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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殺雞儆猴(下)

“小百鳴,”洛笙見百鳴鳥騰空飛起,她伸出右掌。百鳴鳥見洛笙阻止它,它忍著怒氣慢慢落到了洛笙的掌心,洛笙摸了摸百鳴鳥潔白的羽毛語氣不辨喜怒道:“陳家當家人,怎麼說著話就走神了,那我剛剛所問只事你是想聽呢?還是不想聽?說說唄。”

洛笙說完話也不再看這個人,只是撫著百鳴鳥的羽毛,為它順毛,她很喜歡百鳴鳥的羽毛,又白又柔軟,想到柔軟就想睡覺呀,要是現在有張床就好了,好想躺下一覺睡到大天亮。

陳淼見自己剛才太入神了,滿桌子的人都坐下了,就他和妻子還站在,就趕緊拉了妻子做回自己的座位,他驚了一聲冷汗出,心道這妻子真該死,說話不過腦子,差點害死他,見洛笙一直在等著他回話,他忙道:“是,是,小小姐但講無妨,我們都聽著。”

陳淼說完話見洛笙不在意的玩著手邊的小鳥,只當是她原諒了自己的唐突,所以他也就沒在意洛笙這個問法有些奇怪。

洛笙得到肯定的回答後,她的雙手放在長桌上依舊撫弄著百鳴鳥,只薄唇輕啟道:“很久以前我遇到一個人,他說他叫鬼千面,這個鬼千面各位當家人也知道,他就是之前家主的謀士,他跟著家主在普通人的地界走了三十年,自然是知道許多大家都不知道的事,我呆在總家也不能隨意外出,只能央著鬼千面給我講一講這普通人的地界好玩兒的事,全當是給我解解悶了,這鬼千面也就答應了。就給我講了個故事,說是在普通人的地界呀,有那麼一幢樓,樓裡面呀住的都是些個賣藝又賣身的人,這是什麼意思,你們家小小姐我臉又薄,說不出這些話來,不用我多說,大家也都懂的,是吧?”

“哈哈哈,懂,這事兒我們都太懂了。”齊頂天笑著說。

“這大家都知道,哈哈,小小姐原來你也好這口呀。”鄭江見了也附和道。

“哈哈哈……”

一干人聽洛笙講這事兒明白了,這是個桃色故事,頓時都來了興致,催促著洛笙趕緊說說下面是什麼事兒,當中尤其是剛剛坐下的陳淼見大家都躁動起來,他也附和著:“小小姐,快講講這下面發生了什麼事?這值得讓最尊敬的鬼千面前輩記在心裡講給您聽的故事,一定是個好故事。”

“確實是個不錯的故事,”洛笙右手裡放著百鳴鳥,也不方便,她就用左手拿起面前的高腳杯微微抿了一口杯子裡的白水道:“這幢樓裡呀,還住著不同性別的人,樓上是男的,樓下是女的。來往的客人呀是喜歡男的的找男的,喜歡女的的找女的。後來我們的鬼千面前輩因為一些事要和家主走一趟這個地方。”

“噢――明白,明白。”一群人中有人拉著長長的語調愉耶道,“然後呢?”

“噓――”洛笙放下高腳杯伸出食指比在嘴邊做了個手勢,“鬼千面和家主在那個地方碰到了咱們異世的人,這也不奇怪,男人嗎?花天酒地很正常,不過讓二人驚訝的是,他們還碰到了一個女人,發現這兩個人其實在咱們異世裡還是夫妻”。

眾人一聽這話,周圍就炸了鍋,這確實是個有趣的事,聽得眾人都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我去,這故事很勁爆哇,哈哈,這想想都刺激,這自古以來都是咱們丈夫跑到外面找女人,還沒聽說過有丈夫的妻子去給丈夫帶綠帽子,這女人夠厲害。”齊頂天笑道。

“也不知是怎麼樣的女人,這可就厲害了,居然給自家丈夫帶綠帽子,這我也是活了這麼久第一次聽說這樣的女人,那女人的丈夫如果知道他自己在樓下找女人,自己妻子卻在樓上找別的男人,這還不得把那男人氣死。”鄭江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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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淼見大家都在議論這事兒,自己也覺得挺有趣,就暫且忘了剛才心裡的彆扭,插嘴說道:“這就是你們這些人見識不夠了吧,這麼些年你們還沒跟上時代的步伐,我可是每天都會把普通人類的電視看一看瞭解他們的生活的,人家可是在古代就有女子給男子帶綠帽子的,叫什麼蓮來著,唉呀,忘記了,反正有這人。”

“好玩兒的事還在後面――就是這兩人今天還坐在咱們這個長桌上,大家說有趣不有趣。” 說這話時,洛笙的眼睛裡散發著許多明媚的光彩,她的聲音不知怎麼也變的十分清脆悅耳,像百靈鳥的鳴唱一般。

