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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舊情

一次拒絕婚事,李鴻章還當袁世凱是為拖延而做準備己只要給個臺階,袁世凱自然會順從的答應,然後再找藉口推遲婚期,沒料到袁世凱來了個二次拒絕。即便是假意示好,也用不著這樣兩次拒婚吧?要知道多少人想當他李鴻章的女婿都沒機會,你讓中堂大人如何下臺?

修養一直很好的李鴻章面有怒色的問道:“怎麼?難道尉亭覺得本堂部在高攀嗎?”

看老上級有些微怒,袁世凱心中一笑:老子就是要耍你!他立刻跪倒答道:“下官惶恐!以中堂大人身份,願意將小姐下嫁是對下官天大的恩德,下官又怎敢有此狂傲之念?而且小姐知書達理,溫婉賢淑,是尉亭配不上鞠藕!”

李鴻章道:“那你為何拒絕?”

袁世凱道:“下官是不敢連累中堂大人與鞠藕小姐!”

李鴻章依然有些生氣道:“此話怎講?”

袁世凱道:“下官原來一個五品小吏爾,幸蒙太後與陛下恩典,受封縱橫使。下官無功受封本就引起各方不滿,朝中許多人更是欲除下官而後快。此刻若在臨行之前公佈與鞠藕的婚事,各方彈壓定會更加兇險,也勢必會連累中堂大人!而且下官身負陛下與太后重託,要為我大清出使各國。中堂大人知道我大清外交艱難,加上國內處處險阻,所以此番出使,可謂九死一生。若不能凱旋而歸,別說富貴榮華,就是下官的項上人頭也不知握於誰人之手,那時鞠藕怎麼辦?因此,下官雖然對鞠藕小姐有情。對中堂大人仰慕,但是此刻卻無法答應這門婚事!”

聽完袁世凱的解釋,李鴻章嘆口氣,面露“惋惜”之色道:“尉亭起來吧!是本部院沒有考慮周詳……鞠藕與你的婚事就先暫時記下,等你完成出使任務,我們在一同商議!”

袁世凱起身“感動”的答道:“中堂大人大恩如同再造,真讓尉亭無以為報。尉亭保證,一旦凱旋得歸,必定正式登門與中堂大人商議婚事!”

李鴻章拍拍袁世凱地肩膀,露出一幅長輩對晚輩的“疼愛”狀說道:“尉亭。自從你開始在我府上任翻譯起,本部院就知道你非池中物。那時要不是因為那張佩綸從中作梗,我早就有意成全你與鞠藕的婚事……咳~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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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世凱“感激涕零”道:“尉亭……尉亭今生能遇中堂大人,實乃祖上靈魂庇護,實乃上天恩寵……”

李鴻章道:“尉亭言重了……尉亭如今可還有什麼擔憂的麼?”

袁世凱“為難”的道:“中堂大人,那清流一事……”

李鴻章道:“清流反對尉亭縱橫各國之時,那張佩綸多次找到本部院,欲讓我支援。他父親與我生死之交,本部院也就不好拒絕。而且我看清流之言乃書生之見,也就是個口號。尉亭得太后青睞自會毫無損,所以就從旁協助。沒料到後來那張佩綸竟然不知深淺。妄參皇家事務,還與左宗棠暗通!我本想反過來支援尉亭吧,可先前又對其多次相助,只怕人家說我政見不明,所以只得保持沉默。若是伯行能進得使團,那就不一樣了,我可以以伯行乃使團成員之名義,保持中立,讓他們自己去鬧……這樣尉亭出使是不是就順利多了?”

只要你***別搗亂就行!在心裡喝罵一聲後,袁世凱答道:“這個自然。伯行兄與下官一直情同手足,於公於私下官都應當達成此事。”

李鴻章道:“好!只要尉亭能促成此事,本部院定當遵守諾言!”

