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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放任

記號筆被丟到了桌子上, 滾動了幾圈, 在即將撞上桌上的臺歷時逐漸停下。

陳溺掙開了黑滋爾的臂彎, 走向浴室。

浴室房門閉合,沒一會兒裡面響起了淋淋水聲。

黑滋爾隨手拾起陳溺看到一半的書, 落坐在床沿邊垂著頭看了起來。

當浴室的門再一次開啟時,陳溺夾在一片迷濛的霧氣中走了出來, 金絲框眼鏡被他拿在手上, 他低著頭, 仔細擦拭著鏡片上的霧氣, 溼噠噠的頭髮柔順地垂著, 不斷有水珠隨著髮尾滴落下來。

他先前的衣物被全數褪盡, 暴露在空氣中的是白皙玉潤的皮肉與肌理細膩骨肉均稱的身段, 只在腰間圍著一塊純白色的浴巾, 隱約可見在浴巾遮擋下不大明顯的人魚線, 線條感流暢。

黑滋爾抬起頭,一條撲面而來的幹毛巾落在了他腦袋上,接著床墊又被壓下了一塊, 被水汽包裹著的人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陳溺:“幫我擦頭髮。”他還是不愛使用吹風機, 和這個男人相處了半年之久,養出了洗完澡後坐到他面前,讓他將自己的髮絲一根根擦乾淨的習慣。

主要是黑滋爾的力道總是恰到好處, 陳溺很喜歡被他輕輕撫弄的過程,可以稱之為享受。

黑滋爾側過身拿起毛巾,放下看到一半的書, 那本書又很快被陳溺拿起來,他悠閒地向後仰去,靠在後方人的懷裡,眼簾半垂,眯起雙目,視線落在腿間那本攤開的書上。

房間內的畫面彷彿禁止定格在這一刻,床頭燈從側面打在兩人身上,兩道影子躺在床上被拉得老長。

不可多得的安逸在不久之後因找上門來的人而消散。

“叩叩”兩聲輕響之後,臥室的房門被人從外推開。

程幾何探頭探腦地將頭伸了進來:“嚴顏和邢瑤幾個人來了,你要不要出去看看?”說話間,她的視線漸漸落在了陳溺的腹部,眼神忽然亮了不少,“陳溺你這個小妖精竟然還藏著腹肌。”

“不去,讓管家帶他們去照相館。”陳溺滿不在乎地翻動著書頁,程幾何的訊息沒能挑起他的興致,以至於他始終低著頭,連半點餘光也沒均給她。

黑滋爾默不作聲地撈起被子蓋到了懷中那青年的身上,他抬起眼,投向程幾何的視線中蘊藏著陰翳的慍怒。

程幾何打了個顫,頂著那道盛氣凌人的視線也要拼死皮一把,故作嬌嗔地拋了個媚眼,“你不要這樣的看著我,我的臉會變成紅蘋果。”

陳溺:“……”他一把抓起攤開放在腿上的那本書,甩手朝房門砸過去。

程幾何眼疾手快地關上房門,“嗙!”一聲響,厚重的書本砸在了門板上。

接著,那道門,又開了,程幾何探頭道:“看一眼都不行,你倆,白醋配陳醋,又兇又酸。”門縫慢慢地變小,程幾何像是慢動作鏡頭下的巫婆一樣,半張臉藏在門後,一邊說一邊關門,“等著,我去找託託借個不鏽鋼相機,給你們拍床照。”

房門終於徹底關上了。

陳溺一條腿盤在床上,一條腿落在床沿外,也懶得下床去撿門後的那本書,乾脆就這麼跟黑滋爾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來,消磨時間。

他的聲音透著點兒睏倦,許些的慵懶,“你給程幾何看看,她有什麼心理疾病嗎?”

黑滋爾說:“沒有。”而後又一本正經地補充個人觀點,“但我認為她有,大概是什麼新型疾病,沒有相關資料。”

陳溺低笑一聲:“你什麼時候學會講笑話了?”