此話一出,全場鴉雀無聲。

在他們中間帶著妻子的,只有陳家當家人。

此時此刻,一桌子的人眼睛也不知該往哪裡看,不看是好奇心在作祟,好想知道陳淼此刻是什麼表情,看是又太那什麼了,是尷尬,同為男人,眾人的同情心和好奇心扭打成一片。

陳淼也是反應了好一會兒才知道,那個被帶了綠帽子的人是自己,而自己剛才還像一個傻瓜一樣給大家普及什麼被出軌知識,還真是丟人丟大發了,他一下站了起來,翻手就是一巴掌,打到了旁邊妻子的胖臉上:“賤人,你這這賤人竟然敢去偷漢子。”

“你憑什麼打我,你找女人我找男人這有什麼不對?”女人捂著自己的臉哭喊道。

“你……你……”陳淼被氣的站立不穩,只是指著陳劉氏的腦袋說不出話來。

“今天是家主大喜的日子,我原是想講一個讓人高興是故事,怎麼還動上手了?這怎麼行,你們在家主的晚宴上這麼鬧騰,豈不是不和規矩,這讓我的心情也變差了,”洛笙見時機剛好,就看著一桌子的人:“前幾年我一直病著,這病剛好一點就來參加家主的晚宴,可你們這些人也不知道體諒體諒我,是不是我幾年沒出現在你們大家面前,你們就忘記了我碧洛笙之前是怎麼把惹怒我的人弄死的了,是嗎?”

洛笙說完,放下交疊的雙腿站起身來,轉手拿起剛才喝水的高腳杯扔到旁邊未鋪地毯的大理石瓷磚上。

只聽得“咣噹――”一聲脆響,那只價值不菲的高腳杯被洛笙摔得粉碎。

“小小姐息怒。”眾人見洛笙突然動怒趕緊站起身來彎下腰勸道。

這些人彎著腰身只能看到洛笙穿著白色低跟鞋的腳,這讓他們也想起了一些往事。

那是這個碧洛家小小姐剛被家主接回總家的時候,那年正好趕上了小小姐一百歲的成年禮,小小姐當時也是穿了一雙類似這種樣子的低跟鞋從總家的祭天神壇往上走。她身後有一個專門幫她託裙尾的小丫頭,那小丫頭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腳下被拌了一下,就向小小姐的方向倒去,正好把小小姐壓倒在地。

他們這些觀禮的分部負責人當時看小小姐在祭天神壇出醜了,都大笑不止。

這小小姐看別人在笑她,她面上沒什麼特別的表情,只是那丫頭把她扶起來後,就見小小姐面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只見她一把推開那個丫頭,就衝著天空施術捏決,召喚出來一隻白色的大鳥,家裡有年老的人認識,那只鳥是上古神獸中僅次於五彩鳥,排名第二的百鳴鳥,眾人也是在那時知道了這個小小姐是羽族召喚師。

小小姐年紀那麼小,居然可以召喚這麼厲害的羽族為自己所用,還真是年少有為。但還沒等眾人驚訝這小小姐有如此天賦異稟的能力,就見這小小姐竟然反手一揮,讓百鳴鳥飛下來把剛剛服侍不周的小丫頭給一嘴刁在了半空中撕成了人肉碎片。

那撕碎的人肉肉片夾雜著血滴落到祭天神壇上,這位小小姐就踏著那丫頭的血肉,走上了神壇的九十九節階梯,成為了碧洛家唯一一位,位份尊貴的小小姐。

看來真是他們這群當家人老了,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一件事給拋到了腦後,這小小姐比起家主的狠厲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五年前這個小小姐突然說是發了什麼病,傳染極強,接觸過小小姐的人都死了,別的人聽了都覺得害怕,也沒人願意侍奉這個脾氣古怪,心狠手辣的人。

剛好那會兒總家的人在重建碧洛家,家主知道後也就給這小小姐找了個地方讓她住著,可是找來找去各個院落的人誰也不願意挨著小小姐住,家主沒辦法就在自己的院落裡給小小姐建了個普通人類居住的小房子,責令她不許踏出房門一部,以免給別人傳染了。於是這小小姐就在家主的院落裡住了五年,五年裡從來沒人見小小姐踏出房門一部,漸漸的,大家也就都忘記了碧洛家還有這麼一號人。他們這群分部的人也是幾天前才聽到訊息說小小姐病好了,大家也沒想到這小小姐病剛好就來了家主的晚宴。

陳淼挑事,他們觀察小小姐也沒什麼太多表情,見她看著還挺和氣,沒想到,這全是給他們這群人攢著火氣,沒有發出來罷,現在發出來了,那就誰惹的火誰受著吧,他們可沒惹這個祖奶奶。