袁世凱施禮道:“有了中堂大人這句話,下官心裡就有底了……”

其實袁世凱能夠與李鴻章達成這樣的默契。還要感謝那張佩綸。一直被人當槍使的清流健將太缺乏安全感,也太不甘心一直這樣被人利用,為了能夠將自己與李鴻章捆綁得更緊。張佩綸不止一次的要求與鞠藕完婚。而一直希望躲在幕後的李鴻章,怎麼願意把自己和張佩綸地關係公開化?而且交出了鞠藕,今後他還用什麼來釣張佩綸的胃口?在李鴻章多次拒絕了張佩綸的要求後,兩人幾乎鬧到要翻臉的地步。就在兩人矛盾升級的時候,左宗棠“適時”的公開表態,支援張佩綸!以李鴻章的智慧,他當然看得出左宗棠大舉聲援張佩綸,事有蹊蹺,所以對張佩綸投靠左宗棠的傳言也是聞而不信。不過左宗棠此舉無疑給張佩綸開了一條後路,有了這條後路,張佩綸就不再受李鴻章的絕對控制,這讓中堂大人不得不防。即便在這種情況下,若是張佩綸一直立場堅定的依附李鴻章,中堂大人也只會加強對他地戒備,而不會多此一舉的跟袁世凱“私通”。不料,在左宗棠表明立場之後,張佩綸立刻“不知自愛”地私下接觸了左宗棠,並定下“攻守同盟”。有了“新靠山”的張佩綸,自然就不會再怕得罪李鴻章,他向李鴻章下了最後通諜:馬上與鞠藕成親,否則就撂挑子不幹。在這種情況下,袁世凱前來示好,等於給了李鴻章另外一個選擇的機會!為了防備張佩綸“跳槽”,也為了能夠分得袁世凱手中的權力,來,於是就生了與袁世凱那一番爾虞我詐的對白。

一老一小兩隻狐狸陰險完了之後,會面馬上進入“垃圾時間”。他們的談話內容從國事轉到家事,二人一同緬懷過去的“美好時光”,頌揚今天的“偉大成就”,暢想將來的“幸福生活”,總之,那種氣氛不適合腸胃不夠堅強地人。覺得自己快忍不住那嘔吐的衝動之時,袁世凱假意看看天色道:“聆聽中堂大人的教誨,時日總是過得特別快。此刻天色不早,下官要是再討擾,就耽誤中堂大人正事了。下官就此告辭!”

李鴻章也滿意的起身道:“哈哈……今日與尉亭暢談一番真是痛快,若是尉亭有閒

常常到老夫府上來!”

想起方才那種氣氛,袁世凱強壓噁心道:“一定、一定,下官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中堂大人地教誨……”

出了會客廳,袁世凱頓時湧起一種虛脫的感覺。李鴻章心計之深,手段之高明,隨時都可以在隻言片語中找到試探的途徑,這讓袁世凱不得不處處設防。加上談話內容之“豐富”,讓袁世凱心中犯嘔。一邊狂吸新鮮空氣。一邊在心裡罵道:這丫挺地李鴻章太他媽噁心了!就在袁世凱心情剛剛平復之時,一個婢女從走廊拐角走出來道:“奴婢給袁大人見禮,我家小姐有東西給您!”

扭頭一看,原來是鞠藕的貼身丫鬟小蘭!袁世凱問道:“你家小姐知道我來府上了?”

小蘭將手掌攤開說道:“奴婢不知,小姐只吩咐奴婢將此物送過來!”

看著小蘭手中那塊金錶,袁世凱問道:“小姐還說了別的嗎?”

小蘭道:“小姐說,若是大人已經忘了此物,就當她送給大人的。若是大人還記得此物,那就請大人到當日贈送此物之地去見她!”

聽了小蘭的傳話,袁世凱似乎感受到了鞠藕那憂傷而又有些悽苦的思念。從感情上講。雖然鞠藕被其父當作權勢籌碼讓人同情,不過他當初追求這個女孩的時候目地就不良。只是把她當作一個仕途上要攻克的堡壘;而從眼前利益考慮,此刻能否守住鞠藕,已經成了瓦解李鴻章與張佩綸同盟的關鍵。所以接過金錶,袁世凱毫不猶豫的趕去赴約。

來到那幢郊區的小樓前時,袁世凱彷彿覺得一切都沒有變化,籬笆還是那麼堅固,草坪還是那麼整齊,門廊還是那麼乾淨。儘管自己三年沒來,照料此處的下人還是天天會來清掃整理,讓小樓保持著原來的狀態。在門前整齊的草坪上。袁世凱見到了望著天空呆的女孩。

輕輕在鞠藕身邊坐下,袁世凱淡淡問道:“在想我嗎?”

