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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人變

和他們一起上過山的江遊也有印象, 那條小道也像是被人一步步踩出來的, 只不過是後面無人問津, 日積月累下,才被枯枝與灌木送給隱藏了起來。

假如他們現在出發, 到那裡的時候恐怕天都黑了,山上沒有照明設備, 手機照明功能起到的效果微弱, 最好還是等到第二天一早再出發。

蘇棠用手梳弄著自己的頭髮, 站起身說:“我就不和你們一起去了, 我負責解決那個屋子裡的人。”

易可夷猶道:“怎麼解決?”

蘇棠說:“以眼還眼, 以牙還牙。”要她放過那群人, 她是咽不下那口氣的。

陳溺想了一會兒, 看向杜宇聞, 問道:“你知道那屋裡具體有多少人嗎?”

杜宇聞打了個手勢, 四個人。

當時陳溺與千黛、易可、黑滋爾、秦沐霜五個人是一起看筆札的,算上江遊六個人,每個看過筆札的人需要找兩個下家, 那屋裡的人頂多能讓兩個人從詛咒筆札的大坑裡爬出來。

再加上村子裡剩下的那些本村人, 應當是夠的。

陳溺:“明天再上山探查,我先和你一起去。”

蘇棠說:“那先說好了,我還沒有看過筆札, 所以只負責套他們的聯繫方式,由你們自己去加他,把筆札的內容發給他們。”

陳溺站起身, 摘下了眼鏡,自帶三分笑意的小鹿眼沒了金絲眼鏡點綴,整張臉頓然變得人畜無害。

“去抓點兒米,不用太多。”想要釣魚,還得撒出點兒魚餌。

蘇棠隨手抓起桌上的碗,轉身走到牆角邊,掀開米缸的蓋子,用手抓了三小把扔到碗裡。

黑滋爾很有自覺性地起身,打算跟著他們一起去。

陳溺看了他一眼,說:“你不要跟來。”

黑滋爾愣了一瞬間:“為什麼?”自從他與陳溺在聖誕街道相遇之後,幾乎可以說是二十四小時捆綁行動,也沒有過被陳溺推到一邊的經歷,“沒有我的准許,你不可以擅自離開我半步,我們約定過的。”

陳溺:“你跟來會礙事。”他將取下來的眼鏡交到黑滋爾手中,“我很快就回來。”

前一句話令黑滋爾備受打擊,從來沒想到過自己會與礙事一詞掛上鉤,他看著陳溺,雙目緩緩眯起,繼而一言不發地轉身進了單間,關上了房門。

蘇棠剛想開口說些什麼,然而陳溺早已先她一步離開了土屋。

村子裡頭有些土屋的房門開著,極個別的土屋房門緊關,連窗子也被從內用傢俱給堵死了,哪些房子裡住著村民一目瞭然。

那些餓著肚子、幹著喉嚨的人差不多忍耐到了極限,徘徊在幾間土屋外,縱然村民們嚴防死守,破舊的房屋被攻克也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蘇棠端著一小碗米,與陳溺一同朝斜對面的那小土屋走去。

蹲在門檻處的一男人留意到他們向著自己所在的位置走來,愣了一下,神色不定地打量起他們,直到陳溺與蘇棠走到門前,他才昂著頭慢慢站起身。

陳溺搶在對方之前開口道:“你的同伴來找過我們,我是那間屋裡的……我和蘇棠趁著其他人不注意偷偷抓了兩把米。”

蘇棠很配合地遞出手裡的搪瓷碗,衝著那男人露出飽含歉意的笑容,柔聲細語地說:“可能不大夠,這些你先收著。”

方才來敲他們的門討米的男人也在屋裡,看得出他比較擅長與別人打交道,自然而然的介入到三人之間,頂替了原本蹲在門檻前的男人的位置。

他接過了搪瓷碗,忙不迭地說:“太麻煩你們了,被那屋裡的人發現你們偷偷拿了米給我們,會不會不太好?”

口頭上關心會給陳溺與蘇棠帶來麻煩,碗接得倒是快。

不過是耐下性子與人虛與委蛇,陳溺有心去做,完全能夠營造出“真摯誠懇”的假象。

他回憶了一下修哉與陌生人套近乎時的場面,嘴角向上輕微揚起,皓白的齒在微啟的嘴唇間若隱若現,笑意並不明顯,有一種渾天而成的溫和朝氣,看得一旁的蘇棠硬是愣神。

陳溺說:“沒事,大不了就當把我們那一份均出來了,你那個生病的同伴現在好點兒沒?”

那男人很明顯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嗯——還沒呢,一會兒熬點兒粥給他,興許就會好上不少。”

蘇棠乖順地點點頭,反應甚是純良:“哦,那你快點兒去吧,得趕緊讓他好起來,遊戲裡本來就危險,拖著病怎麼能行?”

