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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私通

至於回憶到底是不是真的如他所看到的那樣, 也全憑修哉自己意會。

隊伍裡多數人的目光已經由他轉移至修哉身上, 藉著傷勢暫時降低了隊伍在區域公投時得最高票的可能性, 這段時間他也可以縮在臥室裡足不出戶,透過直播間來觀察修哉的舉動, 一舉兩得。

託拜厄斯明顯話中有話,無論是多完美的人, 也會碰到與自身氣場不和的存在, 不可能做到人見人愛。

陳溺明白他想要提醒自己什麼。

撲打聲在他觀看直播的途中就已經停止了, 陳溺原以為那只鳥是徹底沒氣了。

他躺在床上思考著時, 肩窩突然一陣癢, 脖間被絨絨暖暖的一團貼敷, 靜下心仔細留意還能感覺到有細微的熱流有一下沒一下的從皮膚上擦拭而過。

“咔”的一聲響動, 房門把手被人轉動, 程幾何推門而入。

她迎上陳溺的目光, 小跑至床邊。

程幾何:“忘記和你說了,今天被票死的是個獵人,昨晚上一下死了七隻狼人, 九十五個森林居民和三名獵人。”

陳溺想了想:“應該是有森林居民殺了狼人, 選擇同歸於盡。”

程幾何點著頭道:“就是說啊,規則雖然提了居民不允許動手殺人,沒說過被居民殺死的狼人不作數, 我就擔心有人利用這一點……”

陳溺知道她想說什麼,打斷道:“不用擔心這個,關乎到自己性命的事, 短時間內很少有人會被輕易煽動。”

程幾何:“還有,目前死亡的人大多是男性。”她稍作停頓,輕呼出一口氣:“你知道今天被票死的獵人是誰嗎?”

陳溺頷首,洗耳恭聽。

程幾何咬咬嘴唇,又吸了一口氣:“colo網約車的一個女高層,投票的時候,他們隊伍直播間裡的彈幕控評很嚴重,風向一邊倒。”

陳溺挑眉,他大概知道程幾何說的是誰的,colo網約車在去年接連鬧出幾起人命,網上有一路人指責宣發物化女性,將女性乘客當做商品。

在扒出該公司高層大多也全是女性後更是讓看者的怒火更上一層樓。

如果不是他被狼人襲擊的這件事使得投票的人抱疑,他應該也是這麼個下場。

陳溺:“你想和我說什麼?”

程幾何道:“我也討厭她,她的死會讓我感到痛快,可又後怕。抓狼人本該是講證據的事,那麼多人卻以個人觀感去妄下定論。”

陳溺:“我們不是偵探,沒有那麼多人能夠發掘所謂的真相,這種時候他們只能相信自己的感覺,有人引導就會有人跟從,很正常。”

程幾何說:“單單只是這樣,我也不會害怕,昨晚死去的居民有七十名是男性,三名獵人也是男性。”

她搖著頭道:“其中包括前年提案新婚姻法的上層、被曝光出無視男女感情糾紛的分局局長,還有其他的。”

“嗯。”陳溺端起了放在床頭桌上的水喝了一口。

單聽程幾何這麼描述,幕後操縱者應當是一個團體。

程幾何:“我一開始以為出現女性聯盟是件好事,可是在這種時刻,將所有人的性命置於自己的憎惡之後。狼人的問題還沒有得到解決,將就票數浪費在這種事情上,還折損了幾名獵人。”

距離第二場遊戲開始僅僅過去一天,就能操縱這麼多人將自己的性命拋之腦後,恐怕那些人還會有為集體犧牲而感到榮譽。

那個聯盟的確有團內洗腦的嫌疑,並且是在遊戲開始前。

陳溺小口小口的抿著水,等程幾何說完後,他才道:“我們區域的人數是不是比第一場結束時要多?”

