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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他是你的人

想到是白芷將暗影透漏給秦烈的這個可能,宇文悠然的眸色一下就冷了下來,她並沒有否認,“王爺是從何處知道此人的?”

“以郡主的聰慧應該能想得到。”

宇文悠然心中咯噔一聲,心中有些氣悶,走至窗前,推開窗戶,這才覺得好受一些,“王爺的人忠心”

說話間,宇文悠然的視線不經意的滑過對面的醉花樓,卻突然在剛剛出了醉花樓的一人身上停下,臉色一凝,話說了一半便停了下來。

雖然只是不經意的一瞥,可她還是一眼認出了那人,若是她記得不錯的話,他應該是叫木拴,相府的人暗中找了那麼久都沒有找到的人,今天竟然出現在他眼皮子底下。

“影叔叔,將那穿褐色短衫的男子捉來!”

“女人還真是麻煩!”引風一邊嘀咕一邊嬉皮笑臉的走到離醉花樓不遠的貨擔上,遞給貨郎一錠銀子,“你這貨擔裡的吃食小爺全包了,給小爺送到醉花樓。”

那貨郎驚喜交加,他這一擔吃食往日挑著在京都轉上一圈,也不過能賣上二百文錢,如今掂量著手中銀子的分量怎麼也得四兩往五兩去,他還是第一次收到整錠的銀子,自然謹慎一些,放在口中狠狠的咬了一口,越發的眉開眼笑。

“得嘞!”他登時挑起貨擔朝著醉花樓去,引風摸了摸鼻子,返身跟在貨郎身後,有意識的用用貨郎阻擋旁邊的視線,王爺可是交待他少露面的,可還不待他想完,便覺得身子一個僵硬,心中警鈴大響,可他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雙腳便離地,被人拎著在街道上消失。

而他先前刻意用貨郎遮掩身形,是以並沒有多少人發現他的消失,就算是看見了,也只以為是幻覺,就是那貨郎,回頭看到身後沒人,也只是奇怪了一下,還以為他先行離開了。

反正他銀子已經付過,貨郎難得慷慨一次,將貨擔也一併交給了醉花樓的護院,便屁顛屁顛的往家趕,心中美美的打算著,在路過張屠夫家時,要割上一塊豬肉,然後再去打壺酒,剩下的再湊湊,也該找李媒婆給他說個媳婦了。

相比他的喜色,引風卻不怎麼好受,他根本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便被扔進了一個包間,疼的他呲牙裂嘴,抬眼先看到了坐在桌子旁的臉色略黑的秦烈,還以為是王爺惱他不聽話,這才讓引竹將他拎來,一時倒忽略了秦烈眼底的訝然。

此時,在心中.將那貨郎罵了個底朝天,若非是他叫賣的聲音太大被引樂聽到,他又怎麼會出醉花樓,又怎麼會被拎到王爺和郡主的面前時,有些訕訕道:“王爺……”

正想開口質問的宇文悠然一聽頓時停了下來,眼神鋒利的甩向秦烈。

引風這才注意到包間裡氣氛的不同,這才注意到窗戶旁的緋紅色衣角,心中騰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順著衣裙看上去,待看清宇文悠然的容顏,他頭皮一麻,這才知道自己闖下了多大的錯,根本沒有勇氣去看自家王爺的臉色,抿起嘴,嘴中一片苦澀,盡力的降低著存在感。

“他是你的人。”明明是詢問可是宇文悠然的語氣卻格外的肯定。

既然被撞破了,秦烈自然不會遮掩,點了點頭,算是承認。

宇文悠然沒想到他竟然也在此事中摻了一腳。想起當時馬管事招認的話,她還一直以為與馬管家聯絡的那人便是與周姨娘合作的人。

後來知道周姨娘身後是七皇子和棋王後,她便想當然的以為搬空相府庫房的就是七皇子和棋王,怪不得她讓影衛從七皇子那裡下手去追回合壽長公主的嫁妝以及庫房中御賜之物一直沒有進展。

原來如此,好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為什麼要對相府這麼做?目的又是什麼?他這些日子幫助和接近自己的舉動是不是也是設計好的!

不知不絕間,下唇已經留下了一串牙印,宇文悠然看向秦烈的目光也越發的冷了,咬牙切齒道:“幽王果然好計謀!”

說完拂袖直接向著包間外走去,秦烈心中驟然一緊,他萬萬沒有想到此事會這麼快就被她發現,他原本是打算再過一段時間待取得她的好感後再坦白並將物品歸還的,剛想要伸手去拉住宇文悠然解釋,卻只覺得包間中一陣風拂過,生生的阻止了他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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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阻力就這麼攔在門口,秦烈眼睜睜的看著宇文悠然的身影消失在二樓,他很清楚像他們這類人,最不能容忍欺騙,既然門走不成,那便跳回窗吧。

他這麼想也這麼做了,一個躍身已從窗戶一躍而出,生生攔在宇文悠然和馬車之間,一下就驚動了守在宇文悠然馬車旁的郭渦帶領的禁衛軍小隊,可他卻顧不了這麼多,看著怒氣不減的宇文悠然道:“我可以解釋。”

宇文悠然正在氣頭上,哪裡聽得了解釋,直接對著郭渦吩咐道:“將他攔住!”

