子呢!”“

聽到訊息趕來的秦可嵐,眼淚驀地就流出來,她急迫地抓住大夫的手:“那她現在怎麼樣?”

醫生扶了扶眼鏡,嘆息著搖頭:“血流不止,孩子是保不住了。”

旁邊一個嘴快的護士鄙夷地瞪了歐陽琛一眼:“何止是孩子啊,你要是再晚一會兒把她送來,連大人的命都保不住了呢!”

歐陽琛聽得脊背一僵,釘子般地峭立在原地,背側女人的哭聲則愈演愈烈。

轉身的剎那,秦可嵐梨花帶雨地揪起他的衣襟:“歐陽琛,你把葉子姐怎麼了?”

“怎麼,能怎麼?”歐陽琛的心麻木地跳動著,全然不知自己在說些什麼,“她的孩子保不住了。”

“你這個禽獸!”秦可嵐恨極,她痛哭著揮動手掌,狠狠一個耳光扇到歐陽琛的臉頰上,一個還不夠,她還想再度揮起,卻被對方敏捷的制住,“歐陽琛,你怎麼能這樣對她,你會害死她的你知道嗎!”

半邊臉頰火辣辣地發著麻,歐陽琛的目光一刻不停地聚焦在搶救室中,薄唇裡吐出的話卻依舊冰冷:“這都是她自找的。”

“沒錯,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是她活該!都怪她居然那麼傻,居然全心全意地去相信一個根本就不管她死活的惡魔,”秦可嵐激動地掙脫了他的禁錮,反手指著他的臉,聲音淒厲而倔狠,“她給了他能給的所有,又被狠狠地拋棄,她痛了逃了怕了,躲不過了,又被抓回來受苦,這一切都是她活該!誰讓她瞎了眼,竟然會愛上這麼一個禽/獸,一個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肯放過的禽/獸!”

“你說什麼?”歐陽琛緩緩轉過眼眸,目光如雪刃般一瞬不瞬地盯在秦可嵐的臉上,胸口卻似被人狠狠捶了一拳,緊接著又是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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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的話:最近我這邊網路很不穩定,一晚上都上不去網,所以更新的遲了,抱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