程幾何愣了片刻,點點頭。

那就對了,小仙女聯盟是全國聯盟組織,怕不是在遊戲前一天得知有票選局,就讓周邊的人在遊戲開始前趕至票選遊戲區域。

陳溺放下杯子:“這把火不會燒到你身上,你不用怕,怕也沒用。”

程幾何:“可遊戲……”

陳溺打斷其言:“遊戲會在規定時限之內結束,你在局中,保全自己最重要。”

見程幾何的憂慮仍未打消,陳溺又補充幾句:“遇上這種事懂得自救就能活下來,他們產生了危機意識自然會絞盡腦汁想辦法讓遊戲儘早結束,不一定是什麼壞事。”

仔細想想,還能利用一番。

要真的是女性聯盟那裡派來了人參與進票選區域的遊戲中,那她們此時應該也正在密切關注著直播動向。

想到這裡,陳溺道:“也不一定是她們,你方才說的那些皆是上流社會有頭有臉的人物,有不少新生勢力借局渾水摸魚。”

程幾何點點頭,算是接受了他的說法。

她話鋒一轉,忽然問起另一個問題:“管家和莊園裡的女僕忽然之間變得特別熱情,我上個廁所她們都會跑來搶著開門,感覺自己快成廢人了。”

陳溺:“出了昨晚那場意外,大概是急切的想要將功補過。”

即將入冬,天也黑的早,窗外亮起一輪皎潔的圓月,陳溺關上了床頭燈,窩在他肩膀上的月光雀顯露了身形。

見陳溺轉頭看向它,白雀抬起頭啄了啄他耳旁的碎髮,精神好得不見一絲萎靡。

到了該睡覺的點,莊園裡的人基本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陳溺將筆記本合上放到一旁,也準備躺下休息。

身體尚還處於虛弱階段,他躺下後沒多久就早早的睡著了。

半夜裡,陳溺想翻個身,明顯感覺到有一條手臂搭在他的腰腹之間,如若有千斤重,令他無法動彈,卻又巧妙的規避開了他的傷口。

他轉醒,視線裡呈現白濛濛一片,撥出的氣也在碰到那一片白時被霧化,熱氣反暈在臉上。

脖子底下的枕頭也被一條手臂頂替,那只手落放在他的肩頭,穩固著他。

又是和洋館那晚一樣的鬼壓床,他雖然可以扭頭,但四周被白色的一片包圍。

光線過於黯然,睡覺前眼鏡也被摘下來了,根本看不清擋在自己視野內的是什麼。

唯有腿腳還能施展一番,陳溺朝旁邊踹去。

樣似預感到他的動作,壓在他腰上朝下移去,截住了他的動作。

耳邊突然響起兩個字:“別動。”

陳溺怔愣一瞬,沒想到壓著他的鬼還是個會說話的。

說話的人嗓音低沉中透著一點兒沙啞,咬字腔調少有的獨特,語氣冷冷淡淡,還透著一股子不耐,傳入耳中撓得人心裡發癢。

有點兒耳熟。

禁錮在他胸腹處的手轉而去摁住了他的腿,陳溺的雙手得了活動的餘地。

他將將要試圖抬手去觸碰遮擋在上方的白壁時,擱在他肩膀上的那隻手忽然挪開,移致他的口鼻處,捂住了他的半張臉。

指尖只來得及觸碰到一縷輕柔,剛抬起的手又再度無力地落回原處,還來不及思考,人就又一次昏睡過去了。

“趕緊醒醒,嘿,嘿!”是楊賢的聲音。

陳溺睜開眼支起身,神色茫然地問出第一個問題:“幾點了?”

楊賢:“八點。”

陳溺驚愣住:“我睡了二十四個小時?”

楊賢道:“什麼啊,早上八點!”

陳溺又倒了回去,抬起一條手臂遮在雙目上,語速緩慢,慵懶地說道:“找我有事?”

楊賢:“誒,你等等,頭再抬起來一下。”

陳溺嘆了口氣,坐起身,之間楊賢伸手從他頭頂掠過,收回去時,手裡多了幾根碎羽毛。

楊賢:“是有鳥人每晚給你陪床啊?”

