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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第 91 章

第九十一章息怒

“你過來!”會稽王沉聲命令司馬道生。

司馬道生對著木喇叭, 大聲回應會稽王:“阿耶你來了!你也要參加戴安道的個人藝術展嗎?”

廢話!

會稽王面色陰沉的盯著這個孽子。

當著眾人的面,會稽王不好發怒。他壓著怒火,聲音冷漠的衝司馬道生說道:“將那東西放下,你與我到一旁說話!”

司馬道生揚起濃眉,眼神得意的斜視會稽王,嘚瑟的衝木喇叭大聲說道:“這可不行!我受戴安道所託, 負責藝術展的檢票事務, 不得離崗!阿耶有何話, 不如直言!”

這孽子絕對是故意的!

會稽王越發惱怒,臉色越發陰沉,他咬牙言道:“本王要進去參展!”

司馬道生直接衝會稽王伸出手,對著木喇叭大聲說道:“持票入場, 請阿耶出示你的入場票!”

臉上佈滿了陰霾, 會稽王目光冷颼颼的盯著司馬道生,他壓著怒火言道:“本王購不到票!你給本王準備一張!”

司馬道生拿開木喇叭, 衝會稽王咧著嘴巴, 燦爛一笑,告訴會稽王:“票已經售完了。”

孽子!

會稽王氣得胸脯劇烈的起伏著, 他推開左右,指著司馬道生, 咬牙切齒的罵道:“你小子故意為之!”

司馬道生一臉無辜的回應道:“阿耶你在說什麼?為何我聽不明白?此次藝術展是戴安道開辦的, 我不過是幫他檢票罷了。這入場人數,還有售出票數,都是戴安道規定的。本次活動的最終解釋權, 歸戴安道所有。阿耶如有疑惑,可尋戴安道問清楚。”

手指收回,攥成拳頭,會稽王眉目間流露出戾氣,他聲音冰冷的說道:“你讓戴安道出來,本王尋他問清楚!”

司馬道生立馬回答道:“今日戴安道甚是忙碌,恐怕無暇出來見阿耶。不如阿耶自己進去尋他?”

會稽王立馬往前走了幾步,來到司馬道生面前。

目光陰鷙的盯著這個兒子,會稽王咬著牙根說道:“那你還不讓開!”

司馬道生把木喇叭放到嘴巴面前,大聲說道:“持票入場!”

會稽王要被這個孽子氣死了。

持票入場,會稽王買不到票,所以想找戴逵詢問清楚。而戴逵在場內,他必須要先購票才能入場!關鍵是他購買不到門票!

會稽王忽然壓低了聲音,語氣冷冷的衝司馬道生威脅道:“孽子,你這輩子不想再回會稽王府了?”

司馬道生立馬對著木喇叭大聲的回應道:“阿耶,你要因此事趕我出府!今後不許我再踏入會稽王府?這件事明明非我之過,阿耶為何要怪罪於我?我說了,阿耶有疑惑有不滿,可尋戴安道問清楚!為何非要為難我一個小小的檢票員?在場諸位,都是花了重金購買門票的!還有很多購買不到門票的人,這些購買不到門票的人,為何不來找麻煩?”

見這孽子向眾人暗指他不講道理,會稽王心裡火大。若不是顧忌到身後還站著那些名士與貴族,會稽王恨不得立馬動手給這個兒子兩巴掌。

有人開口勸道:“殿下何必為難世子。這規矩的確是戴安道定的。吾等的門票,也不易得到。世子好心替戴安道辦事,也不容易。”

“是也是也!殿下切勿為難世子,世子好心替人辦事,實屬不易。”

一句句勸言,如同一把把柴火,讓會稽王心頭的怒火越燒越旺。

會稽王面色鐵青,目光陰沉的盯著司馬道生,他語氣涼涼的說道:“你如今有本事了!敢跟本王對抗了!甚好甚好!今日之後,你不用回會稽王府了!”

眾人聽到這話,都覺得會稽王言過了。於是,眾人紛紛勸道:“殿下因此小事而遷怒世子,要將世子趕出府,此舉不妥。還請殿下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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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殿下三思!”