男人的喉結上下滾動一番:“我們……沒有水。”

陳溺與蘇棠相視一眼,一齊露出為難的神色。

不用兩人說明,那人也是明白的,米尚且算好偷,偷水可就沒那麼容易了,一兩碗水鐵定是不夠的,一不小心還會撒出大半。

蘇棠咬住下唇,嬌嗔道:“要是被發現了,我們倆弄不好就要被迫來投奔你們了。”

對方笑了一聲:“隨時歡迎你們。”

陳溺想了一會兒:“你們晚上是輪流守夜嗎?”

男人點點頭:“是。”

陳溺隨口胡謅說:“我回去和其他人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讓我今晚接班守夜,到時候給你們的人發消息。”也不主動提要聯繫方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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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棠回頭看了一眼,略微有些緊張:“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萬一被發現就不好了。”

男人連忙提醒:“誒,我還沒有你們兩個的聯繫方式呢。”

陳溺作愣,似被提醒過才想起來一樣,他掏出自己的手機:“那你加我微信吧,你們的人換班的時候記得和我說一下。”他報出一串數字。

對方:“好,一會兒我讓他們加你。”

男人拿著自己的手機,好友請求發過去半天不見透過。

陳溺也作出在等待的模樣,疑惑地抬眼看了眼那人:“還沒加我嗎?”

蘇棠湊過去,瞄了一眼陳溺的手機螢幕,訝然道:“你手機是不是欠費了?右上方流量的符號都沒了。”說著,她摸了摸自己的衣兜:“我被扔來村裡的時候手機沒在身上,怎麼辦?”

陳溺赧然地瞄了對方一眼:“看樣子……幫不到你們了。”他左右看了看:“那些村民家裡應該存著水。”

對方失笑道:“盯著他們的人太多,我們可能分不到什麼,這樣吧,我把我們幾個的聯繫方式給你,你問屋裡人借一下手機,就說守夜無聊打發時間。”

蘇棠與陳溺再度對視,相互之間在對方眼裡掃見得逞的得意之色。

拿到了五人的聯繫方式,陳溺與蘇棠也不再耽誤時間,隨口扯了個理由轉身回去了。

江遊就站在門後面,等兩人一進屋,他馬上把門再度關上。

易可圍上前問道:“拿到了沒?”

蘇棠揚起手中那張記著五個人聯繫方式的紙張,眉飛色舞地說道:“你說呢?”顯擺完了,她又看向陳溺,困惑道:“你怎麼知道他們會輪流守夜?”

陳溺:“固定團隊成員之間的配合方式之一,外加人會習慣將自己的行為方式代入到別的人身上,既然有害人之心,必然也有防人之心,他們不但怕鬼,也怕有人會害他們,像這樣的隊伍,留人守夜的可能性極其大。”

李善與另外兩名同伴圍著其中一名村民的房子轉悠了很久,和其他人一樣,他們也不想做那個出頭鳥,等著有誰能打前鋒把門給弄開,吸引村民的火力,他們再趁機進屋取走足夠多的物資。

一直到天黑,也沒有人甘願打頭陣,彼此之間暗地裡互相較勁。

最後還是有人提出合作,把幾個村民屋裡的東西按每個屋裡的人數平均瓜分。

僧多粥少,這麼多玩家的一起瓜分情況下,李善他們最終只拿到了半小塊燻肉、一缽米與兩壇水。

三人帶著這麼點兒東西廢然而返。

“這些東西還不夠我們撐五天的,特別是水,這怎麼過啊?”

“嘖,就那個屋子裡的人貪的最多。”他說的屋子,也就是陳溺所在的那間,當時有不少人都看見他們抬著水缸米缸回去,還有很多臘肉與陶罐,“要不我們和其他屋子的人商量商量,逼他們把東西拿出來平分?”

李善也是這麼想的,結集其他人一起,人多勢眾,不行就搶,不怕那屋子裡的人不給。

三人回到屋裡。

李善把裝著水的酒罈放到了桌上,掃見桌上有一隻裝著米的搪瓷碗。

他看向守屋的兩個人:“這是哪來的?”

劉哲,也就是那個長相寬厚,最會和人打交道的人說:“斜對面那屋裡的人偷偷拿給我們的,晚上他們想辦法勻一點兒水給我們。”他頓了頓,又補充道:“你們留意一下自己的微信,要是有好友申請通知就趕緊透過。”

聽到他的話,李善改變了主意:“還是別去鼓動其他人了,讓他們單獨接濟我們,到手的要比分來的多。”

他們各自掏出了手機,開啟微信,眼巴巴地等著那邊的人發好友申請。

有一個人跑去生活燒飯,米和水都不敢用的太多,最後煮出來的米飯也硬巴巴的,但餓了兩天,也沒什麼好挑的。

由於生怕遺漏訊息,他們吃飯的時候,也齊齊拿著手機。

嗡嗡幾聲悶響,五人的手機幾乎可以說是同時震動,前後相差不足一秒。

微信頁面上多出了一個紅色的符號,他們先是透過了好友申請,才抬起頭互相告知交流。

“你們也收到了?”

