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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終至擂鼓 對弈聰辨

段譽離開後,我偷偷跟在後面,記住出去的路,然後返回福地洞天中,繼續融合我的內力。

幾日之後,30年北冥內力在我體內運轉流暢,毫無生澀之感。

這時,夢魘的聲音出現在我腦海中“主人,發現段譽技能:棋藝精通(大師級),是否學習?傳輸需要2點能量。”

“嗯?還有這種好事。你怎麼現在才說?”真是太意外了。

“主人之前在融合內力,不適合再次傳輸新的技能,會有精神崩潰的可能。”

“這樣啊,那怎樣才檢測到別人的技能呢?”

“只要別人在主人面前使用技能,並且有向主人傳授的意向,系統都可以收錄並傳輸給主人。”

“要是別人不願意傳授呢?”

“主人可以花費雙倍能量強行剝奪此技能,但是技能原主人將完全失去此技能。”

夢魘的話讓我陷入沉思,系統還真是霸道呢。

“夢魘,顯示現在我的自身屬性,以及能量總數。”我吩咐道。

“是主人,開始鑑別主人屬性……鑑別完畢,資料化成功:

(原屬性)

姓名:辰風

年齡:14(65)

體質:45(10)

力量:25(10)

敏捷:25(10)

精神:80(10)

幸運:97(10)

魅力:13(10)

能力:暫無

(最新屬性)

姓名:辰風

年齡:14(65)

體質:45(10)

力量:75(10)

敏捷:105(10)

精神:150(10)

幸運:97(10)

魅力:15(10)

內功:《北冥神功》

輕功:《凌波微步》

其他:《棋藝精通》(大師級)未傳輸

能量值:442.9虛空單位”

看到我的屬性增長了很多,我很高興,“看來30單位能量沒白花,哈哈。”

“主人,你和位面之子段譽結下因果,獲得因果之力,是否轉換為能量?可以轉換48虛空單位能量。”

“嗯?還可以這樣玩?哈哈,以後能量就不缺了,剛才還想著省點能量呢,現在有賺能量的門路啦,省個屁啊,轉換,順便把《棋藝精通》傳輸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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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人,能量轉換完畢,共有490.9單位能量,花費2點能量傳輸《棋藝精通》,剩餘488.9單位能量。傳輸開始……傳輸完畢。”

這就半個時辰過去,我整理了一下腦子裡無數的棋藝資訊,感覺精神有點疲憊,就去睡了一覺。

第二天,我醒來收拾行裝,順著段譽離開的路,走了出去。

到了善人渡,我開啟百度地圖,呃,不是,是夢魘地圖,花了1單位能量,夢魘檢測到整個亞洲的具體地圖,誤差不到1米。我找了一下附近的城池,買了匹馬代步,開始朝擂鼓山前進。至於騎馬我會不會?笑話,我要系統幹什麼吃的,隨便拿出幾百兩銀子,找個人教,然後系統傳輸不就得了,省時又省力。

車行轔轔,日夜不停,是向東南方行,如此走得一個月,到第三十一日,一早便上了山道。行到午間,地勢越來越高。步行半個多時辰,來到一地,見竹蔭森森,景色清幽,山澗旁用巨竹搭著一個涼亭,構築精雅,極盡巧思,竹即是亭,亭即是竹,一眼看去,竟分不出是竹林還是亭。驚異之間,我已進了一個山谷。谷都是松樹,山風過去,松聲若濤。在林間行了裡許,來到三間木屋之前。只見屋前的一株大樹之下,有一老人對棋盤而坐。左首一人身後站著三人。

但見那棋盤雕在一塊大青石上,黑、白全是晶瑩發光,已經下了百餘子,仔細看去,果然琅琊玉洞中的別無二致。

我對老人行了一禮,了“老人家,你這棋局很是精妙,我見獵心喜,能否和我手談此局?”

老人便是聰辨老人蘇星河。蘇星河打量著我,面色微變,但是人家還是很有涵養的,並未露出不屑的表情。想想也是,蘇星河痴迷棋藝幾十年,忽然來了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系統幻化,我他媽才14歲的身體,能幹啥?)要和他對弈,不給我甩臉子已經不錯了。

過了幾息,蘇星河微微點頭,左手指向他對面,示意我可以坐下。

我面帶微笑,緩緩坐下,從棋盒取過一枚白,閉了眼睛,隨手放在棋局之上。還未說話,只聽得蘇星河怒聲斥道:“胡鬧,胡鬧,你自填一氣,自己殺死一塊白棋,哪有這等下棋的法?”