這麼想著,他們雖然鞠著躬,也不覺得很累了,槍法出頭鳥就讓打唄,不幹他們的事就好,更何況這陳家當家人這幾年仗著自己有生意頭腦,沒少打壓他們,小小姐既然想找他的麻煩,他們是巴不得。

“都平禮吧,”洛笙說著,看了看直起腰眼珠子直轉的眾人,她當然知道這群人在想什麼,她要遂他們的意了:“陳家的,我今天要給你定三條罪,今天我們碧洛總家分部的人也都在,那大家就都聽聽,看我說的對與不對。”

“是,小小姐,我等洗耳恭聽。”一眾人站好,齊答道。

“一罪,我責他陳家當家人之妻劉氏妄議碧洛家小小姐衣著不端,”洛笙盯劉氏,“著我們碧洛家族穿衣尚白,這是老祖宗留下來的習俗,平日裡怎麼穿都沒關係,可在碧洛家舉辦盛大家宴時,我們只能著白裝,以示不忘祖輩,效仿先賢,這大家也都知道,並且做的也很不錯。可我不記得碧洛家哪條族譜上規定了非我族上位者以外的人可以著長擺禮服出席宴會了?這象徵著地位的長擺拖尾禮服裙,也就是碧洛家當家主母和碧洛家的小小姐我,要穿上身也需得在成年禮和舉行盛大宴會時才能著上身,今晚還不是正式的主宴。那敢問我們的劉氏是以何種身份穿著碧洛家上位者女子的著裝出來晃悠的呢?難不成是,你是想覬覦我或是未來當家主母這個上位者的位份嗎?”

“我……我沒有,我不知道這規矩……”劉氏突然被問責,她一下子懵了,她是本家分部底層的女子,沒受過什麼教育,對碧洛家的《禮法》更是一知半解,她從懂事起就只知道攀個高位的人,才能擺脫自己的賤命。她費盡心思才把陳淼的原配給擠下位,她原本的家裡窮,哪裡知道總家的著裝講究,她成為陳淼的妻子後,為了不被人嘲笑她是鄉野村姑,就學著周圍貴族女子的穿衣打扮,丈夫也長誇她會穿衣打扮。她就只當怎麼穿都行,根本沒想到還有這麼一說。她今天是受了丈夫的眼色才主動找洛笙的麻煩,可她一個婦道人家怎麼會懂這些人明裡暗裡的官腔話,為了不讓丈夫對她失望,她把洛笙全身上下都打量了個遍,也只能從穿衣打扮來挑刺,沒成想反倒說錯了話。

劉氏急著辯解:“所有的穿衣打扮都是我是因為近年來異世的女人都這麼穿,我才穿上身的,而且她們也說了,只要不超過當家主母和小小姐裙襬的長度就可以穿在身上。

劉氏邊說邊著急的用手拽了拽一旁的丈夫。

陳淼這會兒腦子裡也是剛想起來碧洛家還有這麼個《禮法》 規定,他一直忙於正事,從來沒想過還有這麼一說,只是看妻子身材好穿什麼都好看,他就由著她折騰了。

洛笙見他們二人十分困惑,就看了看剛才攪亂子的那個老人,他沒什麼才幹,卻被家主提拔起來的,這人無用,但是個死腦筋,一直拽著舊《禮法》不放,看來是該給老人家應該表現的機會了,她便問道:“林老太爺,我才疏學淺,你可說說,我剛才說的對與不對呀?”

“對,小小姐說的對極了,正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碧洛家治家有兩套法則,一套是《律法》,另一套是《禮法》,《律法》講家主定的規矩,《禮法》講當家主母定的規矩。”見有人終於開始賞識自己了,老頭兒高興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洛笙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就點了點頭,她想到自己初入碧洛總家時家主讓她背這兩本法典。背《律法》也就罷了,它是碧洛家歷代家主擬訂的,有用,她就背了,可《禮法》洛笙看了兩張就不行了,這是由碧洛家歷代當家主母擬訂的,講的都是女人那點屁大的事,都是給碧洛家的女子看的。這碧洛家女子怎麼穿衣打扮的就在《禮法》面有著明文規定,洛笙當初背的時候還懷有強烈不滿。她喜歡穿舒適的運動服,但看到這破禮法還規定參加宴會必須怎麼穿,整這套亂七八糟的做什麼,但大家想怎麼穿就怎麼穿便好。

洛笙記得當初她在背《禮法》時,背的快翻白眼兒了,家主站在她旁邊笑眯眯地看著她,他說她是碧洛家尊貴的小小姐,這管理碧洛家女人們的事最麻煩,她得把這些東西倒背如流,才能給看不順眼的人治罪,只要是犯了其中一條,這些東西都能變成利刃,要了人的命。

要想管好這個家,要想制住這些人,就必須記住這些東西,遵從這些東西。為了不給家主添麻煩,她也就一直照著家主的話這樣做著,她之前見這些女人有違法規,她也懶得計較,只不過今天劉氏故意挑釁,她原是不想和她計較的,可這女人在陳淼的慫恿下卻越說越起勁兒。

是以,洛笙的聲音越發動聽:“哦?原來是私自為之呀,那你將我這個碧洛家的小小姐置於何地呀?將我們碧洛家未來的當家主母置於何地呀?我們碧洛世家可以不需要禮法,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嗎?”

