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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日記

不僅如此, 他的枕頭上還有紅紅白白疑似腦漿的混合物, 床單也讓血也浸透了。

陳溺:“死了?”

“他衝著我大叫了一聲!”邢文的頭都快成撥浪鼓了, 臉上的橫肉幾乎要被他甩出去,生怕陳溺不信他的話。

陳溺:“我只聽到了你一個人的尖叫聲。”

他說著, 把邢文撥開,開啟衛生間的門走了出去。

房間裡依舊如他進來時一樣, 乾淨且明亮。

兩張床上鋪著潔白憑證的被單, 除了其中一張床上有被坐出的凹陷以及一些麵包碎屑。

雖然只用看的也知道那被子下面並沒有藏著任何東西, 但陳溺靠近那張床, 伸手將被子掀開。

如他所料, 被子下面除了乾淨找不出其他詞來形容。

邢文扒著門框, 堅持道:“我真的看見了!”同時也為陳溺此時的沒有發現松了一口氣。

陳溺提起枕頭想向他證明上面一乾二淨, 沒什麼腦漿混合物。

這一舉, 還有了意外發現, 枕頭下有一本上了鎖的日記。

他將日記本拿起來,邢文也受好奇心鼓動走了過來。

邢文盯著陳溺手中的本子,連連問道:“日記?這上鎖了怎麼看?是不是什麼道具?”

陳溺:“這也算鎖?”

他松了手把日記本拋到地上, 抬腳就踩了下去。

‘咔’的一聲響, 日記本上的小鎖不堪一擊,在陳溺腳下碎成了兩半。

“欸!你幹什麼喲!”胖子一臉肉疼的蹲下身去把鎖頭和日記本拾起來,埋怨的朝陳溺投去一眼:“說不定是什麼有用的道具, 你這給踩壞了,怎麼賠我吧。”

陳溺挑起眉梢:“賠?”

邢文道:“這是在我的枕頭底下發現的。”

陳溺嗤笑一聲:“你還在你床上看到了個死人,那人也歸你了?”

邢文臉上的橫肉顫了兩下, 把日記本捂在胸前,愣是半天沒憋出一句話。

陳溺走上前,直接把日記本給奪了過來:“看完還給你。”

他走到貼著窗戶放置的小桌子前,拉開椅子坐下。

掀開日記本的外殼,翻到第一頁,邢文也湊了過來,和他一起看起日記本裡的內容。

2019年11月13日.

我被帶到了洋館裡,這裡的飯可真好吃,被和一個討人厭的分到了一起。

2019年11月14日.

和我住在一起的那個人撿到了好東西,不過又被偷了,哈哈,活該。

2019年11月15日.

室友和一女神經病出去鬼混了一晚上沒回來。

2019年11月16日.

我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2019年11月17日.

老鼠啃掉了我的半個腦袋,

截止到這裡,日記的主人像是沒能寫完最後一天的內容,以一個逗號終結了。

更令陳溺在意的是……11月13號,就是今天,17號那天的內容更是不能細想。

被老鼠啃掉了腦袋,不可能還活著,又是怎麼寫下這篇日記的?

光是拿著這本子,都讓人渾身不自在,好像有寒氣順著日記本往他的手上爬一樣。

他起身把日記本塞進了邢文懷裡:“說的沒錯,在你床上發現的,日記的主人和日記都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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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文面色僵硬的拉開抽屜把日記本丟了進去:“你看吧,我就說我真的看到了。”

陳溺雙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怎麼不抱著當寶貝了?”

晚飯前管家又在餐廳裡露了次臉,依然是丟下了一句話後就走了。

“不要在房間外逗留太晚,女主人的睡眠質量不好,走廊上有丁點兒響動都能吵到她。”

在託拜厄斯離開後,程幾何道:“你說管家平時人都在哪兒貓著呢?”

“可能是住在閣樓上。”一樓沒有供人居住的房間,二樓的房間給了他們,想想就只剩下了閣樓。

用過晚餐,陳溺又在洋館裡轉了兩圈,除了確定二樓每間房裡都住了人以外,暫時沒有什麼新的發現。

其他人也已經發現了出去的大門打不開,表情不再像中午時那麼悠閒。

有不少都在洋館內到處逛,試圖能找到些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洋館裡肯定有道具。”

“我從遊戲開始到現在,還沒見過道具長什麼樣呢。”

“房間裡說不定有呢?每個人的房間都找找看。”

“那也得別人讓你進去搜啊。”

陳溺站在其中一尊雕像,左手託著右手肘,右手手背墊在下巴下房,觀察著面前的雕塑,不遠處幾個人的對話傳入了耳中。

他倒是沒聽進去幾句,注意力都放在了雕塑上,這洋館裡隨處可見白色雕塑,實在難以讓人不去注意。

邢文鬼鬼祟祟地走到他身邊,壓低聲音道:“要不我們把那日記丟到外面讓其他人拿走?”

陳溺搖頭,雙眼仍舊注視著雕塑,目不轉睛地說:“最好不要這麼做,說不定真的有什麼用。”

他總覺得那本日記應該還會有後續,再說盼著別人撿走是個什麼理?