郭渦接到命令,雖然知道幽王不好惹,但他們的職責卻是保護郡主,當然也要聽郡主的命令,用身子阻擋了秦烈看向宇文悠然的視線,然後對著秦烈拱手道:“還請幽王不要為難下官!”

視線中沒了宇文悠然的身影,秦烈心中的火種騰的一下活躍起來,身上的戾氣節節攀升,危險對著郭渦警告道:“讓開!”

郭渦被他氣勢所攝,下意識的想要讓開,但一想到他的使命,腰脊便挺直了幾分。

宇文悠然自然腳步不停在引起周圍的轟動前從另一側上馬車,對著今日趕車的飛魚吩咐道:“回府!”

秦烈的目光終於從郭渦身上移開,轉身只看到飄進馬車裡的一角和飛魚揚起的馬鞭,她竟然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體內情種火種齊動,漆黑如墨的雙眸漸漸變得血紅,一股暴虐的情緒自心頭騰起,快速的蔓延。

郭渦覺察到秦烈的不對,但馬車已動,只能拱手對秦烈告罪,然後領著他的人跟上了馬車,雖然不知道安慶郡主與幽王發生了什麼,但他們的第一職責還是保護郡主。

好不容易衝出暗影的阻攔,追出來的引硯剛好看到這一幕,登時冒了一頭的冷汗,拿起腰間的酒壺,直接衝到秦烈身邊,此時根本顧不得主僕之分,將酒壺直接湊到秦烈的得嘴邊。

一邊道:“王爺,你要的酒來了,您沒醉,郡主不信,奴才信啊,王爺又怎麼可能醉呢?”

還好,秦烈還殘存著理智,注視著相府的馬車遠去,將周圍打量的目光收於眼底,接過引硯手中的酒壺狠狠得灌了幾口,順便將一直帶在身邊得黑色蠟丸捏碎,將裡面得“藥丸”直接就著酒服用下去。

心中的躁動漸漸平息,秦烈氣沖沖的直奔醉花樓而去,引硯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連忙追了上去,一邊大嚷道:“王爺,這青天白日的……”

“閉嘴!”

秦烈冷冷的聲音傳來,引硯當即閉嘴,小跑著跟在秦烈身後,能把王爺氣到不顧偽裝的恐怕也只有安慶郡主了,引風這小子,這次算是栽了!

而此時,隱身暗中的引風遠遠的就感受到了自家王爺的怒氣,收起來一向的玩世不恭,待他硬著頭皮暗中潛回攬月閣,險些被裡面的冷氣凍僵。

他現身後就直接跪在地上,什麼都沒有解釋,等候著秦烈的發候。

旁邊還沒有搞清狀況的引樂身子一僵,想起昨日王爺對引風的吩咐,本是象牙白的皮膚也有些透明,跟著跪在了引風身側。

引風聞聲看過來,猛衝她使眼色,可引樂好似沒有看到,依舊直直的跪著,這一刻,引風心中生出了幾分異樣。

攬月閣的空氣也好似被凍住了一般,秦烈的眸子穿過引風,呈現的全部都是宇文悠然冷然的眸子和最後的衣角,他好不容易才與她拉近了一些距離,卻功虧一簣。

若是當年知道這批嫁妝今日會帶來這樣的效果,他一定不會因為一時心血來潮動這批嫁妝,該死!

隨著他一拳下去,旁邊的桌子被震的粉碎。

引風的嘴巴越發的苦澀,也說不出的後悔,早知道不管先生怎麼虐待他他都應該待在先生身邊的,這回可是闖大禍了。

就在他以為王爺會將他回爐時,一陣風刮過,屋裡哪還有王爺的身影,引風有些茫然的看向引硯,小心翼翼得問道:“王爺這是罰還是不罰!”

引硯沒好氣得看了他們一眼,轉身按動了身後得機關,對著裡面吩咐道:“將替身帶來。”

然後回頭看了眼依舊並排跪在地上得引風引樂,冷言道:“你們還準備跪到什麼時候,難道要留在這裡看場活春.宮嗎?”

引樂的臉騰得一下紅了,匆忙從地上起身,嗔怒的瞪了一眼引硯,然後閃入密道。

不一會兒,女子的嬌.喘聲和男子的嘶吼聲混做一陣靡靡之音從攬月閣中傳出。

而此時的秦烈卻是一臉黑青,警惕的看著對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