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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番外 北海道的魅力

不過有件怪事,她醒來以後發現自小帶著的長生鎖不見了,問阿茶時阿茶遮遮掩掩的,結果阿軒用埋怨的語氣說那時阿茶背她的路上弄掉的。可是聽阿軒這麼說,阿茶卻是松了一口氣,並沒有對她的愧疚。不過,既然不說,應該是有她們的理由吧。

她們舉家離京是在半夜,還是分批離開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要逃家呢!可是。。。每次她問阿爹阿孃什麼時候回京時他們總是岔開話題。爺爺奶奶更是裝耳背。這群人真的是不知道就是因為他們自小寵著她從不對她撒謊,所以扯謊時才這麼容易被看穿啊。。。

不過這江南的風光確實很美,前兩天天哥兒帶著他們去划船玩,在船上釣魚。和花船上的姑娘一起彈琴喝酒,穿著男裝倒在美人堆裡,接收著岸邊人嫉妒的目光。在河邊散步,學著吹葉子吹著當地有名的情歌,引得河邊洗衣服的姑娘笑了好久。去當地最有名的絲紡閣裡買買買,那獨有的蘇繡繡的花樣的衣物也勾起她這假小子的愛美之心。阿軒心動的告假在人家閣裡學了一個多星期,這一回來便和季夫人在屋子裡研究人家的技巧。季尚書看夫人喜愛,更是派家裡下人去學人家紡布,讓他的娘子好好過一把癮。

這蘇州不比皇城卻也別有一番韻味,在這裡吃吃鬧鬧的過日子倒是比在上京的日子舒服了不少。不知是不是走了一趟鬼門關她爹心疼她,她現在出門都不用走後門,還不用請示。想幾時回來就幾時回來,她爹也不會派人去尋她回來。

不過這蘇州再好,也是有壞人的。這騙子,惡霸到哪都不算特產。不過,在上京見過各種騙術的他們在遇到騙子時只想呵呵。他們也不是什麼事都管的,只要不是買假藥,碰瓷,欺負老實人他們一概懶得理。

就這樣神仙般的日子過了一個月,這天她和阿軒阿茶買了一大堆新衣服回來時在正堂遇見了熟悉的人。。。高家的人。禮部尚書,高銘。

“阮娘見過高伯伯。”季晟上前服了禮便站到她爹身旁。“不知高伯伯是來看爹爹的。。。還是來看阮娘的呢?”

高銘無奈的笑道“都快及笄的大姑娘了,還是整天撒嬌!”

“那高伯伯是不喜歡聽阮娘撒嬌了?哼!別人想讓我和他撒嬌還沒這待遇呢!”季晟佯裝生氣的跺腳作勢要離開,一旁的阿軒阿茶內心只有‘口區~’。季尚書扯著季晟的袖子呵了聲“阮娘!不得無禮!”

高銘喝了口茶擺手道“無礙!季兄不畢緊張。我這次就是替皇上來問你一句什麼時候回去,皇上已經替你把給咱阮娘辦及笄之禮的帖子都發好了。主角不在,怎麼辦啊!”

季夫人從後堂出來恰好聽到這話,一個踉蹌推到了桌子上的花瓶。季晟趕忙上前去扶,而季尚書則是握著愛妻的手不動彈。

高銘不忍的看了眼季晟,起身說道“既然話已經帶到了,那我就先回去了。阮娘的大禮我一定會備好的。”

季晟笑著謝過他的好意,在人快走到門口時她朝他喊“高伯伯,回去記得幫我和高爺爺說,我的大婚的彩禮可是要比及笄的禮好上好幾倍,我才會收的!”

只見那人影頓了一下,回頭看了她半晌。中氣十足的回了聲“好!”

季尚書和季夫人複雜的看著她,她和沒事人一樣拉著愣住的阿軒阿茶進了裡屋。季尚書則是一臉苦笑的問愛妻“今晚可否陪為夫去園中庭院賞月吃酒啊?”

“好。”季夫人低著頭嬌羞的回應道。“二郎,咱們以後就在這生活吧。。。不,我們以後去有一陣山水如何再考慮在哪定居,如何?”

季尚書環顧了一下空蕩蕩的廳堂,點了點頭。

“這院子不錯,咱買下來留給阮娘吧。。。她以後還能有個地方去,我看她挺喜歡這的。”

對於今年的普通老百姓來說,今年有些過分熱鬧了。年後先是和親公主帶著使團來京,一月後冊封了七皇子鄴王歷清譽為太子,入主空了五年的東宮。再來就是季家小姐即將舉行的及笄禮。

季家有女初成長,這及笄之禮的帖子都有皇宮代發,可見這季家小姐的尊貴。坊間對這及笄禮的描述更是誇張無比,再誇張還能在皇宮辦不成?!也有酸民酸言酸雨的到處傳這季家小姐勾引新任太子,還有人傳季家小姐是個活不久的病秧子,還有人傳看到季府抓大夫說這季家小姐揹著家裡和別人。。。坐在紅樓二層廂房的季晟雖然憤怒看著雲淡風輕的阿軒和無動於衷的阿茶莫名有些委屈。

“你們好歹裝也能裝一下吧!我都被人說成這樣了哎,上迴帶春桃來她可是恨不得下去撕了那些人的嘴呢!”阿茶翻了個白眼道“這傳人謠言的可是會下拔舌地獄的,不用我們出手他們自會遭報應的。安啦!”

