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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逼迫

掌權者們既然不肯輕易放權, 勢必要著手拉攏民心, 至於打壓新冒頭的那些教派的事, 也得等他們重新站穩之後再做考慮。

這事說起來容易,其實不大好辦, 基層人民就是社會的基石,想掌控一個時代, 首先要做的是掌控民眾的思想。

但說難聽點, 人群如羊群, 都是牆頭草, 每個人考慮事情的角度無不是從自身的利益出發, 既然能被現在放出的新政策鼓動, 同樣也會被其他更誘人的好處吸引倒戈。

安善美:“沒想到上層的那些人還活得好好的, 我還以為……早就所剩不多了。”

陳溺捧著杯子, 神色淡淡地說:“你以為能坐穩那些位置的是些什麼人?各個是成了精的狠角色, 沒點兒手段,哪能在高處站得住腳。”

真要在遊戲裡碰上那些老謀深算的傢伙,陳溺絕對不會站到對立面去, 真要鬥起來, 他自認不是對手,還不如借個東風老老實實被帶飛。

那些人先前不露音訊,也只不過是躲在幕後觀察局勢, 等待一個力挽狂瀾的時機。

楊賢摸著下巴道:“他們這一招能有用?”

陳溺:“現在心沒心動自己沒點數嗎?”

楊賢嘆了口氣,點著頭承認說:“心動了,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去隨便找個小餐館刷他幾個月盤子然後買套房子。”

要想把人哄出去工作, 首先就是刺激人的消費欲,再把勞動門檻降低。

又過了幾天,本區域的人陸陸續續掏出了絕命聖誕狂歡。

陳溺出門時正好瞧見有兩人從巴士上下來,跪在地上激動地痛哭流涕,看那個勁像是打算哭暈在馬路牙子上一樣。

楊賢別開視線:“看他這樣子,我就又想起我逃出來的時候。”

被勾起同理心的不止是他,沒過多久就有路人走上前把那兩人攙扶起來,分明是沒有干係的陌生人,卻抱作了一團,拍著對方的後背相互安撫。

越是在這種時刻,人就越是容易互相敞開心扉,拉近彼此的距離。

黑滋爾若有所思地凝視著陳溺的側臉,眼底深處浮現出無機可乘的無奈。

陳溺儼然習慣了黑滋爾的目光總是集中於自己身上,懶得去探究他那欲言又止的神色下的深層含義。

程幾何有些緊張地左顧右盼,對現在的她而言,周遭的環境完全是陌生的。

她向陳溺詢問道:“管家為什麼不和我們一起出來?”

連日來,一直是託拜厄斯在親力親為地照顧程幾何,很顯然在莊園的所有人當中,她最為信任依賴的人就是託拜厄斯。

和現在的程幾何解釋起來頗為麻煩,陳溺一本正色地胡說八道:“託拜厄斯為了把你從小鎮上救下來身受重傷,中了‘離開莊園就會血流不止直到身亡’的詛咒。”

要說程幾何除託拜厄斯之外最信賴的人,那無疑就是陳溺了。

她選擇毫無保留地相信這一通鬼話:“這麼嚴重的嗎?”

安善美與楊賢交頭接耳:“以前沒發現溺哥這麼能胡謅。”

楊賢頗為認同地點點頭,可能是以前他們有做過被忽悠的當事人,但是至今為止自己都還不知道。

程幾何說:“我得送管家一個禮物,鞏固我們之間的情誼。”

黑滋爾鮮少地介入了他們之間的對話:“我聽聞常有人會用一種名為玫瑰的植物的生/殖器與鑽戒表達自己對另一方的感情。”

他忽然給出的這個建議相當可疑,不知道是在打什麼主意。

陳溺語氣複雜地問道:“你是趁著她腦子壞了出餿主意?”

