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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章 大結局

“敢踢你,能耐了!”秦烈嘴上雖這麼說,但眼眸漏出的光還是暴露了他,但這孩子好像跟他較真似的,一盞茶的功夫,都沒再動一下,秦烈剛把手拿開,他反而動了,幾次這番下來,秦烈沒了耐性,卻把宇文筠然逗樂了。

接下來的幾天,司空遲和孟一結伴每日雷打不動三次請脈,期間還將秦烈遠遠支出宮,就算人在宮裡也打著為了宇文筠然和腹中孩子的旗號不讓他靠近鳳燃殿。

接連好幾日腳連鳳燃殿的門檻都沒沾到讓秦烈心緒愈發不安,就在他打定主意要硬闖的時候,人反而被請了進去。

他前腳邁進大殿,司空遲和孟一緊接著就向他見禮退了出去,整個大殿除了他和宇文筠然二人。

秦烈見此,心下一沉,走到宇文筠然身側坐下,壓下喉頭湧上的乾澀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宇文筠然眸光清亮的看著他,拉過他的手落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淺笑道:“我們的孩子們其實還是很喜歡你這個父親的。”

彷彿是為了應和她,兩下輕微的胎動擊中秦烈掌心,那一瞬,他渾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動,血脈相連的悸動夾裹著陌生的暖流熨燙到他每一顆毛孔。

但當他從宇文筠然口中得知蟄伏在他體內的蟬種和青種已悄悄轉移到未出生的孩子身上,整個人如墜冰窟,一寸一寸崩裂,長吸了口氣找回直覺,問道:“還能轉移回來嗎!”

宇文筠然聽他如此說,心裡一直繃著的那根弦才松了下來,她整個人靠在秦烈懷中,“我好怕你會說不要他們。”

她這才將這幾天孟一和司空遲的娓娓道來,臨末仰頭望著秦烈的眼睛,懇懇道:“在孩子們放棄之前我們不要先放棄他們好嗎?”

“好!”

秦烈給出了她想聽到的承諾,出了鳳燃殿,看都沒看候在殿外的孟一。

孟一如今早已習慣了他的無視,自覺的跟上,到了龍乾宮,事無巨細的告知秦烈,蟬種和青種伴著胎兒生長,已無轉移的可能。

同時也從孟一口中再次確認,無論他今日作何選擇,宇文筠然的選擇都只會有一個。

秦烈的二十年壽命她要,腹中孩子們她也要保!

勉強算得上好消息的是眼下轉移到胎兒體內的蟬種和青種都很弱小沒有甦醒,互相保持著微妙的平衡,只要能想辦法一直維持著這份平衡到胎兒出生,便有希望母子平安。

可是,出生後呢?難道他的孩子從一出生就要重蹈覆轍像他一樣被五種桎梏嗎?

於秦烈,他是不願的,他寧願不要二十年的壽命。

孟一在心中默默嘆了口氣,這世間,最懂陛下的非女皇莫屬,他將宇文筠然教給他的話搬出:“眼下無論臣做什麼都瞞不過司空先生,女皇若因此與您離心,必然會誘發您體內情種危

及性命,屆時女皇又會如何,請陛下三思!”

秦烈無力的癱坐在龍椅上,擺在他面前的就是一盤死棋,無路可選,無子可落。

孟一看他這般模樣終是不忍,將他還沒有頭緒的想法道出,“陛下,女皇腹中皇嗣體內的蟬種和青種雖是自您體內轉移而去,卻又與您的情況不同,它們與胎兒共生,未嘗沒有共存的可能。”

共生共存,談何容易,不幸中的萬幸,孟一和司空遲經過月餘觀察終於有所收穫,轉移到胎兒體內的蟬種屬土,青種屬木,天氣越涼爽便越安分,如此一來,即將進入隆冬的雲蒼國倒是比紫月國更適合養胎,等到來年天氣回穩,胎兒也已滿六個月,屆時再擇日啟程前往四季如春的紫月國是最妥當的安排。

腹中胎兒事關兩國皇嗣,等到有人窺出端倪,也沒再瞞著,自是有人歡喜有人憂。

但或許是礙於宇文筠然紫月國女皇身份,也或許是秦烈登基後積威過重,訊息傳開後,往後宮遞牌子請安的不見少,求見的幾乎沒有。

宇文筠然既嫁給秦烈身居後宮,雖喜清淨卻沒有避不見人的打算,待坐穩了胎,在司空遲和孟一的默許下,隔三差五還會出宮走走,當然她一米之內必能找到秦烈的身影,自家陛下對紫月國女皇的親暱和呵護都被上京城的老百姓看在眼裡掛在嘴邊,傳的比話本上還要精彩。