“殿下三思!”

見所有人都站在司馬道生那邊指責他,會稽王心裡越發惱怒。他忽然伸出手,抓住了司馬道生的裘衣,冷聲逼問道:“究竟如何,本王才能進去!”

今日,他就非要進去了!

司馬道生激動的說道:“阿耶你這是做什麼?快放開我!你乃堂堂殿下,也是名士流裡的一員,豈能動粗?”

其他人見會稽王要動手打兒子了,紛紛勸道:“殿下息怒!切勿動手!”

“殿下息怒!殿下如此身份,不該動手!有辱斯文!”

會稽王聽到這些話,心頭怒意更旺,另一只手突然高高抬起。

這時候,身後傳來了劉惔的聲音:“殿下息怒!”

會稽王面色鐵青,他目光陰鷙的瞪著司馬道生。高高舉起的手,捏成了拳頭,緩緩落下。

司馬道生大聲悽慘的叫起來:“若是打我能讓阿耶息怒,那阿耶你就打吧!”

見狀,會稽王心頭大怒,剛放下的手立馬舉起來,狠狠地刮了司馬道生一耳光。

“啪!”

清脆響亮的巴掌聲,讓眾人瞪大眼睛。

眾人萬萬沒想到會稽王真的會動手打兒子!會稽王一向儒雅斯文,喜歡與名士們交往。沒想到這樣的人,竟然會動粗!

排在隊伍裡的名士們看到會稽王動手打人,他們大吃一驚,顯然被這一幕震驚到了。接著,眾人目光複雜的審視著會稽王。

被會稽王當眾打了一耳光,司馬道生立馬掙扎著後退。他也不捂臉,直接跑到眾人的面前,讓眾人看他臉上的紅掌印。

司馬道生大聲衝會稽王說道:“阿耶,你息怒了吧?若是還不息怒,再打我幾下!反正我被你打慣了!你要打就打,請隨意!”

會稽王氣得渾身顫抖,他指著司馬道生,咬牙切齒的罵道:“孽子!本王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孽子!”

平日裡會稽王只是罵罵司馬道生,偶爾會用手指指著司馬道生的面,拿手指頭戳戳他。壓根沒有動手打過司馬道生。

而今日,這孽子竟然當著眾人的面,敗壞他的名聲!把會稽王氣得夠嗆,他恨不得立馬將這個孽子塞回孃胎裡打掉!

此時的會稽王,面色陰沉,神態扭曲,口出髒話,舉止粗俗。讓眾人看得目瞪口呆。

劉惔搖了搖頭,他走出來,來到會稽王的身邊,開口言道:“殿下息怒。”

會稽王息怒不了,他彎下腰撿起一塊石頭,朝司馬道生砸去。

眾人沒想到會稽王竟然會有此舉,司馬道生也沒料到會稽王會有這種舉動,他被砸到了額頭。

“啊——”

慘叫一聲,司馬道生抬起手捂住傷口。

感覺有暖流,司馬道生把手放下,手心一片血紅!

司馬道生瞪大眼睛,嗷嗷大叫起來:“父要亡子!”

說完,司馬道生兩眼一閉,忽然往人群裡倒去。

有人攙扶住司馬道生,關切的詢問道:“世子!世子你可好?”

現場突然混亂起來。

看到司馬道生被打傷暈過去,會稽王心裡莫名一爽,心頭的怒火頓時消了。他漸漸冷靜下來。

劉惔走到會稽王的身旁,他壓低聲音言道:“殿下還不快讓人扶世子回府!”

會稽王重重一哼,他翻了個白眼,一副懶得理會的樣子。如此孽子,還不如死了算了!

劉惔輕聲言道:“莫非殿下真有心弒子?”

會稽王沉默,臉色陰晴不定。

劉惔提醒道:“居住在會稽的名士與貴族,今日都在現場,殿下可要慎重!”

會稽王沉著臉,開口吩咐僕人:“將世子帶回府!”