黑滋爾誠摯地望入陳溺的眼底:“有哪裡不對嗎?這樣的確有很大的機率能增進兩人之間的感情。”他非常滿意託拜厄斯圍著程幾何打轉的日子,並且希望以後也能繼續下去。

陳溺:“……”也不能說是哪裡不對,單獨就這一句話,除了形容用詞外是沒什麼問題,可結合當前狀況來看,很不適宜。

不過訂婚鑽戒的歷史可以追溯到數百年前,即便是程幾何這個偽古董假法國人也聽出了不對的地方。

程幾何道:“你這個大帥哥壞得很,我信你個鬼。”

即便本輪遊戲還不算完全結束,先行通關的一部分區域內已經開始有人在到處求職。

最先展開招工的是基層行政部門,給出的條件很誘人,並且保證在每場遊戲開始後會組織安排專員帶領他們一同突破難關。

一些根基較穩的公司也開始著手四處員工,其中就包括陳家的森宇生物制藥企業,公司高層手裡掌握的道具,能夠給予員工的庇護也成了招攬人才的一大誘餌。

其實對實力足夠的企業來說,這說不準是好事,遊戲期間能把公司員工召集到一起,可以培養團隊成員的忠誠性。

多虧了陳溺先前給陳父的那袋道具,在當前競爭招募的企業中,陳家的公司是眾人眼裡的一大避風港。

到後來每個區域內自發組織的區域內外賣配送以及各種閒雜職務。

陳溺也動起了些小心思。

他走進客廳宣佈道:“準備搬家,等遊戲結束,我們就換地方。”

安善美懵了:“換到哪裡去啊?”

陳溺打量起別墅內部:“託拜厄斯,你去研究一下我書房書桌上的建築圖紙。”

楊賢:“怎麼回事就要換地方了?”

陳溺說:“森宇打算招入新員工,如果能提供出庇護場所,可以吸引來足夠的優質人員供我們挑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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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研發人員這一塊,要給他們一個能夠安心工作的環境。

陳溺:“在提供庇護著一點上,我需要你們的協助,我可以提供給你們足夠的薪酬。”

楊賢說:“就是給你打工唄。”

陳溺:“可以這麼理解。”

楊賢道:“行,反正我們都是跟著你在混的。”

其他人也無意義,只剩下黑滋爾沒有任何表示。

他對薪資沒有半點兒興趣,陳溺也拿不準他到底想要什麼,細細揣摩著黑滋爾的神情,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好像看出了一絲不讚許。

陳溺:“你有什麼想說的,就直說吧。”

黑滋爾緘默許久,目光深沉,揚手捋起垂擋在額前的頭髮:“有一天你可能會後悔你的決定。”

陳溺不知他所言何意:“給我一個理由。”

黑滋爾:“理由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無論我說什麼,你還是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那倒是,假如黑滋爾現在拿出了理由,他也會說服對方。

被對方勸服,老老實實的留在這裡當個觀望者的機率微乎其微。

又過了十餘天,全球所有區域全部解除遊戲狀態,浮動在城市上方的極光神隱,又到了人類自由活動的時間。

搬家對於他們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拎走畫框,莊園自然會跟著走。

陳溺已和雙親聯絡過,c007區域的莊園要搬遷至森宇公司總部的訊息,早在遊戲狀態終止前就在網上流傳開來,大批的人搶破了頭想擠進森宇,謀取一席之位。

遊戲結束的頭三天是人員流動的高峰期,陳溺本身沒必要非要搶這麼點兒時間,敲定四天後再動身。

搬遷前一天,陳溺收到了四個月以前網購的商品,那是他先前下了單,沒料想物流會突然罷工,一直耽誤到現在,他都忘記自己有買過這些東西了,卻又意外的收到了。

楊賢叼著巧克力棒蹲在旁邊道:“快遞小哥行啊,這麼快就上崗了。”

谷阿羽撿起剛剛從箱子裡拿出來的書籍,都是外語,看不懂,他隨意翻著道:“我就等陳溺給我發工資了,一個月買一套別墅,全國各地每個城市的房子全買齊,坐等遊戲徹底終結那一天到來。”

安善美道:“可……到現在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修哉:“不管遊戲結束與否,人總歸還是要繼續生活的,趁著還活著,對自己好一點吧。”

黑滋爾再次向陳溺確認:“或許有一天,你庇護的那群人會背叛你、拋棄你,親手將你推向死亡邊緣,你確認依舊要這麼做嗎?”