“……”他沉默半晌,毫無徵兆的出手揭開被子,可能是動作過□□猛,埋在被子下的一片羽毛也被帶到半空中。

楊賢驚了:“你這大半夜在被窩裡開烏雞養殖場?”他伸出手抓了一把:“鋪的真厚實,還摻了黑的,別是有什麼鳥看中你這塊地方了,銜著羽毛想到你床上築巢。”

陳溺從床上爬下來,不少絨毛黏在了他的睡衣與頭髮上,撣也撣不乾淨。

“這莊園裡有什麼東西盯上我了。”他一邊扒拉著自己的頭髮,一邊道:“先前一次也是夜裡被鬼壓床,起來後沾了不少羽毛。”

回溯到最早的那一次,就是在進入洋館之後。

楊賢:“沒道理啊,那時我們和洋館是敵對關係,現在整個莊園都歸你了,這裡面的鬼壓誰也不敢壓你啊。”

摘不乾淨衣服上的羽毛,陳溺開始有些毛躁不耐煩,從楊賢身邊越過,走向衣櫃去拿乾淨的衣服。

他關上衣櫃的門,問道:“喊我起來有事要商量?”

楊賢:“投票的事啊。”

陳溺道:“這些事你們找修哉商量。”

楊賢:“這不像你的行事風格,昨天咱們隊裡大半的人都對他起了疑心,你又不是不知道,還真把一切都委託給他來辦啊。”

陳溺說:“現在呢?其他人對他的態度仍舊和昨天一個樣嗎?”

楊賢搖了下頭:“那倒不是。”他心煩的‘嘖’了一聲:“反正我就覺得這小子人特別假。”

陳溺:“哦,多接觸接觸,說不定就改觀了。”他將要換的衣物搭在小手臂上,朝浴室走去。

楊賢道:“你傷沒好別沾水啊。”

陳溺沒理他,直接關上了門。

再次回到臥室,楊賢已經不在屋內了,取而代之的是站在桌臺邊的託拜厄斯。

陳溺看了他一眼,走上前拿起盤中的餐前甜點:“你替我換的繃帶?”

託拜厄斯答非所問:“已經為您換上了新的床單,那些羽毛是否要留著?”

陳溺猶豫了一小會兒,反問:“留著做什麼?”

託拜厄斯:“……”一時間答不上來。

陳溺主意變得快,在託拜厄斯還沒有行動之前又變卦:“先收起來。”

接下來幾天陳溺一直在臥室裡,透過直播網站觀察修哉與其他隊友。也留意到他們隊伍直播間的票數雖然逐日消減,可觀眾數一直在直線往上增長。

陳溺有些好奇掛在這直播間裡不走的人到底在看些什麼。

早前他為了方便觀察,遮蔽了彈幕,再度開啟彈幕功能,畫面一瞬間被飄過去的彈幕割得支離破碎。

“還帶打碼的???”

“羨慕他們每天的伙食,我想跳槽到這個隊伍。”

“驚!富家子弟沉迷玩鳥無法下床,每天躺在床上的原因竟然是……”

“管家又走了,哭哭。”

“小哥哥你白天都不用上廁所的嗎!!快讓我康康。”

“警告你們不要亂想,人是我們老大的,想想也不行。”

“剛剛換衣服的時候竟然給打碼了,這個直播間太過於智慧,我不喜歡。”

陳溺換到其他隊伍的直播間看了彈幕,經過對比得出結論,其他直播間的彈幕大多並沒有這麼多,零星飄過去幾行字也是在說自己認為這個隊伍裡誰誰誰有嫌疑,只有他們隊伍直播間的彈幕畫風特別清奇。

七天的時間過去,修哉已經徹底和除了楊賢以外的人打成一片,就連頭幾日吐槽修哉太假的楊賢也明顯有了鬆動的跡象。

根據陳溺觀察,這並不是什麼特殊道具的作用,而是他對人的態度真的很有問題。

不留心注意未必發現得了,修哉在每一個人面前展現的是不同的形象,說話做事的方式皆有細微差異,極其懂得如何投其所好。

原本是被孤立的局面,短短幾日內就能被完全扭轉。

他能如此成功的拿捏住每一個人的喜惡,也有依賴探索潛意識能力的成分夾在其中,但在不同的人之間嫻熟自然的轉變,不是十天半個月就能養成的。

想什麼來什麼,見直播畫面中的人正在朝他的臥室走來,陳溺關上了當前頁面。

他在心底默數倒計時,數到零的時候,房門被人從外推開。

修哉走入屋內:“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帶回來的?”

陳溺道:“又要出門?”

修哉面帶淺笑,無奈地說:“他們不願意出去,說是怕找不著路,你又臥病在床,所以隊裡的人有什麼需要,只能我來出門代跑腿。”

陳溺想了想,對他說:“幫我再辦一張卡。”

修哉面露困惑之色:“你的卡不是才辦的嗎?”