司馬道生忽然睜開了眼睛,他聲音虛弱的說道:“不可。本世子不能離開。本世子答應了戴安道要為他檢票,豈能離崗……”

眾人頓時對司馬道生產生了敬佩之心,於是大家語氣溫和的勸司馬道生先回府包紮傷口,好好休息。

這時候,王徽之從場內走出來,他拿著木喇叭大聲詢問:“發生了何事?”

有人正準備開口告訴王徽之現場的情況,司馬道生卻虛弱的開口回應道:“方才,本世子不慎摔跤,受了小傷。”

王徽之走過去一看,見司馬道生一臉血,他皺著眉頭言道:“世子怎會摔跤?這哪是小傷!來人,快帶世子去尋抱朴子!”

阿良立馬走過來攙扶著司馬道生離開。

司馬道生離開後,眾人神色莫測的瞟向會稽王。

雖然大家沒說什麼,但是會稽王從這些人的眼神當中,感受到了譴責之意。心頭突然煩躁起來,會稽王冷著臉不說話。

王徽之開口言道:“既然世子受傷了,那便由我接替他為諸位檢票。請諸位排好隊,檢票入場。”

劉惔看了眼會稽王,轉身走回隊伍裡,繼續排隊。

眾人排好隊,只有會稽王與其僕人站在一旁。

王徽之轉頭望向會稽王,出聲言道:“殿下為何不排隊?”

會稽王面色一頓,沉聲回應道:“本王購不到票。”

王徽之走過來,打量著會稽王,慢悠悠的言道:“殿下可向在場諸位詢問,看看是否有人願意轉贈門票給你。”

“問過了,無人願意。王五郎你看,可否能加一張票給本王?”會稽王覺得王徽之應該比那個孽子好說話。

王徽之摸著下巴,做出猶豫的模樣,他慢吞吞的說道:“如此,也不是不行。殿下稍等,我進去詢問戴安道。”

見王徽之肯鬆口,願意幫忙詢問戴安道。會稽王心裡那口氣頓時順下來。他掃了一眼眾人,發現眾人看他的眼神淡淡的,不如往日那麼和善。

王徽之讓僕人守在門口檢票,他走進了場內。

片刻後,王徽之走出來,他告訴會稽王:“殿下,我已詢問了戴安道。戴安道說可以加票。”

會稽王一聽,心裡高興,他立馬說道:“給本王來一張門票!”

王徽之微笑著說道:“三千金。”

嘴角的笑容僵住了,會稽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愕然的問道:“王五郎再說一遍。”

王徽之告訴會稽王:“友情價,三千金一張門票。”

還友情價!

三千金一張門票!

咋不上天!

會稽王面色變得青白,他沉聲說道:“王五郎沒說錯?”

王徽之目光詫異的打量著會稽王,反問道:“殿下何意?莫非殿下嫌貴?買不起門票?既然殿下不願意,那便罷了!”

轉頭,王徽之拿起木喇叭衝隊伍說道:“新增加一張門票,五千金!可有人願意購買?”

立馬有位貴族子弟舉手回應:“我要了!諸位都別跟我搶!”

見狀,會稽王神色微變,他立馬叫住王徽之:“王五郎且慢!”

王徽之轉頭看向會稽王,疑惑的問道:“殿下還有何事?”

會稽王對王徽之招手,讓王徽之到他身邊來。

王徽之走過來,開口問道:“殿下有何事?”

會稽王也不嫌貴了,馬上讓王徽之把這張門票賣給他。“三千金,這張票本王要了!片刻後,府上會送錢過來。”

王徽之轉頭望向剛才表態的那位貴族子弟,他面色為難的說道:“那位郎君……”

會稽王對王徽之說道:“這是戴安道給本王的友情價!自然得賣給本王!”