黑滋爾輕輕撥弄著陳溺的髮絲,神情與預期皆是認真嚴肅,他低語著:“我沒有講笑話,單從表面上來看,她比你還有病。”

還???

陳溺:“……”沉默半晌,他捏了捏自己的額角,“不會說話就別說了。”

黑滋爾:“哦。”

一樓客廳聚集了不少人,那些離家出走夜不歸宿的前任們,時隔十幾日之後,在今天,又帶著自己的老父親老母親們來到這裡相聚一堂。

嚴顏親暱地挽著一個中年女人的手腕,手裡忙活著剝橙子皮,餘光掃見程幾何從樓梯上走下來,立刻抬起頭,忙不迭地開口詢問:“怎麼樣?陳溺怎麼說的?”

程幾何勾著食指撓了撓臉,很是為難地搖搖頭:“他讓你們現在就和管家一起進照相館。”

邢瑤的目色黯淡:“真的不能再多給我們幾天時間嗎?就幾天,你讓我們親自和他談談。”

秦沐霜扭頭看向秦沐涼,失落地嘆了口氣,“還是不行啊。”

程幾何說:“那個……可能是我去的不是時候,陳溺這幾天心理生理期來了,心情不大好,所以……”

秦歌:“就算我們求他了,能不能讓他下來和我們當面交流?”

鬧到現在,楊賢也已經快要弄不清楚自己的立場了,他頗為煩躁地說:“你們就別為難程幾何了,她肯定有幫你們問過的,既然你們都和陳溺有過交往的經歷,應該清楚他這個人的脾氣,你有話說,他也懶得聽啊。”

他“嘖”了一聲,話丟出去之後,看著客廳裡的老老少少,心裡又開始糾結,有些於心不忍。

可轉眼一想,連作為同伴的安善美都被推進了照相館,憑什麼要給這些人寬限的時間與特權?

楊賢:“該勸得我們也勸過了,沒用就是沒用,之前他給你們打電話,想和你們好好商量的時候,一個二個全都躲著,現在知道急了?”

一名女僕匆匆走進客廳,她三言兩語將外面的情勢轉述給屋中的幾人。

遊戲期間,本是空蕩蕩的辦公樓一層大廳裡擠滿了人,有些人沒地方站,乾脆坐到了步梯臺階上。

等得時間久了,部分的人和附近的人扎堆聊開,你一言我一語,好好一個肅靜的辦公大樓淪陷在一片菜市場該有的氛圍當中。

“我們家這小子有出息,在亂世裡混得也一點兒不差呢,還買了兩套房,大別墅!”

“我閨女也買了幾套大別墅,那地段別提有多好。”

兩名老人口中的“小子”與“閨女”乾站在一旁,兩人的臉脹紅,羞到不行,也沒空為即將到來的離別而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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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甩了下手,扭捏道:“爸,都什麼時候了,你一點兒都不傷心,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老人擺手說:“有什麼好傷心的?我能回來看你幾天不是挺好的嗎?哪有空傷心啊,高興還來不及呢。”

對面的小夥子:“話不能這麼說啊。”

頭髮鬢白的老頭說:“那怎麼說?回不來你就不傷心了?把你一起帶走你就不傷心了?你小子以前天天在家和我吵架,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這回來看到你出息了,還不讓我開心一下?”

年輕人幽幽嘆出一口氣:“你們……不怕嗎?”