這些落在老百姓眼裡就是個熱鬧,但到了有些人那裡就不一樣了,總有幾個心火不熄不怕死的,免費給上京城的老百姓續寫茶餘飯後的笑談。

然後不出幾日,那些湊上前蹦躂撞了南牆頭破血流的貴女不是匆匆定下親事就是被家裡送出上京,有了那麼幾個前車之鑑,秦烈每次陪宇文筠然出宮散心依舊偶遇不斷,卻都只是遠觀沒人再討嫌的靠近。

隨著第一場霜降昭示冬天的到來,上京的老百姓就再也沒見過那位女皇,只是談話間今天有人見自家陛下進了這家糕點鋪子,改天又出現在那家雜玩店,能讓自家陛下這般親力親為的,天下間也就那位女皇一人,自家陛下對女皇當真是寵到了骨子裡。

至於大家口中豔羨的那位女皇,宇文筠然自入冬後就再也沒有踏出鳳燃殿一步。

她畏寒一事早在東泰國時秦烈就已知曉,在修建鳳燃殿時除了地龍還加了火牆,可眼下為了胎兒,地龍和火牆卻只能發揮不足三成火力,堪堪維持著水落不結冰的溫度,只要稍稍增加火力,屋內溫度上升,胎動便會頻繁起來,她也會跟著煩躁,屋內溫度降下來後,腹中孩子們就會安靜下來。

進入冬天後沒多久,司空遲和孟一終於確診她腹中這胎是雙胎,一胎一種又給他們增添了一絲曙光。

秦烈體內的情種是他的父皇為了讓他遠離情愛親手為他種下的,在第一次甦醒時孟一曾提出過要冒險逼出情種,卻被老皇上駁回,這才有了後面

的事情。

但現在,若是胎兒出生時蟬種和青種情況穩定,在保證不危及孩子生命的前提下司空遲和孟一可以試著將它們從孩子體內逼出,永絕後患。

他們所有猜測和發現都會如實告知宇文筠然和秦烈,二人都不是優柔寡斷之輩,秦烈更是讓他們用他體內的情種練手,但只試了一次就放棄了,只是秦烈體內情種一動,宇文筠然腹中胎兒體內的青種和蟬種也會跟著有異動。

這個冬天對宇文筠然來說是難熬的卻也熬的甘之若飴,秦烈和宇文筠然踩著冬天的尾巴從雲蒼國啟程,趕在天氣回暖前抵達紫月國。

太上皇早已在離國都不遠的山裡修建了一所行宮,山間涼爽,宇文筠然住進去後一路上蠢蠢欲動的蟬種和青種又安分了下來,儘管如此,孩子們依舊沒有等到足月,紫月國的太女和雲蒼國的太子提早月餘雙雙呱呱墜地。

宇文筠然強提著最後一口氣,聽司空遲親口告知她蟬種和青種已經與孩子們的心脈融為一體雖然無法強行逼出但一時半會也不會危及孩子生命後終於松了心絃昏迷了過去。

在她昏睡期間,司空遲和孟一圍著孩子反覆確認,發現與心脈融合後的青種和蟬種各自在脈絡間形成了一種前所未見的先天平衡,算是達到了共生共存,只要這種平衡不被打破便不會有性命之憂,

至於這種平衡會被什麼影響,並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發現的,就算冒險去試也要等孩子們再大一些,在此之前,最好不要離開此地。

就這樣,宇文筠然和秦烈帶著一雙兒女在行宮中常住下來,因為體內蟬種和青種的緣故,長女隨紫月國國姓取名宇文蟬,長子隨雲蒼國國姓取名秦青,

但同樣不知是不是蟬種、青種、情種的緣故,女兒喜黏秦烈,明明上一秒還在撕心裂肺的哭鬧,只要秦烈接過抱到懷裡就沒心沒肺的咯咯笑,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長在父皇身上,乖巧的兒子在他父皇懷裡待不過十息,便會咧嘴大哭,小手朝著母后抓著,抽噎的窩在母后懷中的模樣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幾次後,秦烈不僅自己不討嫌的去抱兒子,還打著坐月子期間不能勞累的幌子將醒著的兒子丟給奶孃。

以至於週歲禮三國來賀時,雲蒼國眾臣看著自家陛下抱著紫月國太女千嬌百寵,而自家太子被冷落在一旁軟榻上自顧自的玩著一柄木劍,陣陣肝疼。

那些原本對在紫月國和雲蒼國交界處修建行宮有異議的官員紛紛倒戈,不到一年,宇文筠然和秦烈一家就住進了新的行宮,兩國實行逢十大朝會制。

同年,將朝堂整肅妥當的東泰國皇上蔣凌宏禪位於王叔蔣雲洛後遁入空門,不見其蹤。

夜幕降臨,枕在秦烈臂彎的宇文筠然看著躺在他們中間酣睡的一雙兒女,知足的垂下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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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相信,所有的一切就是最好的安排,珍惜當下,無憾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