聽到常常在夢裡出現的聲音,鞠藕一驚。她扭頭痴痴地望著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眼淚帶著苦澀地思念奔湧而出:“你還是來了……”

用手將鞠藕眼角的淚痕拭去。袁世凱將她輕輕擁入懷中道:“你想不想我來?”

雙手緊緊摟著心上人,鞠藕呢喃道:“我不知道,常常在夢裡也是這般情形。可一醒來就現你不見了……我怕這又是一場夢,又讓我空歡喜一場!”

輕撫著女孩的後背,袁世凱嘆口氣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鞠藕順從的依偎在他懷裡道:“你講什麼都行,只要讓我聽到你的聲音……”

望著遠方,袁世凱喃喃的說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對非常相愛的男女。男的叫羅密歐,英武不凡,才學出眾;女的叫朱麗葉,溫婉賢淑,楚楚動人。他們雖然深深的愛著彼此,卻因為身份相差太大…………最終,二人為彼此殉情而亡,真乃一段轟轟烈烈地人間真情!”

心上人娓娓的敘述,讓鞠藕沉迷其中,當她聽到結局的時候不禁憂傷道:“這兩人太可憐了……為何上天不能成全他們?”

袁世凱將鞠藕扶起,深深的看著她地雙眸道:“鞠藕,上天不會輕易給任何人想要的東西!當初你是中堂大人的千金,我不過是個地位卑微地幕客。我不想你我象故事裡的那對男女一般,最終只能陰間相會,留下千年遺憾。所以我選擇暫時離開,選擇追求權勢與地位!只要有一天得到你父親的認可,我就會大大方方的上門提親!”

鞠藕再次摟住袁世凱的脖子道:“尉亭,我知道你的苦心,我知道……可是你方才為何要拒婚……”

在女孩心中的感動剛剛升起時,袁世凱沒有猶豫,他用最熱烈的吻打消了鞠藕最後一點疑惑。唇上傳來的美妙感覺,讓鞠藕頓時回到了獻出初吻的那個夜晚,一陣電流讓她輕顫,然後用最熱烈的方式回應著心上人的漏*點。

感覺女孩被熱吻奪取了思維,袁世凱輕輕將兩人分開道:“鞠藕,相信我,我一定會回來娶你的!”

女孩此刻一臉憂傷,她淚流滿面道:“我相信你,我也會等你……可……可那張佩綸已經糾纏得我心煩。還有父親,他竟然要我去討好、討好……嗚嗚……只怕那天還未到,我就要被逼著嫁給那姓張的了!”

雖然早就知道李鴻章這一女二夫的行徑,不過此刻鞠藕的眼淚讓袁世凱心裡恨意頓升:李鴻章,你的算盤別打得太好了!今天我就要你陪了女兒又折兵!袁世凱將心中的怒火轉變成一股熊熊的慾火,他把鞠藕攔腰抱起,一腳踢開小樓的大門,走進臥室之中。

看到袁世凱神色猙獰,鞠藕有些膽怯道:“尉、尉亭,你這是幹嘛,你不能……”

“我要讓你變成我的女人!”說罷,袁世凱將鞠藕扔在床上,一邊痛吸著她口中的芬芳,一邊粗暴的撕扯著她的衣物。

雖然成為他的女人是鞠藕的夢想,不過在她的想象中,這一幕應該是生在洞房花燭之夜。在熱吻帶來的迷離之中,最後一片阻隔離開了她的身軀,嬌羞的女孩企圖遮擋讓男人慾火焚身的部位。而被**填滿的男人怎能不佔領這些要地,他用有些粗暴的動作將女人的**的身體完全控制在手中。感受著心上人劇烈而又粗魯的漏*點,鞠藕不知該迎合還是拒絕,半推半就的動作讓男人的**更是高漲!他一雙大手一邊在女人光滑的肌膚上游走,一邊挑逗著她那敏感的部位,頓時女孩最後一點羞恥與抗拒也化作了春情蕩然的嬌喘……

隨著痛楚的到來,鞠藕的指甲深深的掐入他的後背:“啊——尉、尉亭……輕些……好好痛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