王徽之猶豫了一下,只好點頭同意。讓人把門票遞給會稽王,並且對會稽王說道:“請殿下按規矩排隊。”

會稽王心裡不悅,但是見眾人都在排隊,只好委屈一下自己,跑去後面排隊。

如願以償,會稽王進入了蘭亭。

在蘭亭裡看到戴逵的畫作,會稽王心滿意足。一一欣賞,看得認真投入。

王濛換了個新發型,他拉直了頭髮,並且將頭髮染白了。配上那景緻的容顏,與他自身優雅的氣質,自有一番仙氣。眾人跟隨在他的身後,聽他評價戴逵的作品。

這一年,王濛到處巡演,為袁氏商鋪打廣告,他的美名傳遍了晉國各地,極其受人愛戴。此番來參加展覽的遊客,其中有一部分人就是衝著王濛來的。聽說王濛被邀請為特約評論員,會出現在戴逵的個人藝術展上,作為王濛的鐵桿粉絲,肯定要跑來蘭亭見愛逗一面。

從畫作到雕像,王濛一一評價。並且不停的換詞誇讚戴逵的作品,當著眾人的面評估戴逵的每幅作品價值多少。

最後,戴逵出場了。

此時諸位都入席坐下了。

戴逵走在紅毯上,他先向眾人行禮,感謝眾人來參加此次藝術展。隨後,戴逵開始發表個人感想。從個人作品,講到天下蒼生。最後,戴逵表示他想幫助天下蒼生。今日將會拍賣現場展出的作品,價高者得!拍賣作品所得的收入,全都用來幫助貧苦百姓!

名士們紛紛誇讚戴逵的義舉,並且表態要支援戴逵。

貴族們自然也要表態支援,他們早就想收藏戴逵的作品了!奈何戴逵這人性子清高孤傲,不屑於貴族們往來,從來不把自己的畫作贈給貴族!如今,總算有機會能得到戴逵的畫作了!貴族們早就準備好了大量的財物,打算在這次拍賣會上大顯身手,在眾人面前賺足面子!

會稽王心裡莫名不安,他看了眼在場眾人。在場眾人不是最好面子的貴族,就是名士圈裡財力雄厚的人!

王濛坐在上方,微笑著開口言道:“現在開始拍賣第一幅畫作。這幅《江山風雪圖》畫功深厚,意境美哉。情中有景,景中有情。戴安道用細膩的工筆,刻畫出了栩栩如生的冬日景象。如此鉅作,可值千金!一千金起售賣!諸位請出價!價高者得!三次點名之後,若無人加價,便競拍成功!”

王獻之脆生生的開口喊道:“五千金!”

見王獻之喊價了,其他人也喊起價來:“七千金!”

“萬金!”

會稽王聽了心裡著急,那幅《江山風雪圖》的確是好作品!他之前盯著那幅作品看了好久!沒想到現在竟然喊價到了萬金!

“三萬金!”

“三萬二千金!”

第一幅作品,就被喊到了這麼高的價錢。那些貴族們聽了十分激動,一個勁的拼命喊價。

很快,喊到了十萬金!

喊到十萬金時,在場眾人安靜下來,沒人再喊價。

王濛拿起小木錘,敲了敲案几,微笑著說道:“十萬金一次,十萬金二次……”

會稽王雙手捏成拳頭,他深吸了一口氣,高聲說道:“十萬一千金!”

“十萬二千金!”

會稽王瞪了眼那個貴族,跟對方槓上了。兩人拼命的喊價。

眨眼睛,喊到了二十萬金。

眾人一臉興味的望著他們兩人,想知道誰才是最後的贏家。

會稽王沉著臉,他目光幽幽的盯著對方,見對方面色得意,他咬著牙出聲說道:“二十萬金,另加五畝良田!”

“二十萬金,另加十畝良田!”那人得意的繼續喊價,目光挑釁的望著會稽王。

會稽王心裡惱火,他高聲說道:“二十萬金,另加十畝良田,一座田宅!”

那人不服氣的喊價:“二十萬金,另加二十畝良田,一座田宅!”

氣人!

會稽王面色鐵青,他沉著臉,大聲說道:“二十萬金,另加二十畝良田,一座田宅,絹布二十匹!”

那人一臉得意的繼續喊價:“二十萬金,另加三十畝良田,一座田宅,絹布二十匹!”

會稽王咬牙說道:“二十萬金,另加三十畝良田,一座田宅,絹布二十匹,糧三百石!”

