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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六章 洞房花燭夜

雖說是放過,卻也是爛醉如泥。

宇文筠然無奈的看著醉癱在床上的秦烈,從弦月手裡接過打溼的錦帕,輕柔的從他的眉眼上拂過,嘴上卻不饒人的嘀咕道:“這些人也真是的,怎麼能這麼灌他。”

“怎麼,心疼了?”低啞的嗓音還未落下,秦烈的目光就被燭光下的宇文筠然深深吸引,此時的她少了三分冷漠疏離,柔和卻不失豔麗,周遭萬物都失了顏色,一切美好的讓他不敢相信,他不敢有任何動作,生怕夢碎驚醒眼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

秦烈的雙眸漆黑,好似藏著兩團旋渦令人沉溺,宇文筠然也看呆了過去。

房間裡的氣氛瞬間變得不可描述起來,自知多餘的弦月盯著腳尖,轉身離開時還不忘太上皇的交待,“吉時已到,請女皇陛下行合巹之禮!”

兩團熾熱衝破他眸底的深潭攪散了旋渦赤裸裸的和宇文筠然的目光交纏在一起,令她霎時間慌了神,強壓著心中的慌亂,宇文筠然沒好氣的把錦帕甩到他臉上,剛欲起身遠離卻被秦烈一把拉入懷中。

“然兒,你今晚跑不掉了……”

一夜荒唐,滿室

翌日,宇文筠然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只覺得渾身痠軟,提不起一絲力氣,秀眉緊蹙,昨晚的記憶翻滾襲來,燥熱湧上心頭,從耳根紅到了腳指,這天下,怎有如此荒唐之人,怎麼能……

“想什麼呢?”

宇文筠然聞聲驚悚的轉頭,便看到秦烈單肘撐頭側臥在她身側,嘴角噙笑捉狹的看著她,單薄的寢衣大開,胸前風光傾瀉無餘,咬痕亦是無處可藏,無一不在提醒著她昨晚種種,再不願在這床上多呆一息。

她的心思被秦烈盡收眼底,好不容易嚐到甜頭的他怎麼可能輕易收手,她尚未動,秦烈便是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含住她最經不起撩撥的耳垂輕輕吮吸,身下的人兒便化為一灘春水,又是一室好春光。

守在門外的弦月紅著臉帶著身後的眾人退到臺階下。

床幔紗帳重重,不捨晝夜,等到秦烈饜足偃旗息鼓,宇文筠然早不知何時昏睡了過去,秦烈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藥膏外敷內服搗鼓一番後相擁而眠。

期間宇文筠然迷迷糊糊的醒了一次,喚了弦月服侍著洗漱一番,又暈暈乎乎的睡了過去,等她徹底醒來,已到了回門的日子。

宇文筠然攥緊手中母皇留給自己的信,咬牙切齒的瞪向精神奕奕的秦烈,啐道:“登徒子!”

秦烈討好的盛著粥的勺子送到宇文筠然唇邊,“為夫冤枉啊,那藥可是司空叔叔給的,他只與我道可以減輕你的痛苦,也沒說其它藥效。”

他不提這些還好,一提宇文筠然愈發無地自容,兩天三夜,實在是過於荒唐了一些,她更不敢想外面傳成了什麼模樣,若非礙著弦月等人都在,她真想一腳把秦烈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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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也是算準了她不會不給自己面子,又送了一勺粥過來,

在她耳邊輕聲道:“娘子放心,外人只知是為夫新婚之夜舊疾復發,你我新婚燕爾,鶼鰈情深,你是在貼身照顧我才兩日未出門,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

宇文筠然雖惱他卻也松了口氣,奪過秦烈手中的勺子,自顧自的用膳,她也是真的餓壞了,秦烈時不時的給她夾的菜,她也沒有拒絕。

一頓飯吃下來,氣已去了八分,只是心中暗暗發誓,僅此一次!

不過這好心情並未持續多久就再次分崩離析!

換好衣衫站在鏡前的宇文筠然看著雪白的脖頸上影影綽綽的紅痕,再看看鏡子中神清氣爽的秦烈,她只要走出這間房,鬼才會信什麼侍疾的鬼話。

秦烈也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看著自己的傑作喉結不由自主的上下滑動了幾下,他是真的不想走出這扇門了,但也只敢想想,“娘子稍等片刻,為夫一定解決了它。”

秦烈出去了一刻鍾再回來時帶了一個小木箱,開啟,宇文筠然認出這是他上次幫自她易容的東西,這才由著秦烈搗鼓了一番,也沒少被他佔便宜,不過好在,那些吻痕終於被遮了下去,不湊上前細看倒是看不出端倪。

秦烈邊擦手邊問道:“為夫的手藝娘子可還滿意。”

“不錯,”宇文筠然不給他繼續作亂的機會,先一步朝門外走去,“時候不早了,走吧。”

在她邁過門檻的瞬間,手又被追上來的秦烈逮著握緊,她不動聲色的掙了掙,沒掙開,看著外面候著的兩國使臣,便抿了抿唇,由他去了。

“恭喜陛下,賀喜女皇,祝女皇陛下喜結秦晉之好,雲蒼紫月皇嗣綿延,江山永固!”