陳溺揣摩著這番話,未來有無限種可能性,可黑滋爾說話的語氣並不單單是一種猜測,反倒像是對他的忠告。

可他之所以要做這些事,為得也是在這混亂之中站穩一席之地,集結足夠多的精英人群,也好能稍微輕鬆的去應對接踵而至的死亡遊戲。

只要自己的能凌駕於他人之上,不輕易暴露弱點,不給他人傷害自己的餘地,那就只有他背叛、拋棄別人的份,想要他的命,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

縱然表現得相當不贊成,可最終黑滋爾還是跟著陳溺一起去了。

陳溺與同伴們抵達森宇公司總部時,受到極其隆重熱烈的迎接,公司裡新晉員工可以說翹首楚盼他們的到來。

森宇公司被畫框作用全面覆蓋,從辦公樓外進入時雖然不會感到有任何異常,但實際上當有人踏入其中,就已經進入了莊園。

莊園領土中的那座陰森詭異的後山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在原地豎起的兩棟高樓,一棟是員工宿舍,一棟是辦公大樓,兩棟樓之間架著一條通道,相當便捷。

而從這兩棟樓中走出去,就會回到現實世界。

相當於是陳溺把這一塊單獨給圈了起來,餘下大部分的還是他的私人領地。

運輸物流恢復以後,網購又成了人們最熱衷的娛樂專案之一,壓力會刺激人的消費欲,也就是口紅效應。

網購有一點好處,那就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不買不到的。

陳溺在網上給那只哈士奇定製了項圈與“鈴鐺”,看似只有硬幣大小的鈴鐺,其實是一款高分貝的迷你音響,裡面只錄了一首歌——《鈴兒響叮噹》。

黑滋爾與陳溺並排蹲在一起,神情陰沉地看著那只狗,開口道:“我比它先認識你。”

陳溺繫好了狗項圈,側目睨了黑滋爾一眼:“你想要?我可以再送你一個。”

他站起身,攥著牽引繩道:“出去走走?”

黑滋爾道:“你要帶著它?”

陳溺說:“不只它,還有程幾何他們。”

再過不久,遊戲就要開始了。

他們每天帶著程幾何出去溜達熟悉環境,但她的記憶錯亂症狀依舊沒有絲毫好轉的跡象,到目前為止只能說接受現實,被花花世界迷亂了眼睛,不再每天吆喝要他們放她回家。

谷阿羽的死宅本質徹底暴露,相比起逛街,他更願意呆在莊園裡沉迷網路。

陳溺任由他去了,與其他人離開莊園走上街頭。

外面街道兩邊的商業店鋪部分恢復了營業狀態,其餘的有些正在重新裝修,有些掛上了招商的牌子。

楊賢隨手摘下電線杆上的尋人啟事:“陳溺啊,你過來看看,我記得我們剛入學那一年,學校裡好像有貼過這個。”

陳溺瞥了一眼,又漫不經心地收回視線。

失蹤人口多了去了,不論是舊時代,還是當下。

只不過以前消失的那些人大多還有找到的希望,現在消失的人,基本上是涼透了。

食指彈了彈紙面,楊賢再度重複道:“真的見過,就是我們大一上學期,說是有個大三的女生失蹤了,她家裡人天天來學校鬧,我們宿舍門上還被貼了一張和這個一模一樣的尋人啟事,你不記得了?”

安善美捧著奶茶杯,細聲細語地問:“之後沒有找到嗎?”

楊賢努力回憶一番,不大能肯定地搖晃著頭說:“好像……沒有。”

黑滋爾抽走了那張尋人啟事,指腹在頁角摩挲,片刻後道:“紙張很新,剛貼上去不久。”

陳溺狐疑地皺起眉頭,兩年前失蹤的人,現在又開始找,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

修哉:“說不定他的家人在看這個區域的遊戲直播時發現了這個女生的蹤跡?”