老人:“又不是沒死過,怕什麼啊?你可別老念著我啊,我想圖個耳根子清淨”

可說到死,誰又會完全沒有一點兒害怕呢?但比起懼怕死亡,他們更怕的走之前還要拖累最親最愛的人。

在辦公樓內等待的人沒有半點兒不耐煩,他們甚至希望,等待的時間能久一點,再久一點。

久別重逢,又要再次離別。

對活著的人來說,看似仁慈,內裡卻是殘忍的本質。

陳年的舊傷疤被硬生生地撕開,又在血肉模糊的傷口上多撒一把鹽。

辦公大樓裡的人越來越多,一些人被擠到了二樓。

前陣的局勢由女僕們轉告給客廳裡的那些人,森宇公司的辦公樓佔地面積又不小,可想而知到底來了有多少人。

程幾何向託拜厄斯投去同情的目光,添旁白:“一夜過去了,託拜厄斯拿著相機的手微微顫抖。”

修哉:“有那麼多人在等著呢,你們快跟管家過去吧。”

幾人仍舊坐在沙發上不肯起身,僵持著不願意離去。

嚴顏呶呶嘴道:“那先給他們拍啊。”

楊賢說:“姐姐,你們別墨跡了,陳溺已經放話說‘拍照行不通他就要殺光全區域的人’了,拖下去誰都沒好果子吃。”

在座的幾名亡者臉色頓時難看許多,推了推坐在身邊的人,無聲催促他們起身。

秦歌:“他哪來那麼大的底氣,全區域的人,那是他說殺光就能殺光的嗎?”

谷阿羽說:“有兩個字我知道不當講,但我一定要講——他能。再追加三個字——他肯定能。”

抱臂站在一旁的楊賢抬起一隻手,用食指向落地窗外與哈士奇廝混在一起的小年獸指去:“喏,看到沒?新年副本捕殺年獸的道具已經沒了,要是陳溺一個心情不好,把那只餓了一個月的年獸放出去,管你們死的活的,統統變貓糧。”

顧衍放下空掉的茶杯,長吁一口氣,雙手撐在膝蓋上站起身:“行了,別說了,走吧,去拍照。”

拍照的隊伍派得很長,程幾何還特地跟著託拜厄斯進入照相館圍觀了一會兒,之前見到進入照相館的人出來時手中都拿著三張照片,原本以為多出來的兩張是友情贈送,看過後才知道,他是在嚴格還原陳溺所提出的要求。

三張照片,三種合照。

第一步是還原生活,合照中的人以最自然的姿態呈現在鏡頭前,他們可以吃飯、聊天或者看電視,想做什麼都行。能夠隨意模擬場景的莊園攝像館幻化為了拍照人心中所想的場景,大多是他們曾經賴以生存的家。

第二步是模擬休息,亡者閉著雙眼,躺在床上,亦或者趴在桌子上,坐著睡也可以,雖然對合照裡的另一方沒有過多要求,但他們大多都會選擇與亡者相擁而眠。

在這一步之後,亡者便恢復了死態,緊閉的雙眼不再睜開,姿勢與神態永遠定格在託拜厄斯第二次摁下快門的那一刻。

無論身邊的人怎麼搖晃,怎麼呼喚,也不再給予回應。

第三步是棺材合影,被裝進水晶棺裡的亡者與強顏歡笑的人最後的一張合照。

“咔——”

託拜厄斯第三次摁下快門,棺材裡的人隨即憑空消失,徒留一個失聲痛哭的活著的人跌坐在地,眼淚潰不成兵,沒有緩神的空閒時間,就被隨之而來的女僕送出了照相館。

失魂落魄的人離開照相館,搖搖晃晃地走遠了,腳步一深一淺。

守在走廊盡頭的女僕轉過頭,向隊伍最前方的人露出甜美的微笑:“下一個。”

別墅二樓,樣貌俊美的青年端著杯子站在窗前,杯子裡原本該盛著的咖啡,被屋裡的另一個男人替換成了牛奶。

陳溺並不在意杯子裡裝著什麼,遞到他手上,他便順手接來喝,注意力至始至終都被樓下那支長長的隊伍所吸引。

站在他身後的男人流露出些許不滿之色,直到陳溺的目光重新落在他身邊,他的神情又瞬間多雲轉晴。

陳溺:“還輪得到你出手嗎?”

黑滋爾探究的目光落在那張斯文的面孔上,隔了一會兒後,說:“你很期待?”