“老人家,這棋藝一道,未到最後不見結果,你又何必生氣,看下去吧,會有驚喜的”我意味深長的回答。

這一子放在一塊已被黑棋圍得密不通風的白棋之。這大塊白棋本來尚有一氣,雖然黑棋隨時可將之吃淨,但只要對方一時無暇去吃,總還有一線生機,苦苦掙扎,全憑於此。現下我自己將自己的白棋吃了,棋道之,從無這等自殺的行徑。這白棋一死,白方眼看是全軍覆沒了。我隨手將被擠死了的一塊白棋從棋盤上取了下來,跟著下了一枚白子。看了棋局的變化,蘇星河又道:“年輕人,你殺了自己一塊棋,黑棋再逼緊一步,你如何應法?”蘇星河臉色一沉,厲聲道:“先師佈下此局,倘若破解不得,那是無妨,若有後殃,也是咎由自取。但如有人前來搗亂棋局,瀆褻了先師畢生的心血,嘿嘿,老夫雖然又聾又啞,卻也要誓死周旋到底。”他叫做“聾啞老人”,其實既不聾,又不啞,此刻早已張耳聽聲,開口說話,竟然仍自稱“又聾又啞”,只是他說話時須髯戟張,神情極是兇猛,誰也不敢笑話於他。

“啊呀,你這老人家,你師父的棋局就不允許別人嘗試新的棋路?這麼說來你師父也是一個頑固不化之輩。”

蘇星河大聲喝道:“下棋便下棋,多說更有何用?我師父是給你胡亂消遣的麼?”

正說著,忽見我伸手入盒,取過一枚白,下在棋盤之上。所下之處,卻是提去白後現出的空位。這一步棋,竟然大有道理。這三十年來,蘇星河於這局棋的千百種變化,均已拆解得爛熟於胸,對方不論如何下,都不能逾越他已拆解過的範圍。但這一上來便閉了眼亂下一,以致自己殺了一大塊白,大違根本棋理,任何稍懂弈理之人,都決不會去下這一著。那等如是提劍自刎、橫刀自殺。

我殺了自己一大塊白棋後,局面頓呈開朗,黑棋雖然大佔優勢,白棋卻已有迴旋的餘地,不再像以前這般縛手縛腳,顧此失彼。這個新局面,蘇星河是做夢也沒想到過的,他一怔之下,思索良久,方應了一著黑棋。

我們兩人互相跟進几子後,蘇星河“咦”的一聲叫了出來。我抬頭一看,只見蘇星河臉上有欽佩訝異之色,顯然自己這幾著大是精妙,又見蘇星河臉上神色又是歡喜讚歎,又是焦躁憂慮,兩條長長的眉毛不住上下掀動。

待蘇星河應了黑後,依著段譽教的套路,我又下一著白。

數著一下之後,局面竟起了大大變化,才知這個“珍瓏”的秘奧,正是要白棋先擠死了自己一大塊,以後的妙著方能源源而生。棋固有“反撲”、“倒脫靴”之法,自己故意送死,讓對方吃去數,然後取得勝勢,但送死者最多也不過八,決無一口氣奉送數十之理,這等“擠死自己”的著法,實乃圍棋千古未有之奇變,任你是如何超妙入神的高手,也決不會想到這一條路上去。任何人所想的,總是如何脫困求生,從來沒人故意往死路上去想。若不是我是穿越來的,只怕除了虛竹這貨,就算再過一千年,這個“珍瓏”也沒人能解得開。

只見我妙著紛呈,接連吃了兩小塊黑,蘇星河忍不住喝采。凝視棋局,見白棋已佔上風,正在著著進迫,心想:“這幾步棋我也想得出來。萬事起頭難,便是第一著怪棋,無論如何想不出。”

眼見黑棋不論如何應法,都要被白棋吃去一塊,但如黑棋放開一條生路,那麼白棋就此衝出重圍,那時別有天地,再也奈何它不得了。蘇星河凝思半晌,笑吟吟的應了一著黑棋。

我落子上位七八路,此著一下,便解破了這個珍瓏棋局,我笑道:“好像是成了罷?”

蘇星河滿臉笑容,拱手道:“小友天賦英才,可喜可賀。”蘇星河站起身來,說道:“先師佈下此局,數十年來無人能解,小友解開這個珍瓏,在下感激不盡。”

(本章完)