陳溺顯得有些煩躁,他舉起手撩起額前的頭髮,開口道:“嗯,這個手機號被陳泉知道了,拉黑了也沒有用,他總在換其他的號碼打過來。”

他頗為氣悶地說:“前天剛用這個手機號碼註冊的微博小號也被他給關注了,這人簡直就像有一雙眼睛長在我身上了一樣。”

說著,陳溺心煩的把手機甩到一旁,手機螢幕裡的畫面正停留在私信頁面。

修哉隨手撿起來,遞還給陳溺時看了一眼:“他給你發了不少網頁連結。”

陳溺嫌惡地皺起眉頭道:“是一些用來噁心我的圖片。”

修哉:“還有沒有什麼其他需要的?”

陳溺道:“沒了,你這幾天跑出去是在給誰帶東西?”

修哉回答說:“咱隊裡的人啊,還有管家和女僕們,這不是學會上網了嘛,看見什麼都想要。”

在修哉走之後,陳溺回憶了一下,他似乎每一天少說也會出門一次。

沒有固定的時間段,耗時有長有短。

其實外面除了環境發生變化外,並沒有過多的危險,有人喜歡在外面溜達,真要說也算不上是問題。

這一次修哉回來的很快,從他離開陳溺的臥室到回來算起,前後加起來也就二十分鍾。

修哉:“你要的手機卡。”

陳溺接過:“謝謝。”

修哉並沒有離開,而是在床沿邊坐了下來。

陳溺的視線不著痕跡的從他放在床上的手一掠而過,雖然隔著一層被子,但確實是貼在他的小腿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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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哉:“你的傷勢恢復的怎麼樣?”

陳溺道:“還行,再過個一兩天就不用天天窩在床上裡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攀談,修哉表現的很自然,陳溺也是佩服他這一點,一心二用,探查他記憶的同時還能對答如流。

修哉問:“你和陳泉的關係怎麼會差到這個地步?”

陳溺挑起眉梢:“沒有那麼多為什麼,你會和差點兒要了自己命的人交好?”

距離修哉上一次探查陳溺的潛意識已經過去了七天,這是他在本場遊戲開始後,第二次試著潛入他的回憶。

陳溺在清醒的狀態下戒備心非常強,上次是他僥倖好運,陳溺喝了酒又沒那麼多防備,才讓他毫不費力的就入侵進去。

不像現在,他不停的詢問著相關的話題,才勉強找到一絲裂縫趁虛而入。

陳溺與他交談的話語聲被一陣急促的鈴聲蓋過,在他的視線裡出現了幾個年紀相仿的少年與被他們圍在牆角的男孩兒。

靠站在牆邊的那個孩子看起來不過十三歲左右,為首的那名少年一隻手摁在他的頭上。

“這麼喜歡跳級?要不要試試從樓上跳下去?就跟你的貓一樣。”

很明顯他先正處於某個學校的教學樓頂層,他與那些男孩的距離不遠,足以看清每個人的長相,而他們並沒有發現修哉的存在。

年齡最小的那個,正被圍堵著的是陳溺,按著他腦袋的人是陳泉。

他們鬧得夠了,失去了繼續玩下去的心思,又把陳溺從半身護牆邊拽到了一扇門前。

那門上的鐵鎖被撬開了,其中一人將鎖鏈從門把手上取下來。

門開啟了,陳溺被推進了髒亂的雜物間內,沒等他轉身,後方的門已經又一次閉合上。

修哉站在雜物間外,看著那五個男生把鎖重新掛了回去,無視被從裡不斷敲響的門,邊說邊笑,腳步輕快的離開了樓頂。

他看著這一幕的同時,兩人也正聊到這裡。

“你被關了幾天?”

“第二天我媽發現我沒有回家,才去學校把我找了回來,記得在那之後我連續幾日高燒不退。”

隨著他的回答,場景發生了轉變,周遭的環境猶如牆紙般被剝落,他又一次跟隨陳溺的記憶回到了陳溺那時的家中。

強勢的母親正逼迫陳泉給躺在床上掛著點滴的陳溺道歉,少年生性倔強,不肯低頭認錯,連一句簡單的對不起也沒有。

陳溺的父親幹杵在一旁,試圖圓場。

“啪!”