陳溺道:“談不上期待,但總會有極個別不聽話的人。”說罷,他嘆笑一聲。

黑滋爾偶然流露出悲天憫人的姿態,彷彿存在於神聖的教堂裡仁慈的神父,可動手殺人的時候利落乾脆,不見有絲毫的遲疑。

回想起來在箱井村的時候,那些個被做成了人棍的村民與玩家,陳溺不可能再傻到將這個男人與“仁慈”“善良”等字眼掛上鉤。

只是迷惑人的假象罷了。

可就是這樣,陳溺才更加好奇,為什麼黑滋爾總是極力於矯正他的行為,明明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

陳溺連彎腰把杯子放到床頭桌的過程也懶得做,直接把杯子塞到了黑滋爾手裡,打了個哈欠說:“睡覺吧。”

“好。”黑滋爾放下空掉的杯子,順手關了燈。

莊園內的照相館生意火爆,那長長的隊伍排了整夜,直到天色再度明亮起的時候,隊尾才拖拖拉拉地從辦公樓裡露出來。

困擾陳溺多日的煩惱消除了大半,時隔近半個月,終於又安心睡上了一場好覺。

與其睡在同一張床的男人,後半夜卻是連手指也沒敢動一下。

半夜裡,睡在一旁的陳溺忽然翻身縮到了他懷裡,手腳並用地纏住了他,難得見這個人類投懷送抱,黑滋爾唯恐會不慎將他擾醒,以後就再無見他主動親近的可能。

哪曾想到,陳溺在睡醒後的行為,放肆到讓黑滋爾都有些招架不住的地步。

雄性人類在晨間會有生理衝動,是無法避免且不受控制的因素,黑滋爾早有瞭解,而他與陳溺同床共枕小半年之久,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生理現象出現在陳溺身上。

老實說,他甚至有些懷疑陳溺是不是有什麼連他也檢查不出的隱疾,直到這個清晨的到來,打消了黑滋爾一直以來的疑慮。

黑滋爾閉著雙眼,連睡覺時的姿勢也是自律工整到了極致,直到從右側抱著他睡了一晚上的青年無意識地在他身上蹭了兩下,這個小動作令男人霎時間睜開雙目,漆黑的眼底一片幽深。

不過多時,那個人類的動作越發肆無忌憚。

“嘀嘀嘀——嘀嘀嘀——!”

擺放在床頭的鬧鐘不宜時的響起,還陷在睡夢中的青年不耐地皺起眉頭,即使黑滋爾及時關上了鬧鐘,數秒過後,那青年纖長規整的睫毛輕微地顫動兩下,而後那雙眼睛緩緩慢慢地張開。

又過了幾分鐘,他徹底醒神,勾下頭看向自己的腹下。

“……”醒來之後發現自己頂著小帳篷貼在別人腿上多少還是會有些尷尬。

“醒了?”黑滋爾低沉的嗓音由頭頂上方傳入耳中。

而浮在陳溺心上那薄薄一層的尷尬情緒也在此時煙消雲散,剛剛睡醒不久,他還不大想說話,用鼻音哼出了個單音節:“嗯。”

接著,他抓住了黑滋爾的手腕,往自己身下送,淡紅的唇瓣與皓白的牙齒一張一合,無精打采地吐出幾個字:“你不幫我嗎?”

黑滋爾的手順勢落在了陳溺的胯間,順著寬鬆的睡褲鑽入布料下,早已經接受了陳溺淡薄的羞恥心,對自己的欲/望不加以掩飾的行為在他看來也非常可愛。

但他很快發現,一味地順從、放任陳溺的後果,就是被蹬鼻子上臉。

那青年撐坐起身,同時推開了黑滋爾的手,腿間是還沒有舒緩釋放的小旗杆。

黑滋爾有些許不解,跟著他坐了起來。

緊接著就見陳溺抬起手,那只乾淨修長的手落在了他腦袋上,手的主人朝他露出幾分恣意的笑容。

“可以用嘴幫我嗎?”