他的話剛說完,緊接著就被黑滋爾給否決。

黑滋爾很是篤定道:“我們當前所在的區域沒有參與過直播類遊戲。”

陳溺就黑滋爾的手看完了整張尋人啟事,說實話,他對幾年前的校內失蹤案沒有印象,大概是因為當時沒有興趣關注這些事,所以無論楊賢怎麼提醒,他始終搜尋不到相關記憶。

尋人啟事上印著女孩兒的照片,清秀可愛的樣貌與甜美的笑容,足以留給人深刻的第一印象,難怪時隔這麼久,楊賢還能透過這張尋人啟事回憶起三年以前的事。

安善美看過後,咬著吸管垂下眼睫:“賢哥喜歡這種型別的女孩子嗎?”

楊賢撓撓頭,沒有一點兒避諱地說:“這誰不喜歡啊?長得好看的女生,我們男的都喜歡。”

聽了這話,連修哉的臉色都變得有點兒奇怪,乾笑著舔了舔嘴。

陳溺:“知道為什麼這人長這麼大還沒談過戀愛了吧?”

修哉呵笑著點點頭:“懂,懂。”

黑滋爾:“你呢?有過喜歡的人嗎?”

這個問題問得相當妙,一時間,同行者們的目光齊齊集中到了陳溺身上,燃起了八卦之魂。

方才還吆喝著想回家睡覺的程幾何嘿嘿一笑道:“你要是聊這個我就不困了。”

就這個問題,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陳溺簡略回答:“喜歡的人?沒有,戀愛倒是談過。”

黑滋爾驟然低氣壓,表情雖沒有變化,可神情眼見地轉為陰鷙。

安善美紅著臉問:“和不喜歡的人在一起,也叫戀愛嗎?”

程幾何道:“這相當於初戀還在啊。”

圍繞在黑滋爾頭頂上的陰雲又瞬間消散。

楊賢有些看不慣陳溺所謂的戀愛:“不喜歡你和人談什麼戀愛啊。”

陳溺不以為然地說:“一個長得漂亮,識大體,同時還喜歡你的人,換做是你,你也不會拒絕。”

楊賢無言以對:“……”設身處地的想一下,不僅不會拒絕,說不定當場就愛上了。

黑滋爾:“我。”

他忽然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個人,令所有人都一頭霧水。

將陳溺困惑的神情收入眼底,黑滋爾再次開口:“以你們的審美水準來看,大多數人類的皮囊,應該不如我好看。”

程幾何點頭附和:“你好看,你好看。”

確實,陳溺見過的好皮囊細數不完,可要想挑出一個能比得上黑滋爾的,無論男女性別……好像沒有這麼一個人選。

黑滋爾:“既然如此,我符合你說的以上幾點,你理應與我成為戀人。”

楊賢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什麼?什麼?”像是沒聽清黑滋爾的話,他連連問了幾遍,還向身邊的人詢問:“黑滋爾說什麼?”

修哉眯笑著眼道:“符合要求的人好像不止你一個。”

程幾何同時前期了黑滋爾與陳溺的手腕,將兩人的手交疊在一起:“這樁婚事我同意了。”

楊賢上前一把拍開:“你同意有個屁用啊,陳溺說的是女孩,是吧?”說最後兩字時,他轉過頭看著陳溺。

陳溺回憶了一會兒:“男的女的都有吧。”

安善美怯生道:“有……有過肢體接觸嗎?”

陳溺:“沒有。”

他是相當厭煩……或者應該說牴觸情侶之間的親密接觸。

預感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便會巧妙地迴避開。

楊賢沒再浪費自己的表情:“屁的戀愛,你和鬼談的戀愛,你頂多算是掛名男友,你連“渣男”這個詞都配不上。”

修哉:“你好像過於激動了。”

楊賢拍著陳溺的肩膀說:“不是,你們品品,我們宿舍裡的人diss他好久了,唯一誇過他的一點就是不亂搞男女關系,沒見過他和誰有什麼牽扯,結果他還男的女的都有??”

程幾何說:“的確沒搞過啊。”

黑滋爾執著追問:“我不行嗎?”