那人大聲說道:“二十萬金,另加三十畝良田,一座田宅,絹布二十匹,糧五百石!”

眾人目瞪口呆,沒想到戴逵的畫作竟然炒到了天價!

喊到最後,會稽王贏了。以二十萬金,五十畝良田,一座田宅,絹布五十匹,糧一千石的價格競拍下了那幅《江山風雪圖》。

割了一大塊肉,會稽王肉疼極了。雖然贏了,但是他的臉色卻一直不太好看。那張臉陰沉沉的。後面拍賣的作品會稽王都沒敢參與競拍。

王羲之沒想到戴逵舉辦這場個人藝術展,竟然能賺這麼多錢。今日之後,戴逵的名氣更勝從前。他的作品,價值連城,日後他人想求戴逵的畫更難了!

回去的路上,王羲之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幾個兒子。

今日這幾個兒子都參與了競拍,他們只喊價,將作品的價格抬高之後便沉默了,讓其他人來競拍。這幾個‘託’,肯定是王獻之教的!

被王羲之打量著,王玄之幾人都覺得不太自在。

王徽之懶洋洋的開口問道:“阿耶有何話?”

王羲之眯著眼睛,緩緩出聲言道:“今日種種,都是官奴的主意?”

王獻之一臉乖巧的望向王羲之,他搖頭回答道:“非我一人之功,這是眾人努力的成果!”

王肅之笑著言道:“我幾人幫戴安道行善事,阿耶認為此舉不妥嗎?”

王羲之不答反問:“戴安道真打算將那些收入用於救濟百姓?”

今日拍賣作品,獲利上百萬金,還有十幾座田宅,百畝良田,幾千石糧,上百匹絹布。戴逵一日富可敵國,名揚天下,定會被朝廷關注!

王羲之說話的時候,他目光深邃的凝視著王獻之。

被王羲之盯著,王獻之慢吞吞的開口說道:“大部分財物會捐給國庫,小部分財物會用來救濟百姓。”

“捐給國庫?”王羲之倒是詫異了。

王徽之笑眯眯的說道:“阿耶,年後官奴要幹大事。你且等著看吧!”

王羲之眯著眼睛,目光幽深的審視著小兒子,輕聲問道:“官奴意欲何為?”

王獻之還沒開口回答,王徽之挑眉衝王羲之說道:“阿耶是在幫會稽王與殷刺史打聽衛將軍府的動靜嗎?”

王羲之一噎,他無語的瞥了眼王徽之,語氣無奈的言道:“你我父子,我自然不會做叛子之事。”

王徽之看了眼王獻之,王獻之緩緩開口把開春要幹的事情告訴了王羲之。

聽說小兒子要修建運河,王羲之震驚到了。

“修建這麼長的運河需要投入大量的財力與人力,如今國庫空虛,哪裡有……”說到這裡,王羲之停頓,突然明白了剛才王獻之說的捐國庫是什麼意思!

明白了小兒子的算計,王羲之沉默起來,開始琢磨這件事可不可行。

回到王家,看到司馬道生額頭包著白布,王獻之關切的詢問道:“世子沒事吧?”

司馬道生搖頭,他興奮的回應王獻之:“本世子沒事!今日能將惡父氣成那樣,本世子心裡甚是舒暢!這點小傷算什麼!”

王徽之走過來,懶洋洋的開口告訴司馬道生:“今日會稽王心情甚差。”

司馬道生目光熾熱的盯著王徽之,迫不及待的詢問道:“後來發生了何事?”

王徽之便把司馬道生離開之後發生的事情,緩緩道來。

聽說會稽王花這麼多錢買下一幅畫,司馬道生輕哼道:“這惡父總罵我敗家!我看他才是最敗家的人!這會稽王府,遲早被他敗光!”

王獻之笑著招呼司馬道生進屋。

司馬道生心情輕快,他哼著小調,跟著王家兄弟進屋。幾人圍在一起,繼續商談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會稽王:小碧池!老子打死你!

司馬道生:略略略~

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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