一罪成立,陳劉氏啞口無言,洛笙接著說:“這二罪,我責的是陳家家主。”

“什麼?你為什麼要問責我,和我沒關係,是這蠢婆娘說你衣著不端,幹我何事。”

“你明目張膽覬覦碧洛家小小姐的容貌,對我這個小小姐做出齷齪的肖想,你當我是瞎子,還是在考驗在場所有人到眼力。”雖然是這樣的事,但洛笙發出的聲音卻越發甜膩。

“小小姐說的對,陳家家主,這可不是我等胡說誣陷於你,這是你老婆說的,妻子還不知道自家丈夫是個什麼德性嗎?”齊頂天看風向不對,趕緊變成牆頭草。

鄭江亦是附和道:“對,你剛剛舉止不端,我們大家夥兒都看到了,是吧?”

“是……”

牆倒眾人推。

這是事實,陳淼辯無可辯。

“這三罪的話,就是,”洛笙的聲音突然厲聲道:“就是犯的不可饒恕的罪,陳家當家和其妻子妄加評論家主和未來主母的事。”

“我們何時妄議家主之事了?我們有說什麼嗎?”男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讓小小姐如此發怒,居然給他扣上這樣的帽子。

“我問你陳家的兩位,你們知道今晚家主做什麼去了嗎?竟然敢說出剛才那麼大逆不道的話侮辱家主與未來主母。”

陳淼這邊是糊塗了,可坐著的一群人卻想起來了,這小小姐是在問責他們議論家主和夙主母的風月事。

這妄議家主的事他們也摻和了,看這情形這小小姐是要連帶著他們這群也問責,眾人都崩了一根弦,盯著洛笙看。

“你們兩個可知,你們犯了我的忌諱。我可以寬恕你們用言語辱我,可以饒恕你們眼神辱我,但絕不會原諒你們竟然敢侮辱碧洛家族。家主和未來主母兩人按著日子明日才舉行大婚慶典,今天只是請了咱們本家的人過來聚一聚,熱鬧熱鬧,可你們居然不識抬舉,羞辱於未來的夙主母,知道我為什麼要給夙主母前面加一個未來嗎?是因為夙主母她現在還不是我們碧洛家真正的主母,她在明天嫁給碧洛家主時,按著禮制還是個完整的女子。雖然現在時代在變革,大家的思潮和舊時有了不同,結婚前就行了夫妻之禮的人也大有人在,但碧洛家主母不行,她婚前若不是個完整的女子,是會受到先輩的唾棄,不被祭天神壇接受,未來主母還會因為你們的愚蠢入不了碧洛家先輩的陵墓,陳氏夫婦,你們現在這麼說,是想把家主放在何種位置,是想把未來主母放在何種位置,還是你們想侮辱了碧洛家先輩們的眼睛?”

眾人聽洛笙這麼說,才想起碧洛家還有這樣的《律法》,他們這群人現在在普通人類世界混熟了,和女人糾纏不清是常有的時,日子久了,都快把自己也當成普通人類了,居然忘了老祖宗之前定的規矩。他們這群人可以不用管這禮法,三妻四妾都可以,只是碧洛家主卻不能肆意妄為,不過他們聽小小姐這矛頭指向的都是陳家當家人,這小小姐只想拿陳淼開刀,給他們殺雞儆猴,不管怎麼樣不是自己就好,要殺就殺吧,眾人這麼想著都舒了口氣。

陳淼這邊在地下跪著,但心裡也轉悠著思緒,他聽洛笙只問責他一人,他當然不服:“為何只罰我一人,大家都說了,別的不說,齊頂天和鄭江就該和我一起擔這責。”

要死還拉個墊背的,齊頂天見陳淼反咬他們一口,急道:“是你示意我們順著你的話說的,我們是被你迷惑的,小小姐請您明查。”

“對對……就是這樣……。”鄭江也急附和道。

洛笙正色道:“當然不是,你們……”

“你們都得罰。”洛笙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咚――咚――咚。”電梯口整點報時的重錘大擺鐘按時敲響了。

“我就一會兒未到,眾位當家就這麼給長臉呢?”

伴隨著沉重的鐘聲,電梯口傳來一陣男聲,溫柔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威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