陳溺打量了他一會兒,語氣平淡道:“可以,但沒必要。”

那些“戀愛”經歷多以老死不相往來結尾,前任們提起他恨得牙根癢癢。

黑滋爾是個很有用的人,萬一他們兩個的關係因為這種無關緊要的事產生裂痕,得不償失。

修哉笑道:“現在也不是適合談情說愛的時機。”

路過一個小吃攤,程幾何手裡多了兩串魷魚,一邊啃串一邊說:“戀愛沒有所謂合適的時機,只有合適與不合適的人。”

黑滋爾說:“為什麼沒有必要?我能給你很多好處。”

陳溺戲謔地淺笑著問道:“在成為戀人前後,你帶給我的好處會有質量與數量上的差距嗎?”

黑滋爾執拗地握住了陳溺的手腕,冷聲道:“是你先招惹我的。”

陳溺搖頭否認,沒有過事。

楊賢不怎麼信任地看向陳溺,試探性問道:“在上場遊戲的過程中你把他怎麼了嗎?”

陳溺:“不是我做的。”是遊戲角色設定的鍋。

黑滋爾單方面宣佈:“我們兩個早就已經是戀人關係,你現在反悔也來不及。”

修哉道:“你是強人所難,還是入戲過深?”

黑滋爾的語氣陡然降溫,腔調也由平緩沉穩轉為凌厲:“輪不到你來置喙我與他之間的事。”

好像是被真的惹惱了,連帶著陳溺的手骨也被捏得隱隱作痛。

他皺起眉頭,用力抽出了自己的手,揣回兜裡。

氣氛變得有些緊迫,在這方面頗為敏銳的安善美早就進入閉口不言保持緘默的狀態。

黑滋爾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斂下眉目,氣勢漸漸收斂,帶著幾分歉意道:“是我一時失控,力道拿捏的不準。”

楊賢神態茫然:“剛剛你們鬧那一出不是在開玩笑?”

陳溺也沒怎麼在意:“你就當是吧。”

他低下頭,再度看起尋人啟事上的內容,總覺得有些讓人在意的地方。

吵吵鬧鬧走了一路,也差不多該回去了,順便查一查尋人啟事上的這個女孩兒。

回程途中,黑滋爾忽然拽住了他的衣袖,腳步慢了下來。

兩人落於其他人身後,陳溺不解地看向他。

黑滋爾貼近他的耳畔,輕語道:“我沒有在開玩笑。”

剛一進門,谷阿羽的吆喝聲從別墅內傳來:“陳溺,你又有快遞到了!”

又有快遞?

陳溺疑惑地朝屋內看去。

其他人是買了不少亂七八糟的小玩意,特別是安善美,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修哉那句“對自己好一點兒”刺激到了,這幾天收快遞收到手軟。

可陳溺只買了狗項圈這麼一個東西,難不成是誰寄給他的?

幾人換上居家鞋回到屋中,只見客廳的茶几上堆放了許多小快遞盒,摞成了一個小山坡。

楊賢走上去隨手拿起一隻小紙盒:“送快遞的也太拼了吧,再過幾個小時下一場遊戲就要開始了。”

看清楚收件人姓名後,他驚訝地看向黑滋爾:“你買的啊?”

不怪他大驚小怪,除了一些牽扯到陳溺事以外的方面,黑滋爾表現出的一面幾近讓人以為他無欲無求。

所有人都相當好奇,圍聚過來等著拆包,連陳溺也是。

程幾何:“黑滋爾買了什麼?是送陳溺的嗎?”

陳溺也找到了寫著自己名字的包裹,他拿起來搖晃了兩下,將耳朵湊近過去,什麼也沒聽到。

當他準備放下手時,耳邊卻忽然響起一句話:“開啟看看就知道了……”是女人的聲音,很陰冷,叫人不寒而慄。

黑滋爾說:“我並沒有購買過任何商品。”

作者有話要說:  白疫醫:獻祭一個程幾何,幹掉一個情敵。

託拜厄斯:快點,我幫你。

純情白疫醫:qaq感覺溺溺完全不給我機會。

為老大戀情禿頭的黑疫醫們集體翻書研究課本。

黑疫醫a的戀愛研究報告書:面對非暴力不合作目標時,建議直接用武力手段解決,親他,睡他,小黑屋關他。

一天過後

白疫醫:溺溺在小黑屋裡頭,我在屋外頭,我摁了一下午的門鈴,他不給我開門!!

黑疫醫集體離職,老大不爭氣,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