阿軒則是象徵性的狠狠的瞪了樓下的人一眼,季晟無語的示意彈琴的婉兒過來幫幫她,她一個人對付不了這倆臉皮比宮牆還厚的傢伙。

“到底誰是小姐?你倆天天拿著我家俸祿還這麼對我。。。婉兒,要不要跟我回去?”季晟勾著婉兒的下巴調戲道,那婉兒拍開她的手用那纖纖玉指懟了她的腦袋“你都快嫁人的人了!還這麼不知輕重啊?!”

“婉兒,我們不在的這三個月想必發生了很多事吧。”阿軒斟酒獨飲,語氣帶著憂愁“我去賬房看了,這個月竟然比上個月少賺了五千兩。”

季晟以為她那憂愁的語氣是為了她感動了還不到半晌她就打她的臉,正想著反駁誰知婉兒又朝她腦袋懟了一下“這就要問你家小姐了。。。聽說,某人要她婚禮的彩禮比及笄禮好上好幾倍才收啊?”

季晟有些心虛的打著哈哈“沒有,哪來的謠言。。。”

阿茶多半也猜到了因果,笑道“想必是我們的那幾位大客戶被家裡扣了零花錢,沒錢來著消遣了吧!”季晟被三人灼灼目光看的感覺身上都穿了三個孔子,看著婉兒抬起的手趕緊護著腦袋求饒“大姐,我這腦子還要留著宮鬥呢!你要是不想你這大股東早死,就。。。就識相一點。”

阿軒倒是不吃這一套,笑道“婉娘,沒事。。。她死了,咱仨把她那份分紅一分,一本萬利!”

季晟依著欄杆威脅她們三個“你要是趕過來我就喊:頭牌婉娘今天破例再免費接待一位顧客,先到先得!”

婉娘氣的發笑,追著她滿紅樓亂竄,阿軒和阿茶倚在欄杆上看著好戲,相視一笑碰杯拼酒。至於後半夜這三個醉鬼是怎麼回去的?天曉得。。。

第二天晌午了,宿醉的三人才從床上慢慢爬了起來。季晟看著她們三個還穿著昨夜的行頭嚇得一個蹭的站了起來,趕緊命門外候著的丫頭打三盆熱水來。季晟這倆侍女除了和她不分什麼尊卑,其他事辦的還是不錯的。

阿軒雖然懶,但她手腳很快。穿衣梳頭上妝一氣呵成,能比其他人少用了半柱香的時間。阿茶除了嘴毒了點,輕功是被他叔父稱讚過的,打鬥水平在宮裡的御林軍之上。遇上趕時間,快遲到的事,有她倆在她從不擔心其他的。

離及笄禮還有不到八九日的時間了,季府近日來了許多宮中的管事嬤嬤來操辦她的及笄禮,記得上一個有這番陣仗的及笄禮還是高家姐姐的,不過她的臉就沒她大了,雖然那場及笄禮很豪華卻也不是宮中人操辦的。

這天母親把她喚到房間內,語重心長的對她說著話,講著她是大姑娘了要嫁人了該怎麼這麼做不該怎麼這麼做。她和母親其實一直都在逃避這個話題,這十五載未有一次能把話說開。而且自從新年她受傷之後,她老是一副鬱結於心的模樣,讓她和父親還有小娘們擔心。

她也藉著這個機會問了這憋在心裡三個月的問題,她的鎖在誰手上?

那時宮裡御賜之物,是太后從自己嫁妝裡挑給她的,何其尊貴的物品怎麼可能一句丟了就了事了?就算丟了,怎麼不去向太后請罪,或者偷偷找人做個贗品糊弄過去?

她阿孃面露難色,起身將門窗關緊拉她進了裡屋,和她描述著那天清寧宮裡的情形。

歷清譽低下頭害羞道“此物乃。。。今日賞花宴中兒臣誇讚了此物之主的詩詞優美,她謝過兒臣後便無下文。”

停頓了一會兒他又看著季尚書說“在宴會中途,兒臣去御花園散步透氣,到湖邊兒臣那姑娘偷偷跟著兒臣,並想將此物贈與兒臣。兒臣未接受並想送她回去,誰知遠處的聲音驚嚇到了她,兒臣本想接住她卻自己掉入湖中,才有了之後的烏龍。只是兒臣爬上岸後,那姑娘便不見了,兒臣也未曾知道其姓名便想著罷了,才未和侍衛提到此事。”

季尚書和季夫人聽完則是立刻跪下磕頭“都是微臣教子無方才傷了七皇子,還驚動了太后和聖上,待微臣回府後定好好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還請陛下和鄴王殿下恕罪。”

皇帝倒是笑了“都起身吧。。。此罪可免,但阮娘的欺君之罪可是免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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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尚書頓了一下,和夫人互通了眼神,起身疑惑的問道“欺君之罪?”

