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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居心不善

張寧以前確實都不算壞人。.org<-》作為一個要為自己所作所為負責的成年人,若要他幹殺人放|火等罪惡的事肯定會怕得不行,主要是怕被制裁、所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但現在不知從何時開始的,他漸漸發現了一種可以為所欲為的“自由”,比如毫無道理地殺幾個人、幹點罪惡的事一點就問題都沒有;就算某天被制裁了,肯定也不是因為這樣的犯|罪。

明明知道是錯的,但張寧忽然生出一種想要體驗這種自由的欲|望,特別是在害怕某天將要失去它的侍候。為了逼供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他純粹就是有種破壞欲。面前就是一個原本舉止得體知書達理、有家有夫又有地位的賢淑婦人。

董氏的交領上衣被拉扯狼藉,鎖骨下方已露出了潔白的天然脂肪輪廓,她的肌膚白而光滑,平時顯然是養得很好……而且她被綁住了。張寧一時間就想起了成國公在石門縣幹的壞事、侮辱強|暴別人的老婆,忽然有點理解一個勳貴為啥會幹那種事來。

張寧頭也不回地說道:“你們先迴避。”只見春梅愣了愣,他不禁心道:難道你們要留在這裡看我怎麼和婦人搞那事?

片刻後春梅才帶著其他人執禮告退。

這時屋子裡邊只剩他們兩個人,張寧在綁在牆邊的董氏前面來回踱了幾步,兩人都忽然沉默下來,只見董氏很無辜地看著他。

少頃,張寧終於開口說道:“夫人你現在招供還來得及。反正你也想得到,這麼下去遲早你也會招的,何必又作無謂的抵抗?”

董氏哽咽道:“你把這般綁著又口出不遜,還稱什麼夫人,有這麼對待‘夫人’的嗎?”

與婦人果然是沒法理性地講道理的,你和她說道理,她還有心思扯什麼禮節。張寧看著她最後問了一句:“你真的不說?”

董氏沉默不答,她或許已經意識到了後果,所以才不敢直接拒絕。但張寧也明白逼迫一個可憐的女子著實有點強人所難,這董氏今日要是把重要的訊息招了,以後于謙一定會怪罪她的;而她如果清白名節不保,在明代這個時期恐怕也難以為人。所以張寧才一向認為明朝婦人是弱者。

可是理智如今已經無法阻擋張寧心中燃燒的火焰。

他伸出手來,忍不住想要去撫摸董氏的嘴唇,女子的嘴唇確實生得好,上唇形如一個長扁的m,細看之下猶若撒嬌賭氣般的可愛形狀,桃紅的光滑色澤在黃昏最後的餘暉中泛著好看的光澤。

果然董氏便偏頭躲開,生氣地說:“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執禮守節的君子,真是看走了眼。你走開!”

張寧的聲音有點幹,他的喉嚨動了動:“你可以大聲喊叫,當然用處是沒有,只不過被關在內院的於謙或許能聽到。”

“你要對我做什麼?”董氏的聲音低了一些。

“你說呢?”張寧想摸她的嘴唇未得逞,便把手放到她的脖頸上,這下她是沒法躲避的。他的手掌便毫無阻隔地貼到了她脖子上的皮膚上,觸覺果然很細膩|光滑,古時不似現代隨隨便便就能動手動腳,這種體膚jiechu已經算嚴重的了。董氏默默地掙扎起來,然後小聲討饒道:“你放開我罷!”

張寧不動聲色,手掌便緩緩地順著那光滑的皮膚逐漸向下摸,已經到鎖骨的位置了,再往下手便能從褻衣裡面直接摸到她的奶|子,董氏肯定沒穿文胸一類的玩意。

“你別摸我了,把手拿開,我告訴你。”董氏的眼淚再次滴下來。

這讓張寧十分意外,還沒對她怎麼著就要招供了?但又在意料之中,這於夫人是經不起折騰的,意志沒那麼堅定。她哽咽道:“左右都沒法面對夫君,只怪我自己蠢,竟然信了你的話!”

張寧的手捨不得拿開,但並不進一步動作了,他確實也很想知道官軍的方略,其中還包含了一種好奇心。他說道:“你不必這麼說自己,任誰的丈夫生死不明,都會擔心的。若是我換作於侍郎的地步,無路可走早就爽快地合作了,哪還有諸多煩事?”