李善還特意站起身,朝窗外看了一眼,斜對面的那座土屋的前堂已經熄燈,小房間裡的燈倒是亮著。

新增的微信好友發來了訊息。

【其他人回屋了,不過應該還沒睡下,你們換班的時候和我說一下。】

李善埋頭點開輸入框,手指觸擊虛擬鍵盤,敲出幾個字。

他剛摁下傳送,對方就又發來了新的訊息,他只來得及掃上一眼,將其中兩行字看了進去,腦子裡“嗡——!”的一下,整個人懵住。

劉哲驚變了臉色:“他發了筆札裡的那些話!”

五個人的面色頓時化作鐵青,他們相互看了看,加他們的分別是三個不同的賬號。

李善狠聲破罵道:“媽的,這狗/娘養的在拿我們開涮!”

他怒火攻心,點開文字欄輸入一連串不堪入目的字眼。

當他把那段話發出去時,訊息框前面卻出現了一個被紅框圈住的感嘆號。

很明顯,對方把他給拉黑了。

另外四個人也是一樣的狀況,加微信給他們發消息的三個人是有備而來,絲毫沒有拖泥帶水,詛咒筆札的內容發過來之後就秒拉黑。

李善咬牙切齒地說:“敢和我們玩陰的,就別怪我們不留情面絕他們生路。”

他說著這話時,仰臉看向屋外,只見斜對面那間屋子的前廳的燈又再度亮起。

劉哲有些許困惑:“難不成他們知道筆札是我們放進去的?”他看向坐在旁邊的人:“吳奇,你確定當時沒人發現你嗎?”

吳奇篤定地說:“沒有,絕對沒人發現我。”

劉哲道:“我們得想辦法把這些再拿給別人看,那幾個人對我們肯定有防備,只能挑其他屋子裡的人了。”

然而,陳溺早就料到他們會有這樣的打算。

既然選擇了挖坑,陳溺就絕對不會給進坑的人留有爬出去的餘地,也提前做好了相應的手段,將他們的後路完全堵死。

唐如是與杜宇聞被派出去給別屋的玩家做了科普,告知他們詛咒筆札的存在,要他們小心防範,別一不留神接了李善那屋裡人的詛咒簡訊。

這一舉動讓其他玩家對他們心生好感。

等到唐如是與杜宇聞回來,陳溺要他們一起幫忙把水缸與米缸還有其他食物抬進他與黑滋爾住的那間房,防止會有“老鼠”溜進來偷食。

易可說:“我們也算幫了那些人,他們應該不會來搶我們的東西吧。”他仍舊覺得每個人都是有良知的。

江遊:“小朋友,你是真的太年輕。”他嘆了口氣,陳溺與千黛把訊息發給了斜對屋的人,不用再為詛咒的事發愁,他可是還被這難題困擾著。

想到這裡,不禁有些責怪唐如是與杜宇聞的多此一舉,他們將筆札的存在告知給所有人,簡直就是在給他增添存活難度。

秦沐霜說:“我們想辦法讓村民看到筆札就好了,隨便傳給其他人不大好,說不定到時候這顆定時炸彈又會以別的形勢重新被拋到我們手中。”

江遊道:“你只差一個人就能破除詛咒,站著說話不腰疼,有意思嗎?”

他們之間的爭執,在小房間裡的陳溺也聽得清清楚楚,而眼下有一個更令他頭疼的麻煩,那個麻煩就是黑滋爾。

晴晴抱著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市松人形盤腿坐在床榻上,葡萄似黑黝黝的眼睛瞪得又圓又大,視線在陳溺與黑滋爾之間掃來掃去,敏銳地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

陳溺側身坐在方桌旁,一手搭在桌沿邊,餘光打量著陷在緘默之中的男人,再次重複問道:“你確定明天不和我一起去山上?”

回答他的是黑滋爾無聲無息地動作,搖頭。

陳溺頷首,敘述道:“你在生氣,因為我說你礙事。”他換了個問題:“那今晚我睡在哪?”

黑滋爾:“和之前一樣。”

陳溺挑起眉梢:“你不是在生氣嗎?”