“這阮娘是越來越淘了,騙朕說什麼沒有中意之人,還暗示。。。”

季晟愣了好一會兒才問道“那我的鎖拿回來了沒?”她娘思考一番,好像想起什麼激動的握著季晟的手說“糟了!忘了這一茬。。。皇上說要你親自去問鄴王。。。不對,太子殿下道歉的時候拿回來,還說及笄的時候讓皇后檢查看你有沒有拿到。”

“什麼?我還要道歉?!”

在季晟眼中,春日的上京最美的是皇宮的御花園。可是御花園的湖對她來說確實一生的陰影。不只是上次,她其實小時候第一次生病就是因為掉到湖裡去受了寒。她好像和這湖有仇一樣,只要經過它就會發生各種各樣的意外。皇帝也特准過她凡是在御花園舉行的宴會都不用她參加。

說來好笑,皇家的人特別寵她,給了她許多別的大家小姐沒有的特權。比如,即使沒有召喚她也可以隨時來宮裡找明德玩。

季晟離開上京已有三個月,這三個月她都沒有給她寄過一份書信想必見面時脾氣定是不會小的。她為了賠罪帶了一車的東西來賠罪。雖說她是不用傳喚便能進宮,不代表她可以使喚這宮裡的人,東西還得自己拎。就這樣她一人捧著高過腦袋的包裹挪到了清寧宮。

為了能快點脫手,她喊著姑姑幫她和皇后娘娘通傳一聲,也不管她找的那位姑姑在不在聽沒聽到便徑直走向了明德在的玲瓏閣。

穿過假山林,在過一座小橋便能到達目的地,季晟透過包裹的縫隙看到小橋就在不遠處“可算要到了”她正唸叨著。正準備踏上橋時,她瞥見地上多了個人的影子,那人好死不死擋在她的正前面。“借過。”她沒好氣的說道。

她往左移,那人也往左移了一步,見狀她又往右移,誰知那人竟也跟著她往右移,就跟和她作對似的。這是皇后的宮殿,看到她不下意識行禮的應該不是宮人,皇上現在在高家,皇后不會跟她開這種玩笑,看影子也不像明德。

“不知前面是何人,為何要擋本姑娘的去路。”那人依舊默不作聲搞得她非常火大。

快拿不住的她懶得和那人廢話,快速朝空的那邊鑽過去,不料竟踩到自己的裙角一個失衡手裡的物品被她拋向空中,而她為了不已臉著地下意識拉住那個罪魁禍首,而那人也是眼疾手快扶住了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懷裡一帶。

季晟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逆光中她看不清他的樣貌,只是被那棕色眸子深深吸引。明明只是一瞬,在她眼裡好像過了一輩子那麼長。

只是他身後即將落地的盒子更吸引她的注意,那是阿孃特意帶給皇后娘娘的東西。她下意識一個挺腰去接,那人沒有防備,腦袋被她肩膀一撞後退了好幾步。季晟正抱著盒子感嘆有驚無險時,只聽身後“噗通”一聲。想來是那人一個沒剎住車,掉進橋下的小河裡。

“完蛋了。。。”

季晟下意識撿起幾個沒掉下橋的盒子拔腿就往回跑,走到清寧宮門口時把東西交到個面熟的宮女手裡,交代了該交代,還給了她十幾顆金瓜子交代她今天從未出現過。然後二話不說提著裙子就跑了。她這一路邊散銀子,到了宮門口銀子散光了便摘下首飾買通了官兵交代他們自己今天未曾進過宮。讓車伕用最快速度逃回了季府。

晚上,她坐在後院裡生了個火烤雞,她自己給自己斟著酒用樹枝將露在火堆外的衣袋往裡懟了懟,唉聲嘆氣著。

“嘆什麼氣呢?”阿軒端著食盒突然冒出這麼一句,嚇得她手一勾把火堆裡的衣服勾了出來“大晚上燒什麼衣服啊?”

燒衣服?這熟悉的作案手法。。。

阿茶從牆上躍下,替阿軒問她“闖禍了吧?”

季晟沉悶的點頭。阿軒一臉生無可戀的做著允悲的動作,她這小姐今天可就去了皇宮這麼一個地方啊!

季晟一臉抱歉的問著阿茶“外面有什麼動靜沒有?比如說。。。抓刺客之類的?”

“說吧!東宮那邊遇襲是不是你幹的?”阿茶一把搶過她手中的烤雞扯下它的大腿邊啃邊吐槽“我和嘯天正在東宮找著你那鎖時,轟隆隆一大堆人湧進來又轟隆隆一大堆湧出去。就聽到小宮女議論到太子在皇后的寢宮遇襲落水,刺客到現在還沒找到!”

阿軒抬頭問坐在牆上的嘯天“那銀鎖找到了嗎?”嘯天搖頭,縱身一躍消失在黑夜中,想必是接著去找了。

為了減輕罪責季晟把今天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遍,重點突出了自己的委屈和對方的無恥,並非常驕傲把自己散銀子買通公里人說出來變現自己的機制,搞得二人好生無語。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阮娘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才不怕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