“啪!”

陳母揚起的手狠狠抽在陳泉臉上,陳溺的父親上前阻止,還挨了幾巴掌。

場面一時陷入混亂,他們爭吵著互相推搡,陳泉轉身氣沖沖的離開了房間。

“我忘記是第幾天,陳泉的家人找上門來鬧,最後乾脆住在我家不走了。”

回憶外的話語牽動了潛意識深層的時間流逝。

修哉跟在回憶中的陳溺身後走出臥室,兩個女人的爭吵聲湧入腦海。

其中一個人是陳溺的母親,另一個年歲已高,精神氣卻十足,嗓門尤其大。

在兩人旁邊還沾著一個人,是陳泉。

陳溺母親的臉上被抓花了幾道,眼角一週也有擦蹭出來的傷痕。

那高齡婦女一邊說一邊動手,一路把陳母往樓下扯。

陳溺跑上前去,想要將那個陌生的婦人拉開,卻被她用力推開,不慎跌下樓梯臺階。

畫面中斷,修哉從陳溺的記憶中被迫抽離。

陳溺:“就算沒有這些事,我們的關係也好不到哪裡去。”他掀開被子,正挪到床的另一側打算下地。

修哉起身道:“感覺沒和你說上幾句話,天就已經黑了。”

正在這時,陳溺房間的門被人在外敲響,他應了一聲,託拜厄斯推門走進來。

他將手裡的托盤放到桌面上,又轉頭看向修哉:“其他人已經在餐廳裡了。”

修哉:“那我也去吃飯了,你好好休息,早點睡。”

陳溺點點頭,送他出了房門。

託拜厄斯站在桌邊低著頭擺放餐具,等陳溺坐下後,他問了一句:“需要為您準備宵夜嗎?我學了新菜系。”

陳溺:“嗯,你看著做,晚上直接端我房間來。”

託拜厄斯會意的與陳溺相視一眼:“祝您用餐愉快。”

走前,他順手關上了房間的燈,緊接著就有新的光源照亮了臥室。

月光雀從陳溺的肩膀上撲跳到了桌面上,叨走了盤中的一塊紅燒肉。

這幾天負責伙食的人瘋狂迷戀上了做中餐,連甜點都給上的是桂花糕。

陳溺也不制止月光雀從他碗裡奪食的行為,這只鳥胡亂吃也死不了,簡直像是不死鳥的化身,吃錯了不該吃的,也就頂多暈個一時半會兒。

吃完飯陳溺又躺回到床上,他不怎麼活動,根本不會覺得餓,哪裡需要吃什麼夜宵。

小憩到凌晨兩點左右,託拜厄斯推門而入,陳溺也坐起身。

他靠坐在床上,說話時帶著點兒睏意:“他和陳泉聯絡上了?”

託拜厄斯:“是的,透過微博私信功能聯絡上的。”

陳溺道:“聊天記錄呢?”

託拜厄斯掏出一隻手機,是陳溺前幾天託程幾何出去幫忙給管家與女僕們採購回來的。

陳溺解鎖了螢幕,點開一截錄影:“沒被發現?”

託拜厄斯道:“我們自然有能夠讓旁人無法發現存在的辦法。”不然又如何做到神出鬼沒這一點。

錄屏記錄下了修哉與陳泉聊天全程。

空白:你是陳溺的大哥?

qka_sat.:?

qka_sat.:是他自己和你說的我是他哥?

空白:是啊,你幫他查了學校的事,他還沒來得及和你道謝。

qka_sat.:要道謝讓他自己親自來和我說,先把我從黑名單裡放出來。

空白:暫時不行,我不知道他的手機解鎖密碼,他受了傷,現還在昏迷。

陳溺不禁嗤笑,修哉這人,真會睜著眼睛說瞎話。

作者有話要說:  白疫醫:昨晚睡覺差點兒挨踹,急求怎麼討溺溺歡心。

黑疫醫a:聽說人類很喜歡房子,這邊建議您給他築個巢。

黑疫醫b:樹枝太硬了,對傷患不友好,材料要選輕軟的。

掏出了多年換毛季積攢成果仍舊覺得不大夠的白疫醫,將邪惡的目光轉向了自己的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