“真要是害怕的話,可以先把日記本藏在房間外的什麼地方。”眼前的雕像看夠了,陳溺又挪到了旁邊的一座雕像前,自顧自的說道:“不像是藝術品……”

他伸出手用手指關鍵在石雕表面敲了兩下,雖然觸感是硬的沒錯,但並不是雕塑該有的硬度,聲音也很悶。

邢文:“你真覺得有用?那還是不藏外面了,萬一讓別人給搶走了。”

上一刻還盼著能有人把日記本撿走,聽到可能會有用處的下一刻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變。

主見、智商、膽量,要什麼沒什麼。

不論放在何時,都毫無利用價值,讓陳溺覺得與他說話任何話都顯得十分多餘。

“哎哎哎!”陳溺正打算上樓時,程幾何從後追了上來:“你看到和我一個房間的小男孩了沒?”

陳溺:“沒有,怎麼了?”

程幾何道:“他說他要去樹屋玩,吃完晚飯人就不見了,我都跟他說過出不去……熊孩子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現在的確不早了,不少人已經回到了各自的房間裡休息,一樓的會客室與大廳也只剩下很少的人。

陳溺:“我不建議你繼續在外面找,早點回房間休息吧,說不定等等他自己就回去了。”

邢文哪壺不開提哪壺:“說不定就死在外面回不去了,這洋館可有古怪。”

程幾何苦著臉道:“大家都是成雙成對的,我一個人睡一個屋害怕啊。”

陳溺道:“睡著就不怕了。”

程幾何雙手合掌,做乞求狀說:“別對我的脆弱視而不見,邀請我,帶帶我。”

她跟著兩人進了房間。

陳溺看了一眼邢文:“你倆睡一張床有點兒太擠了。”

程幾何道:“誰要跟他睡了!你去我那屋唄,就算小孩子回來了也睡得下。”

邢文:“那我不就一個人了嗎?我可不幹啊,管家可是點名讓我們倆住一起的。”

其實也沒點名,就是隨手一指。

陳溺覺得有些稀罕,他從小就不好伺候,這還是頭一次見人爭著要和他住一個屋。

最終程幾何是被邢文給氣走的,陳溺也原本就沒打算換房間,也不想和程幾何或者邢文擠一張床睡。

有了修哉那次教訓,他覺得還是和其他人保持距離的好。

從房間裡的窗子只能看見黑壓壓的後山和天空,今夜裡烏雲遮天,看不見月亮,熄了燈以後屋子裡黑的相當徹底。

邢文:“看這天氣,是要下場大雨啊。”

陳溺沒搭話,下不下雨和他們也沒關係,反正也出不去,連陣冷風都吹不到。

他側躺在床上,想著一些事情,沒過多久邢文的呼嚕聲就響起來了,吵得陳溺更是難以入眠。

不知道過了多久,恍然之中,余光中出現一抹微弱的光。

是從門縫之間洩入屋內的,那晃動不穩的光在走廊外一晃而過。

除了那抹光以外,還聽到了有什麼東西從地板上窸窸窣窣摩擦過的聲音,以及……不止一個人的腳步聲。

陳溺一開始怪邢文的呼嚕聲太響,讓他聽不清門外到底是什麼動靜。

可當他下了床,蹲到門邊,耳朵都貼上去了才發現,是這扇門的隔音效果太好了。

唯獨接下來的鴉鳴聲清晰的從門的另一側傳入了陳溺的耳中,他很確定,那是從洋館內部傳來的。

……洋館裡也有烏鴉?

經過這一次被疫醫特殊對待後,陳溺莫名的對這象徵著不詳的雀鳥產生了一絲好感,在聽到烏鴉的叫聲後,竟然感到有些安心。

腳步聲和摩擦聲都已經聽不見了,光也在漸遠後徹底消失。

陳溺站起身來,想要悄悄地打開門瞄一眼。

當他握上房門把手,試著轉動把門開啟時,卻發現房間的門不知何時被鎖死了,打不開。

躺回床上後,原本以為今晚可能睡不著了,還特地豎起耳朵留心外面還有沒有動靜,結果卻在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

第二天吃早飯那會兒,陳溺想問問其他人昨晚有沒有發現異常情況。

和他同屋的邢文是個不能指望的主,剩下一個能說得上話的人就是程幾何了。

他喝著杯中溫熱的牛奶,低聲道:“昨晚上你有沒有看到門縫外有光?”

程幾何嘴巴裡叼著博餅,搖搖頭說:“沒,我聽你的話,睡著就不怕了,回到房間裡就用被子蒙著頭,一覺睡到大天亮。”

陳溺:……老子信了你的邪。

感覺和自己說過話的人都變成了豬。

程幾何想了想又道:“我從你房間出來後又找了那小孩一會兒,發現這裡還有海洋館呢,有好多我沒見過的海洋生物,我能在這兒呆一輩子。”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明天更三千,從後天起就早上更新,儘量日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