董氏一臉十分贊成張寧所言的表情,繼而又皺眉道:“左右都沒法,想來還是‘各盡其職’。公事我沒法再為他作想了,但我身為婦人,保持清白名節是分內事……你放開我,我就告訴你所知的一切。”

張寧聽罷便把手縮了回來,“你先說,說了我便沒道理再為難你了。”

董氏便道:“夫君有個學生叫王儉,王儉常常到我們家來。有一次他們說話,我確實是聽到了,便是商量官軍方略,方略有四個字‘如芒在背’……”

張寧琢磨這幾個字,一時不明具體,但直覺于謙當時肯定居心不善。

她繼續說道:“夫君說起嶽麓山的戰役、好像是南路的官軍?他說佔據高地用重箭重矢對付叛軍是個好法子,便要將大軍沿沅水岸進逼,但並不進攻辰州,要選擇幾個地方……”她說起話來口齒條理清楚,之前常常強調自己是不懂軍政要務的婦人,可這是卻能說得十分明白。

張寧聽著越發有種惱怒,果然這一仗如果和於謙對陣,恐怕又討不著什麼便宜。

“……我说完了,你放了我罢。”董氏轻轻说道。

此时张宁心里烦躁,除了想到公事,这娘们姣好的外表勾起的燥|火也未完全平息。反正目的已经达成了,他便肆无忌惮地再次去摸她的胸脯,隔着衣服摸到软软的一团,好像比周二娘的要大多了。

董氏的身子一颤,急得扭来扭去想逃避张宁的魔爪,哆嗦求道:“你说过的,招了就放我……我这残花败柳之身,没什么好的,你饶了我罢……”

“夫人,你实在是太美了,我忍不住自己。”张宁急切地要亲吻她的耳后肌肤,脱口说完这句话他自己也觉得纳闷,这么恶俗的话我是怎么说出口的?

“你不能这么做,不要!”董氏哭道,挣扎得十分jīliè。

张宁刚刚说了句话就觉得自己恶俗了,接着鬼使神差地不知为何又急道:“你别急,这里没别人知道。我的身体好一定让你欲|仙欲|死……”他听到自己的声音,简直不敢相信,色|急之下果然是什么都说得出来。

“无耻!”董氏怒骂道。张宁觉得她骂得太对了。

他急着便去掀董氏的裙子,本以为就能摸到光滑的大腿了,不料里面居然还穿着一条绸缎裤子。他便一面贴近董氏的身子感受那温存,一面设法去脱她的裤子。就在这时,他顿觉膀子上一阵刺痛,顿时“哎呀”闷|叫了一声。

原来双手被吊绑的董氏竟然用牙齿咬了他一口,“还会咬人。”张宁笑骂到。董氏怒道:“我杀了你!”张宁道:“想杀我的人不多夫人一个。”董氏哭着道:“我恨你!恨死你了!”

她裙内的绸缎裤子和亵裤终于都被拉到了脚踝处,两条白生生的腿在掀开裙子后就看到了。张宁便准备搞那事,可是他忽然发现这么个姿势难度挺高的,董氏的手臂被吊起倒也不碍事,问题是下面的脚也被帮着、加上又被裤子裹住脚踝,双腿根本分不开。张宁便先尝试从前面突破,不料那怒起的东西有无坚不摧的气势,照样难以从紧并的腿中突入,反倒在她前面那块骨骼下方磨蹭了半天不得法门。董氏的全身都绷紧了,又不敢大声哭骂,只好不住地哭十分可怜。事到如今张宁非得达成目的才肯罢休,哪顾得上许多,他忽然想到可以换一个方向,便走到了董氏的身后,以背抵墙。一手掀开裙子去摸索她的股|间位置,一手抱住她的上身好按住她的身子,手却正好按在她柔软的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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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气息和温|软的触觉让他觉得那东西又愤怒了几分,他的一只手已经掀开了董氏的上衣,手掌贴着她的皮肤直接覆盖在一团软东西上按住,另一只手也找准了地方,果然在她双|腿并拢的情况下从后方是容易得多。“别……别这样!”董氏经过一阵jùliè的挣扎,已是气喘吁吁,她的声音压抑而恐慌、缠着颤|抖,“求你,我求求你了,不要进去。你不如杀了我吧,我不能那样……”

她的表现如同在遭受什么酷刑一般jīliè,又如同人临死的挣扎一般。很快,董氏从喉咙里发出一种瘆人的闷哼,脖子上的筋都冒了起来,紧接着她便不动了。这模样倒让张宁产生了很qíguài的感受,好像自己用的凶器是一把尖刀,真把她杀死了一般。

董氏终于停止了挣扎,她的身体放松下来软软地,像死去了一般没有了动静。她是不是昏过去了?好像没有,张宁的手背上一热,几大滴滚|热的水滴到了他的手背上,应该是董氏掉下来的眼泪。昏过去的话还掉什么眼泪,再说人也没那么容易昏迷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