“恭喜女皇,賀喜陛下,祝陛下女皇喜結秦晉之好,雲蒼紫月皇嗣綿延,江山永固!”

……

宇文筠然尚還未適應,秦烈已先她一步,道:“眾愛卿平身,諸君心願,寡人牢記於心,定不負眾卿!”

迎接他的是掌心傳來的刺痛,但他痛並快樂著,當下對他更是一種享受,宇文筠然索性只是點了點頭,便與秦烈在這一片恭賀聲中上了馬車,馬車裡只有他們兩人,宇文筠然剛剛掙開他的手,又被他拽到懷裡禁錮起來,他將頭抵在宇文筠然頸窩,“娘子,不生氣了好不好?”

溫熱的氣息灑在臉頰上,宇文筠然下意識的想要撇開臉,但想到如今兩人的關係,再親密的也做了,便也由著他,“我沒有生氣,只是有些不適應罷了。”

秦烈把玩著她的柔荑,笑道:“沒生氣就好,以後會習慣的。”

……

這般甜膩,宇文筠然雖然不排斥但也是真的一時半會適應不了,她岔開話題問道:“這幾天又發生了什麼事嗎?”

秦烈也順著她,將他知道的事全部告訴她,果然,她的大婚原沒有表面看起來那般風平浪靜。

皇后,現在已稱呼她為東泰國的太后才是,她果

然還是無法放下,自那日接風宴藍心佩刺殺她未果後,宇文筠然就想到了她,能避開蔣凌宏的眼線悄無聲息的送藍心佩回宮並安排好一切刺殺環節的除了她沒有別人,她恨她,她想要她的命,這些宇文筠然一直知道。

宇文筠然曾下令讓影衛盯著無念庵以免節外生枝,但後來得知蔣凌宏也做了同樣的事後就撤回了影衛,她終究是蔣凌宏的生母,為了蔣凌宏,宇文筠然願意放過她。

但她還是低估了自己兒子,她所計劃的一切都在蔣凌宏的掌握中,剛剛出手就折在他手中。

秦烈只知道太后被蔣凌宏帶回了皇宮,隨後便被忘憂宮住著的那位長公主領了回去。

七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至於後續如何,宇文筠然並不關心。

但在慈寧宮看到這位長公主,宇文筠然還是挺意外的,也或許因為有她在,太皇太后今日格外的高興,拉著她們敘舊敘了足足一個時辰,這才戀戀不捨得放她們離開。

她們一起走出慈寧宮,正要分開,蔣紫憂突然開口道:“女皇,可否借一步說話。”

蔣紫凝下意識的攔在她們中間,“皇姐,不管母后跟你說了什麼,請你相信凝兒,錯不在女皇。”

自從邁出慈寧宮,蔣紫憂臉上便宛若一灘死水,不見一絲漣漪,她的目光越過蔣紫凝淡淡的看著宇文筠然,並未開口說過什麼。

宇文筠然鬆開與秦烈相握的手,拉開蔣紫凝,衝她點了點頭,“長公主,請。”

對於陶妙筠的這位表姐,宇文筠然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她本人,在陶妙筠有限的記憶中,這位表姐甚是溫婉,自小便深得皇宮上下喜愛,但突然之間,她就不再邁出自己的無憂宮一步,所有人提到她都只是嘆氣,卻閉口不談緣由,漸漸地,很多人都忘了她的存在。

上一次出現在眾人口中,還是因為藍心佩和陶妙玲傷了臉需要她手裡的療傷聖藥朱顏,但在事情平息後,她也就跟著被眾人淡忘。

說是借一步說話,這位長公主當真就只朝旁邊移了一步,自顧自的道:“一、你和筠兒的事我都已知曉,二、謝謝你為皇奶奶做的事情你很好,三、我會看好母后她日後不會再去打擾你,四、儘早離開這裡日後不論發生了什麼都不要勉強皇上,他……”

蔣紫憂頓了一下,卻沒有繼續說下去,只留下一句珍重,便轉身離開,從開始到結束都不給宇文筠然開口說話的機會。

直到馬車駛出皇宮,蔣紫憂的模樣還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秦烈到底常年混在太皇太后身邊,蔣紫憂出事那年,他在宮中的佈置已小有成效,他還真的知道的清清楚楚。

“先皇子嗣單薄,你可知其中緣故?”

宇文筠然沒好氣的斜了他一眼,“此事不用想也和皇后有關,既然你現在提起,長公主必然牽涉其中,什麼時候了你還給我賣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