黑滋爾那張白瓷一樣的臉上少見的出現了一絲變化,眉間凝起幾道不大明顯的痕跡,冷聲道:“不然你還能睡哪。”

陳溺:“那行吧。”他看向晴晴:“你去找千黛,讓她照顧你一晚上。”

晴晴乖巧地點點頭,抱著市松人偶跳下床榻,開啟房門,兩條小短腿一前一後地邁過門檻。

陳溺走過去把那扇門關了,黑滋爾不是很明白他打算做什麼,視線隨著陳溺移動。

屋裡忽然一黑,陳溺順手拉了一下燈繩,說:“我要睡覺了。”

黑滋爾的視力不錯,能夠在黑暗之中捕捉到他的活動軌跡,看著那抹高挑的身影一步步向自己走來,停在了他的面前。

昏暗之中,陳溺俯下身,徐緩的呼吸噴灑在他的左耳廓上:“睡覺?”語氣微微上挑,像是一把小勾子。

黑滋爾的臉色又是一沉,倏地起身,不搭理陳溺,兀自走向床榻,躺倒在床。

陳溺也不著急,一步步跟在他身後,順勢委身趴附到了那具勁瘦的軀體上去,將臉埋進了他的脖頸之間,惡作劇似地咬在了黑滋爾的側頸處,又很快鬆開口。

“我還沒問你。”陳溺探手到那條修長的脖頸,修長的手指像是有意撥撩似的摸索著,最終停在了印在那脖頸間的一隻橢圓的牙印上,“這是怎麼來的?”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黑滋爾的喉嚨上就多了這麼一個牙印,陳溺確定,一開始是沒有的,倒是他的手腕上有不少。

黑滋爾還是不搭理他。

陳溺也失去了繼續逗弄他的興致,翻了個身自顧自地睡起來。

夜晚,他又再次被異響聲擾醒,那聲音從屋外面傳來,一聲一聲,很有節奏,咔噠咔噠的。

腦子裡剎那間浮現出三個字眼來:招子箱。

窗外很黑,看不清有什麼東西,但咔噠聲離他們很近,好像就那箱子就在他們屋外頭。

不僅陳溺聽到了,睡在其他房間的幾個人同樣也聽到了,沒過多久,就聽到有房門被推動開時的“吱呀——”一聲。

思索片刻,陳溺最終決定還是出去看看。

他起身下床,拖著軟底的鞋子往外挪步,這一次黑滋爾從頭到尾沒再阻攔他,也沒有跟上來,任由他一個人去了。

前廳裡,陸冉與秦沐涼站在門後,好像在猶豫著要不要打開門。

他們的注意力全然被屋外的響動吸引,加之陳溺的腳步聲很輕,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

直到兩隻手分別從身後伸來,落到他們的肩頭上。

秦沐涼那點兒鼠膽被嚇得險些原地爆炸,脫口而出一聲驚叫:“呀——!”

陸冉也被嚇了一跳,舉起手機反手照向身後,見是來的人是陳溺,又猛然松了口氣。

陸冉翻了個白眼:“大哥,你嚇死我了……你也聽到外面的響聲了?”他又側耳貼到了木板門上:“我感覺,就在我們屋外頭。”

陳溺說:“嗯,你讓開,我開門出去看看。”

秦沐涼聲音打飄,一字一顫:“要出去啊?”

陳溺:“不出去,那你準備就這麼在這裡站一夜?不如回房間繼續睡覺。”

陸冉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涉的嘴唇,往旁邊退讓一步:“開吧,我準備好了。”

取下掛在門上的門閂,發黑的木門被慢慢拉開,一縷夾著涼意的銀灰色月光順著門縫偷偷溜進屋內,襯得土磚發白髮灰,好似進入了黑白照片似的異次元空間。

那木門開到一定程度後,從門臼裡傳出“嘰啊……嘰啊……”的顫音,聽起來和有人躲在他們腳邊尖聲作笑一樣。

門外,一隻方方正正的木箱赫然印入他們的眼簾,那箱子上爬滿了粘稠的黑色液體,瀑布一樣往下流淌。

木箱上方的一塊木磚被從內頂動,一起一伏,打在下面的木塊上,發出“咔噠、咔噠”的響聲。

秦沐涼一張臉都白了,白天從土裡挖掘出來的那個箱子,可沒聽有人說過還會動彈。

他們屋外頭的木箱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頭頂動,掙扎著想要從裡面出來,浮在頂上那根輕巧的木塊如同有千斤重,一下一下把裡頭的東西又給摁回去。

陳溺跨出門檻,環視一圈,除了箱子以外,首先注意到的是他們隔壁屋子外邊的兩具女屍不見了。

那片地上還有幾小灘顏色較深的痕跡,證明那兩個女人的屍體原先是存在過的。

秦沐涼有些受不了,心臟跟著木箱上的木磚一跳一跳地突突。

“吱——呀——”的一聲,又從屋內傳來,惹得陳溺與陸冉兩人一齊回過頭,秦沐涼打了個顫,閉著眼睛一步跳出了屋子,躥到了陳溺身後。

作者有話要說:  白疫醫:難過的要死,再也不和溺溺天下第一最最好了。

黑疫醫:通知下去,新增詞條“再也”,詞語解析: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