與那禮貌詢問的語氣不相符的是他手上的力道,正試圖摁下黑滋爾的腦袋。

自己慣出來的人,再怎麼肆意妄為都得受著。

程幾何吃完了早餐,才見陳溺與黑滋爾一起走進餐廳,她的目光在兩人之間兜轉不停,隔了一會兒後,悶著頭嘿嘿笑了兩聲。

坐在她旁邊的楊賢因為她莫名其妙的一聲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皺起眉頭,扭頭瞥向程幾何:“大早上你怪笑個什麼勁啊,真雞兒瘮人。”

程幾何朝陳溺擠眉弄眼地揶揄道:“怎麼下來得這麼晚啊?你不是很期待照相館開張嘛?看看,生意紅火,拍了一晚上還沒拍完。”她轉頭看向透明的落地窗外,抬抬下巴。

“吃完了你就出去幫忙。”陳溺坐到餐桌旁,很快有女僕將兩份早餐端上桌。

程幾何仰面坐在餐椅上,手在肚皮上拍了兩下,“不去,託託嫌棄我礙事,我傷心了。”

安善美好奇地問:“管家還有嫌棄這種情緒?”她也就低迷了兩三天,到了今天,徹底恢復了精神。

程幾何調整好坐姿,一臉認真地敗壞託拜厄斯在眾人心中的形象:“有的!還會生氣,超兇的那種,摸摸他的腰和腿都要被抽手心,不信你試試。”

楊賢:“你也是手賤,沒事老摸人腰幹啥?”

程幾何用手比劃了兩下:“細呀!手感好到爆。”說到腰,她又響起了昨晚看到的一幕,再度嘿笑兩聲,看向陳溺,說:“溺溺的腰也細,看著韌性就不錯,還有人魚線,真想摸兩把。”

對視上黑滋爾談不上是友善的眼神,她立即改口:“我以後就想想,反正我年輕的時候也曾快馬加鞭,摟過溺溺的腰在莊園裡肆意奔跑。”

餐廳裡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安靜了下來,數道視線齊齊集中在程幾何的身後。

“哦?”是託拜厄斯的聲音。

程幾何緩緩昂起頭,眼睛裡倒映出管家不苟言笑的帥臉,沒有由來地打了個寒顫。

感覺自己還能搶救一下的程幾何用極快的語速為自己辯解:“那不是懲罰局的時候被你和女主人逼得嘛。”

陳溺:“照完了?一共來了多少人?”

託拜厄斯轉向面對陳溺,畢恭畢敬地垂首,報了個數字。

外面的隊伍還未收尾,剩下的由女僕來負責拍照。

默了,託拜厄斯又補充道:“已按照您的吩咐,將拍完照的人全數安置到了擴充宿舍中。”

陳溺點了下頭,“當前區域的總人數是多少?”

負責記錄這類資料的人是谷阿羽,“十三萬六千五百九十二人。”

修哉:“還少了一大半的人啊,你打算怎麼辦?”

陳溺拿著勺子舀著碗裡的海鮮粥,心不在焉地說:“還能怎麼辦?一邊抓人一邊等。”他的手腕扭了扭,銀色的小湯匙指向外,“白天把年獸扔出去放放風。”

聞言,楊賢的心跳漏了半拍,他昨天也就是隨口胡說八道,拿年獸嚇唬秦歌他們,沒想到一語成讖。

難不成是和陳溺在一起混久了,思考方式潛移默化地受到了他的影響而發生了異變?

陳溺喝完一碗粥,叼著一隻蒸餃站起身,反手向外指了指。

程幾何及時反應過來:“現在就去抓人啊?”

陳溺點了下頭,一陣細嚼慢咽後,開口道:“楊賢、安善美、修哉,你們三個帶著年獸和狗出去。”安排完那幾個人後,他才對程幾何說:“你和晴晴跟我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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