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蘭特想知道的很簡單——斯凱變成怎樣了？
聽懷特霍爾的話，摘取成果什麼的，那對於斯凱來說大概是一件好事。但是有沒有後遺症呢？胖了？瘦了？長翅膀了？跟變種人中的野獸漢克麥考伊一樣了？甚至比他還要糟糕？
還有，懷特霍爾說到的“特定人群”……什麼時候斯凱還有一個這樣的身份了？這聽上去比變種人還要生僻啊。至於那個聽說能讓“特定人群”變成類似變種人的存在的方尖碑，有這種效果的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東西。考慮到加勒特的那句“等了幾十年”，連九頭蛇與被他們潛伏了幾十年都不瞭解，那有可能是來自地球以外的玩意了。
再偷聽了一陣，實在沒有什麼值得留意的了，格蘭特這才離開。
而房間裡的談話還在繼續。沒有因為那個“客人”不請自來而開始，也沒有因此而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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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我們不是世界上最尖端的諜報組織嗎？為什麼出現了這麼一個組織我們一點訊息都沒有？”
將話題從斯凱那邊轉移過來的真是格蘭特沃德。被懷特霍爾揪著說了好久，他可是異常的鬱悶。他也不是沒有回噴過去，還裝作一副迫於無奈、受害者的樣子。可惜他不止說話技巧比不上懷特霍爾，更沒有對方的那股氣定神閒的氣質，地位上更是差了不少。因此在說了幾句之後，他只能轉移話題。
只是沃德的技巧實在不咋的。不過主題足夠有吸引力，也就勉強湊合了。懷特霍爾終於放過了他。
“之前的先不說，事實上，這種事我還沒遇到過。哪怕是原本不起眼的AIM的絕境病毒、蜈蚣組織與那個賽博科技合作的超人專案、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即使是近幾年才重新活躍起來的變種人們，我們也早在二戰後期就有所瞭解。甚至是被那個毀滅博士經營得像是雞蛋一樣封閉的拉託維尼亞，以及非洲那個盛產吸音金屬的瓦坎達，我們都一直知道他們的存在。但是現在一個神秘的強大的組織忽然在我們進入我們的視線，而且是主動出現的，之前一點徵兆都沒有。這個實在讓人難以接受。”
看著懷特霍爾一臉嚴肅地說出這番已經毫無意義的話，沃德沒有不滿的意思，反而慶幸話題的成功轉移。加勒特卻不一樣。他聽得很仔細，也思考的十分認真。與被另外幾位頭領推到這邊來的懷特霍爾不一樣，加勒特是主動到百慕大群島來的。他的目的是拉近跟懷特霍爾的關係，最好能得到對方的支援。
當初神盾局一部分人在科爾森的主持下，藉助了復仇者聯盟的力量，先是將當時還是局長的他的九頭蛇身份揭穿了，隨後還鬧到了世界安全理事會。在那一場屬於神盾局的反擊中，毫無準備的九頭蛇損失慘重，本來還潛伏在神盾局那一邊的好幾枚重要棋子都暴露了。其中最大的損失莫過於秘書長亞歷山大皮爾斯的死以及特戰隊隊長朗姆洛的失蹤。要知道，特戰隊是九頭蛇利用神盾局的資源，參照當年的黑影部隊的風格打造出來的，這些年來為九頭蛇做下的事可是數不勝數。而作為隊長的朗姆洛是整支隊伍的靈魂，其重要性不言而喻。亞歷山大皮爾斯就更不用說了。秘書長的位置可是九頭蛇這些年來發展迅速的最重要原因，沒有之一。除此之外，皮爾斯還是九頭蛇的頭領之一，麾下的勢力甚至比懷特霍爾他們的還要強大。
加勒特就是為了那個原先屬於皮爾斯、現在已經懸空了一年多的頭領位置而來的。
想要當上頭領，最起碼要有足夠的存在感，或者說是足夠的貢獻。之前他能當上神盾局的局長，完全是皮爾斯一力促成的緣故，與他的能力無關。隨後弄出了那麼多事，對九頭蛇的貢獻也是乏善可陳。而這一年來跟科爾森的神盾局特別行動小隊對抗，互有勝負，本來可以作為他的籌碼。但因為上個月的失利，連累懷特霍爾那邊失去了一個可以用恐懼威脅全世界的機會，於是那所謂的籌碼也大打折扣。現在想要坐上那個位置，他覺得自己需要找外援了。
那他為什麼會是選擇被他得罪了的懷特霍爾呢？很簡單，對方可是從二戰活到現在的人，資歷自不用說。而且，懷特霍爾的見識要比其他另外幾位頭領要高，尤其是在超自然事物方面。更重要的是，比起權勢，懷特霍爾更熱衷於探索超自然事物。這樣的合作伙伴對加勒特來說是再好不過了。
其實合作的條件已經談得差不多了。懷特霍爾答應了會支援他繼承亞歷山大皮爾斯的位置，就等這邊的商討會結束後就回去落實。而現在，加勒特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履行頭領的職責了。
“可是你在二戰後期就已經是九頭蛇的頭領了。資歷最深的你知道的肯定會比其他人要多吧？你肯定知道一些其他幾位頭領不知道的秘辛的。”
在懷特霍爾說完那番話之後，加勒特討好了這麼一句。隨後他向對方問道：“其中就沒有一些關於百慕大的訊息嗎？”
沒想到，他迎來的是對方忽然變了的態度。
“資歷最深的可不是我。你不知道蝰蛇……”
話說了一半就停下，懷特霍爾擺了擺手，顯得有些煩躁：“算了，等你當上了頭領再說吧。現在你還沒有資格知道那些。”
聽到這話，加勒特可是心中一驚——聽上去，九頭蛇裡竟然還有比懷特霍爾還活得久的人？唔，不對，根據懷特霍爾額度語氣來判斷，那個人應該是跟懷特霍爾同一個時期的。而且，那個人應該是有什麼讓懷特霍爾羨慕，甚至嫉妒的東西。
蝰蛇？這是一種神奇生物？還是某個人的代號？
“夥計，就不能先透露一下嗎？有你的支援，我想我不會錯過那個位置。那麼，只差那點時間又有什麼關係呢？”
結果懷特霍爾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確定？我是沒所謂的。不過如果讓那個人知道你從我口中知道了她的存在，說不定你就徹底坐不上那個位置了。”
這下加勒特可不敢繼續問了。
不過……“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